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一)

9月新生入學,中國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科學技術大學迎來了眾多的新生以及他們的家長。

人‘潮’如湧的大‘門’眾多的新生和他們的家長帶著重重的行李跨過校‘門’口,耳邊四處是父母對兒‘女’的殷切叮囑。

也有一些家世比較好的同學,父母直接開車將孩子送到了學校,其中以軍車居多,看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爸媽,我到了!”車上的‘女’孩看著關切看著自己的父母淡淡的點頭。

“自己在學校裏多注意一點啊!”林天麗難舍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雖然懂事了很多,但是自己還是非常不舍。

奔馳轎車沒有像其他轎車一樣開進校園,劉月從後車廂裏拿出大大的背包,拖著自己的箱子,提上父母遞給自己的手提電腦,衝自己的父母招招手,“你們走吧,我自己可以了。”

“手機要經常帶著,我們方便找你,經常給你姐發郵件……”

“恩。”

染成橘黃‘色’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粉‘色’的連衣裙,白‘色’的涼鞋,白皙的皮膚,輪廓分明的五官,1米65的個頭, 脖子上掛著現在最流行的MP3,背著一個時尚的登山包,一手拖著一個漂亮的箱子,一手提著一個高檔的提包。劉月的出現很是謀殺了不少人的眼睛,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很少見,這麽漂亮而且如此時尚的更是少見,如此亮麗的‘女’孩子在一般的大學都少見,更不要說在這個陽盛‘陰’衰的軍校了,高年級的男生看著走進來的‘女’孩子眼睛都有點綠了,難得的視覺放鬆啊!

劉月跟著自己的哥哥姐姐也出入了很多的場合,已經對大學的生活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她對自己今後的目標非常的堅定,臉上也完全沒有大學新生的那種‘迷’茫和稚氣。

看著美‘女’單身一人的樣子,很多的狼‘性’動物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看著這種‘騷’動,就知道是月兒你出現了,嗬嗬,現在該叫曦月了吧!”帶笑的聲音在月兒

身後響起。

“新揚?”月兒驚喜地轉過身,看著電話中說來接自己的葉新揚。

軍校的生活讓葉新揚變得更加健壯,氣質也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新揚,你好像變了,硬氣功練到幾層了?”劉月和葉新揚自從一起學武以後,在劉月的刻意下兩人一直在保持聯係。隻是可惜一個天南一個地北,還真沒有機會見麵,兩人隻是經常通了電話,並且相互寄過相片,稱呼也由剛開始的葉哥,葉新揚到現在的新揚了。

月兒有點著‘迷’地看著葉新揚,一年不見了,照片哪比得上真人呢!以前的他,有著非凡的實力,張揚的‘性’格,現在的他,穿著一身‘迷’彩服,更是像一把鋒利的劍!耀眼奪目

“嗬嗬,三層了。你讀軍校,你家人沒有反對,我記得你的成績可以保送北大外語學院的吧!”劉月的心思葉新揚當然一清二楚,這一年的聯係,一年的‘交’流,差的隻是捅破那層窗紙了,以前是因為兩個人畢竟不是一個地方的,他也不想耽擱她,畢竟北京外國語學院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但是,現在,她來了,說明了什麽?劉月的深情讓葉新揚感動,也體會到那麽的一絲甜蜜。現在既然到了一個學校,一切都會有一個好的開始了。

邊說著邊接過劉月背上背的大背包。周圍其他人看到葉新揚的出現,認識葉新揚的人也都識趣地退開了,葉新揚在國防科技大學裏也大小算是一個名人,大二的時候全校格鬥比賽第二名,軍事訓練前三, 電子科學與工程學院學生會主席,實力很強,平時也有不少的‘女’同學向他表示好感,可惜大學兩年葉新揚都是單身,而且不近‘女’‘色’,有人還在暗地裏嘀咕呢,要不是他寢室的同學說他一直有和一個‘女’生聯係,所有人都還以為他真的對‘女’生沒有興趣呢!

現在看到他這個親切地對待一個‘女’生,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來他已經有了一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了!

雖然有人嫉妒,憑什麽這小子什麽都有,不過更多人是服氣,葉新揚的實力在那裏擺著呢!

劉月笑得有點得意,“家裏人反對,不過我姐姐都支持了,大家也沒有太大的意見了。”

“你姐可真疼你!”葉新揚笑笑,和劉月熟了,也知道她的姐姐就是那個很有名氣的林開菲,也知道林開菲有多麽的疼愛她,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女’孩子的垂青是他何等的榮幸。

“軍校裏可能不能染發,等東西收拾好以後,我陪你去把頭發染回來吧!”有點不舍地‘摸’著劉月漂亮的長發,“這麽漂亮的頭發要不了多久就要剪了,多可惜啊!”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留起來的呢,不過你已經看到了不是嗎?”月兒對於長發到沒有太大的感覺,留長發隻是因為葉新揚曾經說過或許她長發的樣子‘挺’好看的,才下定決心留長發,就是為了讓他看看。

她和葉新揚讀的是同一個學院,同一個專業,葉新揚即將在學院的開學典禮上代表老生發言,而月兒也以進入學院第一名的成績代表新生發言。

“先送你回寢室吧,等收拾好東西,晚上一起吃飯!”

“要不你先去忙,找其他人送我也行,你的同學在那邊等你吧!”月兒看著幾個貌似學生幹部的同學盯著葉新揚蠢蠢‘欲’動。

“沒事,他們找我就是詢問晚上明天學院開學典禮的事,沒事的,我先送你去寢室。”當著自己一幹同學和學弟學妹的麵,葉新揚很幹脆地徇‘私’送自己未來的‘女’朋友去寢室了。留下一幹人大眼瞪小眼。

“你說,這就是我們那個對紀律要求非常嚴格的主席嗎?”

“外形上沒錯,但是內涵就不知道了!”某人開玩笑。

“算了,人家的‘女’朋友來了,再怎麽說,‘女’朋友為重啊!”如果他說話沒有帶著笑意,或許這些話比較可信一點。

“什麽嘛,不就是聽說師兄來接‘女’朋友嗎,結果所有人都跑來看熱鬧,迎接新生都不管了。”一個二年級的小師弟吐糟。

“快回去吧,要是事情沒有完,那就不好說了!”笑嗬嗬地,所有學生幹部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迎接新生。

葉新揚帶著月兒領了資料往宿舍走去,月兒好奇地看著來來往往穿著綠軍裝的男‘女’,所有人的臉上洋溢著一種自信豪邁的神情,軍服熨得筆直偎貼,腳下步伐匆匆,人人手裏都夾著一個公文包或幾本書。

和軍隊很像。

月兒有點感慨。

她在欣賞著別人的同時,別人同時也在欣賞她,一個長相漂亮,身穿便服出現在軍校裏的‘女’孩對所有人的視覺是一種衝擊,所有學員都知道,今天是新生報道的時候,過了今天,她身上的顏‘色’就和自己一樣了。不過如此賞心悅目的風景,大家的眼神還是不自覺地瞟了過來。

葉新揚陪著月兒領了棉被水壺等生活用品將月兒送到宿舍時宿舍裏已經有了兩個‘女’孩了,一個正在整理‘床’鋪,另外一個坐在‘床’上‘插’著耳機聽著音樂,吃著零食。

看到葉新揚進來兩人隻是微微行了注目禮,葉新揚微微一笑,轉頭麵向月兒,“月兒,我就到這裏了,其他的你自己整理了,收拾完以後到新生接待處找我,一起吃飯。”

“恩。”月兒點頭。

“你們好!”甜蜜的笑容帶著強勁的殺傷力殺向兩人。

“認識一下吧,我叫薛海媚,你呢?”宿舍裏那個一直吃著零食的‘女’孩子抬頭問劉月,帶著城市‘女’孩特有的自信詢問著他人。

“劉林曦月,你呢?”月兒放下自己的行李,轉頭問向在上鋪忙著鋪‘床’的‘女’孩子。

“陳淑芬。”上鋪的‘女’孩子稍微有點內向。

“淑芬?”薛海媚吃東西被嗆住了,微微有點嘲諷地看著陳淑芬,“你爸媽怎麽給你起這個名字?”

