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聞著酒就搖頭

小柔這一跪,情急之下,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滑落在地,整個玲瓏有致的嬌軀,陡然呈現在馮誌麵前,那顫微挺拔的雙峰,以及那平坦光潔的平原,還有那誘人的芳草地,無不閃著**的光芒。

馮誌隻覺得眼前一閃,他強按住內心狂跳,扶住小柔:“快快起來,你別這樣,來,別著涼了。”

微抖著手把浴巾搭在小柔細弱的肩頭,馮誌這才有點不舍地把眼光放開,扶著她坐在**。

小柔大概是醒悟到自己春光外露,這時兩手抓緊浴巾,將身體裹得緊緊的,不住抽泣,弄得馮誌真不知道怎麽辦是好?

馮誌不是柳下惠,如果硬要說他麵對小柔那絕美的身體,沒有一絲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剛經曆了市紀委這一遭,再說,看到小柔那弱弱的清純樣子,他倒真的不忍心奪去她的貞潔。

在他的心裏,男女這事,還得兩情相悅,如果是強人所難,他總覺得有幾分卑鄙。

“小柔,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我沒有半點瞧不起你,嫌棄的意思,隻是我覺得,在這種情況,我倆如果真的做了那事,對你是不公平的,這樣,今晚你睡**,我看著你,隻要你我不說出去,別人不會知道的。如果上天讓我們有緣,在慢慢發展吧。”馮誌硬著頭皮說完,就用手扶著小柔,讓她躺在**,順手拉過毯子。蓋在她的身上。

小柔抽泣了一陣,知道馮誌今晚不會占有她的,心裏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抬頭看了馮誌一眼,看到馮誌已在床的另一邊睡下,心裏歎了一聲,卻是十分寧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馮誌剛一起來,彭富忠就過來敲門,看到馮誌臉上顯出倦色。就猥瑣地笑了笑,被馮誌捶了一挙,馮誌返身進屋,對小柔吩咐了幾句,然後才和彭富忠離開了天外天大酒店。

隻是馮誌並不知道,那個小柔,竟然神命名鬼差的,趁著他上衛生間的時候,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梁思偉教授的工作精神。還是讓馮誌感到佩服。這不,五月還沒有過完。舊城改造的規劃就出來了,馮誌先聽了喻工的簡單匯報,然後在電話中向傅連成市長和徐昌洪副市長進行了匯報,傅連成和徐昌洪聽說規劃出來了,心裏十分高興,立即決定第二天讓馮誌陪著梁思偉教授,到市政府專題進行匯報。

馮誌放下電話,自然又把唐小凱和喻工叫來,把連成市長的指示向兩人進行了傳達。局裏具體配合梁思偉教授工作的。是總規劃師喻曉敏,所以這向市政府主要領導匯報的事,還得由喻曉敏來安排,唐小凱作為局辦主任,自然要全力協助這次匯報。

馮誌向兩人作了指示後,喻曉敏立即高興地趕到梁教授所住的酒店,向梁教授說了明天向市長匯報的事。梁思偉雖然是城市規劃方麵的專家。但也不是迂腐之人,他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成果,明天就要接受檢驗了,為了慎重起見。他又帶著自己的學生和袁月、喻曉敏等,再次進行了修改。

第二天早上,馮誌和喻曉敏親自到大酒店接上梁教授和他的助手,來到了市政府。

專家就是專家,傅連成和幾位副市長,認真聽了梁教授介紹的舊城改造規劃思路,又在梁思偉教授的講解下,認真看了整個規劃圖,其中還對幾處不明白的地方,進行了虛心的請教,最後,大家一致認為,梁教授主持搞出的這個規劃,是非常具有前瞻性、科學性和可操作性的。大家對這個方案,進行了充分的肯定。

隻是有一點,傅連成和徐昌洪都沒有說,那就是這個規劃,把舊城一帶的規劃定位弄得太高,真的按這個規劃搞起來,市裏要投入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另外,招商引資的壓力,也是空前嚴竣的。

傅連成緊緊地握住梁思偉的手,真誠地說道:“梁教授,真是太謝謝你了,這個規劃做得不錯,這樣,我們再商量一下,看還有什麽需要改進的,我們再請您參謀。”

中午的時候,傅連成還和徐昌洪,請梁思偉教授和他的助手,以及省規建廳的袁月她們,吃了一頓,算是對他們這些天努力工作的感謝。

梁思偉知道他們這個規劃,市裏還要進行研究,很有可能,傅連成還要向省裏的有關領導匯報,這活忙得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也該回省城了。

