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PARTY
美國的學生在活動的最後兩天在組織者的安排之下,暢遊了北京城,在中國學生的陪同下,爬了長城,參觀了故宮,走了八大胡同,吃了北京烤鴨,看了很多很地道的北京民俗。
分別之際,所有人都得到了中國學生贈送的各種中國特‘色’的紀念品,從蜀錦到杭州紙扇,應有盡有。
在將所有美國學生送上飛機之後,活動的幾個組織者相視一笑,擊掌歡慶“哦耶!終於解放了!”
“接下來的時間準備怎麽安排?”開菲笑看著穀清一副我解放了,我翻身做主的表情。
“嗬嗬,再給自己放幾天假。對了,開菲,你生日快到了,今年可要好好地過一個生日哦,不要再像往年一樣,隨便吃個飯就算了,今年多難得啊,大家好好地聚一下,如何?難得這麽多的老朋友都在北京呢!”
“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19號是我生日呢,怪不得我媽說要是我不能回成都的話,她要來北京呢!”被穀清一提醒,開菲才想起自己的生日似乎快到了,好像都好久沒有過生日了,以前在國內生日的時候還會和朋友約著一起吃飯,後來事情多了,很多時候都忘了,反倒是別人將自己的生日記得很清楚,每年都會給自己送禮物。人也奇怪,自己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卻將其他幾人的生日記得非常清楚,也不忘給他們打電話祝福。
“19號我是回不了成都了,趁著這個機會,要不過兩天我們聚一下吧,正好邀請在剛認識的所有朋友。”穀清眼睛一亮,提議到,多好的機會啊,還可以將易薔學姐他們請來呢!
“合適嗎?剛認識而已啊!”
“嗬嗬,隻是說聚一聚,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呢!以後我們就要回美國了,也不知道再有這樣的機會是什麽時候了。”
“行,就這樣吧,真可惜今年聚會哥哥和蘭奇都不在呢。”
是嗎?穀清暗笑,別人她不敢保證,但是開雲正好要到中國來進行工作,開菲的生日他是絕對不會缺席的。
“放心,開菲,一切事情我來安排。”穀清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該怎麽準備給開菲一個難忘的生日呢?
“那我做什麽呢?”
“乖乖等著當壽星吧!”穀清‘揉’‘揉’開菲的頭發,心裏想著開雲說的話,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讓“天府之星”的高層都來認識一下開菲呢,免得以後這些高層連公司的最大股東都不認識。
現在的‘天府之星’商務酒店有限責任公司,開菲連續不斷地追加投資,她的股份所占的比例已經非常巨大了,似乎對她來說,錢來的非常容易,《魔幻》一出世,她就基本上不用再擔心自己的生活了!
嗬嗬!
在穀清的‘精’心策劃下,開菲的生日party在XUELAI酒店舉行,包了一個大大的宴會廳,擺滿了各種的食物和飲料。
“沒想到這家酒店的宴會廳居然這麽大,看來裝下幾百人都沒什麽問題。穀清,包這麽一個宴會廳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了!”開雲穿著一身得體的西服走了過來,看著被發型師、化妝師圍繞的開菲,開心地笑著,“也借這個機會將酒店的高層管理人員邀請過來,大家相互‘交’流一下,有些時候‘交’流的地方可是很重要的。”
“是嗎?原想著找幾個朋友聚聚的,這樣一來,感覺邀請的賓客構成有點複雜呢。我們還請了不少學生呢,哥哥,你覺得中國的大學生能夠適應這種正式的宴會嗎?”有些時候不同層次的‘交’流起來沒有那麽容易吧,將各種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對某些人來說不是好事呢!
“你呀,不要擔心那麽多,什麽都‘操’心,你不累啊?邀請過來的都是你認識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就要接受你的很多方麵不是嗎?學生,不也是社會中的一員嗎?這個機會對於某些人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呢!你就不要太‘操’心了!”
開菲聳聳肩,無所謂了,在美國大學裏待了三年的哥哥現在是深得美國競爭的‘精’髓呢!
“好了,林小姐,站起來看一下,你是否滿意?”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酷刑’,開菲終於可以離開那張椅子了。
“如何?還行嗎?”
