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小蓮畢業
嚴夏大學。夭名湖邊二大四學生們即將畢業,來來往繼世八洋頗多。行色匆匆者有之,悠冉輕鬆者有之,
“小蓮,招聘會你真的不去?我認識幾個大公司的高管,以你的成績和在學校的表現,我保證你隻要去麵試一下就能過,說不定進去就能有比較高的,這對你今後的發展是很有幫助的。”一位相貌周正的男生有些驚訝地問著。
嶽小蓮微微一笑,點頭謝過:“謝謝你,不過真的不用了,我要回朗柳的。”
男生歎了口氣:“我以為我們這些學經濟的,是思維最西式的,沒想到你的鄉土觀念這麽重。
其實,回朗柳又如何呢,我們是學管理的,你就是回朗柳,難道就能把朗柳的經濟一下子搞起來。跟東方、穩仙或者京城一樣?肯定不能,那麽你回朗柳不是明珠暗投嗎?跟我去華霆吧,華霆雖然是近年來才成立的公司,但發展非常迅速,今後一段時間肯定能成為華夏冊界的龍頭之一,我們如果現在加入華霆,日後也算是元老,說不定還能拿到股份,將來前途廣闊
“謝謝你,周斌,但我真的要回朗柳。”嶽小蓮歉意地笑著:“我跟你不同的。”
叫周斌的男生有些煩惱地揉了揉眉心,壓著心裏的不悅,很不解地問:“你現在去朗柳又做不了什麽,現在跟我去華霆的話,日後發達了自然可以回朗柳創業回報家鄉,這不是更好嗎?為什麽你就這麽苦苦執著於現在就回去呢?”
嶽小蓮隻是搖頭,歉意地笑著,卻不再解釋。她隻是在心裏說。我心裏的執著,又何必要與你講?
周斌的語氣就重了一點:“我就奇怪了,你腦子裏到底怎麽想的?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嗎?為什麽這麽對我?!”
嶽小蓮的笑容就淡了下去,道:“我跟你說過,我有男朋友的。”
“你是說過。”周斌站直了身子。微微有些俯視地看著有些嬌的嶽小蓮:“他人呢?你讀四年大學,他來過一次嗎?一次都沒有來過。這叫男朋友嗎?”
“他工作很忙。”嶽小蓮的心裏仿佛被碰了一下,但這句話還是很平常地就說出口了。
“工作很忙?”周斌冷笑道:“有多忙?日理萬機嗎?比薑主席忙?還是比洪總理忙?忙得連女朋友都沒時間見一麵了?真是好有事業心啊!”
“他是很有事業心,我就喜歡這麽有事業心的男人,怎麽?他每次來京城都會見我一麵,而且我們放假的時候可以在一起!”,周斌,你對我的心意我明白,但請你不要說這些話,這隻會讓我對你的印象變差!”嶽小蓮的語氣也漸漸有了一些火氣。
“嗬”印象變差?”周斌冷笑著:“我還真不明白,怎麽樣的一個男人,才能做到他這樣,放著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在外地讀書,卻能做到不聞不問。我真想知道,他真是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還是”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
嶽小蓮的呼吸急促了一些,咬了咬下嘴唇,直視周斌:“在我看來。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他。”
周斌的臉色頓時變得跟豬肝一樣,但嶽蓮卻早就收斂了所有的笑容。冷冷地轉身走了。
周斌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這才順過氣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終於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機,撥通了電話。
“怎麽樣小斌,破釜沉毋的一擊。是不是又失敗了?”手機裏傳來一個漫不經心地聲音,聽他的話,似乎比周域要大。
周斌深吸了一口氣,道:小天哥,我要她。”??“哈哈哈哈哈!”電話裏那人的聲音頓時變得囂張起來,張狂地笑著:“這話說出來才符合你的身份嘛!你是誰?你是我顧小天的表弟,那個什麽,什麽朗柳的鄉平妞,這種女人你想怎麽玩兒不行?還傻不拉幾的花時間去慢慢泡,我就說你腦子抽筋吧?我跟你說,女人就那麽幾種,一種是愛錢的,這種女人不用別的,直接拿錢砸,砸得她乖乖脫衣服張開腿請你進去;一種是愛權的,希望大把的人捧著她、順著她,這種女人也好辦,讓她見識見識咱們的身份地位,等她長點見識自然知道乖乖伺候咱爺們;還有一種是比較傻的,信什麽招真愛,我呸!真愛?真愛能當飯吃?真愛比得過暴力嗎?直接找人把的抓過來幹了就是,別怕什麽狗屁法律,咱們國家法大得過權嗎?老子們大權在握,怕個席法?”
