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都忙著應付考試,忙得暈頭轉向,倒也相安無事。
考試終於結束了。柴進達得了全年級第一名,曾俊然比第三名的董策良差了兩分,得了個全年級第四名,不過比以前全年級第十名也進步了不少。黑板報上的光榮榜把全校各年級的前十名都上了榜。陶悅涵得了個年級第二。看榜的時候恰好陶悅涵和曾俊然碰了麵,陶悅涵看到曾俊然比第三名少了兩分,看了看他想和他說話又沒說到就走了。曾俊然看了陶悅涵的表情,也沒敢上前跟陶悅涵說話,無精打采的回到宿舍裏躺在**唉聲歎氣。
這時龍馳遠一邊吃著沙琪瑪一邊走進了宿舍。看到曾俊然的表情,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俊然,幹嘛那個表情?”
高峻衡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那還用問嗎?人家陶悅涵陶大美女不理他囉!”
柴進達安慰著說:“俊然,別泄氣,你已經有很大進步了,依我看那陶悅涵應該不會那麽小氣的。再過幾天就要放假了,去找人家一次試試看嘛。”
“哎,今天我見了她了,她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曾俊然苦瓜臉的說道。
“俊然,我聽瑞晴說,那陶悅涵誇你進步挺大的呢。這是陶悅涵的手機號碼,你想要嗎?”龍馳遠拿著寫了陶悅涵手機號碼的紙條在曾俊然眼前晃了晃說道。
“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曾俊然搶了兩下終於搶到了那張紙條,連忙把號碼輸進手機裏。
剛考完試,韓筱梅就接到覃德遠的電話。
“筱梅,是我啊,我想你了。”
“想我幹嘛,我們早就一刀兩斷了。再說咱們可什麽關係也沒有!”韓筱梅嘴上是這樣說,但臉上卻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筱梅,算我不對,你出來一趟好不好?”
“不來,你去找別人吧,我配不上你這大少爺的!”韓筱梅說完就掛了電話,又拿著手機想著那覃德遠會再來電話。其實那韓筱梅還是很舍不得那覃德遠的,跟著覃德遠愛吃什麽就吃什麽,愛買什麽就買什麽,喜歡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出入不是寶馬就是奧迪,韓筱梅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又怎能經受得起這種**呢?再說那韓筱梅自認為自己還是挺漂亮的嘛,隻要陶悅涵不喜歡覃德遠,那她還是很有希望的。
果然沒過幾分鍾,覃德遠又來電話了。這覃德遠主要是想利用韓筱梅來達到接近陶悅涵並且把陶悅涵弄到手的目的,哪能這麽容易就放棄了呢。
覃德遠:“筱梅,你還是出來吧,我現在在萬豐酒樓等你。我們吃完飯就去逛恒利商場,你喜歡買什麽就買什麽好嗎?你別生氣了,一天到晚還不都是因為被我媽罵我早戀來著!”
韓筱梅一聽這話,馬上樂了,眉開眼笑的說:“那我要買金鐲子,行嗎?”
覃德遠一聽就樂了,心想:我就知道你這小**肯定舍不得我,甜膩膩的說:“寶貝,隻要你肯出來,買什麽都行。”
韓筱梅:“好吧,我現在就來。”
“親愛的,我等你。”覃德遠對著手機給了個飛吻。
“好的,德遠。”韓筱梅好了傷疤忘了疼,根本忘了打胎那時的痛苦了。馬上展開如花般的笑容,快步出了校門口,打車直奔萬豐酒樓去了。
覃德遠和韓筱梅在萬豐酒樓吃過飯,就去恒利商場買了金鐲子和化妝品。接著又去看電影,一直玩到快晚上十一點了,韓筱梅想回學校宿舍了。
覃德遠色色的看著她,臉上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說:“筱梅,今晚不回宿舍了吧,陪我一晚嘛!”