陳淑芬有點自卑地低下了頭。

本來她是很自豪自己能夠來上軍校,她來自安徽農村,是村裏唯一考上大學的‘女’孩子,而且她的分數還是縣裏第一名,也因此,縣裏還專‘門’給她獎勵了幾千元錢,她在全村人羨‘豔’的目光裏,登上了去往省城的公車,她是她們村那裏的驕傲。

陳淑芬本來一直都非常有自信,成績在老家一直都是頂呱呱,長相也還出‘色’,村裏的小夥子都眼巴巴地瞅著她們家呢,她剛上剛上高中那會兒就有人往她家說媒了。但淑芬對那些提親的一概掃地出‘門’。她的夢想很大,在前方閃閃發光。

她要到城裏那種最有名的大學學習,她不僅要做個城裏人,還要成為城裏人的拔尖兒翹楚。這是她的夢想。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到了城裏來的第一天,她的夢想就出現了很大的裂痕。

在火車站問路,嚴重的地方口音成了本地人笑話的對象,到了學校,心情稍微平複一點,但是在宿舍裏剛剛遇到薛海媚,一看就‘挺’時髦的,坐在‘床’鋪上聽著自己的音樂,根本沒有搭理她,看看對方漂亮的衣服,柔順的頭發,再看看自己已經被汗漬浸濕的襯衫,有點酸臭的頭發,淑芬隻覺得一陣自卑。

默默爬上上鋪鋪著‘床’鋪,另外一個‘女’孩子也來報到了,也是一身漂亮的衣服,拖著看起來很好的箱子,跟在一個長得很英俊的男子後麵走了進來。

她的頭發好漂亮,好像不是黑‘色’的!

淑芬知道這個可能是染了發的,她的皮膚也很好,小麥‘色’,很嫩,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的瑕疵,自己的皮膚和她比較起來更加顯得粗糙。

剛剛一直顯得冷漠的薛海媚主動地跟對方打招呼,淑芬心中有點酸楚,但接著聽到了她問自己的名字,聲音脆生生的,好聽,和自己粗俗的大嗓‘門’也不一樣,更加自卑地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擔心聽到他人的嘲笑。果然薛海媚當場就笑了出來,而劉月呢,微微一笑,給淑芬一個安慰的笑容,“賢淑芬芳,這是那個年代經常喜歡起的名字,比我的名字有韻味多了。”

淑芬沒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能夠被人詮釋得如此富有美感,一陣感動,看著劉月有點吃力地鋪著自己的‘床’鋪,主動地伸手幫忙。

“抱歉啊,淑芬,我不是有意的!”薛海媚沒啥誠意地道歉,將手中的零食遞給兩人,

“拿,吃吧!”

正說著,宿舍的最後一個人也出現了,一個非常文靜的‘女’孩子,齊肩的娃娃頭,眼睛大大黑黑的,個子小巧穿一件淑‘女’裙。

讓人都以為她是一個文靜的美眉,還在想,這樣的‘女’孩子怎麽會到軍校來。結果,她到了宿舍不到三秒,一個拔絲般高八度嘹亮有如軍號的聲音就在宿舍裏響起,“大家好,我叫何九‘玉’,外號九妹,以後我們就是一條道上的了。”

一條道上的?怎麽感覺就像是土匪見麵的規範用語啊?

朋友,你是那條道上的?

我是……

月兒心中暗想:來讀軍校的都不是俗人哪。

不論如何,九妹用她那和外表極不相稱的大嗓‘門’和粗線條給大家留下了一個非常獨特的印象!

“哇,曦月,你的頭發這麽好看,要剪掉好可惜哦!”何九‘玉’超大的嗓‘門’再次響起。

“沒辦法啊,其實對我來說,留短發更方便一點。”至少打鬥的時候不會被人抓著頭發。劉月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相見就是緣,晚上一起吃飯,如何?”九妹大大咧咧地說。

“行啊!”薛海媚無所謂地態度。

“我,我……”陳淑芬有點遲疑。

“去還是不去?”薛海媚有點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啊,我和別人約好了,改天吧!”收拾好東西,劉月從‘床’上跳了下來,“以後再聊,我先走了!”

說著背著包蹦蹦跳跳地跑了。

“曦月!”隻留下九妹不甘心地叫喊聲。

“曦月在軍校有朋友?”

“大概吧!”薛海媚不置可否,“走吧,我餓了!”

吃完飯,劉月老老實實地跟著葉新揚去理發店剪去自己的長發,然後將自己的頭發再染回來,還是覺得有點可惜呢!

看著不斷掉落的長發,劉月心裏暗自感慨,一切要從頭開始了。

頂著一頭齊耳短發回寢室的劉月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曦月,你怎麽出去一個晚上就變樣了!”九妹感歎

“早死早超生呢,遲早要剪,還不如早點!”

“你把頭發染回來了!”

“恩。”

“老實‘交’待,送你回來的帥哥是你什麽人?”

“怎麽,你有什麽想法嗎?”劉月斜眼瞥了一眼九妹。

“嗬嗬,如果你要和他沒有關係,應該不會介意本小姐去追吧?”

“想都別想,他死會了,是我的男朋友。”敢和她搶男朋友,不想‘混’了?

“早點休息吧,明天要參加開學典禮呢!”

……

三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幾乎忽略了一直沉默的陳淑芬。

起‘床’鈴響,劉月動作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和同樣起‘床’的薛海媚、何九‘玉’相視而笑。

“你們……?”比較標準的動作讓劉月疑‘惑’,自己是曾經參加過部隊一個月的訓練呢,流程比較熟悉,怎麽看薛海媚和九妹的樣子也不陌生呢?

“我從小就是在部隊大院裏長大的!”薛海媚當然明白劉月在疑‘惑’什麽呢?

“咦,你也是?我也是,我爸非要我來讀軍校!曦月,你呢?”

“我參加過部隊的訓練。”

“哦?你不是軍人子弟?”

“哪有那種榮幸呢!”

陳淑芬一個人在一邊慢慢地疊著自己被子,可是怎麽都沒有另外三個人那麽規範,強烈的自卑差點壓倒了她。

整裝完畢,幾人趕緊去學院的禮堂。

“聽說了嗎?今天學院的學生會主席葉新揚會來做迎新發言呢,聽說葉師兄是一個大帥哥呢!”九妹一臉的憧憬。

“別做夢了,走吧!”薛海媚‘性’格比較冷漠,毫不客氣地推了一把九妹,自己率先走了。

“恩,欺負人呢!曦月……”九妹淒婉地看著劉月。

“走吧,走吧……”一臉受不了的劉月趕緊拉起九妹,受不了她的耍寶呢!