周斌默然不語,他跟顧小天不同,顧小天有一個寵他慣他的母親,而這個母親的身份又非常特殊,非常顯貴,所以顧小天自小就養成了一種無法無天的脾氣,同輩中,也許隻在他的那位表哥麵前不敢放肆。但他自知,自己是不能跟顧小天比的。自己的家族雖然也不算差,但那是因為舅舅的原因”周斌的舅舅就是顧小天的父親顧南開。相比而言。顧南開或者說整個顧家,綁在一塊也比不得顧小天的母親,那位姓陸的女人,是那個人的麽妹,自小被許多老一輩的人疼愛,在哥哥心裏也很有地個,有她存在,顧小天就是捅破了天,也會有個女媽出來幫他補了,但他周斌自知絕無這個本事,所以他不敢像顧小天這麽猖狂。
然而這一次,他沒有對顧小天的這番話發表任行意見,一點都沒有。他隻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她還沒有買火車票,今天或者最近具天肯定會出校買票。”
那邊顧小天就嗤笑:“你看看你看看,朗柳是瀟南的吧,這麽遠,她居然坐火車!這哪疙瘩裏的窮丫頭啊?就這種,太好擺平了!你放心。一會兒把照片給我送過來,我交代下麵的人去看著,保準錯不了。”
周斌嗯了一聲,忽然又道:小天哥,不要傷了她,特別是要交代那些流子們,誰敢趁機,,別怪我要他們的狗命。”
顧小天微微有些驚訝:“喲小斌。氣勢上來了啊”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味兒
周斌咳了一聲,沒說話。
顧天就嘿嘿笑道:“小斌,既然你破釜沉舟已經失敗了,那個什麽華霆網絡,也就別去了吧?來你小天哥這裏做啊,副
周斌微微皺眉,沒說話。他知道顧小天的生意很大,但也知道,有些生意可不是很幹淨,他畢竟跟顧小天不同,並不想沾染上那些。
顧小天佯裝不悅:“媽的,副總經理還看不上?總經理幹不幹?!”操,要不然給你幹監事會主席?嗎的,老子給你股份,幹副董事長!”
周斌哭笑不得:“小天哥,你那的經營我不熟悉的,我是怕壞你的大事。”
“媽了個去啊,我這裏的經營有個屁的講究?你隻管來,該跑動的路子我去跑,你就隻管幫我把賬麵上搞漂亮,搞得以假亂真就行,每年也就是“苦苦支撐,或者稍微盈利一點就夥,其他甭管,你幹完這個就隻要負責數錢就好顧小天好像拍了一下大腿道。
周斌聽了,更不想沾染,笑道:“這個事情也很有講究的,耍不這樣。小天哥,我先去華霆鍛煉幾年,過幾年學成出師了,我就來跟你幹。好吧?”
“日,老子,,唉,媽的,我主要就是不想你去華霆。媽了個去。華霆是蕭家的人幹的,老子看見蕭家的我就惱火。”顧小天不悅道。
“嗬嗬,餘總可不信蕭呢。”周斌笑著道。
“他是不姓蕭顧小天在電話那頭瞪大眼睛:“可他老媽姓蕭,叫蕭莉!是那個蕭客小子的二姑姑!而且,媽的”他老爹餘爭勝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老爸在臨安想弄塊地開新廠,媽了個去,省國土資源廳都批了,報上中央卻被餘爭勝這個屬部長給打回來了,操他***。”
周斌撓了撓頭:“我聽說那塊的原先差不多值兩億吧,舅舅出三千萬
“三幹萬怎麽的?這三千萬可是實打實的錢,他們原先那破廠子,開在哪裏每年到虧錢啊,這事情我還覺得他們賺了呢。”顧小天哼了
聲。
“那後來怎麽辦了?”周斌順著他的話問道。
“那還能怎麽辦?買不到了唄!”顧小天好像也有些鬱悶。
“哦”我是說那塊地後來怎麽樣了?。周斌幹咳一聲。
顧小天一聽,就有些唉聲歎氣:“被一群溫州佬買去建房子了,媽的,他們這些人就是錢多了打得卵泡子疼,那片地被他們分開買走了。一共出了三億多吧,真是傻啊”。
周斌就有些無語,人家出三億多。建房子賣出去照樣大賺”隻是。花三千萬買這塊地的事情畢竟是自己舅舅打算做的,自己總不好多說。隻好道:“嗯。是有點。”
不過顧小天是樂觀派,很快又不服起來:“不過餘爭勝再厲害。他這個國土資源部的一把手也幹不長的,嘿嘿
“哦?。周斌奇道:“何以見的?他可是蕭老的女婿
“我知道是那老不,,咳,是那個人的女婿,不過,他這個位置不太好,現在房改了。房價肯定是要被炒上來的,這裏頭的肉太多了,看著這一鍋子肉流口水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像餘爭勝這麽嚴格的批地,要不了多久就得得罪不知道多少人,到時候一人一口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他還能幹下去麽?他嶽父大人自然是現在咱們華夏頂天的大人物。可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區區部長的位置去得罪這麽多人吧?要知道。他之所以這麽厲害,就是因為他的人緣好,人脈廣,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可是這門生故吏多了,事情也就多,牽涉的利益也就多,誰能肯定下麵那些他的門生故吏們就不眼紅這麽大一鍋子流油的肥肉?他老爺子再怎麽神,總不能自斷手腳、自廢武功來玩兒這個事吧?”顧小天洋洋得意地道。
周斌聽了這番話,頓時對顧小天刮目相看了:小天哥,想不到你這麽深藏不露的!”??顧小天噎了一噎,忽然悻悻道:“老子深藏不露的隻有**那個東西,媽的”這話是雲來哥說的顧小天雖然膽大包天,可也是真的怕了陸雲來,陸雲來的話。他還真不敢據為己有。
周斌差點一下笑出聲來,幹咳了兩聲:“呃,這個”雲來哥果然有見地。”
顧小天有些鬱悶,雲來哥是有見的。可就是越發不待見自己了,唉。媽的人和人之間怎麽就有這麽大的差距呢?老子也是這麽聰明一個。人。可怎麽就看不出那些他一眼就能看出的問題呢?