“好漂亮!”在場的唯一男士,林開雲眼睛閃閃放光,發出讚歎的言語。
不得不感歎化妝師的高明,上好妝的開菲,整個人秀麗脫俗,美貌不可言語。
淺藍‘色’的小禮服貼身地將開菲高挑勻稱的身材顯‘露’無遺,兩條細細的金‘色’肩帶固定住小禮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毫無瑕疵的肌膚在燈光下更加顯得動人。
長長的秀發被發型師高高地挽了起來,用白‘色’的珠鏈固定在腦後,似乎考慮到開菲的年齡,幾縷頭發被刻意地垂在耳邊,隨著主人身體的擺動而劃出美好的線條,將開菲的臉襯得更加的‘精’致和俏皮。
耳朵上懸掛著小小的珍珠耳墜,輕輕地吊在小巧的耳垂下,吸引著他人的目光。頸上配戴著同一款式的項梁,墜子是藍寶石,和開菲的禮服非常搭配。總的來說,就是,長相平凡的開菲在化妝師高超的技術下搖身一變變成了大美人。
本來嘖嘖稱奇的開雲在開菲幾個動作之後,臉‘色’變得鐵青,“化妝師,換一件衣服!”這是什麽衣服啊,領口居然那麽低!
開菲沒好氣地瞪了哥哥一眼,“還有披風呢!”
穀清忍著笑將同一款‘色’配套的天藍‘色’紗巾遞給開菲,開菲輕輕地披在肩上,回眸一笑,“可以了吧?”
開雲皺著眉打量了半天,走上前,接過妹妹手中的紗巾,拿下,重新將自己的妹妹裹了起來,確定沒有泄‘露’之後,才滿意地鬆手。
“你讓我這樣怎麽動啊?”上半身被哥哥用紗巾裹得嚴嚴實實的開菲鬱悶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換衣服,或者就這樣,你自己選擇?”
看著兄長大人嚴肅地表情,開菲吐吐小舌頭,瞪了穀清一眼,早說了不選這件低‘胸’的禮服,換衣服好麻煩啊!
穀清忍住笑看向其他地方,不論看多少次,看開雲的愛妹情節都覺得特別搞笑。
大廳的正麵布置了一個小舞台,上麵有樂隊用的樂器。大廳的左邊放了一排桌子,上麵滿是各種食物和酒水。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開菲和穀清盛裝出場,開雲和李建作為最佳的護‘花’使者陪同著兩人踏上了小舞台。
“非常感謝各位朋友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今天我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大家今天能夠好好地玩,好好地吃,也相互認識一下朋友,不用給我省錢啊!”
開菲的話引起一陣善意的笑聲,大家都很能放得開,開雲按照西方的習俗,做個手勢,樂隊奏起歡快地音樂,開菲優雅地接受自己哥哥的邀請,跳起了開場舞。
追光燈就這麽照‘射’著兩個人,悠揚的華爾茲響起,整個宴會廳爆起最熱烈的掌聲。
兩個人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開始起舞,起步,轉身,側頭,旋轉,那優雅的舞步將他們的風采展現的淋漓盡致。在場的人都是和開菲開雲相熟的朋友,要不就是‘天賦之星’的管理人員,雖然林開菲的名字不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將自己和這個名字扯上關係卻是第一次呢!
仔細看著在場中翩然共舞的兩人,不少人都心生羨慕。
天之驕子啊!
“你哥哥和姐姐都好耀眼啊!”淑芬低低地對著曦月說,話裏充滿了無盡的羨慕。在這裏,她自己就像一個誤入仙境的鄉下丫頭,不小心來到了不屬於自己的地方,身上穿著不屬於自己的豪華禮服,周圍都圍繞著彬彬有禮的男‘性’,充滿西式禮節的宴會,布置的美輪美奐的舞會,整個場景就像一個美夢在夢裏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公主一樣,和最耀眼的公主一起參加舞會,可是等夢醒了,這一切就都會消失不見了。
“那是!”談起自己的哥哥姐姐曦月就不覺得有任何需要謙虛的,他們是自己的和家人的驕傲。
“不用羨慕,他們不也是你的哥哥姐姐嗎?”和淑芬同學一年了,大家也都相互熟悉了,淑芬的那種韌‘性’也贏得了曦月的好感,寬慰地拍拍自己好友的肩。
“曦月,謝謝你!”想起自己好友對自己的照顧,淑芬就感動得想哭。
“謝就不用說了,準備我們的禮物吧!”
