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師叔是個受 分節 25

出兩根手指頭堵住了正在淳淳流淌米青液的小洞穴,還極其澀情的揉了揉洞口。他將頭靠在溫衍的肩膀上,一邊往溫衍耳朵裏吹氣一邊道:“不洗好不好,就留在師叔體內,我要師叔給我生孩子,嗯?”

明明是在詢問,語氣中卻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手上的鏈子雖然已經解開了,但是左腳上的鏈子卻還是在的,至於靈力和真氣,不用神識查看都知道被封了,好在溫衍還是仙身,不然被這麽折騰一番還不清理非得發燒不可。

溫衍沉默了一會,識相的沒有說出“男人不可能懷孕”之類反駁的話。開玩笑,他的小**還在白子畫手上呢……

顯然,白子畫對溫衍沒有反駁他也很開心,他道:“還是洗吧,以後再努力讓師叔懷上。”

說完便打橫抱起溫衍朝一麵牆走去,然後伸手在牆壁上摸索了一陣,毫不意外,一道石門轟轟隆隆的降下去,一條密道便出現在溫衍的麵前。

密道後麵是一片很漂亮的桃林,白子畫抱著溫衍穿過一條小道,入眼是一湖被各種說不上名字的珍貴藥草圍繞的潭水,潭麵還冒著熱氣,溫衍頓時眼睛一亮,是溫泉!

溫衍泡在裏麵舒服的不行,連白子畫吃豆腐都不管,眯著眼睛任由白子畫幫他清理,啊……好舒服,唉,上次泡溫泉還是在南無月那裏呢,但是景色沒這裏好,不過說起來……南無月他現在怎麽樣了?應該沒事……吧?

“師叔你在想什麽?”白子畫細細清理著溫衍的頭發,看著溫衍猶如一隻慵懶的小貓似的眯起眼睛,不由的問道。

“南無月。”溫衍下意識答道。

靜——

回過神來的溫衍頓時心裏“咯噔”一聲,連忙抬頭想解釋什麽卻撞進一雙瘋狂近乎扭曲的眸子,溫衍的身子頓時僵住,宛如被潑一盆冰水,從頭冷到了腳,動都動不了。

白子畫什麽都沒做,隻是死死的盯著溫衍。

溫衍覺得白子畫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宛如一條毒蛇盯著它的獵物。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音。

“嗬。”

白子畫突然輕笑了一聲,嘴角漸漸勾起了一個詭異扭曲的弧度。

被白子畫這麽一笑溫衍現在更不敢動了,他都要快被嚇哭了好嗎……麻麻酷愛來救我!這裏有個蛇精病!!

“師叔,你為什麽總想著別的男人呢?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不好嗎?嗯?師叔你不要再逼我了,真的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傷害你啊,我怕最後……所以師叔你乖一點好不好?嗯?”

溫柔的嗓音在溫衍耳邊響起,卻讓溫衍怕的瑟瑟發抖。

“子……子畫,我……”話說到一半,聲音突然戛然而止,溫衍的身子軟軟的倒下,被白子畫一手抱起。

他不開心,白子畫此刻非常不開心,可是他又舍不得傷害師叔,但是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眼中紅光忽隱忽現,然後徹底變成血一般的紅色。

緊了緊抱著溫衍的手,一個瞬移,便來到主臥,輕輕將溫衍放在**,然後化作一道紅光飛出窗外。

作者有話要說:

師叔差不多就可以完結了,嗯,差不多可以開古劍同人的坑了。

哎,這幾天期中考試都要把我弄傻了……各位也要期中考試了吧?加油哦~~~

☆、冷若冰霜

刑堂昏暗的燭光下,黑發紅眸的白衣男子麵無表情的低頭品嚐著稀有的茶水,而男子對麵一名散落三千青絲而看不清臉的青年正在被人用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著,時不時的因為疼痛而悶聲兩聲。

“主人,他昏過去了。”

鞭子啪啪啪啪的聲音驟然停下,手裏拿著皮鞭的黑衣男子轉過身彎腰恭敬又畏懼的朝白衣男子報告道。

白衣男子手一頓,似是不經意的抬頭掃了一眼,卻讓恭恭敬敬的那人仿佛瞬間置身於南極之地,薄唇輕啟,“潑。”

“是!” 黑衣男子頓時鬆了一口氣,下一瞬又繃緊著全身的神經,一臉嚴肅,手下的動作卻更加嚴謹了。

嘩——

一桶涼水一點不剩的全潑到了那青年的身上。

“咳咳咳……”青年虛弱的咳出聲,體內的淤血也吐了一身,看起來狼狽至極。青年抬頭看向坐著椅子的寒氣重得仿佛一座冰雕似的白衣男子,盯著那雙半垂著的血紅雙眼半晌,他突然勾起一個輕蔑的笑,語氣帶著鄙夷,“沒想到六界第一人的長留掌門白子畫竟然……啊!”