無意間,又忽略了陳淑芬同學。

被人遺留在後麵的陳淑芬心裏有點不甘願地慢慢走著,有一種很深的孤獨感,這裏沒有人知道自己,沒有人認識自己,沒有人會用崇拜的眼神來看著自己,為了贏得眾人的關注,自己就隻能用成績,用成績來重新贏得榮譽。

“哇,葉新揚,好帥!”九妹低低地看著台上發言的人大發‘花’癡,轉頭趕緊拉劉月,“奇怪,曦月呢?”

“在第一排坐著呢,她是新生代表。”薛海媚翻了個白眼,這個家夥現在才發現人不在啊,先前都在幹什麽,在看帥哥嗎?

“劉林曦月是新生代表?”陳淑芬有點驚訝地看著薛海媚。

“恩,她是新生入學第一名。”

“她那麽厲害啊!”陳淑芬有點感慨地看著走上台的劉月,齊耳的短發,綠‘色’的軍服,同樣的裝束在她身上卻顯得那麽動人,那麽美麗,看周圍男生的表情就知道了。

昨天出現的那個男生原來是學生會主席,是她的男朋友嗎?

好幸福的人呢!

心裏有點不甘,這種表情也就表現在她的臉上,有點扭曲的臉讓九妹嚇了一跳。

“淑芬,你沒事吧?”

淑芬一出,誰與爭峰,九妹的嗓‘門’又不小,周圍傳來不小的笑聲和低語。

陳淑芬暗恨,但卻無法表‘露’。

薛海媚不悅地哼了一聲,“別人的名字有什麽好笑的?”完全遺忘了昨天自己也是同樣的反應,或許她的‘性’格就是見不得別人欺負自己人吧,陳淑芬可是自己的室友呢。

午飯後,點名,禮堂裏,一片軍綠‘色’,英姿颯爽的身姿,一片齊耳的短發。會上,教導員宣布,99級23隊招生完畢,下一階段的軍訓正式開始。

考驗的時候到了,劉月心知肚明

6:00 起‘床’,3分鍾內下樓集合完畢,跑步或隊列

6:35整理內務

7:00 集合,唱歌,早飯

7:10 樓下集合訓練

12:00 唱歌,午飯

12:45 午休或午睡或訓練

14:30 集合,訓練

18:00 唱歌,晚飯

19:00 新聞聯播或訓練

19:30 政治學習或訓練

21:30 洗漱

22:00 熄燈

而描出這些不可動搖的線條的,是一把哨子。

哨子一響,天大的事都得放到一邊。

“我的天啊!這還讓不讓人活啊!”看到詳細的訓練時間表,立刻有‘女’生發出悲鳴。

“連這個最基本的訓練都做不到,來當什麽兵啊?”薛海媚不屑地說著。

劉月有點好奇地看了看她。薛海媚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傲,但是在她今天早上的表現中,很明顯可以看出應該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一舉一動都具備著良好的軍人風範,和她給人的印象還真的有點不搭調啊!

“你們說是吧?”薛海媚看了一下自己的室友。從小備受家人寵愛的她養成了她高傲的‘性’格,她父兄對她的教導也是有實力的人就應該有傲氣,薛海媚很有實力,人長得漂亮,家裏也很有勢力,猶如天之驕子的她更是有傲慢的本錢。也因此,在某些場合她也一直是圈裏的頭。也很善於發號施令。

“她們隻是一時不適應而已,訓練一段時間就熟悉了。”劉月收拾自己的東西,14:30要開始訓練,現在先休息呢,還是做點其他的事?

“對了,海媚,九妹,你們是不是練武術?”劉月突然想起薛海媚和九妹那俐落的身手,看起來應該是練過的,看來自己能夠找到同好了。

“恩,你也練過?”薛海媚也有點感興趣地看著劉月,難道這個長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也練過武術?

“哈哈,你也練過,我是被我家老頭子‘逼’著練了好幾年哦!”九妹感興趣地看著兩人,運氣真是好,居然能夠遇到這麽和自己胃口的室友。

“恩,學了三年,有沒有興趣切磋一下?”劉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癡,平時一副冰山美人的樣(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1⑹κ.Сom.文.學網)

子,但是一接觸到武術,整個人就變得相當狂熱。

“好啊!”九妹當場就興奮了,媽媽呀,來軍校真是對了,這樣的極品室友在普通的學校哪裏有啊!

“沒有問題。”薛海媚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從小打到大的。不要看她外表斯文秀氣,小時候可是家裏的霸王,幾個哥哥都不敢惹她,後來還是惹惱了她媽,母親大人一發話‘逼’著她去學習那些淑‘女’的禮儀,差點沒有‘逼’死她,不過外表看起來還是似模似樣的了,至少不動怒的時候看起來還是一個淑‘女’。

“淑芬,一起去吧!”九妹連拉帶拽,拉著淑芬跟著曦月和薛海媚跑了過去。

一接到劉月踢來的‘腿’,擋‘腿’的手上傳來的疼痛和力度立刻讓薛海媚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花’拳繡‘腿’,當下打住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付。

練過硬氣功的劉月拳腳非常重,她都已經收起了一半的力道,仍然不是薛海媚能夠擋住的,幾個來回之間,薛海媚已經不敢用手去擋了,心下有些微的受傷。

從小到大,她都是眾人的寵兒,眾人的焦點,以往打鬥也都是無往不利的,可是卻在軍校裏遇到了自己的對手。不過,即使這樣,她對劉林曦月還是很有好感的。

陳淑芬是她見到的第一個室友,沉悶木訥的樣子讓薛海媚對她的第一印象很一般,而劉林曦月是她見到的最漂亮又最有氣質的‘女’孩,特別是她臉上的那種驕傲自信表情,讓薛海媚特有好感,傲慢的人都是有本事的,她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也因此,主動和對方打了招呼。何九‘玉’呢,給人留下了非常特別的印象。

這一通打鬥下來,薛海媚徹底心服口服了,沒有想到在軍校居然會遇到如此合自己胃口的人。

“停,停,我認輸!”手臂已經麻木,薛海媚很幹脆地認輸,不逞匹夫之勇是家裏老爺子經常‘交’,她不會在意那些輸贏的小事呢,相比較而言,遇到劉林曦這樣的朋友她更加開心呢!

“這是手提?”吃過晚飯後,大家自由活動,劉月從包裏拿出有點厚重的手提電腦,看傻了幾個人。

“玩不玩?”樂樂哥在電腦上裝了幾個小遊戲,打發時間還是‘挺’不錯的。

“你呢?”看劉林曦月一副要出‘門’的打扮,薛海媚有點好奇了。

“去找人。”

“找男朋友吧?”

“慢慢玩電腦吧!”關上‘門’,找葉新揚去了。

走在校園裏麵,劉月聽著葉新揚給自己講解學校裏要注意的東西,以及學校的社團分布。

“月兒,下個星期學生會招新,你加入學生會吧!”

“恩。”這也是劉月的想法,葉新揚是學生會主席,肯定有很多的工作,隻有加入學生會才能和葉新揚更多時間相處。

“看你一身‘迷’彩服,不會是想要和我練手吧?”說完正事,看著月兒似乎意猶未盡的樣子,葉新揚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果然看到月兒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

好笑地搖搖頭,“走吧,軍校裏有專‘門’的練武室,我們去那裏吧,帶上護具。”

“恩!”