“保證讓你姐姐大吃一驚!”海媚開心地拿出用子彈殼做的雕塑,這可是她們寒假到軍區實戰訓練的時候自己打靶用子彈呢!
開場舞結束,接下來就是旁人三三兩兩地步入舞池,不過開菲可不得空,開雲剛剛放手,另一位男士已經強勢地抓過了開菲的手。
“May I?”方揚故作紳士地詢問。
“我可以拒絕嗎?”開菲明知故問,好笑地看著方揚。
“當然不可以!”方揚抓著開菲步入了舞池。
“我們第一次見麵也是在這樣的聚會呢!”方揚想起四年前第一次見到開菲的情景。
“大少爺,那時候我才13歲你就抓著我當‘女’朋友。”想起以前的往事,開菲就有點想笑。
“對了,怎麽現在沒有見你帶你‘女’朋友出來了,不會是被人甩了吧!每次回來你都一個人呢。”開菲小小的八卦,有點奇怪呢!
“我被人甩,天大的笑話,相當我‘女’朋友的人可是排成長隊呢,我……”方揚一副自吹自擂的樣子。
“‘女’朋友排成長隊,哦,天啊,你吃得消嗎,方揚,不是我說你啊,你是不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開菲的話憋得方揚臉‘色’通紅。
“林開菲,我警告你啊,我雖然風流的但可不下流,我對‘女’人可是很挑剔的,我……”方揚為自己辯解,要正確樹立自己的形象。
“是,是,你大少爺還是純情處男,行了吧!”不知是不是在國外待久了,或許是方揚的痞子氣,開菲在方揚麵前似乎有點口無遮攔。
“切,我就不信你還沒有和蘭奇上‘床’,那小子可是盯了你好多年,我……啊!……”一聲慘叫,方揚鬱悶地看著開菲,“你就這麽用勁,大小姐,你穿的可是高跟鞋啊!”
“少胡說,我和蘭奇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呢!”
“啊?天啊,你們在一起多久了,還沒有,該不會是蘭奇不行吧……啊!”又是一聲慘叫,方揚警惕地看著開菲。
“方揚,你的嘴巴放幹淨點啊,誰像你天天腦子裏都是那些東西!”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嗬嗬,食‘色’‘性’也,人之常情,難道你要進行柏拉圖式的戀愛,喂,別再踩了,我新買的皮鞋呢!”方揚警告著開菲,想起什麽,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低頭湊近開菲的耳邊,“要是蘭奇不行呢,你可以考慮找我哦,……啊!林開菲,你太狠了!”方揚疼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開菲不單踩在他的腳上,還用勁在上麵**。
“朋友妻,不可欺,你沒聽過啊!”雖然這麽幾年接觸下來對方揚他們沒有那麽大的戒心,但是這種人不收拾不行啊,三天不打就上屋揭瓦,純粹欠收拾!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方揚為自己可憐的腳著想,安撫著這個脾氣在自己麵前異常暴躁的小‘女’人,感覺到一道殺氣,抬頭一看,開雲正氣勢洶洶地盯著他,哦,是他僅僅摟著開菲腰的手,真是的,不就是稍微抱緊了點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開菲這個丫頭踩我。方揚鬱悶地放開開菲,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舞曲一停,開雲防狼一般將開菲拉開了距離,讓方揚更加鬱悶,“喂,開雲,你什麽意思啊?”
“方揚,別以為我們不在國內就不知道你的事啊,你小子換‘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一樣,別把我妹汙染了。”
“喂喂,話說清楚啊,我汙染她,就她那毒舌,汙染我還差不多!”方揚那個委屈啊,怎麽遇到這林家兩兄妹自己就這麽倒黴呢,在他們眼裏自己不但不是個寶反而成為汙染源了。
算了,去找自己的桃‘花’吧,反正在自己‘女’朋友麵前自己絕對是個寶。
“哥,你把方揚給打擊到了。”開菲好笑地看著方揚哀怨的背影。
“打擊他?開菲,你是不知道方揚這小子這幾年練得可是銅皮鐵骨,你看!”開菲順著自己哥哥的眼神看過去,果然看到方揚神采飛揚地在幾個‘女’孩麵前侃侃而談。
“嗬嗬,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懶得理他了,或許真的因為恰好在對的時間相遇吧,不同背景,不同‘性’格的人居然也能成為好友,接觸久了,雙方說話都不那麽顧忌了。
“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林峰溫和地伸手邀請開菲共舞。
“當然可以!”開菲向自己的哥哥點點頭跟著自己這位前世的同伴款款而去。
“你今天晚上很漂亮!”
