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生理第一課——團團威武(上)
</script>無彈窗小說網,萬名書迷同時在線Mark在這種自我催眠之下,迅速的調整了心態,於是最後那麽一咪咪亂|倫的罪惡感,沒影兒了。他有些得意的摸了摸下巴,再一次為自己的優良基因感到驕傲。
“阿嚏!”光溜溜的蘇團團鼻尖兒聳了聳,突然打了個噴嚏。Mark眉尖一蹙,立刻抱起兒子重新下了溫泉裏頭,剛才結結實實的出了一身的汗,他倒是無所謂,可兒子實在不是身強力壯的主兒,小心為好。
Mark摟住手軟腳軟骨頭都酥了的團子,小心的撩著水給他衝洗身上那些汙痕,然後隨便把自己清洗了一下就把兩人收拾利索,抱著人離開了山洞。本來還想著去另一處釣魚,眼下看著,也隻能改天了。
不過某爹沒有任何不滿意,今天對他而言,有另外一種收獲。應該說,他滿意的很。
等他們回基地營的時候,起居室已經半個人影無有,吊梯上下都安靜的很,也不知道人都哪裏去了。Mark想著,這樣剛好,免得那幫子閑得蛋疼的家夥問東問西…
“嗯嗯…米克…”蘇團團原本安穩的窩在Mark懷裏頭,這會兒剛上吊梯,突然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嘴裏嘟嘟囔囔的喊著他爹的名字,軟糯糯的,卻是和平常活蹦亂跳清涼涼的嗓音全然不同。
Mark心頭猛地一軟,手裏不禁多了幾分力把小孩兒更緊的抱進懷裏。兒子這樣倒像是和他小時候撒嬌耍癡的小模樣,實在可人疼。蘇冉博小時候就是個慣於撒嬌耍賴的貨,長大了卻越發的和他像是好哥們兒,小時候還顧忌著外人,知道喊他一聲爸爸,現在人前就直接喊他名字了。
他不在乎這些,可是偶爾也會突然懷念賴在自己懷裏頭的肥嘟嘟的小胖團子,幾分失落。而現在,Mark似乎重新掌握了熟悉的感覺,懷裏的小孩兒唯一的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隻有自己。
他進了兩人的房間,把蘇冉博放到**,脫了外衣蓋上被子,才在床邊坐下來看著兒子的睡容發呆。Mark慢慢伸出大手一點點的撫過兒子嫩嫩的臉蛋兒,硬硬的拇指粗糙的摩挲過還散發著熱量的紅潤唇瓣,然後貼在下唇瓣和下巴之間的那個小窩窩,感覺那裏柔軟的觸感。
“睡吧,睡吧…”他低沉的安撫著小孩兒,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頭在對方潔白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略微冰涼的肌膚碰觸到男人火熱的堅毅的唇,一瞬間讓他回憶起山洞裏唇舌交纏的旖旎,心髒悄無聲息的加快了節奏,有一種越來越強烈的空洞感在腐蝕著胸口,仿佛那種摸不準撓不著的癢意直達心底————
極度的貪婪。
輕輕的歎息聲響起在靜寂的空間裏,然後如同輕煙一樣繚繞消散。
蘇冉博睡得很香,這毫無疑問。所有喝了酒就痛快發泄過的男人都會睡得很香,不過這不包括第二天可能隨之而來的痛苦。
“嗚嗚…嚶嚶嚶嚶…”蘇團團蜷縮成一團,撅著屁股整個蒙在被子裏嗚嗚咽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Mark陰沉著臉端著一碗蜂蜜水推開門走了進來,後頭還跟著期期艾艾的胡安和費多爾,以及一臉強烈的八卦渴望的克裏斯,後麵的三人在Mark進屋後被門狠狠的砸在了外頭,鼻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把水喝掉。”Mark坐在床邊,對著包子說。
蘇冉博在棉被裏露出一雙眼睛瞅了瞅他爹,然後迅速的發出一聲哀嚎,伸出爪子把碗拽進了被窩。Mark一瞬間隻聽見咕嘟咕嘟細微的吞咽聲,可愛的不得了。他的臉色和緩了一些,嘴角也露出一點笑意。
“哈…!”蘇冉博一口氣把蜂蜜水喝完,頓覺舒爽了不少,於是磨磨蹭蹭的從被子裏頭鑽了出來,頂著一頭小亂毛衝著Mark傻笑。
“頭還疼?”Mark揉了揉兒子柔軟的淺褐色發絲低聲問。
“還疼…”蘇冉博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蹭了蹭他爹的掌心,然後表情又有些疑惑的囁嚅:“就是不知怎麽了…嘴唇突然腫了…”他今兒早上去放水,打著嗬欠照鏡子的時候竟然看見了一雙臘腸一般的嘴唇,腫的不像話,還有幾處破皮了,這下子可把他嚇壞了,還以為那溫泉有什麽問題。
“咳…”Mark頓時尷尬了,他積極調整心態,然後盡量坦然的說:“那啥,昨天爸喝得也有點上頭,不小心讓你撞到溫泉眼子邊上的了,估計是那時候嘴巴給蹭著了。”
噢…蘇冉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怨恨的小眼神立馬一眼一眼的殺向他爹。瞅瞅這當爹的,太不盡責了——看把他給摔的!
