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女配來了
高靈致晚上坐在房頂看星星,看著看著覺得眼花,回到房裏布了個結界開始在**悠閑的挺屍。沒目標確實太可怕,這樣悠遊確實不能體現她作為一個穿越者的價值。想當年看得那些特工穿越小說,高靈致尤其想效仿一二,她現在有效仿的心,但沒效仿的條件。
不靠譜,太不靠譜了,歸根結底,那就是她沒家世沒背景,連一個可以吵架的窮親戚和損友都沒有,這要怎麽活呀?天鏡是看破紅塵的孤魂,白羽是貪圖安逸的散仙,這兩個她都指望不上。天鏡當時說,她這輩子沒離奇的身世。所以,以後定沒什麽家族鬥爭親族相殘的局麵。但要找到一份體現自我價值的工作,好像很有難度,尤其是她在被懷疑成魔宮細作的時候。人生是何其的艱難啊,眾多穿越模式中的孤兒模式,確實不太好。
晚上趕來捉高靈致影衛司殺手被她布的結界擋在外頭,那些個殺手無論用什麽法子都破不了這該死的結界。思量了大半個晚上,決定先放棄回去想到辦法再說,反正這個細作他們已經確定了,就算她想跑,也逃不出影衛司布下的天羅地網。
高靈致躺在**一覺睡到大天亮,吃了一顆祝餘草丹丸,打開窗戶一看,今天又是豔陽天,聽說今天王城中央的先賢台有比武招賢大會。高靈致想到,她現在的智慧還無法體現出來,目前最能直接體現她高強的地方就是拳頭,體現其他價值可以慢慢來。
好歹她上輩子學武學得不賴,這輩子又有天鏡親自指點,還有白羽當陪練,打打擂台之類的,估計不在話下。一般高手在最後壓軸出場,然後一鳴驚人,格調什麽的,上了無數個檔次。因此,高靈致在王城內轉了一圈後,才慢吞吞的去先賢台那邊。見到一路上所有人都飛奔去城中央的先賢台,高靈致逮了一個人問是何原因。
“你不知道,今天比武招賢大會上來了一個十分厲害的姑娘,她把所有挑戰的人都打得落花流水好不狼狽。而且,她一身白衣,白紗障麵,那身段那氣度,就像仙女臨凡一般。我說你不去可別耽擱我,我還等著去看仙女呢!”說話的青年小夥子用八百米比賽的速度衝向前方,很快就沒影了。
聽到青年剛才說的話,高靈致的直覺就是,她的風頭被人搶了,還是個頂漂亮頂漂亮得女人。所謂一山不容二虎,美人對比她更美的人各種看不順眼,強人對強人同樣有好奇心和嫉妒心,高靈致決定,一定要去看看搶她風頭的人是何方神聖。到先賢台的時候,廣場周圍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無論高靈致怎麽往前擠還是在原地踏步,現場人聲鼎沸,可見那名仙女的人氣是多麽的爆棚。
“快閃開!”不知誰喊了一聲。
隻見一個不明物體飛了過來,高靈致前麵的人被不明飛行物的氣澤所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很快就變成冰塊碎成了冰渣子。高靈致下意識的拔出腰間的彎刀擋住,無奈不明飛行物的力道太大,硬生生的將她逼到了圍牆處。
高靈致這才看清,向她飛過來的是一把冒著寒氣的長劍。劍體修長,晶瑩透亮,看不出是什麽材質做成,隻覺得靠近長劍,如置寒極那般寒冷,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高靈致運功禦寒,提了一口氣,翻轉長劍,將體內的三成靈力集中在腳上,將劍踢了回去。
劍劃過台上那名白衣女子身側,劍氣微微撩起她的長發和麵紗,然後迅速刺進另一堵牆內。高靈致遠遠的注視那名白衣女子,白衣勝雪,黑發如墨,眼神冰冷刺骨,整個人像極寒之地的寒冰做成,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青龍嫵媚妖嬈,調笑中透著一股陰狠之氣,這個姑娘,給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最明顯的,與她對視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她身上有一種可怕的氣息,高靈致下意識的躍上高牆然後不戰而走。
那名白衣女子長袖中伸出一縷白綾,纏上插在牆上的長劍,不費吹灰之力將其拔出,提著劍朝高靈致逃離的地方追去。
高靈致使出渾身解數逃離王城,那名白衣女子也追趕得緊。是禍躲不過,高靈致停下來想到,天鏡說,她在外不能給他丟臉。她想,其實她拳頭也夠硬,還有白羽送的超級外掛,跑什麽跑,為什麽怕成這樣?她好歹上輩子還是混情報工作的,什麽大場麵沒見過,沒來由的被一個女人嚇到。“出來吧。”高靈致說道。
身後的姑娘說道:“你倒跑得很快。”半分誇獎半分嘲諷。
“不過你也很快。”高靈致回頭看追來的白衣姑娘。近距離的麵對這名神秘的女子,高靈致沒了剛才那股恐懼感,好像剛才的一切感覺都沒出現過。
“能從我劍下逃走的人,你是第一個。”白衣姑娘說道。
剛才的事高靈致完全認為是一場意外,畢竟現場的人太多,她站在人群中不起眼,還處於最邊緣。聽了剛才的話,高靈致來了興致:“這麽說你是故意的囉?”