“謝謝!”麵對林峰,開菲的感覺很奇怪,有種最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覺,明明這個人的‘性’格,品‘性’自己都非常了解,但是兩人的關係到目前為止卻隻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點。
淺淺的‘交’談,開菲已經能夠明白林峰前來邀舞的含義,自己的這個老朋友啊,是一點機會都不會錯過啊!
不過他也是有能力抓住這些機遇的人,即使自己以前沒有見過他,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不得不承認,他給人留下的印象非常之好。
開菲不知道的是林峰對她的印象更好,自從和林開菲接觸以來,林峰就發現林開菲非常合自己的胃口,對很對事物的看法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這些見解又和自己所思所想非常接近,接觸近了,更發現林開菲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和人‘交’流都非常得體,如果不是因為林開菲是‘女’‘性’,林峰相信自己肯定可以和她成為鐵哥們,隻可惜人家已經是羅敷有夫了。
幾支舞之後,開雲帶著開菲避開邀舞的人,去認識自己公司的負責人。
“人還真多呢,還有嗎?”走了一圈,開菲終於和公司主要負責人,員工代表見了麵,唯一感覺就是累。
“沒有了,你先休息一會吧!”想了一會,開雲還是沒有忍住,“你現在的‘交’際水平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啊,至少這麽走一圈下來,還真讓人看不出你的疲倦啊!”
“在國外身不由己,練就了我的一身鋼筋鐵骨!”開菲笑著回應,想起kapper姐妹會不時安排的聚會,這種勾籌‘交’錯的場合自己也並不是第一次參加了。
‘摸’著自己左手小手指上的黑‘色’戒指,單一的顏‘色’的,黑得發亮,低調的‘花’紋,如果不是自己人,是絕對不會注意這個微不足道的戒指的,而這個,就是kapper獨一無二的標誌,隻有擁有了這個才標誌著真正地成為了kapper。
一年的接觸,開菲也漸漸地了解kapper,也在她們的要求下對幾個比較不錯的‘女’孩子進行了暗中的考查,也知道了每個哈佛‘女’生都會填寫的一份問卷調查實際上就是kapper暗中‘操’作的資格審核,根據結果看這些新生是否會有一些比較有潛力的人,然後再進行接觸。而自己,當時就是憑借答卷與kapper有70%的契合度被kapper給看中的呢!
和kapper的接觸真的能夠鍛煉人,至少在麵對目前這樣的場合,開菲絕對是遊刃有餘的呢!
“我到‘花’園裏走走。”跟穀清打了個招呼,開菲笑著避到了‘花’園,裏麵的空氣有點悶,出來呼吸一點新鮮的空氣,今天自己是主角,是不可能躲在角落裏的,過一會還要進去呢!
“怎麽一個人?”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開菲驚訝地轉過頭,“餘哥?不是說你有事來不了嗎?”
“嗬嗬,再忙也要過來一趟啊!”餘希斌摟過開菲,微微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標準的西式禮節,這是他之前和蘭奇經過‘激’烈爭鬥掙到的福利。
“我哥哥在裏麵,你見到了嗎?”許久不見餘希斌,開菲還是‘挺’想他的,雖然對餘希斌沒有那種特殊的感覺,但是餘希斌在思想上的成熟讓開菲總是不由自主地把他當作是哥哥。
“見到了,他告訴我你在這外麵,坐著聊一會吧,我一會就走。”餘希斌似乎有點疲憊,隨意地坐在‘花’園的凳子上,扯開自己的領帶。
“你來看我,總不會不帶禮物吧!”開菲笑著和餘希斌開玩笑。
“坐下,閉上眼睛!”餘希斌的話很輕柔,但是開菲心中卻起了‘雞’皮疙瘩,這話如果是哥哥或者蘭奇來說,大概自己會覺得很‘浪’漫,但是從餘希斌的嘴巴裏說出來,開菲就覺得怎麽都不對勁,該不會想偷親自己吧,開菲心裏嘀咕著,神啊,原諒我的自戀吧!