“啪”的一聲鞭子猛的抽到青年身上,這一下的力道比平時大出數倍,讓青年毫不防備的發出一聲慘叫,臉色蒼白,額頭冒出細細密汗。

對這幅場景,白子畫卻仿佛看不見一般,連動都沒動一下,身子依舊半靠在椅子上,低頭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那青年似是被白子畫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態度給氣昏了頭,他恨恨的咬了咬牙,竟下意識脫口而出:“真不知道溫衍仙君是怎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的!”

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卻已經晚了。 原本把什麽都不放在眼裏的白子畫突然猛的抬起頭,精致的麵容扭曲的可怕,周邊的空氣更是冷的像是要結冰一樣,血紅色的眸子此刻已經紅得近乎黑色,對上那一雙眸子,青年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了,而且是死的非常透徹,比魂飛魄散還要透徹的那種。

“給他吊著命,不說出南無月的下落也沒關係。”碎玉般的嗓音讓人沉醉,吐出的話卻是殘忍至極,惹怒了白子畫,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死?不,怎麽會呢,他怎麽可能會那麽仁慈的就讓這人去死呢?

“是!”極力克製住自己發抖的身子,黑衣男子連忙顫著聲應道,生怕自己也被牽連了。

一旁的青年卻是一臉絕望之色,拚命掙紮起來,“不!殺了我!你殺了我啊!”

白子畫卻一眼也不再看兩人,轉身出了刑堂。

“藥。”

簡單的一個字讓正在藥園裏忙碌的沈遠動作一頓,然後起身擦了擦手,他熟練的走到藥櫃前抽出其中一個抽屜拿出了裏麵包的好好的草藥包,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

白子畫伸手拿過,倒出瓶子裏的藥丸一口吞下,片刻後,雙眸漸漸恢複黑色,身上的肅殺之氣也似乎跟著淡了一些。

猶豫片刻,沈遠還是出聲告誡道:“你……你這樣總是用藥物壓製,對身體總歸是不好的……”

白子畫依舊麵無表情,動作都沒頓一下的準備離去,仿佛什麽都沒聽見似的。

“溫衍他要是知道了,是會擔心的。”果然,這番話成功的讓那個人停了一下,沈遠無奈,白子畫自從解開了鳳凰淚恢複記憶後就變成這樣了,性子冷的不像話,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而且經常會像現在這樣變得很嗜血殘暴,雙眼血紅,就跟入了魔似的,但是白子畫身上卻又沒有一絲魔氣,不像是入魔了。不過這些情況,有一個卻是排除在外的,那就是溫衍,明明不愛說話,遇見溫衍卻跟個話嘮似的,明明很想殺人,遇見溫衍卻是輕聲細語,溫柔的不得了。

“師叔他……他才不會擔心……”白子畫抿了抿唇,有些落寞的說道,不過隻要師叔不逃跑,一直呆在他身邊就可以了,真的就這樣便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五一三天假這麽快就過去兩天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十幾張卷子還沒做qwq簡直一臉血……明天要瘋狂補作業了嚶嚶嚶嚶

然後古劍的CP已經決定是屠蘇X阿翔了,不過安啦,不會人獸的,小受是會變成人的,而且魂穿,其實本人比較喜歡淩端來著,但是貌似寫淩端的人好多啊TAT

☆、完結

“你……你總歸是溫衍一手帶大的,他定是會擔心你的。”沈遠突然覺得白子畫也挺可憐的,不由得安慰道。

白子畫不語,依舊緊緊抿著薄唇。

沉默片刻後,白子畫淡淡道:“我先走了。”

