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覃德遠和荊安、果禮三個人在一家酒樓的包廂裏吃飯。
果禮:“德遠,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致和我們一起吃飯的,不用陪你那韓美人嗎?”
覃德遠:“哎!韓筱梅這女人大概對我也不是很真心的,否則也不會剛和我認識第二天晚上就和我上床了!我想她大概還不是看上我老爸有錢!”
荊安:“哎!女人嘛,看上男人錢也是很正常的,你小子長得那麽帥,韓筱梅應該是既看上你又看上你的錢了!你小子也沒必要那麽多疑的嘛!”
果禮:“對啊,我看德遠和你那韓筱梅還蠻般配的嘛!”
覃德遠看了兩人一眼,說:“其實韓筱梅也不算是很漂亮的,那杜月瑤就比她漂亮多了,可惜那蠢女人偏偏喜歡上了那該死的曾俊然,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果禮:“哎!說得也是,那曾俊然其實到底哪裏英俊了,我就不明白學校裏的那些女生究竟都是些什麽眼光!竟然讓姓曾的那家夥當黑馬王子,就他那模樣也能當王子,真是狗屁!”
荊安看了一眼那覃得遠,心想:你小子好命,家裏有錢,談女生根本不打算想結婚的,說白了就是想耍流氓而已。隻不過天天都是他請客,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也不好說破他,就說:“杜月瑤漂亮是沒錯,可那女孩會跆拳道的,而且老爸又是大老板,千金大小姐一枚,要是和她交往過後,再想甩掉就有些難辦的了!”
果禮:“是啊!杜月瑤是不能碰的,否則捅了馬蜂窩那就慘了,不過嘛,依我看那大一二班的陶悅涵比杜月瑤更加漂亮,不知你們見過她沒有,隻可惜那妞可高傲得很,很多男生逗她開口她也不理不睬的!就上回,程天安那小子仗著家裏開珠寶店的,特意給陶悅涵送了個三百多萬的羊脂白玉觀音吊墜,還是沒有泡上陶悅涵!”
荊安:“不會吧,大概那姓陶的小妞不識貨!”
果禮:“切!程天安那小子當著陶悅涵的麵說那玉佩值三百多萬的,陶悅涵的幾個舍友也在場,那陶悅涵當麵就把吊墜還給了程天安,還說自己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來著!”
覃德遠沒把任清倩給的粉鑽戴在手上,而是用繩子掛在了身上,心想:要是把這粉鑽送給陶悅涵,應該能泡上她吧!這麽漂亮的女生不和她上床玩一玩,那可真夠可惜的了!
荊安:“哎!真是個蠢妞,三百萬的上等羊脂白玉也不要,拿去折現也好啊!真可惜老子不是個漂亮的女生。不過嘛,得不到的美人再漂亮說來也是白搭。對了,德遠,上回讓曾俊然那狗日的在大庭廣眾下丟了咱們的麵子,你說就這樣算了嗎?”
覃德遠:“哪能這樣便宜他,得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才行!我說你有什麽好法子沒有?”
荊安想了想,說:“這個嘛,在學校裏也不方便下手,找機會在校外動手才行!”
覃德遠:“那你去找幾個小混混來辦這事吧!我出兩萬,怎麽樣!”
荊安笑了笑說:“那行,等有機會了就下手!來,咱們幹杯!”
接下來的幾天,陶悅涵無論走到哪裏都會見到那覃德遠,他已經沒有和韓筱梅在一起了。陶悅涵開始的時候也沒有在意,一直到一天晚自習下課以後,陶悅涵見回宿舍的人太擁擠,所以在教室裏多看了一會書才回宿舍。剛走到半路,那覃德遠就悄悄然來到了陶悅涵的身邊。裝成一副很靦腆的樣子,低聲說道:“陶悅涵同學,我是大三二班工商管理係的覃德遠,有一封信要給你。”說完,遞給陶悅涵一封信就急匆匆的走人了。
陶悅涵愣了一下,看著手裏的信封,見身邊路過的同學神情曖昧的看著她,連忙把信封塞進褲袋裏。心想:覃德遠,他不是韓筱梅的男朋友嗎?他給信我幹嘛?急匆匆的回到宿舍裏,同一個宿舍的同學花瑞晴還沒回來,魯樂憙和金早英都躺在自己**,放下了蚊帳聽音樂了。
金早英:“悅涵,怎麽你不是和瑞晴一起回來嗎?”
陶悅涵:“沒有,那丫頭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自己回來的。”
魯樂憙:“花瑞晴這家夥這些天都神神秘秘的,不知她在搞什麽名堂,該不會是偷偷談戀愛了吧?”
陶悅涵:“也許是吧,等她回來咱們好好的盤問她一番才行。”
陶悅涵不動聲色的走進衛生間裏拆開那覃德遠的信封來看,那信紙還疊成了一個漂亮的心形,還噴了淡淡的玫瑰香水,但見那紙上寫道:牡丹漸漸開,粉蝶翩翩來;願花惜吾意,從此永相依!
親愛的陶悅涵同學,我想請你本周末(6月6日)早上九點在市南山公園門前相見。萬勿推辭,不見不散!
覃德遠6月2日手機:*12345還在落款處賣弄風情的畫了兩個心形和一支箭的圖案。陶悅涵拿著信封看了看,裏邊還有一顆用深褐色繩子吊著的粉鑽戒指。陶悅涵把那戒指倒在手心裏,漂亮是挺漂亮的,也不知是真貨還是贗品。心想: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隻有豬腦袋的人才會和他相依到永遠,還要不見不散喔,我讓你等到日出南山去吧!隻可惜了那韓筱梅。立馬想把那信撕掉,不過又想了一下,要不留個罪證給韓筱梅吧,讓她提高警惕也好,省得被人家騙了也挺可惜的。但是,要是我不去,那韓筱梅或許會嫁成這個覃德遠也不一定,看來那韓筱梅還是很喜歡那個姓覃的家夥的,要不還是撕掉吧,免得惹是生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把那戒指掛在了脖子上,三下兩下就把那情書連同信封也一起給撕掉了,用水一衝,衝進馬桶裏,然後若無其事的洗漱完畢,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