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頭再說說曾俊然,整個上午和下午都去圖書館看書,其實是想找那陶悅涵,誰知等了一整天都不見陶悅涵的身影。眼看快要到下午六點了,隻好出了圖書館到食堂去吃飯。吃完以後,出了食堂,準備回宿舍。路過學校的舊洗手間,突然覺得要小解,趕緊進了洗手間去。剛辦完事情,卻聽見洗手間外有兩個人在對話。其中一個說:“啊,那大一二班外語係的陶悅涵真是我們校最美的美人喔,依我看那個校花盧玉瑜還不及她好看呢。”
另外一個說:“我說唐誌安啊,依我看找女朋友就是不該要太漂亮的,越是漂亮的美人就會越容易招惹是非和被人陷害的。過了今晚,再漂亮的美人也會變成淚人的了。”
“你小子不要那麽缺德,就算追不到人家也不要咒罵人家嘛。”
“缺德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我說曹權,你小子幹嘛吞吞吐吐的,有話就明講了吧。”
曹權左右看了看。
唐誌安:“放心,新洗手間建好之後,這舊洗手間用遠又偏僻,平常也很少人來,都快放假了,還有幾個人學你我這麽循規蹈矩的回宿舍打牌的,大夥都出去玩了,我看這廁所就我們倆,你有話就放心說吧。”
“還是小心一點好。”說完那曹權每個洗手間都推門看看,(曾俊然聽到有關陶悅涵的事,連忙警覺起來,悄悄的把廁所門開了,自己緊貼在門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心想著要聽聽那曹權究竟要說些什麽事情?)以為廁所沒有其他人,就對唐誌安小聲的說:“誌安,這事我隻告訴你一個,你聽了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外傳喔。”
“曹權,不要那麽緊張,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呢?”
“我們宿舍的覃德遠是什麽樣的人,你知道沒有?那小子看上了陶悅涵了。”
唐誌安:“切,我還以為什麽大不了的事呢?那還不是覃德遠那小子一廂情願,那陶悅涵是大一級出名的才女,又是個豔如桃李冷若冰霜的人物,怎麽會看上那草包花心太歲覃德遠呢?”
曹權;“我又沒說陶悅涵看上他,可那覃德遠要使詭計來對付陶悅涵呢。”
唐誌安:“曹權,這種話你可不要亂說才好,這種事情是不能信口開河的,要有真憑實據才行。”
曹權:“笑話,沒有真憑實據我會信口開河嗎?剛才我不是叫你在樓下等我,我要回宿舍拿飯卡嗎?你知道我發現什麽沒有?”
唐誌安:“發現了什麽?”
曹權:“原來覃德遠那王八蛋忘記帶手機了,就丟在**,我還沒開鎖進門就聽到電話響個不停。後來就掛了。我進了宿舍門才發現原來那電話是大一一班的韓筱梅打來的,打了總共五次,後來發了條短信。”曹權故意停了一下,看了看唐誌安。
唐誌安:“曹權,你小子怎麽老賣關子的,真像個慢郎中一樣。快說吧,那短信究竟都說了些什麽?”
曹權:“那短信說:陶悅涵已經到了你老爸的酒店三樓KTV包廂了,我的那十萬塊你給我準備好了沒有?那覃德遠要給韓筱梅十萬塊呢,你說,還會有什麽好事?依我看那陶悅涵今晚肯定要貞潔不保了囉。真是可惜啊可惜!好端端的一朵鮮花眼看著就要被覃德遠那臭王八給糟蹋了!”
唐誌安:“覃德遠老爸的酒店在哪裏?”
曹權:“切,這你也不知道嗎?十有八九就是江都大酒店囉!那覃德遠老是在我麵前誇耀他老爸的酒店如何如何富麗堂皇來著,還說那裏的KTV包間音響很勁爆呢!而且還是去年才新開張,依我估計肯定是那裏了!”
唐誌安:“曹權,你說這事要不要給老師匯報一下?像陶悅涵這樣好端端的一朵鮮花,要真是毀在覃德遠那人渣的手裏,那也真是太可惜了的!”
曹權一臉害怕的說:“誌安,你還要命沒有?上次那宋詩語的男朋友被覃德遠偷偷找人打得住醫院了!渾身都是傷,又捉不到覃德遠的任何把柄,隻好白白在醫院躺了兩個月呢!我們鬥不過覃德遠那小子的,依我看咱們還是少管閑事的好。”
唐誌安:“那樣啊,那崔顥知道這事沒有?”