“剛才同我比武的那名男子,接二連三的用暗器對付我,趁我分心的時候踢飛了我手裏的玄冰劍。好巧不巧,正好飛向你所在的地方。不過在劍飛出去的那一刻,我多加了一些力道,想不到你竟然踢了回來。要知道,我這把劍是萬年冰原千裏之下深埋的雪玉鑄成,奇寒無比,比玄鐵還堅硬,每個被劍氣所傷的人活不過一刻鍾。而你,卻平無事。”白衣姑娘直視高靈致說道。
其實白衣姑娘的聲音很好聽,但聽起來很是冰冷生硬。她傲慢的語氣,好像高靈致被她的劍氣掃到就不該活著一樣。“其實,姑娘,你該明白凡事都有例外這個道理,也並不是每個人被你的劍氣傷了都必須死。”高靈致撫著額頭解釋說。
“看來,你也是個中高手。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如何?”白衣姑娘還沒等高靈致回答,手裏的玄冰劍就橫了過來,高靈致趕忙拔出腰間的彎刀擋住:“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暴力女。”
白衣姑娘的話不容拒絕:“我不管那麽多,你的選擇隻有兩個:勝,殺了我;敗,我殺了你。”
高靈致趁著打鬥的一點點空隙,問道:“萬一打成平手了怎麽辦?”
“沒有平手。”
“萬一真有呢?”
“那就打到分出勝負為止。”白衣姑娘十分強硬,不再給高靈致說話的機會。
幸好她吃了祝餘草,目前不用擔心饑餓問題。高靈致同白羽之外的人打鬥,例如眼前的白衣姑娘,可暫時簡稱為白姑娘,剛開始不熟悉整個戰鬥的情況而處於下風狀態。白姑娘的招式華麗且攻擊性強,高靈致和她過了數招,漸漸摸熟了她的出招模式和路數,逐漸轉守為攻,拳腳揮動的頻率也逐漸加快。
無疑的,這次她又遇到了一個很強大的對手。其實剛出門沒多久就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是種榮幸,最起碼起點高了,被看得上也是一種肯定。
從比刀劍功夫到拳腳功夫,從鬥武到鬥法,從樹下打到樹上,從坡腳打到坡頂,從王城打出王城外,再轉一圈回到最開始鬥毆的樹林,期間幾乎沒有停歇。
上輩子高靈致不崇尚虛無縹緲的招式,總覺得那些身法和功夫動作的難度係數有些高,難完成外並且浪費體力,所以她喜歡最簡單最有效最實用最能解決問題的方式,雖然看起來不雅觀又粗魯,但最節省時間。
“停!”打架確實是個體力活兒,導致祝餘草也無法彌補體力的消耗,所以當架打到一半的時候,高靈致發現了一個十分尷尬卻急需要解決的問題,那就是必須填飽肚子。
白姑娘打得正酣,她已經很久沒這麽痛快這麽長時間的比試了。突然被高靈致這麽一喊,停下來問道:“怎麽了?”
高靈致看著麵前仍生龍活虎、活蹦亂跳、臉不紅氣不喘、手不抖腳不軟兼氣定神閑的白姑娘,問道:“算起來,我們也打了好幾天了,難道你就不累不餓嗎?”這姑娘的體力好得根本不像是個人。
白姑娘問了一個很淺顯易懂的問題:“什麽是餓?”然後細細地打量了高靈致一眼:“你餓了?”
高靈致心中汗流成河,難道這白姑娘真是仙女不成?反正她不是,遂建議說:“要不咱們先存檔,既然你不餓,就等我先填飽肚子再大戰三百回合怎樣?”
白姑娘聽了她的話後,說:“好。”
高靈致進了樹林,抓了一隻山雞殺了,拔光了雞毛,處理了內髒,在湖邊洗幹淨了,再從百寶袋裏去了蜂蜜裏裏外外的抹上,再撒上鹽和孜然等野外燒烤必備的作料,然後用摘了湖裏的新鮮荷葉裹上,再裹了一層鮮竹葉,最後再用筍殼包好,再糊了一層泥在外麵,埋進火堆裏開始烤。
約過了半個時辰,山雞的香味就從火堆裏飄了出來。高靈致拿著木棍刨開火堆,拍去最外層的灰和泥巴,然後一層一層的剝開筍殼、竹葉和荷葉,最後,一隻烤得噴香的山雞呈現在高靈致和白姑娘麵前。
高靈致的饞蟲早被雞肉的香味勾了出來,把雞肉放在新鮮荷葉上,用匕首切成一片一片,用荷葉包了一半遞給白姑娘:“很好吃的,放心,我沒下毒。”
白姑娘詫異的看著高靈致遞過來的烤雞肉,但半分不為雞肉的香味所動,也沒接過去的意思。高靈致見她不接,就放在白姑娘盤坐的地方,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豪吃。
她荷葉盤子裏的雞隻剩骨頭了,白姑娘那一半還沒動。高靈致心想著這姑娘難道真的不吃?其實捉山雞烤山雞的過程還是很辛苦,她又花時間又費精力,用生命的幾萬分之一得來的食物不能浪費。
本著節約的原則,高靈致對白姑娘說道:“姑娘,既然你不吃那我就拿回來了啊。上輩子有位作家說,唯美食與愛不可辜負,雖然你辜負了美食,但我不能辜負。”然後一口水一口雞的解決光了。高靈致躺在大樹底下消食,然後又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活動活動筋骨,最後給肚子再加了兩棵祝餘草,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