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查出殺害軒兒的凶手,再說其他的才是!”皇上對著馨皇貴妃說道。

“是,皇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即便馨皇貴妃在怎麽不甘心,也隻能暫時先隱忍下來了。

“皇上,我們去調查過了,昨天戌時,沒有人見到軒王從太子府出來,周邊的百姓、商鋪、乞丐,我們都調查過了,都說沒看到!”這時候,皇上的暗衛也終於回來了,隻是帶回來的消息卻是讓東方青帆震驚。

沒人看到東方玉軒出太子府?那他當時人在哪裏?他是親眼看著他離開的,但是當時覺得東方玉軒的行為有些怪異,所以沒有跟出去。

那麽東方玉軒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後,又去了哪裏?遇到了什麽?難不成東方玉軒真是死在他的太子府中的?

若這是這樣的話,那麽殺害他的人又是誰呢?是他府上有了內奸,還是有高手潛入了太子府?

“你這個殺人凶手,就是你殺了我的軒兒,你還敢說謊話騙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給我的軒兒報仇!”馨皇貴妃聽到暗衛的話,愣怔了片刻,便是突然拔下了自己頭上的金簪,對著正在沉思的東方青帆刺了過去。

東方青帆隻覺得一道殺意襲來,思緒被打斷,下意識的一個躲閃,躲開了馨皇貴妃這一擊。

“殺了你,殺了你!”馨皇貴妃哪裏肯罷休?她已經隱忍了半天了,剛剛說她沒有證據,現在算是有了吧?她不斷的追責東方青帆,不斷的刺著,以便發泄自己的情緒。

以東方青帆的武功,其實馨皇貴妃根本就上不到他的,隻是金鑾殿上太小了,而且馨皇貴妃發瘋,他不能跟著發瘋,除非有此刻,否則在皇上麵前是不能動武的。

這樣一來,東方青帆就受到了很大的牽製性,他不斷的換著位置,好躲開馨皇貴妃的攻擊,隻是一個不慎,還是被馨皇貴妃胡亂揮舞的金簪劃了一下胳膊。

那金簪是馨皇貴妃特意處理過的,頂端鋒利的很,她本來是處理好之後用來防身的。

卻是沒想到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派上了用場。

“皇後娘娘駕到!”這時候,滿喜尖銳的聲音出來,話音剛落下,皇後便提著裙子衝了進來。

“馨皇貴妃,你瘋了嗎?你敢刺殺太子!”皇後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之後人也衝了過來,一把扯住了馨皇貴妃的頭發。

皇後是皇上特意放出來的,馨皇貴妃這樣的情況,他作為皇上是不能對她太強硬的,所以皇上便將皇後叫了過來,這樣兩個人就可以互相牽製了。

東方青帆不能還手,但是皇後卻是不管不顧的,她的兒子死了她難過,也不能用自己的兒子出氣和發泄啊。

“啊!!皇後,你這個賤人,你不是應該在禁足嗎?誰準你出來的?你這樣跑出來就是抗旨,你的兒子是殺人凶手,你是抗旨不尊,你們沒一個好東西!”馨皇貴妃被皇後大力的扯住了頭發,頓時痛呼了一聲,之後對著皇後就開罵了。

“你這個瘋女人,這裏是金鑾殿,你以為是你家熱炕頭呢?什麽話你都敢說,本宮隻是聽聞今天四殿下出事了,特意請旨過來關心一下,本宮過來是皇上同意了的,哪裏有抗旨?”

“你的兒子跑到太子府去鬧騰,青帆躲都躲不開,鬧騰完他是自己走的,青帆難不成還要護送他不成?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太子府中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之後自己從其他門溜走了?”皇後扯著馨皇貴妃的頭發不撒手,一邊不斷的用自己的護甲去抓馨皇貴妃的臉,一邊憤怒的說道。

“啊,你敢抓我得臉,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拚了!”馨皇貴妃的臉被抓破了,感受到臉上傳來的刺痛感,馨皇貴妃頓時憤怒了,忍著劇痛一下子掙脫了皇後的牽製,之後跟皇後扭打在了一起。

“皇額娘,不要打了,皇額娘!”東方青帆見狀頓時覺得有些無措了,他努力的對著兩個扭打在一起的女人喊著,但是人家根本不理他,他想要上前去將兩個人分開,但是又怕傷了皇後。

皇上坐在自己的龍椅上,冷眼看著這兩個女人,這就是他一直寵著的女人,一個是他的皇後,一個是他的皇貴妃,而今天,這兩個女人竟然完全不顧她們自己和他這個皇帝的顏麵,在金鑾殿上,當著文武百官,就這樣打起來了。

“母妃!”這時候,東方玉韻從外麵回來,見到金鑾殿上的情況,頓時驚呆了,他大聲喊了一聲,試圖讓已經跟瘋子一樣的馨皇貴妃和皇後停下來。

隻是兩個女人早已經紅了眼睛,完全沉靜在了她們自己的世界中了,東方玉韻和東方青帆相視一眼,下一刻,兩個人一起上前,各自將自己的親娘給拉開了來。

“皇後,你這個賤人,你將我的臉抓破了,若是留下疤痕,我定然不會放過你!”馨皇貴妃被東方玉韻拉開之後,還不忘記對著皇後喊著。

“嗬,同樣的話,本宮還給你,若是本宮的臉上留下疤痕,本宮定然不會放過你的!”皇後也是冷笑一聲,氣喘籲籲的對著馨皇貴妃說道。

這一刻,兩個女子哪裏還有平時端莊大方的樣子?皇後的衣服都已經皺皺巴巴的了,頭發散亂,有幾縷都被馨皇貴妃扯下來了,臉上也被抓破了,手背上胳膊上也都是被抓破的血痕。

馨皇貴妃的樣子更加狼狽,她之前去下金簪刺東方青帆的時候,發髻就已經散開了,此刻她那一頭原本讓她引以為傲,烏黑靚麗的長黑發,現在卻是如雞窩一般,整個都團在一起了,想要解開,怕是要受不少罪了。

她的衣服不如皇後的厚,所以已經有一些地方破損了,到那時好在沒有很嚴重,臉上、手背上、脖子上、手臂上同樣也都是各種的血道子。

兩個人是積怨已久的,互相恨不得是早就想要對對方動手的那種了,所以誰都沒有留手,都是對對方下了狠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