曹權:“沒有,崔顥今晚和徐子俊要去看電影,估計現在還沒有回宿舍呢。”
唐誌安:“我說曹權,萬一那覃德遠回來發現手機在**,他懷疑我們知道他的秘密那我們就慘了。”
曹權:“說得也是,要不我們回去趕緊把他的手機扔到廁所裏,那我們就可以開脫了。”
唐誌安:“看來也隻好如此了。”於是兩人急匆匆的出了洗手間趕快回宿舍去。
曾俊然聽得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裏暗叫了一聲:好險!幸虧被我聽到了!這該死的覃德遠還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等曹、唐二人走遠了,連忙想打電話給陶悅涵,但是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把手機放在宿舍裏了。一刻也不敢遲疑,趕緊跑出學校大門,打車直接到了江都大酒店。曾俊然見電梯沒到,就跑樓梯直接上了三樓,卻遠遠的看見韓筱梅把陶悅涵扶著進了電梯。韓筱梅隻顧扶著陶悅涵,也沒看見那曾俊然。曾俊然急忙跑近電梯,但電梯已經關上門了。曾俊然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電梯一直上了十二樓。曾俊然連忙乘了另一趟電梯直上十二樓。出了電梯,剛好看見韓筱梅從1206房出來,曾俊然箭一樣的直奔過去,一腳踹向那房門,順手就給了韓筱梅一個耳光,打得那韓筱梅眼冒金星,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房間裏,隻見陶悅涵躺在**,閉著眼睛,臉色有點不同尋常的泛紅。那該死的覃德遠正站在床邊色咪咪的彎著腰,放浪的笑著說:“哈哈,小寶貝,你還真他媽的會折騰人,害得老子白白花了十二萬了,不過嘛,倒還是物有所值的,等一下我就讓你欲仙欲死!”伸出一對鹹豬手正要去解陶悅涵的衣服扣子。突然聽到有人用力踢門,他很不耐煩的罵了聲:“哪個該死的狗東西,竟然敢來壞老子好事,是不是不想要飯碗了?”一邊說一邊往房門走去,剛開了門,曾俊然一腳就把那門給踹開。劈頭蓋臉的就給了覃得遠一個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覃德遠做夢也沒想到來人是曾俊然,嚇得他大驚失色,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哆嗦著說:“曾俊然,你……你……你他媽少管老子的閑事!”
“夠娘養的,覃德遠,什麽閑事,你想找死嗎?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什麽你的女……”曾俊然不等覃德遠把話說完,疾步上前,衝他鼻梁上就是一拳,打的那覃德遠鼻血馬上流了出來。緊接著對著覃德遠的胸部猛踢一腳,那覃德遠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好幾步,疼得他殺豬似的叫了起來。這覃德遠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知道曾俊然是個運動健將,心想自己肯定不是曾俊然對手,聲顫顫的罵著說:“該死的,你敢打我,看我不找人來收拾你!你等著!”急忙跑出房間想打電話給陸仁善找人來幫忙。見韓小梅剛從地上爬起來,連忙扶起她說:“筱梅,你沒事吧!”
韓筱梅流著幾滴馬尿說:“哪個該死的東西竟敢打我,嗚嗚……,德遠,你得幫我出氣!”
覃德遠急忙的扶起她說:“還不是陶悅涵那臭相好,黑馬王子,呸,就一個小黑臉而已!咱們快走,找善叔收拾他去!”兩個家夥狼狽不堪的摟在了一起,覃德遠氣急敗壞的掏出身上的手機給陸仁善打電話:“喂,善叔,趕……趕快,找人幫忙收拾陶悅涵那臭相好!媽的,敢壞了老子的好事,善叔,給我把他往死裏打!”
陸仁善一頭霧水說:“啥?”
覃德遠一把推開懷裏的韓筱梅,捂著劇痛的胸口,哼哼唧唧的說:“哎!善叔,陶悅涵讓她那男朋友給搶走了,快,他們下電梯了,必須攔住他們!哎呦!我的媽啊!疼死我了!*養的曾俊然,等一下你就知道厲害!”
陸仁善:“好的,少爺!”
