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裏麵躺著的是被捆著手腳的顧清寒!

她全身隻著一層薄薄的紗衣,紗衣裏麵是中空,手腳都用紅色絲帶捆著,嘴巴也被堵住了。

萬昭抬手拿掉她嘴巴塞著的布條。

“怎麽是你?”雖然顧清寒也是個美人,但此刻萬昭看見她卻興致全無。

“萬少將軍你快放開我,都是蕭乾是他把我綁來的。”顧清寒身子不斷往裏縮,一臉抗拒之意。

萬昭頓時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前些天還坐在他懷裏勾引他,現在確實十分嫌棄他的樣子。

“怎麽?不是你主動到本將軍榻上來的?”萬昭聲音略沉。

顧清寒連忙搖頭,“不是,我是被迫的萬將軍你快放我離開,否則我父親肯定不會饒恕你。”

情急之下顧清寒脫口而出她是真的害怕了,她現在還能憑借清白身子入顧思危的眼,如果身子再不清白了,那顧思危徹底會厭棄她。

如果她是個聰明的就當明白,在此刻對萬昭求饒絕對比激怒他來得有效。

可她實在太害怕了,越是害怕越是沒了理智。

萬昭上前一步捏住了顧清寒的下巴,“怎麽不是前幾日你顧大小姐坐在本將軍懷裏勾引我的時候了,這會裝什麽貞潔烈女你配嗎?”

說完他粗魯地扯開了顧清寒身上的衣衫。

連一絲愛撫都不曾有,直接壓了上去。

顧清寒瘋了一般抓撓身上的人,同時嘴裏不住地謾罵。

萬昭最後一絲耐心消磨殆盡,狠狠一巴掌抽在顧清寒的臉上,直接一個挺身進去。

夜還很長,顧清寒尖厲的嚎哭聲響徹將軍府的上空。

過了不知道多久,萬昭才停了下來。

“晦氣!”他看著顧清寒這副樣子開口說道,但身下的人好歹也是處子之身姿色尚且還行。

萬昭便又把人翻了過來,繼續壓了上去。

夜色越發深了。

雲鳳鸞守在顧思危的床榻邊因著藥物的作用,今日一整日顧思危都在半醒半睡之間。

外頭傳來敲門聲,蘇懷安的聲音響了起來,“小丫頭你在裏麵嗎?”

還未等雲鳳等回答蘇懷安便推門走了進來。

“你這麽早回來,可是查到那個死人的蹤跡了?”雲鳳鸞轉身看向蘇懷安問道。

蘇懷安一屁股在雲鳳鸞麵前坐了下來,也不顧不上說話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水一飲而盡。

雲鳳鸞看蘇懷安這樣子頓時嫌棄地皺了皺眉。

“小丫頭你那是什麽眼神?我辛苦跑了一整天你不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我?”蘇懷安頓時不樂意。

“沒什麽要緊事便滾。”床榻上顧思危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他看向蘇懷安冷聲道。

“怎麽想打架?此刻你又打不過我。”蘇懷安一臉不怕死的說道。

顧思危唇角揚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他抬手輕叩幾下床榻,一個暗衛立刻從外麵走了進來。

蘇懷安還沒反應過來暗衛已經對他出手。

“七皇子你這是做什麽?太過分了啊!”蘇懷安一邊應付一邊朝顧思危道。

“不是說本宮打不過你?就算本宮躺在這裏也一樣能殺了你。”顧思危輕飄飄的說道。

“小丫頭,你難道不管?”蘇懷安轉眼已經被暗衛逼了出去。

沒一會院外便傳來了冷兵器的“鏗鏘”聲。

雲鳳鸞倒了一杯茶,走到床榻前小口小口地喂給顧思危。

“在想什麽?”顧思危喝了一口茶看向雲鳳鸞問道。

雲鳳鸞自然而然的收回茶杯。“我在想假死人之事,會不會跟蕭乾有脫不了的關係?”

“不會。”顧思危肯定的說道。

雲鳳鸞看向他詢問的意思非常明顯。

“在赤鶻時我已經派人暗中跟蹤查探蕭乾,他身邊一直有我的人所以他沒這麽大的本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弄這樣出假死人。”

雲鳳鸞心自然是信顧思危的,但是假死人的存在讓她心底產生了一抹恐懼感。

她總覺得這股恐懼感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在哪裏出現過。

打鬥的聲音仍舊在繼續,雲鳳鸞看了一眼外麵,“讓他們停手吧會不會吵著你?”

顧思危似笑非笑地看向雲鳳鸞,“鸞兒是怕吵著我?還是擔心蘇懷安的小子受傷?”

雲鳳鸞看著顧思危的表情心裏卻覺得有幾分好笑,“我為何要擔心他?是真怕吵到你。”

“鸞兒過來。”顧思危緩緩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雲鳳鸞沒有立刻過去,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顧清寒是怎麽和蕭乾扯上關係的?如果她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會不會牽連到首輔大人?”

提到顧清寒,顧思危臉上原本出現的笑意頓時消失了,“自作孽不可活。”

顧思危根本不想同雲鳳鸞多談顧清寒的事。

隻說了這一句便不再言語,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全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了旁人。

“不打了不打了!小爺累死了!”屋外傳來了蘇懷安破罐子破摔的聲音。

雲鳳鸞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能養出這般性情雲鳳鸞還真想親自去漠北看看那究竟是一片怎麽樣的土地?

“讓開我要見雲六小姐。”外麵突然傳來了引泉的聲音。

雲鳳鸞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顧思危神色懶散地靠在床榻上沒什麽多餘表情。

“雲六小姐此刻不見人,還請引泉公公回去別讓我等難做。”暗衛的聲音和引泉的聲音一同響起。

“咱家今日必須要見到雲六小姐,你們誰敢攔?”引泉發了狠怒聲道。

屋外的蘇懷安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大皇子身邊的人竟然是這般土匪的模樣,本世子也算是長見識了。

沒聽見暗衛說雲六小姐今日不見人一個奴才竟膽敢在這糾纏,你要是擱我們漠北本世子早就把你丟到沙漠喂狼了。”

“雲六小姐,雜家求求您了雜家真是要事。”引泉無視蘇懷安的嘲諷,繼續向門內喊道。

顧思危臉色冷了下來,雲鳳鸞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定然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否則引泉也不敢這樣。”

雲鳳鸞說著便朝門外走去。她打開房門,引泉一看到她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