Mark頗有點心虛的移開視線,然後又強迫自己不怒而威的繼續和兒子指責的目光對視。開玩笑,這崽崽心裏頭的鬼點子多得跟狗屎一樣,但凡他露出一點不對勁,眼珠子一轉就不動聲色的逮住,然後瞅著機會耍賴要東西。尤其這一回他心虛的事兒實在有點說不出去。
非禮自己的兒子,他的確可以說服自己,但在道德上吧…也的確不好說。
還是一步步來吧。
Mark腦袋裏迅速轉了一下彎,打定主意。
“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麽事情嗎?”他輕咳了一聲,把碗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嚴肅的問。
蘇冉博困惑,他腦袋從這邊歪到了那邊,然後前後仰了一下,還是不太明白。
“啥事?”他眨著大眼睛不恥下問。
Mark露出大尾巴狼的虛偽笑容:“兒子,主要是你個子實在沒啥長進…所以為父也著實忘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你學校教了生理課沒有?”
蘇冉博呆呆的看著他,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後忽然露出明白了的表情:“教過啊,周公之禮嘛!”他想了想,又心虛的瞅著Mark,小聲說:“而且…而且那一次,還記得不?就是我哥們兒在我宿舍裏頭…看那個啥…”
不說還好,一想起這件事,Mark年輕英俊的臉立刻黑得像鍋底。
“不是我弄去得啊!”蘇冉博立刻表示自己的清白:“也不是我提議的噢——我就瞥了一眼,還沒啥感覺的噢!!”他說得倒是真的,年紀比陳毛毛他們小是一回事,他身體發育一向晚也是事實。
說道這個周公之禮,男女之事,蘇冉博當然不可能一無所知。他上一輩子待得是什麽地兒啊,那處雖不是什麽青樓南館,卻也有著無數肮髒的醜事在暗處,他年紀不大,但正是這個原因——那些人往往不避諱一個小孩兒。他瞧得可不少,其中之一就是高宏盛那個家夥。
高宏盛精力過人,雖然他獨寵李德才一人,隻把他放在心尖尖兒上愛,可是李德才的身體卻應付不來高宏盛。上一輩子的小扣兒,就遇上過好幾次從高宏盛別館裏抬出來的人,他估計這也是高宏盛堅持要送走他的原因——要不是因著班主的愛護,高宏盛隻怕連送走他也不必,一卷破席卷著就能扔到荒郊亂墳崗去!
隻是蘇冉博雖知道這些事,也從沒觀摩過,更不用說實踐了。古人大多早熟,那也是過去了,他幼時吃苦太狠,導致十六上了身體卻還不鹹不淡的沒甚反應,再加之他忙碌於生計,也沒空去想那些…
蘇冉博這次卻是兩輩子真正的頭一次,隻不過他本人不知道,他爹正在確認中。
“陳毛毛沒帶你學壞過?”Mark心裏已經信了七八分。他兒子嫩得很,但他可不是…昨天蘇冉博那反應分明就是未經人事,隻是他一想到那一次他突襲兒子的宿舍看到的畫麵,一團火氣就立刻上湧,壓都壓不下去!
