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塘棠說:“等這些睡衣量產的時候,上好的睡衣來三十套,要料子柔軟的男士睡衣,尺碼要大!”
“女士睡衣要五套,小孩子的睡衣,男孩兒要五套,女孩兒要五套。”
現在北海已經不愁吃穿了,她要嬌養祁煜。
而且,從畫像和最初畫筒裏掉出來的男人的裏褲來看,祁煜長得高,那裏……又大,得穿最大碼的睡衣,睡覺的時候才會舒服,不會覺得卡.襠。
“好,出貨了立刻就給薑小姐送過去。”
陶父和陶母相視一笑,薑塘棠還要了男性的睡衣,還要了那麽多套,看來薑塘棠是有男朋友了。
薑塘棠說:“伯父伯母也別叫我薑小姐了,聽起來怪生分的,你們以後就叫我薑薑吧。”
陶父陶母連連點頭,隨後,陶母將自己老公推到一旁去,拉著薑塘棠去了另一個生產車間:“薑薑,這裏是生產內衣的,要不要看看?”
看著牆上掛著的千奇百怪的衣裳,薑塘棠瞪圓了眼睛,簡直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僅用料顏色奇怪,款式也是十分特別,但整體有一個特點,就是用料少得可憐。
上麵有黑色蕾絲蝴蝶睡衣、蕾絲內衣、蟬紗透明內衣、三點式……還有一些她看不出來究竟要怎麽穿的內衣。
陶母說:“我們原本是做傳統運動服裝和運動內衣的,看到網友們的留言後,我們決定大膽一些,嚐試了更多的設計。”
“尤其是在內衣和情.趣睡衣上,做了很多大膽、前衛的嚐試。”
陶母看著薑塘棠的神色,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
她挑了幾件拿在手上,接著又去男性內衣、睡衣那邊挑了幾件,都挑最大尺碼的拿,然後讓人包好去下樓放到了薑塘棠的車裏。
薑塘棠紅著臉,任由陶母拉著她走來走去,看來看去。
陶母問她:“這批內衣是新研發的,還沒起名字,不如,薑薑想一個?”
薑塘棠摸了摸下巴,腦海中忽然出現了祁煜他們幾人躲藏在木屋的景象:“不如……叫‘嬌藏’?”
她和祁煜很像是把對方都嬌藏了起來。
陶母滿臉的驚喜,這些內衣無論從外觀還是從用處來看,都不適合給外人看,隻有在二人世界情意綿綿的時候給彼此看,她高興道:“好,就叫‘嬌藏’!”
陶母立刻給品牌管理部門的總監發去信息,告訴他們這批新品內衣的名字。
這一忙,天色就暗了下來。
陶父和陶母邀請薑塘棠去園區的食堂吃飯。
三人拿著餐盤打飯,食堂阿姨給薑塘棠打菜的時候,手一點兒都沒抖,打了一勺不夠還加了一勺,薑塘棠的盤子裏滿滿地堆放著糖醋小排、幹鍋菜花和雞蛋羹。
薑塘棠:“阿姨,太多了,我吃不完。”
阿姨激動地說:“多吃點兒,我們如今還能回來做工,還能有口飯吃,多虧了薑小姐!”
阿姨說完之後,周圍的幾個打菜的阿姨、打飯的大叔、擦桌子的阿姨都齊齊地看向薑塘棠,麵露感激之色,說著感謝的話。
雙喜資金回籠之後,陶父就將從前的工人重新聘請了回來,還在公司內部的各大告示牌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滾動播放感謝薑塘棠的話。
同時,給全體職工發了郵件,聲明薑塘棠是雙喜一輩子的恩人,正是因為有了她,雙喜才能起死回生。
如今,全雙喜的員工都奉薑塘棠為衣食父母。
陶母攬著薑塘棠往餐桌旁走:“多吃點兒,大家都念著你的好,陶禧在外地上學,還埋怨我們為什麽不早點兒告訴她,她好提前請假回來見你。”
吃過飯後,離開園區,薑塘棠見時間還早,開車去了研究院。
研究院有幾個學癡,吃住都在研究院,有時候大半夜的研究院裏還亮著燈。
最近,齊澤楷正帶著人研究他從國外帶回來的先進儀器,這東西能複原古人的畫像。
齊澤楷調試著機器:“我們先複原祁煜、張仲苓和墨子軒的。”
齊澤楷帶著他小組的成員,通過北曜國留存下來的壁畫、雕塑、當時的人們對他們的描述等,整理出來一些參數和數據,輸入到了係統當中。
薑塘棠和言樂滿都好奇地湊了過來:“怎麽樣,圖像出來了沒?”
齊澤楷笑道:“哪裏會這麽快,出來第一版初稿之後,我們還要驗證的,等終稿出來了,我們分享給大家一起看。”
……
薑塘棠收到睡衣之後給祁煜傳信。
“祁煜,我給你們傳睡衣過去,晚上睡覺,可以換下白天的衣裳,穿這個睡更舒服。”
祁煜:“好,我就在屋子裏。”
薑塘棠從睡衣裏麵挑出來幾個她覺得很好看的款式,看了一眼尺碼:“這五套是給你的。”
祁煜收到後打開包裝,看著睡衣的顏色款式他很是喜歡,將睡衣疊整齊,放在了自己的床邊。
緊接著,薑塘棠又傳來二十幾套,她沒有看樣式也沒仔細看尺碼:“這些是給張仲苓、墨子軒、廖崧、李壯彪和慕容耀池的,尺碼顏色他們自己挑吧。”
祁煜將這幾套睡衣放在桌子上,隨意掃了一眼,還是自己的那幾套最好看。
是塘棠特意給他挑的?
薑塘棠又把剩下的睡衣傳過去:“這是給慕容耀池夫人和他們的孩子的。”
祁煜打開睡衣袋子:“睡衣很軟,你們那邊都是穿著這樣的衣服睡覺的嗎?”
薑塘棠:“對。”
祁煜看著屋子裏的一切,大多數都是薑塘棠置辦好傳送過來的,他們現在在北海身無長物,等回到了京城有了俸祿,他一定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薑塘棠。
張仲苓幾人回來就看到了換上了一套藏藍色睡衣的祁煜,他驚喜道:“仙女又給我們送新衣裳了嗎?!”
張仲苓歡歡喜喜地去拆桌子上的包裝袋。
祁煜點頭:“是睡覺的時候穿的。”
李壯彪拿起一套睡衣:“仙女真講究,白天外出的時候穿一套衣裳,晚上睡覺換另一套衣裳,不像我們,脫了最外麵的褲子,穿著秋衣秋褲,毛褲棉褲的就上床了。”
張仲苓哼了一聲:“我們可是要向仙女看齊的精致人兒,你懶得換不願意穿就別穿,把你的睡衣給我,我還能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