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咱們回過頭來說說柳時曦的情況。
自從曾俊然在A國留學畢業之後,柳時曦再也沒見過曾俊然一麵。雙方電話也沒再打過一次。又過了一年,柳時曦也畢業了,回到澳大利亞自己家裏管起葡萄酒的生意來,柳時曦真不愧是大商人在女兒,商業頭腦十分出色,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沒過多久就把葡萄酒賣到了日本去了。
柳爸爸柳貴勤十分寬慰。過了一年多,柳貴勤幹脆退休,全權交給柳時曦管理整個家族的葡萄酒事業,隻是有什麽特別重大的事情柳貴勤才會出麵提一下意見而已。柳時曦一來是工作忙,二來心裏老是放不下曾俊然,所以感情這方麵還是一片的空白。她姨媽鄒愛清倒是到處張羅著給她找對象。但是基本上沒幾個人能讓柳時曦看得上眼的。所以柳時曦也沒和誰真正的談過戀愛。
這年十月,眼看著再過兩個月就要到西方的聖誕節了。柳時曦有意想把自己廠的葡萄酒賣到英國去。這天早上,柳時曦的手下,銷售經理馬兆年(一個三十出頭、相貌平常工作能力十分出眾的高大漢子。)和一個英國百貨商人馬丁?勞倫斯談成了一筆生意,中午時分,柳時曦和銷售經理馬兆年一起在悉尼市中心的一家豪華餐廳宴請英國客商馬丁?勞倫斯和他的陪同人員。餐桌上賓主把酒言歡,十分融洽。午飯過後,柳時曦和馬兆年、馬丁?勞倫斯等人一起走出餐廳,上了柳時曦那輛紅色的邁巴赫,由馬兆年開車把馬丁?勞倫斯等人送去機場。就在柳時曦、馬兆年、馬丁?勞倫斯等人走出餐廳的時候,迎麵遇上了兩個華僑男子。其中一位身材高大、五官俊美,臉皮白淨、三十左右的男子,身穿一套藍色條紋西服、內襯一件淡紅的襯衣,脖子上係著一條金黃色的圓點領帶,腳上的意大利名牌皮鞋油光可鑒。另一個身材稍稍矮了一點,有點發胖,單眼皮、圓臉,也是三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身穿一套淡黃色條紋西服,內襯一件白色襯衣,脖子上係著一條紫色斜紋領帶,腳上皮鞋黑得發亮。兩人看上去一付有錢人的派頭。那矮矮的圓臉男子看了剛從身邊經過的柳時曦,忍不住一邊走一邊對高大男子誇讚道:“郝哲彬,剛才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的那個女孩還真是個美人,對吧!”
郝哲彬:“臉蛋還可以,不過身材不怎麽樣。裴文才,就算再漂亮也輪不到你啊,你沒看見人家的男朋友有邁巴赫嗎?你就省省心吧!”
裴文才抬頭看了一眼那郝哲彬,有點不屑的對他說:“切,郝哲彬,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孤陋寡聞的,連堂堂柳氏葡萄酒集團的接班人你都不知道啊?那女孩叫柳時曦,開車的那個男子隻是她手下的銷售經理,好像叫馬什麽的,我也不記得那麽清楚了。哎呀,這麽漂亮的小妞不知道會被誰泡上了,誰泡上誰就發財囉,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財色雙收呢!”
郝哲彬毫不在意的說:“裴文才,算了吧,你們家一家子都是搞對外貿易的,難道還沒見過錢嗎?那女的也不見得夠你們家多錢吧。”
裴文才:“哎,哲彬,這也不怪你,畢竟你從美國回來也沒幾天,老實告訴你,不怕你是金利通鑽石珠寶商的兒子,依我看你家的那點家業也比不上人家的二分之一呢。”
郝哲彬有點不以為然的說:“切,就算她錢再多,也和我沒一點關係。”
裴文才:“郝哲彬,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模樣,也算英俊的了,不過量你也不敢追人家。我們悉尼市最有錢的華商宋任海的兒子宋勇俊也被她給拒絕了,你說你還會有多少機會呢?這女孩還真是高傲得要命。哎,可惜啊可惜,連宋勇俊都不肯嫁,看來這美麗的女孩大概隻能摟著她那數之不盡家財做一個慢慢老去的老姑婆囉。”
郝哲彬:“你這家夥,既然你有這悲天憫人的心腸,幹嘛不去追追她試一下呢?光在這裏歎息有什麽用?”