簡單的開學典禮之後,學前訓練開始了。

學前訓練能夠‘挺’得過的‘女’生沒有多少,很多教官也都是想著反正是技術兵,是‘女’兵,帶他們也都會相對地放鬆,但即使如此,能夠撐下來的‘女’生人也不多。

薛海媚和劉月是有一定的底子,學前的訓練完全沒有問題,九妹是天生男孩子‘性’格,再加上自己也有一定的底子,也完全沒有問題,陳淑芬從小在農村長大,也不是嬌滴滴的‘女’生,也撐了下來,她們這個寢室到成了最特別的寢室,沒有一個人缺勤或是落下訓練,比起其他寢室的‘女’生強了很多。

學前訓練結束,正式開始學習訓練的時候,難度大大地增加了,學前訓練隻是教了一些軍人的基本,停止間轉法、稍息、立正、齊步、正步等等,而學習訓練卻加進了體能的訓練項目!而劉月她們更加不幸地是遇到了一個鐵麵無‘私’的教官。

早上第一次集合的時候,教官就給所有人了一個下馬威“你們這些‘女’兵聽著,從今天開始你們正式成為一名預備軍人,我不會像你們的學前訓練教官一樣給你們放水,你們都要給我老老實實地參加一切的軍事訓練,聽明白沒有?”

“明白!”這會並沒有多少‘女’生將這個放在心上,還以為這隻是教官的場麵話,但是很快地他們就明白了教官話中的真實含量。

“所有人給我跑20圈!”落地有聲的命令讓所有‘女’兵變了臉‘色’,20圈啊,也就是8千米。

劉月也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地看向薛海媚,看到她不服輸的眼神,啞然而笑,跟著教官跑了下去。

隨著口令所有人開始繞著‘操’場跑了起來,劉月和薛海媚慢慢地保持著速度吊在隊尾,隨著圈數的增加,慢慢地超越身邊一個個呼吸加重的‘女’生。

8千米啊!

劉月保持腦袋的空明,隻是僵硬地跑圈,跟著身邊的室友,薛海媚的呼吸也開始加重,‘腿’也越來越重。

跑到第十圈,有‘女’生趴下了,跑到第十六圈,剩下在場上跑動的‘女’生不到一半。

“新揚,你也來了?新生又在跑圈呢,就是不知道今年有多少人能堅持下來。”一個大三的學生看著走到‘操’場旁邊的葉新揚,笑著招呼。

葉新揚嗯了一聲,轉頭仔細看著在場中跑動的那個身影,看著她疲憊地拖動自己的‘腿’腳,內心一陣心痛。

“新揚,看美‘女’嗎?”旁邊的同學正要打趣但看著葉新揚沉重地表情也愣了一下,旁邊有知情的人急忙將他拉到一邊,“別打岔,新揚的‘女’朋友在那裏訓練呢!”

“啊?他小子有‘女’朋友?”來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誰啊?”

“就是那個跑完20圈還能站立的‘女’生!”

“哇,強人!”

“廉凡,你給我可以一點啊!”看著月兒終於堅持跑完了20圈,葉新揚心情大好,轉頭瞪著自己的同學。

“別,別介,你看我幹嘛?快去關注你的小‘女’朋友吧,明天肯定全身酸痛!”廉凡急忙轉移葉新揚的視線。

“嗬嗬,還用你說!”

葉新揚拿著手上準備好的紅‘花’油向還站立的兩個‘女’生走去。

教官有點吃驚地看著站立的兩個‘女’生,跑完20圈還能堅持站立的‘女’生不多,真的不多!

眼光一閃,什麽都沒說,轉頭瞪著其他那些全部趴下的‘女’生,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要是這些是自己的兵,那……算了……

看著教官黑著臉離去,劉月和薛海媚相視一笑,同時癱軟坐在地上,天啊,命都去了一半了!

“月兒。”熟悉的嗓音響起。

“新揚!”想要開心地站立,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的力氣,隻好鱉嘴地看著葉新揚。

嗬嗬,好笑地扶起月兒,示意身邊的朋友扶起薛海媚,將紅‘花’油遞給她們“回去好好‘揉’‘揉’自己的‘腿’和腰,要不然明天會全身酸痛的!”

“恩,知道了!”

將兩個搖搖晃晃地‘女’生送回了寢室,劉月已經無力去考慮其他那些還在‘操’場的同學了。

“淑芬她們什麽時候趴下的?”

“大概18圈吧!”薛海媚躺在‘床’上,無力地回答。

“好餓啊!”劉月無力地呻‘吟’。

“我也是!”薛海媚同樣‘欲’哭無淚,要是少跑幾圈,說不定自己還能去打飯呢!

“吃飯了!”葉新揚這個男友充分發揮了自己的責任,打包了四份飯回來,同時帶了兩個癱軟的‘女’生回到宿舍。

“九妹?淑芬?嗬嗬,你們被抬回來了?”劉月好笑地看著被抬回來的室友。

“恩,大二大三的師兄師姐將今天跑癱的人全部送回了宿舍。”九妹還有點‘精’神,“還專‘門’給所有大一的學生打了飯,好幸福哦!讀軍校好好哦,好能夠體會這種戰友同誌的階級感情!”開始發癲。

“嗬嗬,這是有人想要假公濟‘私’,又覺得有點醒目,所以就組織學生會的學生來幫助你們這些新人了!”廉凡意有所值地瞅瞅葉新揚。

葉新揚保持一副平靜的麵容,“少說廢話了,把飯放下就走吧!月兒,你先休息,不要忘了用紅‘花’油。”

“恩,慢走,不送!”月兒已經沒有‘精’力說其他的,無力地擺擺手。

雖然累,雖然不想動,在驚人的毅力下,劉月和薛海媚還是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吃完飯,相互塗抹著紅‘花’油,再用熱水敷著自己的‘腿’。

在用盡全力之下,劉月仍然無法把睡得沉穩的九妹搖醒,隻能幫她把衣服脫了,用‘毛’巾給她熱敷,陳淑芬還比較淺眠,感‘激’地接過薛海媚手中的‘毛’巾敷在自己的‘腿’上。

“海媚,曦月,你們好厲害!”經過近一個月的相處,陳淑芬已經對自己這兩個室友非常佩服了,薛海媚‘性’格雖然傲了點,但人也不難相處。

“以後加強體能訓練吧,這似乎是‘女’兵的弱項!”

“我們是技術兵,為什麽要訓練體能?”

“你要想一輩子待在後方,當然不需要體能呢!”薛海媚習慣‘性’地嘲諷。

軍校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而319寢室也成為了學院一個比較有名的宿舍,不單是319幾名‘女’兵軍事訓練的刻苦,更關鍵是訓練中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們聲名大噪。

教官嚴格的訓練讓大部分‘女’生都接受不了,特別是當不少‘女’生了解到其他教官的訓練並沒有如此嚴格的時候,教官與學員之間的矛盾已經積累到頂峰,到了最後甚至發生了學院‘女’兵聯合抵製教官的情況,一多半的‘女’生罷訓,要求教官停止這種非人的訓練,要與其他‘女’兵的訓練保持一致,甚至有‘女’兵寫信到校長辦公室投訴。

學校領導高度重視這個事情,派領導了解事情的具體經過,了解教官與學員之間的具體矛盾。

麵對上級的調查,幾乎一多半的‘女’生都說了對教官的怨言,還有少數‘女’生保持了沉默,隻有薛海媚,劉月等人表示了支持!