陸仁善正在三樓一個包廂裏和兩個中年男子在唱K,心裏正在得意,因為覃德遠剛剛給了他兩萬跑腿費呢,聽到覃德遠的吩咐,連忙招呼那兩個男子和他一起跑到一樓電梯門口等著曾俊然下來。
曾俊然見打跑了覃德遠,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到床邊,用手拍了幾下陶悅涵的臉。
“悅涵,你怎麽了!”曾俊然見陶悅涵沒有反應,抓著陶悅涵的肩膀使勁搖了幾下。著急的又叫:“悅涵,你快點醒醒!”但是那陶悅涵已經昏迷不醒了,哪裏還有一點反應。曾俊然摸了一下陶悅涵的手和額頭,還好還是暖暖的。曾俊然這時心裏才稍稍定了神,心想要是來晚一步就糟了。趕緊抱起陶悅涵衝出房間直奔電梯。下了一樓,開了電梯門,隻見陸仁善和兩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凶神惡煞的擋在電梯門口。曾俊然皺起眉頭,心裏忐忑不安的擔心起來,抱著陶悅涵又怎能打得過這幾個人呢。陸仁善身邊的一個黑大個窮凶極惡的扯大嗓門衝著曾俊然大喊:“小子,找死是嗎?竟然敢跟我們家少爺搶女人?快點把女人交出來!”但下一秒,陸仁善見了曾俊然,大吃一驚,先前那凶神惡煞的臉上馬上蒼白起來,渾身哆嗦了一下,連忙閃到一邊給曾俊然讓了道,跟在陸仁善身邊的兩個家夥見陸仁善都給讓道了,於是也傻乎乎的跟著陸仁善讓了道。三人眼睜睜的看著曾俊然抱著陶悅涵出了酒店大門打車走了。
“善哥,怎麽回事?幹啥不攔住他們?那我們怎麽向少爺交代呢?”一個男子說。
“傻瓜,你想找死嗎?知道抱著那女孩的男生是誰沒有?”陸仁善惡狠狠的罵道。
“那他是誰?”
陸仁善:“他就是我們銀海市軍區司令員成勝利的親外甥呢,就上兩個禮拜,成勝利司令員在酒店擺酒慶賀五十大壽,我們老板還有份親自陪酒來著,我那時見過那小子,所以認得。哎,少爺也真是的,玩女人也不看看對方有什麽背景,差點出了大亂子,要是那小子把這事告訴他舅,咱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依我看連這酒店都要關門大吉的啦。”
“這麽厲害。”嚇得陸仁善身邊的兩個男子都瞠目結舌。
再說那曾俊然抱著陶悅涵打了車直奔銀海市第二軍區醫院,心裏暗自慶幸那幾個家夥竟然那麽順當給他讓了道。曾俊然讓陶悅涵平躺在一張病**,一個五十多歲的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給陶悅涵把了脈,又翻了翻陶悅涵的眼皮,問曾俊然說:“怎麽回事?”
曾俊然:“我也不清楚,隻是去唱K,沒多久就成了這個樣子。”
醫生:“嗯,大概是喝錯東西了。住院觀察一下吧。”
醫生開了藥讓陶悅涵打點滴。過了大半個小時,陶悅涵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曾俊然正皺著眉頭在病房裏著急的來回走動著。
陶悅涵神智還不是太清楚,閉了一下眼睛,心想:奇怪?我怎麽會在這裏的?再次睜開眼睛,無力的叫了一聲,“俊然哥。”
“哎,悅涵,你終於醒了,可把我給嚇死了。”曾俊然連忙走到病床邊,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左手拉著陶悅涵的右手,右手輕輕的撥了一下陶悅涵頭上的劉海。
陶悅涵有點靦腆的縮回了手,不好意思的低聲說:“俊然哥,我怎麽會在這裏的?我記得好像是我頭暈韓筱梅要扶我回校醫那裏的喔!”
“哎,悅涵,難道你沒有看見覃德遠嗎?”
“俊然哥,我見他幹嘛?”韓筱梅扶著陶悅涵進電梯的時候,陶悅涵已經不省人事了。
“哎,悅涵,你唱K的時候喝過什麽沒有?醫生說你喝錯東西了。”
“我隻喝了一杯橙汁,秦月嬅和潘曉曉、韓筱梅也喝了的。”
“大概是那橙汁有問題,悅涵,你都不分是非的,韓筱梅這種不要臉的臭女人,你怎麽能和她走得那麽近呢?如果今晚不是我無意之中聽到韓筱梅要和覃德遠一起合計來對付你,那你現在……現在大概已經成了覃德遠**的美餐了,你明白沒有?覃德遠給了韓筱梅十萬塊來讓她幫忙騙你上床呢!我的小傻瓜!”
“啊?韓筱梅說她早和覃德遠分手了,今天是秦月嬅生日,我們來慶祝一下而已嘛。”陶悅涵氣憤極了。
“哎,悅涵,以後不要再和韓筱梅有任何來往了,知道沒有?”
“豈有此理,我好心好意幫她找覃德遠要錢,她幹嘛還要害我?”
“悅涵,你為什麽幫韓筱梅找覃德遠要錢?”
“哎,這這……”陶悅涵說不出口了,畢竟曾俊然是個男生。
曾俊然皺皺眉說:“悅涵,到了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陶悅涵有點難為情的說:“不是的,俊然哥,那韓筱梅和覃德遠幹了壞事囉。”
曾俊然:“什麽壞事?”
陶悅涵很是尷尬,停了一會才說:“就是有了小孩的那種事囉。俊然哥,我答應過韓筱梅不告訴任何人的,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喔,否則韓筱梅和覃德遠都要被學校開除的。”
曾俊然:“壞就壞在這裏了,悅涵,知道別人不想讓人家知道的秘密也會惹大禍的。”
陶悅涵:“又不是我想知道的,是韓小梅自己告訴我的。俊然哥,那你幫我打了那王八蛋覃德遠沒有?”