裴文才:“你老兄不要拿我尋開心了,要是我長得有你那麽帥,我早就追她了,隻可惜我爸媽不知怎麽搞的,也不生我英俊一點。哲彬啊,要不你去追她試試看嘛。就算我追不著讓給你也是一樣的,肥水不流別人田嘛,你看怎樣?要是你把她追到手,記得在那葡萄酒對外運輸的業務上關照一下我家的公司就夠好的了。”
郝哲彬不以為然的說:“切!有錢我也不稀罕,我喜歡身材惹火一點的。”
裴文才:“哎,哲彬啊,不是我說你,一天到晚吃老爸的、喝老爸的、穿老爸的、用老爸的,畢了業,也不去上班,還要摟著美人到處遊山玩水,到處尋樂子,光旅遊就去玩了幾年,三十歲了也沒真正去賺過一分錢,根本就不知道賺錢的辛苦。說句你不中聽的話,哲彬啊,忠言總是逆耳的,但是一場老朋友,就是逆耳我也得說的了,聽不聽那由你決定。就你那天天摟在懷裏的美人,其實臉蛋也和柳時曦不相上下,也不過是身材惹火了一點,但是根本就是個隻會花錢不會賺錢的人物,而且就她那吃雞蛋也能挑出骨頭來的脾氣,按我的品性我肯定受不了她。上次你帶她一起來喝咖啡,明明桌子上有糖,偏偏她就是要人家服務生給她加糖,多了一點又嫌多,換了一杯加少了一點糖,她又嫌少,真是莫名其妙。依我看你還是盡快找個品德好一點的的女人當老婆才好,那號女人也隻能是做做情人尋歡作樂逢場作戲的用場,哪像人家柳時曦,聽說她去年光給員工發獎金就發了每人八千澳元呢,夠厲害了吧!”
郝哲彬:“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女人究竟能有多大能耐?那她手下有多少號人?”
裴文才:“具體多少人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肯定不在兩萬人以下。”
郝哲彬:“女人嘛,太會賺錢也未必是好事,說不定脾氣肯定大得讓老公受不了,老子才不稀罕。文才啊,其實我那管蒂娜,也沒你說得那麽差勁吧,她對我可是千依百順的喔,身材又惹火,又會討我歡心,女人嘛,不一定要會賺錢的,隻要她對我服服帖帖的就可以了。我們家又不是要急著沒米下鍋,要那麽多錢也沒什麽用處的,就說那柳時曦吧,對待老公可能也是對待員工那樣嚴厲的,那我可受不了。”
裴文才:“哎,就你那副吊兒郎當的德性,量你也追不到人家柳時曦,我隻是有點可惜而已。不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還是過我們的好日子吧。吃完了咱們去打高爾夫,你看怎樣?”
郝哲彬:“沒問題,我是舍命陪君子,你愛玩到什麽時候我都奉陪到底,反正我爸也不管我,我媽也管不了我。”
裴文才:“你小子好命,含著金鑰匙出生,好好享受這美好的光陰吧。來,咱們吃飯去。”
郝哲彬:“你小子也不是一樣,上班沒一會就找我聊大山,真不知道你到底能賺回了幾個錢,要不是自己家的生意,肯定得炒魷魚。”
裴文才:“切,我家又不是就我一個兒子,我哥在管賬,根本用不著我來操心。不像你,你家就你一個兒子,你爸那生意遲早得你來管理,趁著現在還不用你來幹活,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尋開心要緊!得快活時且快活,管它明天沒米下鍋!”