沈遠一愣,回過神來時,那人隻剩一道殘影了。

另一邊——

溫衍醒來的時候,後腦還有些陣陣鈍痛,但是溫衍卻完全沒有心思去管它,伸手將被子拉至頭頂,將自己完全埋在被子裏,縮成一個球。

白子畫……好像是真的喜歡,不,該是愛他啊……

溫衍十分苦逼的想到,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瘋狂扭曲的眼神,以及……昏迷前看到的那雙血紅色的雙眸。

他前世和今世都沒有喜歡過什麽人,根本不知道喜歡是怎麽樣的,所以當白子畫說他喜歡他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這孩子肯定是因為太依賴他從而產生的錯覺,可是……今天白子畫的眼神卻讓他徹底明白了,白子畫是真的愛上了他,但是他要怎麽辦啊……好煩……

越想越煩躁,溫衍開始在被子裏滾來滾去,然後“嘭”的一聲撞上了床角。

“嗷嗷嗷嗷好痛好痛好痛!”溫衍一聲慘叫,然後抱著再次受傷的後腦勺眼淚汪汪,心中不由得埋怨起白子畫來,隨後又鬱悶的想到,這家夥當時到底變成什麽樣了,怎麽急的連法術都不用直接用這麽粗暴原始的做法了?

唉,好煩。

心中煩躁的不行,溫衍幹脆軟噠噠的趴在**裝死。

“嘭!!”

門就被人猛的推開,溫衍驚的差點從**蹦起來。

“白子畫?怎麽了?”溫衍抬頭一臉迷茫的看著站在他床前氣喘籲籲,臉色慘白的人。

平緩了氣息,白子畫看著趴在**一臉迷茫狀的溫衍,臉色漸漸恢複,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了下來,不過師叔竟然沒有乘機逃跑…是不是代表師叔心裏…也有他?

“師叔……為什麽不跑?”白子畫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他從沈遠那出來,便去長留靈力聚集最好的地方給師叔熬藥,熬著熬著卻突然想起來,之前情況緊急就直接一個手刀將師叔敲暈了,但是下意識不想傷害師叔所以控製了力道,所以師叔肯定會很快就醒來,再加上後來離去的匆忙,門前的禁製也沒來得及布,思及至此,他立即一路疾奔至此,其實他心中早已做好了溫衍已經跑遠的心理準備,卻還是抱著一絲期盼來到這裏,沒想到……師叔他竟然真的沒走……

聽到白子畫的問話,溫衍一怔,然後一頭霧水,他有些不明所以的反問道,“跑?我為什麽要逃跑?”

“不,沒什麽……”嘴角有些不受控製的上揚,隨後又想到他的那一記手刀,雖然他控製了力道,卻還是有些重的,伸手輕輕撫上溫衍的後腦勺,那裏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他頓時有些心疼的問道:“師叔,疼嗎?”

“疼……”溫衍頓時眼淚一汪,本來已經忘記後腦勺上的傷了,現在被提起來又開始陣陣鈍痛了……

白子畫立即輕輕的揉了揉,又怕將溫衍弄疼了,他隻好去找專業人士來,“我去將沈遠帶來,師叔你先歇著。”

“哦,好。”溫衍乖乖躺好。

片刻後,沈遠一個人拎著藥箱走了進來。

“阿衍。”沈遠站在門口輕輕喚道。

“喲,阿遠~好久不見了啊。”溫衍伸手招呼了一下。

溫衍靠在床頭呆呆的看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白子畫一進來,就看見這樣一幅場景。

“師叔,把藥喝了吧。”白子畫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坐在溫衍床邊,將碗遞了過去。

伸手接過後,溫衍並沒有立馬喝下去,他垂眸看著手中的碗,半晌,開口道:“白子畫你…你是不是入魔了?”

白子畫的身子一僵,一時竟不敢去看溫衍的臉色,也不敢去詢問是否是沈遠告知他的,周邊的氣氛漸漸凝固起來。

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著。

“師叔我……”最終還是白子畫先開的口,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白子畫你愛我嗎?”溫衍突然問道。

“愛,而且會一直愛下去。”白子畫雖然不知道溫衍為什麽突然問這個,但他還是十分嚴肅的回答了。

“是嗎……?就這樣……好像也不錯。”說完這句話,溫衍又若無其事的端起碗,一口灌了下去。

愣了愣,白子畫猛的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