雖然把餘希斌當哥哥,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哥哥,開菲在餘希斌麵前說話做事都是比較注意的,有些東西還是不要嚐試得好。
思維數轉,開菲還是老老實實地閉上了眼睛,心裏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要單獨和餘希斌在一起,要避嫌啊!
脖子上感覺冰涼冰涼的,閉上眼睛,其他的感覺分外的敏銳,感覺到餘希斌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脖子旁邊,熱熱的氣息讓人渾身發顫,所幸時間不長,餘希斌很快離開,並沒有發生什麽偷‘吻’啊或者借故占便宜的事情。
“睜開眼睛吧!”餘希斌帶笑的聲音響起。
“是項鏈。”開菲看著餘希斌手上拿著的自己之前所佩戴的項鏈,想到那冰涼的觸感猜測。
“自己看喜歡嗎?”
“沒有鏡子!”開菲低頭看了一下掛在自己頸上的項鏈,從光澤和肌膚的感觸上猜測,應該是黑水晶,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絕美的光澤,可惜沒有鏡子不能看一看整體的樣子。
“嗬嗬,一會你自己回去照鏡子就是了!”餘希斌看著開菲失望的樣子,微微笑著勾起她耳垂的頭發,姿勢曖昧無比。
“啊,不好意思,打攪了!”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
一個打扮很時尚的美‘女’顯得有點局促,似乎是認為自己打斷了別人的好事。
“你是來參加宴會的嗎?”開菲遲疑地看著眼前的美‘女’,沒有一點的印象,自己肯定是沒有見過的。
“是的,哦,不,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哦,找誰?”開菲站立起來走到光線明亮的地方。
“方揚。”
“恩?”開菲有點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美‘女’,如果她是方揚的朋友,沒有理由方揚不把她帶過來啊,如果方揚不把她帶過來,那就說明方揚並不是很願意見她,或者說她不是很適合和大家見麵,方揚做事是比較有分寸的。
“你如果是方揚的朋友,怎麽不一起來參加宴會,宴會的主人和方揚關係可是很熟的啊!”
“我就知道!”很平常的一句話不知道對方聽了怎麽就突然咬牙切齒的。
“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能帶我進去嗎?”
“你都到了‘花’園裏來了,進宴會廳還不容易嗎?”別人的事開菲不想摻和,剛才看這個‘女’孩
的表情似乎和方揚也不是那麽簡單,沒有輕易地同意。
“可我不知道方揚在哪裏?我……”
“你幹嘛非得今天要找方揚啊,他不帶你來自然有不帶你來的理由,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何必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呢,開菲好言相勸,可惜別人不領情。
“我找他管你什麽事,你要是不想帶我去找他就直說吧。”剛剛表情還溫和的某‘女’表情立刻變了。
嘖嘖,開菲搖頭輕歎,變臉速度還真快呢,轉身離開。
“理別人那麽多幹嘛,估計是方揚那小子的桃‘花’!”餘希斌仍然站在背光處。
“我先想如果能幫就幫幫她呢,結果,是這個樣子。”
“好了,我要走了,以後再見吧!”餘希斌‘揉’‘揉’開菲的頭發,對她的感情已經漸漸地轉變成兄妹之情了吧,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很像是哥哥在寵妹妹一樣,或許是被開雲影響了,也或許是不想讓她為難呢!
雖然有些時候餘希斌自己都覺得好笑,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良了,居然有成全別人的心思,不過仔細思量,卻發現自己還是自‘私’的,因為不舍這種融洽的相處氣氛,不願意打破,不願意失去,或許是擔心自己如果強求會失去現在的一切,所以才一直能夠克製自己的心。
這期間,更能認清一個人,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那裏擺著,但是他們卻隻是將自己當作朋友,給予自己友情和關心,卻不索求太多,而聰明的開菲,想來她應該早明白自己的心思吧,算起來,自己總應該算是質優男朋友吧,可是開菲那個丫頭卻對自己視而不見,開始還以為她是年齡小不懂事,可等到她和蘭奇確定了關係,自己才終於不再自欺欺人,那個丫頭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自己。
和自己親近卻不親密,相‘交’卻不相戀,嗬嗬,這丫頭把握得還真準呢!