隻是馮誌這個東道主,還是強留梁思偉一行在平川市吃了晚飯,然後才讓局裏的車,把他們送回省城。

當然,馮誌也順便回到家裏。

張竹雅知道馮誌沒事後,本來是鬧著要到平川市來看望馮誌的,馮誌好說歹說,並表示自己過兩天就回家,這才打消了她的念頭。

這不,馮誌一回到家裏,張竹雅就淚流滿麵地撲進了馮誌的懷裏,緊緊地抓住了他的雙臂,情不自禁地小聲哭了起來。

馮誌麵對妻子的哭泣,一時手足無措,他把手裏的公文包把一邊扔去,然後輕拍著張竹雅的肩頭,安慰道:“竹雅,沒事了,你別哭,爸媽都在呢。”

張竹雅聽到丈夫這一說,這才想起馮誌的父母都在家裏,不好意思地從馮誌的懷裏出來,用手抹了一下眼淚,小聲說道:“人家還不是擔心你嗎?”

馮誌看到妻子這副神情,不由心疼地用手替她抹去腮邊的淚水,愛憐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兩人走進客廳,馮誌看到沙發上裝著看電視的二老,激動地喊了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其實馮維軍在馮誌剛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隻是張竹雅撲到了兒子的懷裏,老兩口不好意思,就把臉別了過去。

“馮誌,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飯。”蔣曉梅心疼地問道。

馮誌陡然感到鼻子一酸,這就是母愛啊,他急忙一把攔住正要往廚房去的母親,說道:“媽,你別去忙了,我在平川吃了,等我餓了,再隨便吃點就行。”

說完,馮誌拉著母親,在沙發上坐下,又端詳著母親。他發現,母親臉上的皺紋,似乎開始增多了,唉,自己平時對二老的關心,也太少了,仔細想來,父母把自己姐弟三人拉扯大,也真不容易。

想到這裏,他不由充滿深情地說道:“媽,你和爸要多注意身體啊,這些年來,你們也累壞了,我看那個店子,還是別開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你們出去旅遊一下。”

馮維軍沒想到兒子這次回來,似乎比以往更關心他們,他心裏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滿足,不過,這一年多以來,他對開花店,還很有興趣,反正他老兩口也不在乎這錢賺多賺少,隻要能經常侍弄這些花花草草,偶爾還可以到城外的那個園圃去走看一下,順便散散心什麽的,他就覺得這種日子過得很舒心。

“嗬嗬,馮誌,你還真別說,我和你媽自從開了這個花店後,覺得這日子過得更有意思。”馮維軍並不知道兒子曾被市紀委雙規,差點還被定性為腐敗份子。這時聽到兒子讓他倆不再開店子,就笑著說道。

既然父母開著這個店子開心,馮誌也不想去強求他們關掉。陪著父母說了一會兒話後,又逗了一陣兒子,這才和妻子進了臥室。

看到隻有兩人,張竹雅還是情不自禁地抱住馮誌,低聲哭起來,馮誌被雙規那幾天,張竹雅感到天似乎都要塌了一般,可是,她怕兩人的父母知道傷心,隻有強裝著笑臉,在他們的麵前,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種無助的感覺,現在想來,張竹雅還心有餘悸。

馮誌輕拍著妻子的肩頭,兩人摟抱著坐在**,其實馮誌的心裏也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做任何有違黨紀國法的事,並不怕紀委的審查,但他知道,家裏人一旦知道自己被紀委雙規,肯定會擔心無比。

果然,這次的事,還是沒有瞞過張竹雅。隻是張竹雅獨自一人把一切全承受下來,並沒有讓雙方父母知道。

想到這些,馮誌對妻子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晚上的時候,小兩口自然**了一回,然後躺在被窩裏,親熱地說著話。

馮誌聽到妻子低聲述說著她聽到馮誌出事時的感覺,不由用力摟了摟妻子光潔的細腰,吻著妻子的額頭,喃喃說道:“竹雅,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這輩子,不會再讓你擔心的。”

張竹雅聽到丈夫這話,臉頰潮紅,貼在馮誌寬闊的胸膛上,小手開始溫柔撥動,馮誌的情緒被再次挑起,那雙大手開始在妻子的身體上四下遊走,隨著張竹雅的身體發軟,馮誌雄風再起,兩人又開始了一場閨房激戰。

第二天,杜波和曹豔容等幾位,知道馮誌回到了江城,自然嚷著要好好慶祝一番。在馮誌被雙規的那幾天,這些同學都為他擔心得要死,這時馮誌平安無事,不好好喝一頓,那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

就這樣,馮誌在省城呆了三天,基本上都是在酒桌上度過,大學同學聚了,又是黨校同學聚,最後是他的幾個徒弟,也嚷著要為師傅擺酒,弄得他饒是酒壇高手,也是聞著酒就開始搖頭。

(明天出差,今天隻有一更,特此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