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錢忠明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還要降低？
你特麽想開潛艇啊？
錢忠明慌得一筆：“大哥啊！你不能這麽玩l了啊！我不都已經道歉了嘛！”
秦小凡已經不理會錢忠明，直接問西門頭鐵：“黑客，你現在感受怎麽樣！”
西門頭鐵說道：“精神高度集中，略顯緊張，但是還能撐得住！”
秦小凡又問陳西北：“喪屍，你呢？”
陳西北說道：“我的狀態跟黑客一樣！應該還有空間！”
秦小凡說道：“好！再降低20米！執行30米超低空掠海飛行！”
嘭——
指揮中心，所有人直接摔倒在地！
瘋了！
徹底瘋了！
30米是什麽概念？
作死啊！
這三個人是怎麽活到今天的？
秦小凡說道：“黑客，你可別睡著啊！30米的高度可就算是半隻腳踏進鬼門關了！不行別硬撐！”
西門頭鐵說道：“我呸!你才不行呢！”
“我告訴你，我對掠海飛行絕對有天賦！你今天怕是要輸！”
秦小凡冷笑：“我特麽會輸給你？信不信待會我把戰機紮到海裏當潛艇開！靠！敢跟我裝逼！”
“廢話不要多說了！”
“30米超低空掠海飛行！開始！”
錢忠明大叫：“您們別這樣啊！我求你們了還不行嘛！”
然而，這三條瘋狗再次失控了！
三個人全神貫注，不斷修正方位，不斷下降高度！
大約過了兩分鍾，三個人終於來到了30米左右的高度！
大海，近在眼前！
甚至都能聞到海水的鹹腥味了！
錢忠明滿頭大汗，呼叫基地：“指揮中心，向我報告他們的準確高度！”
基地指揮官看著數據，顫聲說道：“泰迪的高度是30.01米！”
“喪屍的高度是29.98米！”
“黑客的高度是30米！”
“長官，他們破了大夏記錄了！”
錢忠明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按下戰機上的偵查相機，將這震撼的一幕拍了下來！
此時此刻，秦小凡三個人全神貫注操縱著三架疾馳的戰鷹！
大海近在眼前！
海浪清晰可見！
凶險程度遠遠高於高空失速尾旋改出！
怪不得錢忠明說超低空掠海飛行就是一場死亡遊戲！
大約飛了五六分鍾，秦小凡說道：“喪屍，報告飛行感受，不要逞能！”
陳西北的汗珠已經滴了下來，差點擋住了視線，說道：“撐不住了！我要拉起來了！快死了！”
陳西北說完，猛地拉起了機頭！
戰機就像是從海底衝出的飛鯊一樣，竄入高空！
陳西北摘下氧氣麵罩，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呼……特麽的！好像從地獄回來似的！”
“我也撐不住了！”西門頭鐵此時也拉起了戰機，飛向了高空，像是獲得了新生一般！
超低空掠海飛行對整個人的神經壓迫的太嚴重了！
真的不能長時間執行！
“泰迪，差不多了，快拉起來吧！”
西門頭鐵和陳西北這兩個亡命徒真的有點怕了！
這還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害怕！
然而，秦小凡突然說道：“我還想降低飛行高度！”
什麽！
所有人再次以為自己聽錯了！
然而，秦小凡已經開始壓杆操作了！
“直接挑戰五米！超超低空掠海飛行！”秦小凡大吼了一聲！
空中，錢忠明、陳西北、西門頭鐵的戰機都是猛地一顫！
地麵上指揮中心裏，所有人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大約過了三分鍾，秦小凡的戰機真的降到了貼近海麵的程了！
戰機所到之處，海麵的波浪洶湧朝著兩邊翻滾，留下兩道白色的水花！
秦小凡的飛機像極了貼著海麵飛行的汽艇！
踏浪而行！
無比壯觀！
但是危險係數簡直達到了頂級！
此時哪怕海麵躍出一條大魚，都能把掠海飛行的飛機撞碎！
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
他……居然做到了！
他……還是人嗎？
這種貼海高速掠行，恐怕此生隻能在秦小凡駕駛的戰機上才能到了。
錢忠明顫聲呼叫道：“地麵，地麵，向我報告泰迪的準確高度！”
地麵指揮人員難以置信地看著雷達數據，顫聲說道：“報告老錢！”
“根據雷達精準探測，泰迪此時此刻的飛行高度是4.83米！”
“老錢，這是目前的世界紀錄！”
“將來也不可能有人打破！”
高空中的錢忠明雙眼圓睜，好像是見了鬼一樣震驚，甚至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這怎麽可能！
這根本就不科學！
此時的秦小凡，目視前方，雙手緊握操縱杆！
700公裏時速，不到5米的高度……眼前洶湧的大海似乎像是隨時撲麵而來能吞沒了自己一樣！
整個世界都是藍色！
甚至讓人產生了強烈的眩暈感和嘔吐感！
一個高一點的浪花就可能把自己打下來！
一個虎頭鯨噴出一道水柱就能把自己射下來！
緊張！
太特麽緊張了！
秦小凡經曆好幾次生死之戰，從沒這麽緊張過！從沒感覺到離死亡這麽接近過！
受不了了！
大約5分鍾後，秦小凡接近崩潰，終於拉起了機頭，將戰機重新飛回到了高空。
呼……
秦小凡擦了擦汗：“哎呀我去，才飛了5分鍾就堅持不住了，失敗，感覺還需要進一步訓練啊！”
整個指揮中心差點昏倒。
我尼瑪！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能夠完成的好嗎！
您秦小凡對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點了？
還讓別人活嗎？
錢忠明喊道：“複興小組！立刻返航！”
“收到！”
……
當秦小凡三個人再次走下戰機的那一刻，整個基地所有人已經等在那了！
現場響起了無比熱烈的掌聲！
所有人都像是看著鬼怪一樣看著秦小凡！
滿臉的服氣！
錢忠明說道：“複興小組！我現在正式宣布，明天開始，你們執行複興飛行任務！”
“現在，你們跟我去宇文格爾的墓前，吊唁她一下！”
秦小凡心中猛地一緊！
秦小凡三個人跟著錢忠明，無比虔誠地來到了一片公墓。
宇文格爾的墓碑很顯眼。
墓碑上，貼著宇文格爾絕美的照片。
此時此刻，秦小凡心中無比沉重。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自己母親的墳前。
錢忠明說道：“海鷗，你兒子來了。”
“他很好，很強大。”
“希望你的在天之靈能夠保佑他們，報仇雪恨，振興大夏！”
現場，無比的安靜！
所有人的內心都很虔誠！
這時，西門頭鐵突然問道：“老錢，海鷗當年墜海之後，你們沒找到她的屍體吧？”
錢忠明點頭：“嗯，這裏是衣冠塚。”
西門頭鐵說道：“老錢，有沒有可能……海鷗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