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包*是崔達金找了上回在凱旋門酒吧裏認識的那個賣*的男子買來的,總共一百顆*,崔達金給了他十萬美元封口費,特意讓那男子在家裏烤了一個蛋糕,把*藏進蛋糕裏,用來陷害曾俊然。那男子在凱茜西餐館附近的一輛黑色舊福特汽車裏等崔達金,等崔達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就在路邊攔了一個過路的小男生,讓他把這有*的蛋糕送到曾俊然的手裏,想把曾俊然置之死地。這崔達金也真夠奸詐的了,和那男子接頭的時候兩人用的都是隱藏電話號碼的方式來對話。那男子名叫傑克?布朗,幹了這個勾當,得了美鈔,馬上興高采烈的去找了他的相好,一個他平常經常去夜總會光顧時認識的賣酒女郎凱蒂,到了她的住所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傑克給了五千美元凱蒂,凱蒂一邊數著鈔票,一邊高興的說:“傑克,你發財了嗎?”
傑克得意忘形的說:“一個樂城理工大學的笨蛋為了爭風吃醋,讓我幫忙陷害他的情敵一下,所以撈了點好處而已。我給那留學生送了塊有點罪證的蛋糕,那笨蛋就被警察抓走了,不過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走漏半點消息才好!否則我也得跟著坐牢!”
凱蒂說:“那你得了多少錢?”
傑克當然不會說實話了,眨了眨眼,說:“一萬美鈔!”
凱蒂說:“傑克,一萬美鈔也用不了很長時間的,要不你老老實實的去當個出租車司機,解決一下將來一輩子的生計問題,我們也好結婚生子,做一對恩愛夫妻啊。”
傑克很不耐煩的說:“我不是正在想辦法賺錢嗎,你不要囉囉嗦嗦的了,昨天我媽打電話來說我爸病了,讓我回一趟家,我一會就出發。”
凱蒂說:“親愛的,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傑克說:“不知道,大概一兩個月吧。”說完趕緊從**爬起來,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餐,開車逃出樂城,逃回鄉下去了。
所有證據都對曾俊然十分不利,看來曾俊然這回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崔達金看在眼裏,樂在心裏。曾俊然在牢裏度日如年,隻好拿出手機給爸媽撒謊說學校還有些事,要遲一些時間才能回家,讓爸媽不用擔心。接著又給陶悅涵發了個短信,說不能按時回家。陶悅涵剛回了短信。牢裏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體重大概有兩百多斤,滿身橫肉、四十多歲的黑人男犯人走到曾俊然麵前,一手搶過他的新款三星手機,對他說:“朋友,借個手機打個電話。”
曾俊然看了看黑鐵塔似的大家夥站在自己麵前,隻好讓他拿去了。誰知這黑人拿著手機打了大半個小時,打完了,順手把手機放進了自己的褲兜裏,絲毫沒有要還給曾俊然的意思。曾俊然看在眼裏,心想:平常聽說監牢裏總會有一些罪犯也來當犯人的頭目,依我看還是不要他還算了,免得被他打一頓也不值啊,人在屋簷下,還是能低頭時且低頭吧。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陶悅涵給的金觀音今天剛好忘了戴了,心想:幸虧今天我沒戴項鏈,否則要是被這個大塊頭看見了我的項鏈,那可真要糟了。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那黑人見曾俊然不敢問他要回手機,就假惺惺的說:“朋友,這手機給回你吧。”一邊說一邊給他遞了過去,但是手裏還是緊緊地攥著那手機。曾俊然當然明白他的心思,隻好說:“朋友,要是你喜歡那你就拿去用吧。”
那黑人高興起來,滿臉堆笑的拍了拍曾俊然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說:“朋友,算你夠義氣。你盡管放心,隻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敢動你一根汗毛的。我叫雷恩?史密斯,因為在酒店吃飯,不小心摔爛了一瓶啤酒,那些啤酒濺了一些上相鄰座位的一個白人的褲子上,我已經說了對不起了,但那白人囂張得不得了,竟然罵我說:黑鬼,沒錢也學人家上酒店吃飯!快賠我的褲子。老子平日裏最恨就是這些自以為是的白人,動不動就叫我們黑人做黑鬼,老子低聲下氣的跟他商量說要不賠他一些幹洗費成嗎?那白人也真該死,他說不要我賠錢也成,竟然當著眾人的麵,囂張跋扈的大聲嚷嚷說要我從他褲襠底下鑽過去就一筆勾銷,惹得他的那些白人朋友也在跟他一起起哄。老子忍無可忍,隻一拳就打得他斷了三根肋骨,那傻瓜真不經打,一下子就掉在地上像條死魚一般連爬都爬不起來了,那個該死的白豬馬上報警,老子因為沒錢賠醫藥費,所以隻好在這裏呆著。”曾俊然心想:還是我明智,否則被他一拳,那就有得受的了。就說:“朋友,那你要在這裏呆多久?”
雷恩說:“我也不大清楚,已經坐了兩個月牢了,我朋友說等他幹活存夠錢就把我贖出去。”
曾俊然和他聊了起來,權當解解悶。到了下午,柳時曦到監牢探視曾俊然,曾俊然悲憤不已的說:“時曦,我是無辜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才好!”接著,曾俊然就把崔達金找他去慶賀生日的整個過程都說了一遍,完了又說:“時曦,你下次來幫我買一款新手機來,有個監獄的朋友要了我的手機,你買個新的給我,讓我把那原先的手機換回來。”
柳時曦皺著眉頭說:“好的,俊然,別擔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你的。”柳時曦心裏十分懷疑,心想:這事會不會是那個崔達金在搗鬼。趕緊回到學校,就去找崔達金。崔達金陰險的笑著說:“時曦,幹嘛來找我,是不是想和我上床啦?”
柳時曦臉帶寒霜的罵他說:“崔達金,曾俊然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你老實交代!”
崔達金說:“怎麽這事也關我的事呢,那天剛好是我生日,你也是知道的,大概是有人賣毒品找錯了接頭的對象而已,那隻能怨他曾俊然時運不濟,怨不了任何人的。”
柳時曦轉身就走了人,崔達金也不攔她,陰惻惻的冷笑著望著柳時曦遠去的倩影。低聲自言自語說:“哼!等那曾俊然判刑之後,看你不乖乖的重回我的懷抱。我崔達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