“不行,我還是回去吧!”韓筱梅突然想起那打胎時的痛苦情形,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那可怕的手術**,看著那些麵無表情的醫生,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手術機器在自己體內像鐵牛耕地一樣無情的翻動著那痛苦的情景,身體像篩糠似的抖了抖,害怕起來。
“就一晚嘛,明天我給你買時裝。你不是看上了那條香奈爾的裙子嗎?你愛買多少條就買多少條,怎麽樣?”覃德遠一雙*的桃花眼色咪咪的看著韓小梅那誘人的胸部,手上也沒閑著,不斷的撫摸著韓小梅豐滿的俏臀。
“不行,打胎會很疼的。”韓筱梅一邊用手撥開覃德遠不安分的手一邊說道。
“上次是不小心而已,哪會次次都這麽巧,放心,今晚我買了TT了。”一邊說覃德遠一邊在口袋裏拿出一盒東西在韓筱梅麵前晃了晃,然後迅速的把東西放回口袋裏,對著韓筱梅狡猾的笑了笑。原來這覃德遠偷香竊玉的勾當幹得多了,雖然學習成績不怎麽樣,但對於這男女之事卻是個個中好手。
“死樣的,好吧,就依你一回。”韓筱梅嬌聲笑著罵道,嬌嫩的玉臂卻緊緊的環上了覃德遠的腰部。
兩人到覃德遠老爸開的最大最豪華的江都大酒店開了房。那酒店裏的經理也知道這覃德遠經常幹這勾當,但是又害怕得罪他,畢竟他是老板的兒子,而且不久的將來也會是自己的老板,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胡來。
兩個臭味相投的男女躺在酒店裏那又大又軟的大**,如饑似渴的展開了一場欲仙欲死的雲雨大戰,隻戰得烏雲蔽月,星星瞌睡,王八穿上了烏龜殼,青蛙變成了癩蛤蟆,才算了事。覃德遠終於轉入了正題,摟著韓筱梅的香肩,假裝憂心忡忡的說:“哎!筱梅,你也真是太笨了,打胎這種大事都敢讓陶悅涵知道,萬一她抖了出去,我們兩個都會要被學校開除的了。”
韓筱梅靠在覃德遠的懷裏,幽怨的說道:“這還不是都怨你那麽無情,我都走投無路了,才會去找陶悅涵的。放心,那陶悅涵還是很講義氣的,我以為她喜歡你就跑去打了她,她也沒記仇,還幫我來約你出來,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也不是說她故意把我們的事抖了出來,隻是害怕她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那我和你都得完蛋了。什麽前程,什麽美好人生,什麽幸福的將來,統統都得栽在這陶悅涵的手上。”覃德遠一邊恐嚇,一邊看著韓筱梅的表情反應。
果然韓筱梅被嚇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連續變了幾遍,怯怯的說:“沒有那麽嚴重吧,你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
覃德遠眼睛裏透出一絲詭異的亮光,繼續說道:“哎,筱梅,這件事可是可大可小呢。要是抖了出去,我大不了就不上學了,那你怎麽辦?”
“啊?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了,肯定會打斷我的腿的。”韓筱梅被覃德遠越說越害怕了。
覃德遠見火候快到了,十分平靜的說道:“得想個法子讓她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才好。”
韓筱梅這時已經有點慌了手腳,連忙問道:“德遠,那你有什麽好法子?”
覃德遠假裝想了一下說:“唔,得想個方法讓她吃個啞巴虧才好。”
韓筱梅:“什麽啞巴虧?”
覃德遠:“筱梅,你說那陶悅涵愛麵子嗎?”
韓筱梅:“那還用說,越是愛讀書的人就越愛麵子的,好像麵子可以當飯吃似的。德遠,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麽好法子就盡管說出來吧。”
覃德遠:“方法不是沒有,隻是要你幫忙配合一下才行。”
韓筱梅:“隻要那陶悅涵不把我們的事抖出去就行,說吧,德遠,你要我怎麽配合?”