顧小天鬱悶了一下,又開心起來。老子這方麵雖然比不上雲來哥,起碼老子也有超過雲來哥的地方啊??雲來哥玩兒的女人有我顧小天多麽?嘿嘿,男人的能力,就是要在女人身上體現嘛!
他一想到這裏,興致又上來了,忽然想起前幾天招聘來的那個新模特不叭”
“哎呀,那先不跟你說了,你自己抓緊時間把照片送過來。我這還有個美女等待我去安慰”乖乖。你是不知道,這妞兒小屁股扭得那是一個風生水起啊,好了我先掛了,都翹起來了,可不能憋壞了。”
周斌幹咳一聲,有些尷尬,掛了電話,心裏嘀咕道,小天哥對自己照顧倒是照顧,不過這說話未免太那啥了一點。再說,扭屁股這個事,,弈容詞能用“風生水起。嗎?
華夏大學大四女生宿舍某房間裏。羅婷穿著米黃色的短袖上衣。左胸挨著肩膀的地方有一朵漂亮的芙蓉花。坐在**,兩隻秀腿並著一晃一晃的,看著麵色不大好的嶽小蓮。“長歎”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你能保持沉默不?。嶽小蓮今天一點跟她打趣的興致都沒有。
羅婷一愣,馬上發現嶽小蓮的情緒不對,右腳在上床的腳蹬上一踏。輕輕從二層**跳了下來,拍了下嶽小蓮的肩膀,睜大眼睛道:“怎麽了?不就是拒絕人麽,又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別說你,就是他們都應該習慣了吧?”
嶽小蓮悶著沒說話,羅婷更奇怪了:“究竟怎麽了?誰惹你生這麽大氣呀?這人也真是,都要畢業了。這個時候還不留點好印象
“別說了好不?”嶽蓮長長地出了口氣:“我們出去走走吧?,,劉和不是今天來吧?。
“不是呢,他現在拽得跟個二五八紅,我問他什麽時候來接我“他說什麽要搞抗洪搶險的贓猙是什麽來著,還說什麽他都幾天沒下過大堤了,哼哼,就知道找借口,回去了一定要教利教刮。”羅婷哼了一聲道。
嶽小蓮卻是吃了一驚:“又要漲水方言:就是發洪水了嗎?”
羅婷歎道:“這個倒好像是真的,我聽我老爸說,大市場管委會都發了幾次傳單了,宣傳什麽麵對洪水該怎麽做的那些東西,我爸偷偷問過韓主任,韓主任說市委市政府開會說了,今年的大水要超過九六年呢”媽呀,那水該有多大呀?你記得九六年的大水不?桃花縣城都淹了!我在汀江大橋上走,往下麵一看,滿江都是土黃色的水!老高老高。感覺我爬出去彎個腰就能摸到似的!而且那洪水大的時候,我總感覺好像橋都動了!”
嶽小蓮也有切身體會,道:“我知道,那時候我在家休息,外麵都傳。說市區都要被淹了,隻有炸堤潰院,確保市區。當時聽說我們那裏就要炸掉,嚇得好多人都跑了。後來還是”還是蕭書記知道了。親自從區裏下來安撫,才把那些跑掉的人都找回來,一起加固堤壩的。”
羅婷就露出曖昧地笑容:“哇塞,當時蕭哥是不是特別“親切”特別有範兒?”
一提到蕭定,嶽小蓮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飛快地在羅婷胳肢窩裏掏了一下:“你要死,了,他本來就”
羅婷嘻嘻笑著躲開,繼續笑道:“本來就特別親切,特別有範兒是吧?”