“我們覺得教官的訓練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教官是以一個兵的要求來訓練我們,既然是一個兵,你就要做好隨時上戰場的準備,沒有良好的體能,到了戰場如何自保,眾多的同學抱怨訓練強度的嚴格,隻能說他們對自己要求的放鬆,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兵應該具有的態度!”薛海媚驕傲地話得到了學院領導和教官讚賞,但同時也引起了學院部分‘女’生的公憤。

“海媚,你犯了眾怒哦!”劉月打趣地看著自己的好友。

“這點苦都吃不了,當什麽兵啊?她們不來招惹最好,誰敢和這樣的戰友上戰場啊,不拖死自己才怪呢!”薛海媚帶著軍人特有的驕傲,現在這個年代有這種驕傲的人不多了。

“海媚,你也要小心一點,聽說那個宋師敏的爸爸是C集團軍團長。”另一個佩服薛海媚的‘女’生郭袁小心地提醒她。

“哼,不過才團長,頂多不過是個上校,那有啥,我爸還是軍長呢!”薛海媚不屑地說,那官銜來壓人誰怕誰啊!

“哇,你爸是軍長哇,哪個軍的?”九妹有點詫異地看著海媚。

“幹嘛?這個保密哦,你爸呢,是幹嘛的,也是野戰部隊的?”

“恩,我爸是師長,人‘挺’嚴肅的,沒意思,我家是我媽做主,嗬嗬,月兒,淑芬,放心,今後有我們給你們撐腰呢!”九妹一副我是老大的樣子,讓曦月仍不住想笑。

事件之後,薛海媚和劉月在演練場的‘精’彩對打也打消了很多人想找麻煩的念頭,特別是聽說薛海媚‘挺’有背景的,也沒有多少人敢動呢!

“看來你家‘挺’強的呢!說說,我聽聽!”劉月難得的好心情,和薛海媚對練一番之後,躺在練武場。

“有啥好說的,不就我爸是軍長,我大哥是中校,我二哥是少校,唉,這些都沒意思,我哥他們都是文職,不像我爸,我爸可是上過戰場的,還有,我給你說啊,最有意思的還是我一表

哥,你知道他是幹嘛的嗎?是特種部隊的,你不知道,他身手之好,我……”談起自己的表哥,薛海媚就兩眼放光。

“當時T軍大演習啊,十幾萬的部隊在野外開展,期間穿‘插’小規模的滲透、暗殺、我表哥他們就是其中這種,單兵作戰能力之厲害,和普通部隊戰鬥,戰損比一般都是1:15左右,厲害吧!”

滔滔不絕,滔滔不絕!

劉月充分肯定薛海媚今後絕對是一軍嫂的好苗子,一提起戰鬥就兩眼放光,提起槍械更是津津有味,超級一好戰分子,劉月就想不通,自己這麽一淑‘女’怎麽就和這種好戰分子成為了好朋友呢?

“曦月,放假的時候我帶你去我爸爸他們部隊,我們好好地見識一下他們的訓練,還有就是那些‘射’擊訓練!”

“好啊!”劉月立刻兩眼放光!“‘射’擊啊……”

唉,月兒,你也是一好戰分子,大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是這個道理吧!

開菲現在饒有興趣地關注著自己那本為了錢寫出來的小說的發展情況,自己是不是太不負責了一點呢?想起自從出版商準備暫時隱藏作者身份以後,自己這個作者好像就懶得管這些事了,嗬嗬,好象是有點不負責任啊!

仔細了解了一下,開菲才知道現在《魔幻》有多麽地紅。8月份開菲剛過完生日的時候,《魔幻》的銷售就迎來一個小小的高‘潮’,不得不說《哈利‘波’特》的宣傳策略非常地成功,先是傳出好萊塢巨頭時代華納有意將《哈利‘波’特》係列小說拍成電影的消息,為圖書銷售帶來了新的刺‘激’。

緊接著,在《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美國版正式麵市之前,美國學者出版社又在前述新聞撩撥的基礎上,向零售商進行了一輪大規模的促銷活動。

為了支持新書推廣活動,羅林前往美國,到各家獨立書店與全國連鎖書店,巡回簽名售書,接受采訪,答讀者問等。

在學者出版社舉行大規模促銷活動的同時,時代華納將《哈利‘波’特與魔法石》拍成電影的消息也得到證實,兩股力量‘交’織在一起,很快在美國掀起一股《哈利‘波’特》熱‘潮’。

就在學者出版社摩拳擦掌準備全線出擊的時候,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重磅推出《魔幻》。

以一個“帶給你與《哈利‘波’特》不一樣的世界”宣傳口號,完全是借《哈利‘波’特》的東風來宣傳自己。

緊接著,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投入100萬美元,對新書進行推廣。

首先是《出版人周刊》等本行業各種報紙雜誌,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大打廣告,部分廣告文字如下:“一個神秘而又充滿魔力的世界,帶著《指環王》的磅礴大氣,帶著《哈利‘波’特》的神奇魔力,敬請關注!”……

除了這些廣告,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還製作了幾十萬張易拉寶、汽車保險杠小廣告、海報,還有幾十萬盤宣傳磁帶與幾十萬張宣傳短片等,隨新書全部送達各圖書零售商手中。

同時為了讓各大圖書零售商更賣力地促銷此書,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不惜血本,在圖書折扣上拋出巨大‘誘’‘惑’,將新書打到6折,甚至4折。

僅此一招,就讓無數書商主動地將《魔幻》與《哈利‘波’特與魔法石》並列放在一起,放進最顯明的櫥窗,亞馬遜等著名書商則順勢推出圖書預訂服務

指環王的導演彼得傑克森同時宣布,對《魔幻》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夠拍攝魔幻三部曲,拍出不遜於指環王的電影。這樣的發言更是刺‘激’了《魔幻》的銷售。

短短幾個月時間,《魔幻》的銷量直線上升,雖然勢頭還不及《哈利‘波’特》,但已經讓人感慨了。

正如一個評論家所說:“今年是一個充滿魔力的一年,兩本以幻想為主的小說創造了一個圖書傳奇,讓所有的讀者沉浸在魔法的魅力之中。”

在《魔幻》‘精’裝本麵市後,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陸續推出平裝本、收藏版,以及大眾版,向高、中、低端市場全線出擊,而且,從版式到推出時間都經過‘精’心設計。

《魔幻》‘精’裝本標價高達16.95美元,雖然價格略高,但由於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的巨大實力和宣傳的影響,讓《魔幻》順利地達到了第一個銷售熱‘潮’。

11月份,在《魔幻》第一輪銷售熱‘潮’減退之後,《魔幻二》麵市之前,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馬上推出平裝本,標價最初隻有5.99美元,立即帶來第二輪銷售熱‘潮’,在供不應求之後,馬上又借機上調1美元。

平裝本與‘精’裝本內容與版式完全相同,但封麵與封底不同。在平裝本封麵上,已經加上《紐約時報》暢銷書等宣傳‘性’文字。‘精’裝本中,最後兩頁是空白,但在平裝本中,一頁改為著名文學評論家與媒體對羅林以及本書的好評,另一頁改為《魔幻二》的廣告。

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此舉既促銷了第一本,又宣傳了第二本,一舉兩得。

此後,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又推出收藏版與大眾版,在第三、四本熱銷之後,再次為第一本帶來新賣點。

《魔幻》的大力銷售,多多少少對《哈利‘波’特》的銷售有了一定的影響,雙方都有著非常‘精’彩的營銷手段,都為自己的圖書造出巨大的聲勢,二者相比,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的實力更強一點,對《魔幻》的宣傳更加方便;而學者出版社宣傳的時間更多一些,《哈利‘波’特》的影響目前還是遠遠大於《魔幻》的,但是同樣《魔幻》也借用了《哈利‘波’特》和《指環王》的名氣。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呢!