郝哲彬:“你小子何必盡說些不中聽的話,放心吧,就算沒米下鍋也用不著你來擔心的。”
兩個不愁吃不愁穿的富家子弟去餐廳吃了飯,又去高爾夫球場一直玩到傍晚,又去餐廳吃了晚飯才各自回家。
郝哲彬開著自己的紅色保時捷。剛想回家,又想,還是別回去了,老爸是個工作狂,老媽天天和那些太太們打麻將,一回家就聽她嘮叨,老是催我去老爸公司上班,還真麻煩,要不還是去別墅那裏找我的寶貝蒂娜吧,一整天沒見她了,大概她也等得望穿秋水了。
郝哲彬把車子掉了頭,往別墅的方向開去。沒過多久,車子開進了一家高大的黃色別墅裏,停了車子,進了別墅,一位風華絕代的性感美人馬上向他迎了上來。隻見這個美人,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鮮花盛開的好時光,潔白無瑕的臉蛋,高挑的身段,傲人的酥胸,纖細的蠻腰,渾圓的臀部。穿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純白曳地裙子,一頭如墨染般烏黑的秀發披散開來,滿臉含春的微笑著嬌滴滴說:“Honey,怎麽一整天都不見人的,你想害我得相思病嗎?”說著,嬌嫩的玉臂環上了郝哲彬的手臂,嬌滴滴的偎在身旁和他一起進了大廳。
郝哲斌伸手拍了怕她的手背說:“我的心肝,我這不是來見你了嗎!”兩人一起坐在了大廳裏黃色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家裏的工人馬上給郝哲彬端上了咖啡,然後十分知趣的退了下去。
郝哲彬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把咖啡杯子放回桌子上,伸出右手摸了摸管蒂娜那光滑無倫的粉臉,笑著說:“娜娜,今天我沒在身邊,你都做了些什麽事呢?”
管蒂娜伸出她那青蔥一樣的芊芊玉手,把郝哲彬摸她臉蛋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上,用自己的玉手握住郝哲彬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的輕輕撫摸著,千嬌百媚的盈盈一笑說:“什麽也沒幹,除了想你還是想你了唄!”
郝哲彬被她引得渾身上火,笑著說:“你這小妖精,我也想死你了,我們還是趕緊回房裏去吧!”說完,抱起管蒂娜就往房裏走去,進了房間,關了門,管蒂娜趕緊趁機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郝哲彬身上,施展出渾身的媚術,和郝哲彬一起滾在了**……
兩人在**不知疲倦的纏綿在一起,直到天亮才漸漸睡去。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中午時分,郝哲彬感覺到嘴唇濕濕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管蒂娜正趴在他身上吻著他。郝哲彬對她笑了笑,一邊吻她一邊說:“你這害人的小東西,還真夠誘人的了?”
管蒂娜媚眼如絲的笑著說:“你喜歡嗎?”
郝哲彬和管蒂娜兩人正打得火熱,突然,床頭的手機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一直響了很多次,郝哲彬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管蒂娜,不耐煩的接過手機按了接聽,原來是郝哲彬的母親戴鈺漣來的電話。
戴鈺漣哭著說:“哲彬嗎?你還不趕快回來,你爸在醫院裏急救了。”
郝哲彬正樂在其中,戴鈺漣一句話把他從美麗的天堂一下子打進了冷森森的冰窖裏,霎時間完全清醒了過來,馬上說:“啊?媽?哪家醫院?”
戴鈺漣哭著說:“聖瑪麗醫院。”
郝哲彬連忙手忙腳亂的從**爬了起來,胡亂的穿上衣服。
管蒂娜躺在**,有點驚訝的說:“哲彬,誰進了醫院?”
郝哲彬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爸。”
管蒂娜:“那你趕快去看看吧。”
郝哲彬穿上鞋子,拿回床頭的手機和車鑰匙,趕緊出了別墅開車往聖瑪麗醫院疾速駛去。
到了醫院,找到了自己老爸郝盛滔的病床,隻見自己老媽正哭哭啼啼的坐在病床旁邊,郝盛滔的臉上已經用白被單蓋住了,司機秘書一大群人站在旁邊,神情沮喪的看著自己。
郝哲彬嚇得心膽俱裂,連忙跑到病床邊,掀開被單,看著那一動不動的郝盛滔。郝哲彬這才哀哀痛哭起來,擦了擦眼淚,說:“媽,爸究竟出了什麽回事?”
戴鈺漣哭著說:“你爸去年用了十億澳元在南部買了座鑽石礦山,誰知道挖了一年也挖不出五十克拉鑽石,下邊的人直到今天才敢報告上來,你爸氣不過一下子說沒就沒了。”
郝哲彬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在了牆邊久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