“小舅舅的腿已經完全好了?悠洛,是你治的嗎?”晴天驚訝的看著健步如飛的司堯,對著鳳悠洛問道。
“你是?澤宇?”司堯驚訝的看著晴天問道。司堯和司焱熠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晴天的事情了,此刻見到晴天,才會這樣問。
“不是,小舅舅,你不覺得晴天這個名字比澤宇好聽多了嗎?”晴天有些無奈的看著司堯問道。
“還行吧,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不過是個代號,不必太過執著!”司堯對著晴天說道。
“小舅舅說的沒錯,卻是不必太過執著的。”晴天點了點頭說道。
“晴天,你對這個龍蠱有什麽好辦法沒有?”司堯看著晴天問道。
“這家夥很難對付,不僅攻擊力高,防禦強,毒還很厲害!主要就是因為它的毒,所以咱們沒辦法近身,否則咱們這麽多人,想要斬殺它並沒有很難的。”晴天苦笑著說道。
“毒?我們自己設計了一個防毒的衣服,你看看,能防住龍蠱的毒液嗎?”司堯將一套衣服遞給了晴天。
“我的天,這可真是好東西,有了這個東西,咱們就有希望殺死這個龍蠱了。大家快穿上,我跟你們一起,等下大家一起圍攻它,記住,斬蛇斬七寸,隻攻擊它的七寸便可!”晴天對著司家帶來的將士們說道。
然而,晴天說完,卻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司家的將士,隻聽從司焱熠和司堯的命令。
“唉,我說外公,我好歹也是有司家一般的血脈啊,這可真是太不給我麵子了。”晴天見狀頓時苦笑著對著司焱熠說道。
“都聽晴天的安排,將防毒的衣服穿上,等下大家都要小心,千萬不要被它的毒液噴到臉上!”司焱熠連忙對著i自己的將士喊了一句。
“外公,您等下就在這裏陪著悠洛,剩下的教給我們吧!”晴天受的外傷並沒有東方華暮那麽重,最少現在他還能有戰鬥力,他慢慢的起身將那防毒衣服穿上,之後便再次做好了戰鬥準備。
“大家準備好了嗎?”晴天回頭對著將士們問了一句。
“準備好了!”司家的將士們已經得到了命令要聽從晴天的安排,那麽現在就等著晴天一聲令下了。
“我們上!”晴天一聲令下,所有的將士都穿著防毒服衝了上去,現在雖然不怕龍蠱的毒了,但是龍蠱依舊是很難對付的,很快就有士兵開始陸續的受傷,倒地了。
“老林,走,跟我去救人!”司焱熠見狀連忙招呼了林管家一起,準備進入戰場中將受傷的傷兵救出來。
“外公,林管家,您們辛苦一些,將那些受傷的人帶到這裏,我來給他們醫治。”鳳悠洛連忙對著司焱熠和林管家說道。
“好,沒問題!”司焱熠應了一聲,便帶著林管家轉身往戰圈中走去。
“悠洛,快,給他看看,他還有沒有救!”司焱熠和林管家都是戰場上的老手了,都知道要先救助重傷的人,輕聲的可以招呼了讓他們自己慢慢的走過來的。
鳳悠洛連忙上前,這人的肩膀被那龍蠱給咬去了一塊肉,此刻正大量的湧出鮮血,而且肩膀的骨頭似乎都被那龍蠱給咬碎了。
因為失血過多,那人的臉色已經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了,甚至連嘴唇都是白色的了,血還在不斷的大量流失著。
“流血太多了,隻能試試了,外公您幫我拿著這個,用力的按著他的傷口!”鳳悠洛拿出一卷綁帶,壓在了那人的傷口處,之後對著司焱熠說道。
“好!”司焱熠連忙上前,幫鳳悠洛用力的按住了那人的傷口,試圖止血。而鳳悠洛這是開始準備縫合針去了。
“外公,我現在必須要先給他止血,隻要止住血,他才能活下來,但是他的肩膀恐怕就是等到過一段時間,再慢慢調理了。不過肯定是不能完好如初了。”鳳悠洛有些無奈的看了那人一眼,之後對著司焱熠說道。
“好,先保住性命再說!”司焱熠點了點頭,對著鳳悠洛說了一句。
“那我便開始了!”鳳悠洛說完,便上前開始給那人縫合血管,之後便是縫合皮膚,因為這裏是通天塔的樓梯,所以光線相對暗很多,鳳悠洛給這人縫合起來很是吃力。
“悠洛,他流了那麽多血,還能活嗎?”司焱熠擔心的看著鳳悠洛問道。
“外公您別著急,等一會兒我會給他看看他血的屬性,之後咱們看看咱們沒受傷或者受了輕傷的人,有沒有跟他血的屬性一樣的人,隻要有,便可以過血給他了。”鳳悠洛一邊給那人上藥,包紮,一邊說道。
“好,那便快些看看吧!我和老林的也可以看看的。”司焱熠聽到鳳悠洛的話,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現在就看看他血的屬性。”鳳悠洛說完,便取出了需要的工具,開始給這人檢查血型。
“好了,現在輕傷的將士們先過來一下,我給你們檢查一下血的屬性,看看有沒有能夠救這個人命的。”鳳悠洛先將這人血的屬性檢測了出來,之後又對著那些輕傷的將士喊道。
司家的兵,都將自己身邊的這些兄弟當親人一般,別說輕傷的人都自覺的過來檢查血的屬性了,就連有幾個重傷的都想要給那人過血。
“你可以!”
“你也可以!”
“你可以!”
“你的也可以!”
“好了,差不多夠了,謝謝大家!”藍青曼很快就湊夠了可以給那人過血的人的人數,之後便開始做準備了。
“來,大家先到我這邊來,我將你們的血抽了出來,之後在過給那個傷者。”鳳悠洛說著就取出了黃景庭給她的特質的工具,之後開始給這些人將血抽出來一點,之後放入一個幹淨的玉瓶之中。
“好了,夠了,謝謝大家!”這種事情鳳悠洛再上次救晴天的時候就已經經曆過一次了,所以做起來並沒有什麽搞不定的,駕輕就熟的就將這些人的血,都過到了那肩膀碎了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