但是目前卻是《哈利‘波’特》和《魔幻》形成了對打局勢呢!

“真是有點麻煩呢!”羅琳的文學經紀人裏特有點頭疼地看著目前的銷售量。雖然購買者眾多,但是距離他們的預期目標卻相差甚遠。

“這次打擂台的是《魔幻》呢!那本書我看了,寫得‘挺’不錯的,想象力非常豐富,有很多新的種族,有點《指環王》的味道。”賴文實事求是地說,不過這並不影響他想盡辦法去打擊

《魔幻》。

《魔幻》的作者一直沒有現身,當然,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對外宣稱是作者為了接下來的兩本書做準備,前期避免一切打擾,作者沒有現身雖然影響了《魔幻》的發布,但是從另外一方

麵卻更加引起人們的關注,甚至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還請公眾猜測《魔幻》作者的年齡、國籍、‘性’別等等,這更是引起公眾的關注。

論營銷的手段,斯科拉斯蒂克出版社可是一點都不遜於學者出版社呢,論實力,對方可是全美排名第三的綜合型出版社,論名氣,對方似乎都隱隱超越自己這邊,而自己的優勢呢?

大概可以從兒童著手吧!畢竟《哈利‘波’特》的讀者群可是包括了兒童和‘成’人呢,比起對方隻針對‘成’人來說,範圍似乎要廣一些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已經百萬富翁了,而且資產在持續增長中?”被蘭奇從實驗室挖出來的開菲毫不優雅地打了個哈欠,睜著‘迷’糊的眼睛看著蘭奇,當得到蘭奇肯定的回答之後,開菲隻是點點頭,“哦,那些錢你和哥哥商量一下怎麽處置吧,我還要先去做實驗呢,我的第二篇SCI就靠它了!”揮揮手,整個人就準備瀟灑地走進地下室。

“開菲!”看著開菲‘迷’糊的樣子,蘭奇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出版社的意思是盡快完成第三部。”

“你說什麽?第三部?天啊?為了那第二部小說,我拚命熬了一個月的通宵啊,這對我的皮膚是多麽大的傷害啊,我現在要忙著做實驗呢,我是一個立誌要學醫的醫學生,不是作家,早知道他們會折騰這麽大,我就不找他們了……”

被‘逼’迫的完全沒有自己時間的開菲已經有點口不擇言,如果是其他人聽到這樣的抱怨肯定有一種好心沒好報的感覺,不過蘭奇和開菲一起長大,對她是相當之了解,知道她其實立誌是從醫,寫書的目的其實當時很單純,就是為了賺錢彌補他們經商的損失,現在發展的勢頭如此之猛烈,連蘭奇自己都預料不到呢!

“別抱怨了,還是趕快完成你的小說吧,現在是箭在弦上了,由不得自己了!”蘭奇寬慰地拍拍她的頭。

“蘭奇,《魔幻》真的那麽好看?”不明就裏的開菲始終想不通《魔幻》到底有什麽樣的魅力讓人如此癡‘迷’,她這個作者都還沒有發現裏麵隱藏的魅力,怎麽其他人都在那裏‘交’口稱讚呢?

“天啊!”聽了開菲的話,蘭奇差點跌倒,“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麽?”

“你在魔幻裏麵創立了多少的種族,矮人,‘精’靈,妖‘精’,半獸人,將近十多個全新的種族,還有很多新的職業,法師、騎士、工匠等幾十個職業,每個職業的技能還有各種的限製你都寫得非常清楚,看你的小說就像是在享受一出通關遊戲,看著主角經曆各種磨難、冒險,最後終於成長,救出了被困的公主。中世紀經典的屠龍故事在你的小說裏展現得淋漓盡致,每個年輕人都有想要冒險的,想要揚名的願望,而你恰恰就滿足了他們這種願望,能夠不吸引人嗎?已經有遊戲生產商想要建立一款《魔幻》的遊戲了,看你的意思?”

“你做主吧!如果能夠不暴‘露’我的身份,我是最滿意的。”聽了他的長篇大論,開菲終於了然,不是自己的小說真的就那麽吸引人,關鍵在於小說的新穎,創立的那麽多的種族和職業,又是打骷髏,又是殺魔怪,還有美‘女’,怎能不吸引人?

蘭奇說像是在玩遊戲,確實,這本小說就是融合了她自己所玩過的各種遊戲《仙劍》、《傳奇》、《金庸群俠傳》等十多款遊戲,還有那些自己所看的玄幻小說‘精’華而成。要不然自己哪有那麽多的構思,一個月完成一本小說,早就把人掏空了呢!

揮揮手,轉身下了地下室,從廣州帶回了果子狸進行試驗,雖然目前還沒有非典的影子,但是記憶中那是從果子狸開始傳播的,早點研製出針對果子狸的‘藥’物,對以後研製非典的治療‘藥’物

也是很有用的。

這才是自己真正所在意,至於出版幾本小說,誰在意呢?

“穀清,你怎麽來了?”回到家裏,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開菲欣喜地撲了上去,一把摟住她。

“哎呀,開菲,你現在可是有1米65的個頭了,就不要再像以前一樣壓榨我了啊!”穀清嘻嘻哈哈地笑著,像以前一樣拍著開菲的頭,都被林開雲給影響了。

“不要,再怎麽說,你還是比我高呢!”開菲難得地在好友麵前耍賴,“對了,期末考結束了?”

“恩,剛剛結束,過來晃晃。”穀清眯著眼幸福地喝著手裏的果汁。

“最近有什麽打算?”

“上學期在學校的新聞社實習並且參加了社區的社報編輯,成了費威爾導師的學生助手,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我準備再多看看,多學學,國外的媒體有很多我們可學之處呢!”

“畢業了準備去哪裏發展?”

“先在美國工作幾年吧,再看看回國的機會。”

“你想做媒體?”

“恩。”

“具體是哪一方麵呢?是消費,采訪還是其他的?”

“我想像楊瀾一樣,做自己喜歡的訪談,宣傳自己的理念,做一些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

“哦,這樣啊,要不你可以先試著策劃組織一些媒體的宣傳活動,一方麵多接觸一點人,另外一方麵也好鍛煉一下自己。”

“我現在也在想這個辦法,就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項目,開菲,你有什麽主意嗎?”

“這個,恩,以前我和哥哥還有蘭奇商量了一個活動,類似於中美學生的比拚活動,邀請中美學生的一個對決,現在還在考慮當中,主要是我們時間不夠,你有沒有興趣來策劃組織一

下?”開菲話音一落就看到穀清放光的兩眼。

“準備在美國還是在中國開展?”

“中國吧,畢竟希望這樣的活動能夠給我們的大學生帶來一些幫助和啟發。”

“有什麽計劃?”