曾俊然:“不打他又怎能把你從酒店十二樓的房間裏救出來呢?我給了他一個耳光,一拳鼻子,一個窩心腿。”
“俊然哥,這次真要謝謝你了。等我好了之後我請你去吃西餐。”陶悅涵心想:哎呀,這次幸虧俊然哥及時救我,否則我這輩子就得完蛋的了,要不就答應俊然哥做他的女朋友算了,好過天天都有那些無聊的男生給我寫無聊的情書。再說這麽多追求者之中這俊然哥還是蠻英俊的,成績又好,又是個運動健將,還是個公然的黑馬王子,至多我不告訴爸媽先,等畢業以後再告訴他們也不遲。
曾俊然:“好的,悅涵,你平常喜歡吃什麽呢?”
陶悅涵:“我什麽都愛吃的,最愛吃就是茄汁牛排。”
曾俊然:“啊,悅涵,我也是最愛吃茄汁牛排喔。”
陶悅涵:“俊然哥,那你最喜歡吃哪樣水果?”
曾俊然:“我最喜歡雪梨、荔枝、龍眼、哈密瓜、葡萄。”
陶悅涵:“咦,俊然哥,我也喜歡這些水果喔,不過我最喜歡吃蘋果。”
曾俊然:“悅涵,看來我們還是挺般配的嘛。你說對嗎?”
“耶,俊然哥。”陶悅涵臉微微的紅了紅。
“悅涵,做我女朋友吧。我也是東安市的人呢。”曾俊然情深似海的望著陶悅涵。
陶悅涵靦腆的笑了笑,說:“俊然哥,你知道我也是東安市的人嗎?”
曾俊然:“我給了一盒德芙巧克力給你們班的趙青,所以就知道了。”
陶悅涵:“嘻嘻,俊然哥,沒想到你的特務工作還是做得挺到位的嘛。”
曾俊然:“你這丫頭,怎麽亂用詞語的,什麽特務工作,說得那麽難聽。怎麽樣,悅涵,做我女朋友好嗎?”
陶悅涵含羞的點了點頭。
曾俊然喜上眉梢,重新握住了陶悅涵的芊芊玉手。陶悅涵從來沒和其他男生握手,真像觸電的感覺一樣,心裏甜甜的,俏臉上又紅了紅。
曾俊然愛極了看那陶悅涵臉紅的樣子。也是個初涉情場的男生,自己的臉也紅了。
“俊然哥,我想喝水。”陶悅涵雖然已經蘇醒了,但整個人還是渾身無力,艱難的想從病**坐起來。曾俊然連忙扶她坐好。“悅涵,你等一下,我給你倒水。”接著倒了杯水給陶悅涵喝了。
曾俊然:“悅涵,你現在覺得怎樣了?”
陶悅涵:“哎,俊然哥,我覺得渾身無力。不知道那韓小梅究竟給我喝了些什麽東西!”
曾俊然:“誰知道,該不會是蒙汗藥之類的東西吧。反正以後千萬別再靠近她就行了。悅涵,你餓嗎?要不我出去買點東西回來吃好嗎?”
陶悅涵:“餓卻不是很餓,隻是有些口淡,俊然哥,要不你給我買點話梅回來好嗎?”
“好吧,你等一下,我去去就回。”沒過多久,曾俊然買了些小籠包和甘草欖、話梅回來。兩人吃了一些,時間已經快晚上十點了,曾俊然就在病床邊守著陶悅涵過了一個晚上。
到了第二天,陶悅涵這才想起要給花瑞晴打個電話,但是書包不在身邊了,還有手機和錢包在裏邊呢。“俊然哥,我的書包呢?”
曾俊然:“悅涵,我抱你的時候沒見你的書包喔。”
陶悅涵:“這就糟了,我的錢包和手機都在裏邊呢!”
曾俊然:“大概在那酒店裏的十二樓,我去幫你要回來。”
陶悅涵想想都覺得後怕,急忙說:“還是別去了,俊然哥,那裏大概是覃德遠的地盤,否則他怎敢把我弄到十二樓去呢?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的。大不了重新再買過新的就行了。反正我錢包裏也沒放多少錢!”
“那樣也好,覃德遠和韓小梅都是害人的東西,往後我們還是躲著他們就算了!”曾俊然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出門打了個電話給龍馳遠,讓她把花瑞晴也叫來,好把陶悅涵扶回宿舍裏,因為學校規定男生是不能上女生宿舍的。接下來的幾天,韓筱梅銷聲匿跡的沒了蹤影,覃德遠也是一樣。沒辦法,已經放假了,同學們都各自回家了,曾俊然和陶悅涵約好明天早上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