“爺…人家還很純潔的!!”蘇冉博不依了,要炸毛了。怎麽明明他一個純潔無暇的小處男,那個除了憋尿之外都還沒豎起來過,偏偏在他爹眼裏就已經**|亂了捏?!太過分了啊臭米克!!!
Mark梗了一下。太久了,沒看到兒子此種惺惺作態的樣子,表情撒嬌乞憐,偏偏小眼神怨恨的不得了,這種強烈的對比啊…不是他這種鍛煉了十幾年的心髒恐怕是承受不起的。
“好啦好啦…爸錯怪你了…”他息事寧人的揮了揮手,又極力把話題扯回到“正路”上,“學校教得太籠統的,你昨天——昨天———”
他皺著眉頭苦思冥想,最後憋出來一個詞:“勃|起了知道不?”娘的,硬了就硬了…還□了…就跟明明是腚,非得叫成臀部一樣別扭!
蘇冉博再次呆了。□…噢噢…□…——?!
Mark於是看到了他兒子眼睛從呆愣漸漸開始發亮,然後就開始傻笑,最後竟然掀開了被子,低頭朝裏頭鬼鬼祟祟的看了看,似乎還評估了一下——?
“呼…”蘇冉博心滿意足的鬆開扯著小內內的手指頭,得意又喜悅的瞅著他爹。矮油…他蘇冉博蘇小爺終於搖身一變,變成蘇大爺了呦~~~
果然長了幾根毛就是不一樣,雖然他沒啥印象,可是勃|起就是客觀事實,不因為他主觀不記得而發生改變!
“就多長了那麽幾根毛看你得瑟的…丟臉不丟?”Mark本來還想著溫柔行事,這會兒看著兒子恬不知恥的扯開褲頭觀察,頓時本能的開始嘲笑:“小長大了嗎?我看沒有吧?啥時突破了一米六五,估計還能長那麽一點!”
蘇冉博笑眯眯的在自己的蛋蛋上又小心的摸了一把,毫不在意的昂起小下巴:“那有什麽不可能?我才十三——你都三十多了,要擱在幾百年前都要自稱老夫!!等到我的變大——米克的就變小了!!變成黃豆!!”
Mark嘴巴差點氣歪,這個臭東西!!這東西能隨便詛咒嗎?!黃豆?!那還不如割了去變性!!他一氣之下頓時理智全失,全然忘記自己之前打算的慢慢來的政策——一個熊撲,把軟綿綿的兒子結實的壓在了強壯的身體之下,大手從短褲的褲腿探進,直接抓住和主人一樣軟綿綿的小香蕉。
“咿!”蘇冉博兩條白嫩嫩的小腿兒蜷在Mark結實的腰身兩側,茫然的細細的驚叫了一聲,隻感覺一熱,頓時憋尿感油然而生!
大家談到Mark從前的小受樣兒似乎有點承受不住。。。。這個嗎,我私以為不太影響啦。。。。其實他和陳海泉倒是沒啥關係,隻是畢竟不是親父子(親父子都能那啥==),陳海泉教育他又一貫是速成法,變態的法子,所以外人看了隻覺得扭曲,比如說他的鞭子。那就是個傳統,你們別想著Mark現在的樣子啊,微憂青春日記這部漫畫看過沒?保阪清嶺是個十足的攻吧,可是人家在高中的時候,嘖嘖,那個叫做精致漂亮,雖然身材也修長挺拔,可是那張臉蛋啊。。。。強受是肯定的。。。。
我昨天看到一個圖片新聞,就是西西裏島上的幹屍博物館,這個在印度也有一個,裏麵全部都是幹屍。。。不過我昨天看到其中的一具幹屍,真的被震撼了。
羅薩莉亞是幾乎這個博物館裏陳列的幹屍中最漂亮最可愛的一具了。她是一個兩歲的小女孩,有著一頭漂亮的金色卷發,兩歲時,她死於肺炎,她的父親悲慟至極,花了一大筆錢請求有名的製屍工匠,把羅薩莉亞製成了幹屍。最後一刻,悲傷的父親給她係上了漂亮的蝴蝶結頭飾。
羅薩莉亞永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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