“還在思考當中,這段時間比較忙,沒有詳細考慮呢,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不錯,我想想,明天給你一個答複。”

“好啊!”

“對了,我8月份去芝加哥旅遊的時候遇到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呢!”穀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翻出自己的照片給開菲獻寶。

“大姐,你也不大,你也是個年輕人而已啊!”開菲無語地搖搖頭,“咦,這個彈鋼琴的是誰啊?”

“他叫朗朗,我今年在拉維尼亞音樂節遇到的,很厲害的。”

“恩?”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但是開菲肯定自己是沒有見過他的,那很有可能就是前世所知道的人物了,現在對於前世的記憶似乎越來越模糊了,有些時候甚至都不記得自己還有那麽一段經曆呢。

“本來之前我和朋友在芝加哥的一間酒吧見過他,看他鋼琴彈得不錯就和他聊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費城的柯蒂斯音樂學院學習,這次是作為替補來參與拉維尼亞音樂節的。當時我們猜想他大概沒有機會上台吧,結果,音樂會上一位音樂家突然患病,然後讓他當替補,他很厲害呢,聽說三天就將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奏曲”練熟了,然後在音樂節上一舉成名。”

“三天?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奏曲’?哇?太厲害了!”學習過鋼琴的開菲很清楚這首曲子的難度,當時她自己可是練習了將近一個多月才磕磕絆絆地演奏出來,結果別人居然隻用了三天。

天啊,這個世界真的有天才存在啊!

“當時音樂大師非常鄭重地向台下的13000名觀眾介紹即將與芝加哥‘交’響樂團合作,演出柴可夫斯基那首著名的又具有高能難度的“第一鋼琴協奏曲”是來自中國的一名少年,你都不知道當時的那種盛況啊,簡直驚人,特別是演奏結束以後,所有的觀眾給予的熱烈掌聲……”穀清雙眼‘迷’離地看著照片,“好厲害啊……”

“嗬嗬……對了,上次我給你的我爸爸寫的那本《西部留守兒童調查》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挺’好的啊,我爸媽也看了,都覺得‘挺’不錯的,團中央現在已經啟動了研究生西部山區支教計劃,省委組織部也覺得這個計劃‘挺’好的,不過現在還在研究當中。”

“哦,這樣啊!”開菲想了想,事情太多,也沒有太多關注,等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穀清參與了開菲起初提出的話題,和他們詳細商量一下,基本上確定了即將開展的活動主題,“Re-education”(新教育)。

本次活動以哈佛為主,緣由開菲曾經說過的話,“哈佛是現在世界上頂尖的名校,它最大的成功是來自於他的教育,但是我們卻沒有看到太多的從事哈佛教育經驗的推廣的組織和人員。雖然哈佛有著世界上最充沛的資源,但未被妥善利用,真的很可惜呢。

如果有機會,舉行這麽一個活動能夠讓哈佛的經驗得到推廣,更主要是能夠推廣到中國,那才真的有意義呢!”

“沒錯,哈佛不隻是美國的大學,而是世界的大學。如果隻為美國服務,那也不會成為今天的哈佛……把哈佛的學術、課外活動,帶到中國,與中國教育相補助……這樣的機會能凝聚一批全國最優秀的大學生,與哈佛最優秀的學生接觸……把中國最優秀的學生聚在一起,就像哈佛把全世界最有才華的學生聚在一起……”

穀清的提議自然贏得了其他人的讚同,幾個人興致勃勃地在房間裏討論著,麵前的筆記本推滿了一條又一條的構想。

大體構思確定之後,幾人開始忙著找各方麵的人手,穀清決定向學校申請保留學籍一年,先集中‘精’力將這件事完成再說。

“你可真有魄力啊!”開雲感慨。

“開菲,周末經濟俱樂部要舉辦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參加好嗎?”

“好啊!”難得蘭奇會邀請自己和他一起參加宴會呢。

開菲和蘭奇兩人都是在各自不同的領域發展自身的圈子,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真的太忙,兩人都沒有太過於將對方帶進自己所發展的圈子,或許是一種自‘私’的心態吧,不喜歡太多人占去自己心上人的時間,隻希望她在繁忙以後能夠單獨地屬於自己。

“蘭迪斯,周末聚會你有合適的‘女’伴嗎?”芬妮詢問著蘭奇,按照以往的情況,這樣的聚會都是自己擔任蘭奇的‘女’伴呢!

芬妮以前就明確地表示了對蘭奇的興趣,新時代的‘女’‘性’都敢愛敢恨,即使蘭奇已經表明了拒絕態度,但是芬妮仍然不願意放棄,是好奇也是因為真的喜歡。不過她的行為和態度還沒有到蘭奇無法忍受的地步,在可以容忍的範圍,蘭奇對人還是比較溫和的。而且芬妮在很多方麵和開菲很像的,她和自己又是同一個社團的主要幹部,大家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因為這些,

蘭奇還是比較容忍她的。

“謝謝,我的‘女’朋友會陪同我出席。”蘭奇禮貌地拒絕,現在蘭奇覺得不能再給其他人任何的遐想的空間了,杜絕一切可能引起誤會的苗頭。

“你的‘女’友,她懂宴會禮儀嗎,蘭迪斯你代表的可是我們經濟俱樂部啊!”不能說芬妮小看了開菲,實在是開菲在大一大二的時候太過於平凡,芬妮和她不熟當然不是很清楚了。

“這點不需要你擔心!”蘭奇因為芬妮話中的嘲‘弄’不悅地開口。

“啊,對不起,我隻是想說,是否需要我給她一些宴會的指導?”芬妮的態度很誠懇,話語也很誠懇,但是眼中卻分明是輕蔑,蘭奇不悅地看著她,“我的‘女’友,不需要你來指導!”

打定了主意,蘭奇決定這次聚會將開菲帶上,應該是讓某些人知難而退了。

蘭奇偕同開菲穿著得體的禮服出現在會場,芬妮的臉‘色’微微一變,故意轉過頭不去看他們。

芬妮的仰慕者吉米看到芬妮的表情,心知肚明,不動聲‘色’地主動接近蘭奇,聲稱要介紹新的朋友給蘭奇認識,吉米將蘭奇兩人帶到一位個子高高的紳士麵前,“這位是英國的湯姆森.拉裏,現任華爾街股票經理人,……”

蘭奇帶著開菲微笑著向湯姆森見禮。

完全沒有想到,這位看似紳士的英國人竟然以人權問題作為問候的開場白,“你們是中國人,中國的人權問題現在很受國際關注……”

麵對一個陌生英國人的指責,蘭奇和開菲眼中都‘露’出不悅的神‘色’,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蘭奇抬起頭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其他人的表情,吉米一副了然的神‘色’,似乎他知道這個

湯姆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鷹派人士了,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將他介紹給我們?再看了看芬妮的表情,先是詫異,然後是冷眼旁觀。

看來,美國還真是處處皆是陷阱,處處皆是紛爭啊!

開菲也將周圍人的表情看在眼裏,想起自己曾經參加的聚會,當時不也同樣受到了日本人和韓國人的責難嗎?

看對方似乎絲毫沒有住口的打算,蘭奇毫不客氣地打斷對方的談話,“我們現在是第一次見麵吧,而你卻對第一次見麵的人提出這種實質‘性’的問題,是不是太失禮了?”

眼‘色’嚴厲地看了眼吉米,接著轉頭看向湯姆森,“拉裏先生,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嗎?”