想起開菲‘私’下裏的一些小動作,比如自己靠近時的僵硬或者一刹那的汗‘毛’立起,餘希斌就仍不住嗬嗬直樂。
“餘主任今天心情很好?”開車的小李是餘希斌他們科室的司機,也是經常跟餘希斌出來的人了,對於這個年輕的上司是非常崇拜並且尊敬的,不但年輕而且能力非常強,短短時間就當上了主任,聽說家裏好像非常有背景,但是人家本身也是很有實力的。人很帥,就是平時嚴肅了點,想不到今天看他心情這麽好。
“還行!”餘希斌恢複了自己平常狀態,人生路上有一到兩個知心的朋友,夠了!
回到宴會上,現在氣氛非常的輕柔,已經有不少的人先行告退了,剩下的人也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小聲地‘交’流著。曦月很乖地跟著自己的朋友玩,沒有去打攪自己的哥哥和姐姐,之前就聽哥哥說過,今天要帶自己的王樂哥哥他們去認識一些工作上的朋友,相當於就是要教導他們進行社‘交’,雖然姐姐想要教她的,但是被月兒拒絕了,總覺得自己似乎還小,還沒有到應該‘交’際的時候吧!
“或許你真的太小了,等你18歲生日的時候,我送你一場生日宴會如何?”開菲知道妹妹的心思,想想她也確實‘挺’小的,雖然大一了,也還不到16歲呢,不如等她大三的時候再說也不晚呢。
“姐,你別管我們了,我們自己在這裏玩就是了,你去招待你的朋友吧!”曦月很懂事,提醒自己的姐姐。
“好的,我一會過來,對了,看到你方揚哥沒有?”開菲巡視了半天都沒有注意到方揚的身影,奇怪地問自己的妹妹,結果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妹妹在那裏偷笑。
“一個‘女’的剛才過來過找方揚哥,又哭又鬧的,方揚哥把人抓出去了……”
方揚的爛桃‘花’!
開菲腦中閃過這幾個詞,想起那個態度有點孤傲的‘女’‘性’,搖搖頭,麻煩的事啊!
楊震、王樂還有霞和紅他們的收獲很大,跟隨著哥哥林開雲接待了各種關係的來賓和朋友,不但認識了很多人,也讓很多人認識了他們,特別是王樂,在這次活動中可是大大出了風頭,先是跟著穀清東奔西跑,接下來又和新‘浪’網站承接了中美學生領袖峰會的‘交’流活動,目前已經得到了哥哥資金支持的承諾,目前正在抓著幾個朋友合作準備開辦公司。
楊震走的路子和弟弟不一樣,姐姐開菲也不斷地給他說希望他能先修好內功,他仍然保持著向報社投稿的習慣,同時用筆記錄著周圍的點滴和自己的心路曆程。有一件事是別人都不知道的,就連哥哥姐姐他都沒有說,自從經曆了大一的‘迷’茫,大二的奮鬥,楊震就一直想要結合自己的經曆,周圍部分成功同學的經曆記錄下來,將如何經營自己的大學寫成書給後來者一個參考,也算是第一部關於大學學習生活的記錄吧!
從打定主意那天,楊震就一直在積累資料,到目前為止,已經積累了近百萬字的資料,還有數千張照片,斷斷續續地寫了不少的東西。
楊震現在比以前要沉穩多了,在準備這些過程當中一直都在靜靜地準備,不張揚,不炫耀,等待著那一鳴驚人。
和哥哥姐姐的接觸可以最大限度地接觸到更多優秀的師兄師姐,每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成功方式,和他們‘交’流,和他們‘交’談,楊震感覺這段時間自己收獲非常之大,就像是量變到了質變的關鍵時刻。
對霞和紅來說,這一切都讓她們感覺到特別的新奇,雖然在成都的時候偶爾也會參加宴會,但那個時候純粹是孩子的身份,以附帶品的身份參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以自己的本身來‘交’際,這些都是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呢!
微笑著送走了所有的來賓,開菲和開雲才終於能夠歇一口氣,擁著妹妹回到休息室,才發現其他人的興致非常之高,之前征得了開菲的同意以後正在那裏興奮地拆著禮物呢!