嶽小蓮一跺腳,羅婷就嘻嘻笑著坐了過來:“不過也是,蕭哥這種人。我感覺有點像”就像顧挽瀾副主席,一看就是適合幹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嶽小蓮奇道:“為什麽?他跟顧哥主席很像嗎?我怎麽不覺得?”
“我不是說長相啦”羅婷蹙眉想了想,道:“嗯,應該說是”氣質,對,氣質或者說氣度。這個很像啊。就是”平時很溫和。如沐春風,但隻要一板臉嚴厲起來,就嚇得人話都說不利索。光顧著抖了。”
“這就適合當黨和國家領導人了?”嶽小蓮哭笑不得,覺得羅婷未免有些扯。
“對啊,我就這麽覺得。”羅婷睜大眼睛道:“你說,平時溫和吧。說明平時能團結人,幹黨和國家領導人,你不團結同誌不可能吧?但嚴厲起來呢,就要鎮得住場麵,沒點威嚴怎麽能做領導人?是吧?”,哎呀,反正我就是這麽覺得。”
嶽小蓮承認她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隻是未免太簡單了,符合這兩個要求的人,全華夏真不知道有多少呢。這豈能當真?不過”他,要是真有那一天,倒是真的很好呢。如果,如果全國都能跟鼎清那樣,在他的帶領下插上經濟騰飛的翅膀,讓各個黨政機關變得更加廉潔自律,讓老百姓的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好”大家也都會覺得好吧?
她忽然一歎,這些事情又哪裏是自己能夠明白的,想來也隻有他那麽聰明厲害的人,才會知道吧?”,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談?喂!小蓮??”
“啊?”
“想什麽呢??”羅婷拿手在嶽小蓮麵前晃了兩下,收回來之後道:“都快呆了,不是說出去逛逛嗎?還不走??”
嶽小蓮哦了一聲,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道:“那我們去哪?”
“逛街?”羅婷問道。
嶽小蓮哦了一聲,她反正隻是解悶,去哪裏都無所謂。
羅婷就開心起來,道:“正好。我上次買的那件衣服沒有裙子配,今天去看看了。”
嶽小蓮就站起來,拿起桌上的小手包往門口走去。羅婷也趕緊拿了包跟過去,一邊走一邊道:“對了小蓮,上次那件衣服真的很襯你呢。咱們去看看還在不在吧?”
“我衣服夠多了。上次回去我爸還說我了。”嶽小蓮苦著臉道。現在他們家的條件早就不比幾年前,嶽家崗村發展頗快,他們家因為對蕭度的信任,是對那些致富辦法最為相信的。也幹得最為徹底,現在在村裏數一數二不說,就算在興陵鎮城區,也早已是小富之家了。她手邊也不是沒錢,但畢竟多年養成的節儉習慣不是一下就會改變的,因為上次回去她爸說了一句“你怎麽這麽多衣服”就記在心裏了,所以現在買衣服就反而控製得更嚴了。
“你這還叫多?”羅婷無語地搖搖頭:“我真奇怪了,你們家現在又不缺錢,至於這麽過得緊巴巴的嗎?”
嶽小蓮就笑起來:“等我自己賺錢了,我再買個痛快呀。”她終於也顯示出了女孩子最真實的一麵。
羅婷這才笑了:“原來是這樣?嘿,我就不怕,爸媽賺的錢我不冉誰用呀?”
嶽小蓮就笑,但不說話。
羅婷反應過來,哦了一聲,有些不滿地道:“你們家還有倆弟弟是吧。肯定是重男輕女了,“哼”我不是歧視農村,你知道的,但是我真的覺得很多人的這種思想特別要不的。你要說男人可以繼承事業,這個。我同意,可是至少平時在別的方麵不能偏心吧?”
嶽小蓮笑著道:“哪有你說的這樣,我爸隻是無心地隨口說了一句。又沒講我什麽。”
羅婷撇撇嘴,就不再多說了。
兩人這便聊著一些學校的事情從宿舍出來,走過幾條校道,從偏門出去逛街去了。
今天差點住院去了,睡下去大概四五個小時吧。忽然胃疼,疼醒了。然後感覺不光左腹,左後腰都疼了。就像刀絞一樣。坐起來以後以為是肚子疼,跑去…,結果根本不是。就開始幹嘔,雖然沒有東西吐。但偏偏就是忍不住要吐,結果嘔了幾下,吐出淺黃色的苦水來了。有沒有哪位書友是學醫的或者知道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的,告訴一聲,感激不盡啊。現在坐在這裏寫書都覺的還在隱隱的疼。不行就過兩天去醫院看看了”話說我身體一直據好的啊,頂多也就是感個冒之類,怎麽一下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