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琪兒對著東方青帆再次福了福身子,柔聲說道。
琪兒和東方青帆在暮王府的門口開始支起大鍋,其他的不好做,但是煮粥什麽的,還是很容易的。
“看看,還是太子殿下對咱們好啊,每次暮王妃給咱們義診,多多少少都是有吃的了!”
“可不是嗎?暮王妃每次都是又貼藥,又貼銀子,又貼糧食的,簡直就是活菩薩啊!”
“我看啊,暮王就是不愛說話,其實人也是很好的,都說以夫為天,這暮王妃這樣,定然也是經過暮王的允許的,你們看,每次暮王其實都有跟來的。”
“那是自然的,暮王愛民如子,一點也是不比太子殿下遜色的。”
“可是那個女子又是誰呢?隻聽說太子殿下有個側妃,是慕容家的小姐啊,這人也沒見過啊。”
“是不是新納的妾室?”
百姓們見到東方青帆和琪兒開始煮粥,頓時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琪兒聽到百姓議論的聲音,頓時有些無語了,這話若是被五殿下聽到,他怕是要炸毛吧?這些百姓可是真會論點鴛鴦譜啊。
“琪兒姑娘,不用管那些閑話的,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你不可能讓每一個滿意,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的。”東方青帆對著琪兒和煦的說道。
“是,殿下,我明白的,就是聽到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的!”琪兒有些尷尬的一笑,對著東方青帆輕輕的福了福身子說道。
“哎呀,這是怎麽話說的呀,你個死老頭子,我就說不讓你接那單子啊,你偏要接呀,這下可怎麽辦啊?你...”鳳悠洛剛剛給張屠夫縫合完成,還沒有上藥包紮,一個跟大漢一樣五大三粗的婦人便哭著跑了出去。
“喲,這是張屠夫家的婆娘,平時啊厲害著呢。”
“嗯,看著就是很厲害,什麽樣的人娶什麽樣的婆娘啊,若是婆娘不厲害,殺那麽多豬,怕是連覺都睡不好!”
“可這是個潑婦啊,咱們可得看著點,等下別讓暮王妃受了欺負才是!”
百姓們見到那婦人來了,頓時又開始議論開了,市井中的百姓就是這樣的,他們的話題很快就會從一個話題跳到另外一個話題去的。
鳳悠洛一點都沒有被幹擾,這種環境,她已經習慣了,義診就是什麽人都有,什麽樣的聲音都有,鳳悠洛早已經做到了充耳不聞了。
“哎喲,你這小賤蹄子,離開我男人,要不要臉呐?怎麽扒人家衣服呢?”張屠夫的媳婦張氏,見到張屠夫躺在地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正在他旁邊,頓時就不幹了。
張屠夫和張氏平時都是身強體壯的,所以鳳悠洛義診什麽的,也根本沒來過,即便是聽說過鳳悠洛義診,但是也沒去看過,有那時候還殺豬賺錢呢。
所以這會兒,張氏自然也是不知道,這傾世容顏的女子,便是暮王妃,她根本沒多想,隻是見到鳳悠洛,就感覺到了莫大的威脅,忙衝了過來,對著鳳悠洛滿是敵意的說道。
“站住!”東方華暮還沒動,談布便先現身出來,擋住了張氏的去路。
這種市井潑婦,談布也是不可能讓東方華暮出手的。
“讓開,你這個小白臉子,是不是想找死?老娘去找老娘自己的男人!”張氏撒潑一般的說道。
“你若是想要他活下去,就不要鬧騰,否則別說他活不了,你也活不了!”鳳悠洛給張屠夫包紮好傷口,之後站起身,冷冷的看著張氏說道。
“哼,小賤蹄子,你嚇唬誰呢?你看看你,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一看就知道是專門出來勾引男人的!”
“啪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隨後那張氏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啊!!又是哪裏來的小白臉子,竟然敢打老娘!’張氏怔愣了幾息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隻是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憤怒了。
她平時是真的不太出門,每天就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周圍的鄰居她哪一個沒打上門去過?她是出名的潑婦,沒人願意多搭理她。
所以這一刻,她雖然覺得東方華暮長的甚是俊俏,但是也沒多想,更加不知道他就是當堂暮王,她隻知道她被打了,這個虧是萬萬不能吃的。
“你確定你要打我?”東方華暮看著張氏張牙舞爪的過來,沒躲也沒閃,隻是挑眉說道。
“住手,你這個敗家娘們,這是當堂暮王,給我醫治的是當朝暮王妃,人家今天在這裏義診,你敢打暮王?那是砍頭的大罪!”這時候張屠夫稍微緩過來了一些了,便對著張氏說道。
張氏聽到張屠夫的話,腳下的步子一頓,她抬頭看了看,這裏還真的是暮王府門口,同時也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了。
她原本是跟著張屠夫一起過來的,但是因為張屠夫的傷勢嚴重,所以抬著張屠夫的人便急急忙忙將人送來,將她落在了後麵。
她跟過來原本是想看看張屠夫的情況,隻是到了這裏見到鳳悠洛給張屠夫醫治,頓時就受不了了,把什麽都忘記了。
‘這...這...我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暮王妃,我男人還能救活嗎?’張氏臉皮倒是厚的很,剛剛把人家罵的那麽難聽,現在卻又跟沒事人一樣,對著鳳悠洛問道。
“嗬,你這個女人可真是臉皮夠厚的,剛剛罵我們王妃罵的那麽難聽,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了?”談布都被張氏給氣樂了。
“哼,你們王妃能不能治好我男人都還是個問題呢,人家都說不知者不怪罪,我之前又不知道她是王妃,現在我還要找她呢,要是醫不好我男人,我可是不答應的。”張氏脖子一梗,對著談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