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做“副導演”
接下來幾天，蕭劍早出晚歸，帶領著他的群演大軍在片場忙碌著，連李永浩出院都沒有時間去醫院接，隻能打電話給他讓他在家好好休養，不用擔心工作的事。
副導鄧可恩的工作做得出色，多次得到導演楊少宏讚賞，工作更加賣力主動，有時甚至還找來小配角來配合群演們來練習。
蕭劍靠著腦中照劇本模擬現場畫麵超強的能力，安排群演走位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拍攝起來效果出奇的好。
努力工作的鄧可恩終於獲得導演楊少宏的認可，下午楊少宏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外出，讓鄧可恩下午拍一些群演、小配角等不重要的鏡頭。
“阿劍這次請你一定得幫我，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鄧可恩激動的對蕭劍說道，獨自掌控導筒的機會非常難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下午的戲份拍得漂漂亮亮，讓楊少宏對他更加看重。在他看來，對排戲十分有天賦的“群頭”蕭劍，自然是要拉來幫手。
“鄧導您太見外了，但凡有用得著我蕭劍的地方，您招呼一聲就行。”
學習的機會難得，蕭劍並不介意在劇組多做些事情，幫助鄧可恩的同時也提高了自己。
“還叫鄧導？叫恩哥。”鄧可恩說道。
“恩哥！”
“好兄弟，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副導演’，走，研究一下和待會要拍的戲。”鄧可恩拉著蕭劍和劇組工作人員一起講戲。
不愧是做過多年副導演的人，跟劇組各工作人員相處得很好，沒人因為他隻是副導演而對工作有所懈怠。鄧可恩也是投桃報李，許諾晚上請大家吃宵夜。
商量好要拍的戲份，蕭劍便帶著群演們練走位。腦海中有畫麵就是方便，對著腦中的畫麵蕭劍告訴每位群演要怎麽走位，臉上要露什麽樣的表情。然後，讓他們自己多練習，盡量做到自然不做作。最後把表現得最好的幾人挑出來放到鏡頭下露臉。
雖然鏡頭在他們臉上隻是一掃而過，但這也讓幾個能“露臉”的龍套開心不已。
準備好了便開始拍攝，這個鏡頭拍的是七步含笑冰火靈蛇令狐衝和八步追魂通臂猿猴章無忌在街上邊走邊說，去方家給男主角方天橫送禮的戲。
若是平時拍攝，準會是兩個演員在街上邊走邊講台詞，而龍套們則麵無表情，遠遠的在兩人身後慢慢“飄”過。若不看兩演員隻看群演的話，準會以為是在拍恐怖片。
這次的拍攝不同，蕭劍讓群演們站位盡量靠近兩人演員，這樣鏡頭下的畫麵不僅顯得有生氣，畫麵內的街道也顯熱鬧繁華，效果不錯的同時，還能增加了群演露臉的時間。一個表現不錯的龍套得知自己被攝影師給了個特寫，眼睛都笑眯了。
“好，準備一下，我們拍下一條。”鄧可恩拿著導筒大聲說道。
場工劇務和演們快速行動起來，準備下一個鏡頭的拍攝。
拍攝空閑期間，蕭劍安排完演員走位後，跑去幫劇組工作人員的忙，順便偷偷師。有不懂的地方則問鄧可恩，鄧可恩也不吝嗇，對蕭劍知無不言，讓蕭劍受益匪淺。這段時間學習的經驗，讓蕭劍在不久之後導演電影時帶來很大的方便。
傍晚，導演楊少宏回到劇組，在監視器前反複觀看鄧可恩所拍的鏡頭，十分滿意，決定以後給他更多展示才華的機會，分擔自己的負擔。
今天晚上沒有群演戲，蕭劍下午五點多就收工下班。直接去李家探視在家養傷的李永浩，將這幾天的工作情況說給他聽，並將這幾天的財務支出作了匯報，每天支付給群演的工錢數目、清單，群演們領錢的簽名交給李永浩。
李永浩這幾天雖然在家休養，但劇組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很清楚，蕭劍的表現讓他很高興。
“你不當群頭真是可惜了。”李永浩讚歎道。
“老李你腦子被門夾壞了吧，小劍是要做大明星的，你以為跟你一樣隻能做個沒出息的群頭，天天去給那幫人裝孫子？”黃素清在李永浩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是，是，我說錯話了，該掌嘴。”
李永浩說著用手掌在嘴上拍了幾下，也不知道重不重，反正蕭劍是沒聽到聲響。
蕭劍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恩，如果做不成明星，我就做群頭，搶浩哥的飯碗。”
“啊？”李永浩苦著臉。
“哈哈，開玩笑的，真要是混不出頭，我就做副導演去，專門給浩哥你介紹活幹。”
“這還差不多。”李永浩說著發現不對，馬上改口道：“呸，呸，沒有做不成，你一定能做大明星，浩哥相信你。”
“……”
在李家吃完營養晚餐，喝完王八湯，回到租房發覺時間尚早的蕭劍，想起自己的小說幾天都沒有理會，都不知道怎麽樣了，有沒有人看？
於是打開電腦，進入到小說頁麵，發現小說書評區竟然有三四十條留言。
除了幾條廣告之外，大罵作者是SB，死太監的占一了半，讓蕭劍腦門一黑。還好，另一半寫的是“好書，等更”，“快更”，“作者大大，你怎麽不更新了呢？”等等之類的留言。其中有一個叫“青山幽寧”的書友留言最多，他的留言占了書評區差不多三分之一，有對小說的評論，有讚好，有摧更。
蕭劍沒有想到自己才傳上去兩章的小說會有人在意，有些高興，也因為斷更而有些愧疚，想起早幾天有寫好一章沒上傳，立馬打開作者後台，將那章傳了上去。
雖然小說現在還隻有5個收藏，48個點擊，6張推薦票，人氣依然慘淡，但一想到有書友的支持，蕭劍決定再寫一章傳上去。
三個小時後，蕭劍把新寫的五千字大章傳上網站，並在章節後麵寫上，“最近工作很忙，空閑的時間不多，不過會盡量擠出時間來碼字，做到一天一更，再不濟也會兩天一更”，並感謝大家的支持。
做完這一切，蕭劍這才洗澡睡覺。
在《龍騰》書評區用“青山幽寧”留言的人，正是這幾天一直在等更新的寧青。睡覺前他習慣的打開起點頁麵，發現《龍騰》竟然更新了還是兩章，有些莫名激動的看了起來。
“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文筆還是這麽好，情節依舊讓人驚喜。隻是更等太難熬，雲霄之劍，你說你沒事上什麽班，好好在家寫小說不行嗎？”寧青看完兩章後，嘴裏不停的碎碎念，“不行，這麽好的小說，怎麽能不跟好朋友們分享呢？”
於是他奸笑著，在自己的書友群中大力推薦《龍騰》。
作為書友群資深群員的寧青，他推薦的小說一般都很靠譜。於是群中屬於夜貓子，最近又生發書荒的群員，打開鏈接看了起來。
才兩萬多字的小說能看多久？沒多大一會，去的群員回到群中大罵寧青是個坑貨，大坑貨。等更的人不起啊！
幾個群員的“批判”，惹得群中更多的人好奇，“是什麽樣的小說讓這些老書蟲們如此‘失態’”，於是紛紛打開鏈接去圍觀，回來後同罵“坑貨”，惹得更多的人去圍觀，很快傳到了別了書友群，《龍騰》的人氣在這一夜開始飛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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