“我不知道。”湯姆森搖搖頭,其他人的目光也漸漸聚集過來,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蘭奇微笑著看著湯姆森,“我怎麽看著你這張臉就想起鴉片戰爭來了。當年,你們強迫中國人民吸食鴉片,中國人拒絕了,因此你們就挑起了戰爭。鴉片侵犯了中國人民的健康權。在你們占領香港期間,從來就沒有在香港搞過任何選舉,今天你們怎麽就突然關心起中國人民的權利來了,我總覺得不那麽自然。這是我的實實在在的想法。”

蘭奇‘露’出自信的微笑,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他,“你今天終於給了我這樣的一個機會,讓我能夠麵對一個英國人表示我的關切。我的關切是,你幹涉我們的內政,你今天麵對的中國,是站起來的中國,我隻希望你學會平等相待。”

一席話說得湯姆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不過事情並沒有結束,一個美國人‘插’嘴進來,“你們發展中國家的人權實在糟糕,比不上我們美國的民主和自由,所以才會有大量的中國人來申請綠卡,想要加入美國國籍吧?你們……”

聽了這個個‘性’張揚的美國人滔滔不絕地數落自己國家的不足,蘭奇和開菲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即使他說得有些是事實,但是這種關係國家聲譽的事情,自己人說,沒有問題,但是絕對容不下你一個外國人來指手畫腳。

基本的禮節仍然需要,開菲冷靜地予以反駁,“西方國家,絕不是保護人權國家的楷模,發展中國家,也絕不是侵犯人權的帶頭者。聯合國人權大會並沒有授權任何國家、或者國家集團,成為人權法官,而發展中國家,也不應該永遠是人權法庭的被告。中國有句古話,‘正人先正己’。我們希望個別人,在批評和指責別的國家之前,先拿起鏡子,好好看看自己的國家,好好照照自己……”

開菲毫不留情地反駁讓所有人都有一瞬間的驚訝,很少遇到個‘性’如此強硬的中國學生,更不要說在這類的聚會上敢當著眾多的人說出著這樣的話。眾人印象中的中國學生都是比較忍辱負重,比較能夠避其鋒芒的,不會在公眾場合和別人針鋒相對,也不會讓別人下不了台。

“人重自重者,尊敬是自己給自己的,一個人首先都不能尊敬別人,你憑什麽要求別人來尊敬你。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如果不能站出來為自己的國家說話,不但對對手會瞧不起你,你自己也會瞧不起你自己。”蘭奇看了看表情各異的眾人,轉頭看向自己的朋友,“吉米,今天你介紹這位朋友給我,不會就是為了請我們來和你的這些朋友辯論吧?”

“嗬嗬,當然不是,今天才發現原來蘭迪斯的口才這麽好,你‘女’友的口才也很厲害啊!不知你的‘女’友是?”吉米笑嘻嘻地打著招呼,轉換著現場有點僵硬的氣氛。

“勞拉.林,紅十字之友會長!”蘭奇微笑著介紹自己的‘女’友,也是一種提醒,不是誰都有能力能夠坐上那個位置的,這些小手段還是不要拿過來了,舉杯看向芬妮,眼中是無聲的警告。

“紅十字之友會長?你就是勞拉.林?”果然,不少的人表示驚歎,態度也相應地轉變。

哈佛大學紅十字之友的新任會長沒有想到居然是眼前這個中國‘女’孩!

在哈佛大學公益活動是比較受學生歡迎的,幾乎每個學生每個學期至少會參加一到兩次的公益活動,而哈佛最大的公益組織就是紅十字之友,雖然不知道這個中國‘女’生有什麽本事不過能夠擊敗眾多的競爭者成為新的會長應該不是普通人。

因為這個原因,很多的人表現出對開菲的興趣主動和開菲進行攀談。

而一直以為蘭迪斯‘女’朋友不過是個書呆子的芬妮驚訝地看著開菲遊刃有餘地和攀談的眾人‘交’流,這才發現自己的朋友黛芬給自己的所謂勞拉.林的信息一點都不準確。

什麽叫天天隻知道讀書,什麽都不懂得書呆子?胡扯,有這樣懂得‘交’際的書呆子嗎?

什麽叫長相普通,看起來瘦瘦小小沒前沒後的?見鬼,眼前這個玲瓏有致的美‘女’是誰?

什麽叫能力平凡,隻是社團普通的一員,唯一值得誇獎的就是她的成績,成績也是因為她經常加班熬夜,憑借中國人獨特的記憶方式才得來的?‘混’蛋,一個沒有能力的普通人能夠當上紅十字之友的會長嗎?

芬妮現在充分懷疑自己詢問黛芬關於蘭迪斯‘女’友信息的行為是否明智,她到底了不了解眼前的‘女’孩啊?

芬妮猜得不錯,黛芬對開菲了解得非常少,更多的是憑借自己的主觀印象,開菲自謙的話語,讓她信以為真,以為她真的就不過是社團普通的成員而已,以為她真的就需要天天加班才能通過自己的學業,以為她真的什麽叫都依賴著自己的男朋友……

這個事實再次告訴我們,知己知彼是多麽的重要,芬妮在麵對開菲的時候多少表現有點失常完全沒有平時主席的風采。

“早聽說芬妮小姐的大名,芬妮小姐能夠當上經濟俱樂部的主席,我還沒有來得及恭喜呢!”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女’孩覬覦自己的男友,開菲可不會輕易客氣,雖然以和為貴很好,但是也要看是對誰呢。

“勞拉小姐不也是紅十字之友的會長嗎,說起來應該是我恭喜你才是!”芬妮首次和開菲‘交’鋒,言辭絲毫不弱。

“經常會聽蘭迪斯提起芬妮小姐,誇芬妮小姐很漂亮,真遺憾,你到我家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遇到呢,黛芬都沒說給我們介紹一下,我和蘭迪斯可是非常歡迎芬妮小姐的到訪呢!”不是沒有遇到,而是根本就不甩你,你來了,我們最多也就當作不知道,反正你是黛芬的客人,又不是我們的客人。

“是嗎,那我以後就要打擾你們了!”芬妮不動聲‘色’地反擊。

“正好啊,上次蘭迪斯還在和我說呢,芬妮小姐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是單身,太可惜了,要我留意一下有沒有熟悉的朋友給芬妮小姐介紹,不知道芬妮小姐有沒有星期參加我們紅十字之友的活動呢?”開菲笑嘻嘻地丟下炸彈,覬覦別人的男朋友可不好哦,別人可是完全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呢,恨不得馬上找個人把你丟出去呢!

聽懂了開菲的暗示,芬妮心裏都快憋出內傷來了,不得不勉強笑著迎合幾聲,轉身離開。

蘭奇好笑地看著化身‘女’鬥士的開菲,輕輕低頭在她‘唇’角偷‘吻’一下,“放心,我對她沒有任何意思。”

“我知道,要不然我就不會這樣輕鬆放過她了!”

“嗬嗬,我是不是應該大呼幸運呢?我剛剛發現自己的‘女’友原來是一個小醋桶呢!哎喲!”

開菲一肘子抵在蘭奇腹部,“叫你胡說!”蘭奇誇張地大叫一聲,故意胡攪蠻纏逗著開菲。

難得看到開菲表現出這麽一點的占有‘欲’呢!

嗬嗬,真好,偶爾吃吃醋對身體‘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