覃德遠狡猾的笑了笑,一邊撫摸著韓筱梅的嘴唇一邊說:“筱梅,說出來你可不許生氣的喔。”
韓筱梅嗲聲嗲氣的說:“反正我們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就說吧。”
覃德遠:“你把她騙到這裏來,我和她上一次床,諒她也不敢再把我們的事抖出去的了。”
“你這不要臉的王八蛋,說穿了你還是喜歡她。”韓筱梅馬上翻臉,拿起**的枕頭就往覃德遠打了過去,然後氣呼呼的就想下床。
覃德遠連忙拉住她,“筱梅,別走,我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嗎?”
韓筱梅十分生氣的說:“沒得商量,狗屁男人,這麽貪心,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
“筱梅,要是那陶悅涵把我們的事抖了出來,我看你還怎麽上學?筱梅,別那麽小氣,畢業以後你還是我覃德遠的正牌夫人,我和那陶悅涵隻是玩一次而已,就一次,好嗎?這事對我們倆都有好處的。你就答應了吧。最多事成之後,我給你五萬,這總行了吧。”覃德遠摸透了韓筱梅貪財的性格,連嚇帶哄的說道。
韓筱梅聽到覃德遠給五萬,心動了,說:“就一次?”
覃德遠:“是的,筱梅,就一次。”
“那我要十萬。”韓筱梅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價碼馬上翻倍。
覃德遠:“哇,你的胃口也太大一點了吧,不行,最多八萬。”
韓筱梅趕緊摟著覃德遠的手臂,撒嬌著說:“唔,德遠,你不要那麽小氣嘛,給十萬不行嗎?”
覃德遠:“哎!那好吧,就十萬。事成之後就給你。”
韓筱梅這個自私自利的家夥,為了自己快樂,哪裏還管得著別人的死活,趕緊討價還價說:“不行,萬一你說話不算話,那我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把她騙到這裏,你就馬上給我錢,咱倆錢貨兩清。”
“好吧,就依你。”覃德遠也是個色膽包天的貨色,為了一親陶悅涵的芳澤,多少血本都在所不惜了。伸手從床頭櫃裏拿出一瓶眼藥水的盒子遞給了韓筱梅,韓筱梅接了過來看了看,“德遠,你給眼藥水我幹嘛?”
“這是迷暈軟骨散,人要是喝了它三小時之內就會渾身無力,任人擺布的了,而且連喊救命的本事也沒有了,十分可靠,隻要給……”覃德遠把嘴湊到韓筱梅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韓小梅接過那瓶藥水,有點擔心的說:“德遠,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缺德了一點?”
覃德遠:“筱梅,要是我們倆都被學校開除了,你到那時才後悔也沒用的了。不然你還有什麽辦法,要是硬著來那陶悅涵反抗起來會把事給鬧大的。放心,又不是毒藥,很安全的。”
韓筱梅:“你這壞蛋,到底去哪裏弄來這種東西的?”
覃德遠得意的笑了笑說:“這點小事哪用得我來出馬,是善叔給我準備的。”
韓筱梅抬頭看了看那覃德遠,眼珠子轉了轉說:“德遠,你沒在我食物裏放過什麽東西吧?”
覃德遠趕緊摟著韓筱梅在她臉上了親一下,說:“寶貝,我們倆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那會需要這種東西呢?”
韓筱梅心想:十萬塊夠我花好一陣子的了,省得天天問他要錢,問一次才給那麽一點點,好像擠牙膏似的難受。今天我看中了兩條香奈兒裙子,這該死的東西說剛買了金鐲子又買了化妝品已經不夠錢了,依我看不是沒錢,隻是不想花而已,這個摳門的東西,又貪婪女色又吝嗇錢財,要是哪一天又看上了別的什麽女生又把我甩了,那我豈不是人財兩空,我也不能太把他的甜言蜜語當一回事了,還是早點多要些現金更實在。於是狠下一條心來,咬咬牙說:“量你也不敢,好吧,看在十萬塊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