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韻看著東明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中,這才垂下眼簾,掩住了眸中的那一抹悲戚。
他真的不是殺死東方玉軒的,但是這種話說出來會有人信嗎?即便是有人信,那麽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殺人嗎?答案自然是不行的。
所以這次的事情,無論是於公於私,他都是一定要嫁禍給東方青帆的。
東方玉韻一邊想,一邊慢慢的走回城中,他故意走了許多熱鬧的街道,讓別人看到他,這樣以後證人也可以多一些。
雖然平民百姓不一定認識他的,但是難保就不會遇到個官家的人。
“殿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在東方玉韻快要走到太子府的時候,東明突然出現在東方玉韻的身邊,低聲說道。
“嗯!”東方玉韻應了一聲,也沒多問,東明辦事他還是放心的。
“喲,王爺吉祥!”東方玉韻才走到太子府的大門前,幾名官員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對著他行禮參拜。
東方玉韻抬眸淡淡的看了那幾個人一眼,不是他的勢力,應該是東明用了什麽手段引過來的!
東方玉韻沒說話,連頭都沒點一下,便冷著臉色從幾個人麵前經過了去。
東方玉軒最近也是凡人不理的,不是因為他高傲,而是因為他心情不好,自暴自棄,所以即便有遇到朝中的人,他也是不搭理的。
而且東方玉韻現在不搭理這幾個人,便會引起他們的不滿,這樣他們的印象也能更深刻一些。
“切~不過就是一個被皇上否決了的皇子,有什麽了不起的?”
“嗨,還不是生氣太子殿下將位置拿回去了?”
“要我說啊,這太子殿下就是比他強多了,他這種人啊,能做什麽?”
“哼,當初也不知道萬歲爺怎麽想的,竟然將太子之位交給這種人!”
幾個官員果然不滿了,紛紛對著東方玉韻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
東方玉韻聽到了,但是他隻是皺了皺眉頭,卻是沒回頭,隻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如果不走快點,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去掐死這幾個人,說話那麽難聽,當著他的麵就敢說東方玉軒的壞話,若是背地裏還不知道說的有多難聽呢。
這也難聽東方玉軒鬱悶了,就因為這些人,就好不了。
隻是現在還不能殺他們,一來他現在不能惹事,二來這些人還要留著作證呢,現在殺不得。
不過他也是記住了,這幾個人,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他會慢慢的一個個的收拾他們
“四弟,這麽急著找本殿,可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東方青帆其實真的是盡量的再躲著東方玉軒了,因為他搶了他的太子之位,所以他也不認為他有什麽可以和他談的,人家來找他最多就是發泄一通。
隻是他已經拒絕登門拜訪了,人家要來,他也不能在阻止了。
“大哥,我就是想要問問您,為什麽父皇一定要見太子之位給您呢?您不是無心皇位嗎?您不是主動請辭了嗎?為何又同意了?”東方玉韻很是憤慨的問道。
這次這問題也是他自己想問的,東方青帆之前既然請辭離開了,那麽這次,又為什麽接下這太子之位了呢?
還是說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陰謀,他們都被東方青帆騙了?
“四弟,其實這都是父皇的意思,也算是父皇的一個執念吧,從來都是隻有父皇為我們安排以後的生活,而我卻違背了他的意思,主動請辭,這大概就是他心中一個一直過不去的坎!”
“我也不瞞你,這次是因為我皇額娘被關入冷宮,我知道她是受不得那疾苦的,所以我隻能妥協父皇的條件,答應拿回太子之位!”
“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是父皇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將來我還是會找機會再請辭的。”東方青帆很是無奈的對著東方玉韻說道。
“嗬,是這樣嗎?可是為什麽是我?父皇將我送上太子之位,就是因為我是最沒能力的那一個!”東方玉韻說道這裏很是替東方玉軒難過。
當初,幾乎人人都覺得東方玉軒是走運了,明明能力最差,但是卻入了皇上的眼,被封為太子,但是誰能知道,這不過就是皇上利用他的手段罷了。
皇上不過就看中了東方玉軒的無能,將他送上太子之位,那是為了以後等到東方青帆回來,將太子之位還給他,其他人也不會多說什麽。
“四弟,你不要這樣想好不好?這次的事情,父皇一定死會有一個好的安排的,你這樣想,我都不知道該要怎麽勸你才好了!”東方青帆很是無奈的看著東方玉韻說道。
“罷了,大哥,這件事情也不是你自己願意的,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東方玉韻說完,對著東方青帆抱了抱拳,便轉身離開了。
東方青帆看著東方玉韻的背影,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今天的東方玉軒怎麽看起來都有點怪怪的。
而且他大老遠的來一趟,就是為了要跟他說這麽幾句不溫不火的話嗎?
“殿下,這軒王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東方玉軒的管家也滿是奇怪的看著東方玉韻的背影,對著東方青帆很是疑惑的嘀咕道。
“不知道,也許就是心裏太難受了,想要來找本殿發泄一下吧!”東方青帆搖搖頭,對著管家說道。
“殿下,那您今天還過去暮王妃看看側妃嗎?”管家對著東方青帆抱了抱拳,躬著身子問道。
“今天不去了,本殿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明天再去看琪兒吧!”東方青帆捏了捏眉心,很是無奈的說道。
“殿下,其實咱們府上的守衛也挺森嚴的,您不如將側妃接回來住!”管家其實有些不理解東方青帆,太子府明明就守衛森嚴,為什麽太子殿下卻要讓側妃住到暮王府。
“無妨,這件事情你不必管,本殿自有分寸!”提到這件事情,東方青帆就覺得很是堵心,他不敢接慕容秋回來,不是為了防備別人,而是為了防備他的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