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6章 為你酸
什麽“精神撫慰金”?
易軍察覺到了一點苗頭兒,當即轉移話題笑道:“你咋知道一定能從巴帕那裏弄到大錢啊,說不定巴帕根本沒掌握普素圖家族的財富秘密呢。”
牡丹哼了一聲,說:“要是沒有大賺一筆,你能給龍巢那些家夥發放那麽多的‘獎金’?能給嬌蓮、正和所有參戰的兄弟們發那麽多錢?別以為姐看不出。你這混蛋是啥性格,姐一清二楚!”
戳的,原來在這個環節上出了問題。易軍當時賺了大錢很興奮,於是一時興起拿出不少錢來發獎金。想想也是,你要是一分錢都沒掙,怎麽可能提前發那麽多錢。牡丹是個晶瑩剔透的女子,一下子就看出了苗頭兒。
此時,牡丹依舊和易軍近距離的麵對麵,並沒有把身體撤回來的跡象。她死死的盯著易軍,看得易軍心裏頭發毛。
易軍有點顫悠,嘿嘿然:“妹兒,你別這麽看著哥,好像就差拿刀子捅人了。”
牡丹忽然伸出手,竟然一把揪住了易軍的耳朵她竟然揪大名鼎鼎的軍哥的耳朵!!!
難怪要讓韓猛先出去啊,看來她準備算總賬。當著韓猛的麵,她總要給易軍留下麵子的,不方便出手。
“喂喂,鬆手!要是再不鬆手,哥可就惱了啊……啊啊,好好,不惱不惱,有話好好說行不?”易軍發現嚇唬不住這位“老婆大人”,隨即就蔫了。
牡丹扯著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昨天我遇見瑪納公主了,跟她聊了聊。一旦提到你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神態有點不對勁喲。你個陳世美,是不是勾搭上這位公主姐姐了?”
我日的……她怎麽看出來的?
牡丹有點恨恨然,也有點小得意,冷哼著說:“姐可是正妻原配,任何小三兒在姐麵前都處於天然的弱勢,你懂?”
原來是這樣……瑪納公主知道牡丹是易軍的老婆,而一想到自己和易軍那一晚的那場“夢”,這個在男女生活問題上極為保守謹慎的女子,肯定表現的不怎麽自然。而牡丹是個人精,也肯定一下子察覺到了一些不正常。
瑪納公主雖然很聰明,但是在大智若妖的牡丹麵前,想要盡善盡美的掩飾一切,不大可能。而且誠如牡丹所說,任何小三兒在原配麵前,都處在一種天然的弱勢地位,牡丹總結得很準確。
易軍抹了抹鼻子,說:“這個……其實你以前說過啊,不管我的生活私事嘛。”
牡丹確實說過,兩人都記得。但是易軍你個二貨,女人的話能當一輩子的金科玉律?三天不變就是奇跡了。
牡丹怔怔的看著他,甚至手一軟,就鬆開了他的耳朵。
原本想要殺人般的情緒陡然不見了,此時的牡丹仿佛雨後的花朵,雖然嬌豔,但是淒冷。
易軍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探在她柔軟的腰上。牡丹歎息著拍了拍他的爪子,但是沒有拍開。
而他就坐在沙發裏,牡丹伏著身子和他對視,本來站的就不是很穩。就這樣以折騰,牡丹的身體一下向前趴下去,全麵壓在了易軍的身上。
“放開我!”牡丹美目一睜。
“不放……你既然真想管哥那麽多事兒,那就先做了正兒八經的原配再說。”易軍一邊說著,一邊死死抱住了懷中的美人。而牡丹隻是簡單的掙紮了一下,結果當然掙不開。
緊接著,牡丹就被易軍平放在了沙發上。牡丹有點緊張,甚至要坐起來。結果卻被易軍的大爪子一把按在了胸口,嚶嚀一聲就再度倒了下去。而那隻大爪子也不消停,從上衣的下擺之中穿越進去,一路向上攀沿,衝開了緊身小內衣的束縛,成功占領了玉山高地。
在男人的揉捏下,牡丹禁不住閉上了眼睛,發出了漸漸變濃的鼻音。不過一會兒之後就沒辦法哼哧了,因為她的嘴巴被男人的嘴僅僅貼上。
不僅僅是貼上那麽簡單!她的櫻桃小口兒很嬌俏,於是誘人的雙唇幾乎被男人的嘴巴全部包裹了起來。
牙關本來緊閉著,結果在男人那不停的進攻下,終於鬆弛了。當那種侵入感從舌尖傳遍全身的時候,她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兩人身體交疊,纏綿了不知多少時間。其實易軍甚至忍不住要走出最後一步了,恐怕牡丹也不會真的拒絕。但是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電話響了,響得極其令人沮喪憤懣!
易軍不想理會,甚至要罵街,但是那手機鈴聲不停的唧唧歪歪,讓他無法沉浸投入,而且牡丹的**也被打斷了。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妞兒,本來就有點羞慚,現在更是一下子坐了起來。緊緊張張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一點都不好玩,接你電話去。”
說的是昧心的話,其實她剛才已經很投入了,而且也很沉溺。
“不接,咱們繼續!”易軍狠狠然掏出手機,這就要掛掉。但是手指都已經放在掛斷鍵上了,卻一下子停下了我勒個去,二號首長的秘書。
一個大秘還不算啥,畢竟易軍的級別也不低。但是二號首長上次說了,以後要是有事找他,會讓秘書跟他聯係。
易軍膽子向來很大,但也沒大到隨意拒接二號首長電話的程度。有點訕訕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牡丹,說:“是……二號首長。”
牡丹有點得意,也有些促狹的看了看他:“有種就真的不接呀。來,姐等著被你欺負呢,快來呀。”
“咳咳,別鬧,一會兒再收拾你。”易軍咧嘴說著,把電話接通了。結果被二號首長的大秘書告知:首長今晚要提前到泰邦首府,行程稍微變動是為了安全考慮;而且首長說了,因為提前來了一晚,所以準備接見易軍。
二號首長準備接見,哪怕不是正式的接見,但也必然要好好準備一下,幸虧自己沒有盲目的拒接電話。易軍答應著,掛了電話之後就有點尷尬的看了看牡丹。剛才經曆了那場如火的**,現在陡然冷卻下來之後,四目相對反倒有點局促。
牡丹揚了揚眉毛,翹著二郎腿兒說:“好險,差點就被你拱了,回想起來真後怕。”
“後怕毛線,早晚有這麽一天。”某貨咕噥著說。而且他看得出,牡丹不會再拒絕他,這妞兒的變化不小。就好像剛才提到瑪納公主的事情,雖然不乏牡丹小題大做、故意找茬的因素,但其中也有一種酸溜溜的味道。放在以前,這是不會出現的。
一個女人要是能夠為你酸,那麽拱了她就是隨時隨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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