“哇,這個好漂亮!”
“好美!”
“這個好奇怪哦!”
各種驚歎聲,讚美聲不絕於耳,開菲莞爾一笑,坐在沙發上舒服地喝著綠茶,放鬆一下自己的身體。
“姐,你看這些東西好漂亮哦!”曦月捧著一大包東西過來獻寶。
開菲看了一眼,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隻要是‘女’孩子絕對對這些東西無法免疫,‘精’致的‘胸’針,亮晶晶的發夾,小巧的吊墜,林林總總拉拉雜雜一大堆,讓開菲的臉‘色’隨之燦爛起來。
“開菲,這些生日禮物如何?”穀清開心地問。
“好漂亮,好喜歡哦,我小時候的生日願望實現了嘢!”開菲開心地玩著那些小東西,雖然她很少佩戴這些,但是不代表她就不喜歡。
“哦,你的生日願望是什麽?”穀清有點好奇。
“小時候的願望,第一個就是,夢想有一天能夠收到像小山一樣的生日禮物,裏麵放著各種亮晶晶的飾品,嗬嗬,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
“拜托,你的願望也太簡單了吧,憑你現在的身家想要擁有這些還不容易?”穀清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有嗎,如果都是這麽簡單的願望,我想很容易滿足你的吧!”
“嗬嗬,其他的願望就有點不切實際了。”開菲有點不好意思呢。
“哦,是什麽願望?”穀清忍不住追問,不意外地看到周圍幾個男‘性’豎起的耳朵。
“也沒什麽,就是小時候做的美夢。”
“說嘛,是什麽?”開菲越不想說,穀清就越是好奇。
“小時候做夢啊,我夢想著我生日那天,當我醒來,哇,一個仙境般的住所,寂靜的山林裏,有一棟風景優美的木屋,長長的環廊圍繞著它,一頭連接到不遠的湖泊,盡頭是一艘竹筏,湖泊的周圍是高終年積雪的高山,遠處還有順著山脈形成的瀑布,一頭是連接到山林中的廊亭,廊亭的四周懸掛著輕紗,隨風輕動,很有中國古典小說裏講的那種韻味,在古樸的亭子裏放著一架白‘色’的鋼琴,然後我就順著長廊走到鋼琴麵前,彈奏著歡快的曲子,周圍伴著風聲,水聲,蟲鳴聲,鳥叫聲,哇……好美的!”開菲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中,一臉的夢幻。
“小姐,你在做白日夢吧!”
“是在做夢啊,不是問我夢想什麽嗎?你們不覺得這種夢幻般的景‘色’很美嗎?”
“可是如果人跡罕至,你的鋼琴怎麽運上去啊?你人怎麽上去啊?”楊震有點不解。
“直升飛機嘛,那個時候我就用直升飛機來代步了!”
“你可真奢侈!”穀清癟癟嘴。
“做夢嘛,我有這個權利啊!”開菲仰著頭,一副做白日夢有理的樣子。
“那還有嗎?”穀清其實也被開菲所勾勒的美景所吸引,有點期待地詢問。
“當然,如果不在山林裏,就改在海邊好了!海邊的山壁上有一棟獨立的別墅,一定要有一個‘露’天的陽台,上麵是玻璃天‘花’板,周圍是輕紗做的窗簾,裏麵放一架黑‘色’的鋼琴,晚上關上燈,隻看到頭頂的閃爍的星空和漆黑的大海,然後推開窗戶,伴著海風,聽著海‘浪’演奏班得瑞的自然狂想曲,哇,絕對猶如置身仙境!”
“為什麽你的夢想裏總是要有輕紗和鋼琴?”穀清不解。
“你不覺得在輕紗飛舞的環境下演奏鋼琴很唯美嗎?”在某些時候開菲實際上是個唯美主義者。
“可電視裏不都是彈奏古箏嗎?”好像電視裏都是古典美人演奏古箏呢!
“古箏聲音太小,還是鋼琴好,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用很大的勁來彈奏呢!”
“噗!你是砸琴吧!”穀清一口水全噴了出來,這是什麽爛理由啊,不過她不止一次聽蘭奇說過開菲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彈鋼琴,那力道絕對不是彈琴,是砸琴。
“嗬嗬!”周圍的人也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