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瘋狂的術法 為belff加更

我坐在屋子的中間,承心哥用縮在邊上用無限同情的眼光望著我,然後一言不發,他敢發言嗎?麵對著自己的師父和師父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爭論,一會兒哀傷的瘋子樣,怕是他一說話,就會被轟殺成渣。

“立仁,無論如何,沒去那裏,就什麽也證明不了。等承一休息一下,我們再來論證一件事情吧。”最終,師父歎息了一聲,如此說到。

陳師叔仿佛也很疲憊,罕有的接過師父的旱煙‘抽’了一口,說到:“論起術法,你的理解比我深厚,可以讓承一試一次。”

我有些流汗,不知道他們要我試什麽,但我知道自從我請來了我師祖,就引得我師父和師叔發了瘋,被帶來這裏之後,被強行問了很多問題。

就如,我施展中茅之術時,存思時想的是什麽。就如,我腦中有沒有什麽殘留的記憶,如果有,又是什麽?就如,我對自己施展的那些術法有沒有印象,還能施展出來不?

我哪兒敢怠慢,都一一做了回答,我很艱難的告訴師父,其實我施展中茅之術時,根本就沒有存思是誰?因為師父一早就說過,中茅之術於我們這一脈是廢術,所以我施展中茅之術時,腦中是一片無我的空白,我當時隻是想看看憑自己的靈覺,能不能順利施展而已。

這個回答讓師父臉‘色’怪異,過了許久,才罵了我一句胡鬧,萬一請了一個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東西上來,看我如何收場。

但為何一片空白,都能請來老李,這個問題就是師父和陳師叔最不能理解的焦點。

陳師叔倒是想到了什麽,但他堅持說,等一下我試了以後才知道。

至於,我腦子裏有沒有師祖殘留的記憶,這個就比較扯淡了,我如實的告訴了師父我的感覺,我感覺就是我請來的師祖就隨便翻閱我一定時間的記憶,就如當時發生的事情,不然他怎麽會和那個老頭兒過不去?但是我被擠到靈台,根本就觸碰不到了我師祖一絲一毫,哪裏來的記憶。

這個回答,讓我師父失神了很久,半響才說到:“如果承一等下的試驗不成功,我要用生命來做一次通靈術,我看上窮碧落下黃泉,能不能找到師父。”

但很快師父這個想法,就被陳師叔阻止了,他說到:“你沒去,就用通靈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誓言?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我不懂師父他們在說些什麽,但是罕有的,師父竟然沒有反對。要知道,師父是那種一旦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

最後,關於術法,我隻能告訴師父,師祖的就是師祖的,我的就是我的,他會的跟我沒關係,我做法施法人,其實對那些術法真的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我的回答,讓師父和師叔沉思了很久,然後就開始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一會兒爭論,一會兒沉默的發瘋,就這情況,我不敢說話,承心哥又哪裏敢惹。

他們說話的語速很快,很多地方也語焉不詳,但是我聽出來了,爭論的焦點就集中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師祖在消失之前,已經把所有的術法包括自己的所學的心德都集結成冊,傳給了徒弟,不可能有藏‘私’。

而我用三清鈴的手段分明是我師父都沒有見過的,那是為什麽?

答案無非有兩個,一個是師祖沒死,才會學會新的術法。

一個是師祖已經仙去了,隻是在仙去之前學會了新的術法。

所以,這個問題爭論到最後就成為了對於中茅之術的理解上,師父在這方麵比較權威,他說,中茅之術所請同‘門’,特別是指上一代師叔,師伯們的力量,可是中茅之術無論哪個道家典籍記載都沒有特別強調是要死去的同‘門’,隻是一般的習慣是請已過世同‘門’的英靈.....

可偏偏師祖說過中茅之術是廢術,但師祖從來都是孤身一人,於他來說,說是廢術是合理的。

而我師父因為這句話,根本也沒施展過中茅之術,亦或者,師父不敢,怕請來了自己的師父。

這下,剩下的希望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師父竟然要求我施展中茅之術,去請他上身,這個想法怕也隻有我那瘋狂的師父才想得出來。

更可怕的是,陳師叔竟然沒有反對,還說了一句,在當代的華夏,說起對術法的理解運用,我師父若說第二,沒有敢說第一,這個想法值得一試。

我坐在中間,吞了一口唾沫,請我活著的,在我麵前的師父上身?好吧,師命難違!

但由於今天已經施展過一次中茅之術,就算我靈覺強大的驚人,也不能一而再的,師父讓我休息兩天才進行這件事情。

我很疑‘惑’的問師父:“師父,不是說明天就該出發去黑岩苗寨的嗎?”

師父卻說到:“那是我放出去的假消息,包括所謂的在鎮子上構築大陣,都是我放出去的假消息。但是真正的準備工作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但也要不了幾天了,再等等罷。”

我鬱悶了,師父原來連我都騙了,故意放出了假消息,才讓黑岩苗寨連同這個組織的人急急的來了這裏,以為製服了師父,大陣就不得構築,也就是因為這樣,估計師父真正動手腳的地方,才會被他們忽略過去吧。

師父好一招反間計,隻不過誰又能想到那個‘奸’細是艾琳?

也好,讓黑岩苗寨的人回去以後,費盡心思的去破壞那個所謂大陣吧,這下真正動手腳的地方才算是安全,比起師父的‘老‘奸’巨猾’,我是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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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是忍不住去探望如雪了,如雪原本在黑岩苗寨就受創太深,這麽些日子都沒恢複過來,艾琳的死終究是讓她受創太深,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昏‘迷’不醒。

陪在如雪身邊的是團團,這個溫和開朗理智的姑娘,並沒有責怪我什麽,隻是歎息了一聲,說到:“艾琳這傻丫頭怎麽會選擇死?有什麽事情是非死不可的?而如雪也是可憐,剛剛與你分開,偏偏最好的朋友又....”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怎麽回答團團的問題,為艾琳保全名聲,已經是我們的默契,就算因為林辰出現,讓一些人聯想到什麽,我們也絕對不會鬆口的,就算對如雪,我也不想說。

看著如雪昏‘迷’中,依然蒼白的臉‘色’,我很心疼,習慣‘性’的想去抓住如雪的手,終究還是沒動。我們到如今,已經不是戀人,我必須守著禮節,不可以再做這些親密的動作。

看見我如此,團團忍不住說到:“這也好,至少還能以朋友的身份相處。我們苗人重血統,要不是因為寨子對道士素有好感,恐怕就以你漢人的身份,你和如雪都不可能有結果。”

我小聲問到:“你是在怪我,不肯為了如雪,退出自己的師‘門’,放棄道統嗎?”

“不怪你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因為你,如雪是極有可能嫁給那個補周的。”團團認真的說到。

“嫁給補周?”我心裏的滋味比較複雜,我知道蠱‘女’是寨子和毒蛟的唯一聯係,如雪嫁給了補周,毒蛟又是誰來控製?

不過,團團肯定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但如雪心中應該一清二楚,隻是因為毒蛟是秘密,她一直沒告訴我罷了。

就在我和團團‘交’談間,如雪醒來了....

說:

今天的更新完畢,等下個星期老爺子出院了,我休息一兩天,就給大家爆發昂,大家要熱情一點兒啊,爆發的時候,要熱鬧一點兒嘛,哈哈。

另外,我還記得有皇冠的加更,這幾天看情況加上去吧,大家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