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佳請齊三少吃了一頓飯,推說自己不舒服,酒都沒喝,齊三少也不勉強,日子長著呢,他樂於享受追求美女的過程,也不急於一時。
楊斐找過對麵的網事如煙的老板娘以後,再沒發生過偷襲暗算的事,但是老板娘冷冰冰自從認識了楊斐以後,三天兩頭地就往一健鍾情跑,過來還就粘糊糊的不願意走,和楊斐別提多近邊了,一口一個梁弟,像是有多年的交情一樣,這感覺讓楊斐想起了一品香的老板娘,於是對她是敬而遠之,既不想得罪她也不能招惹她。
這天早上楊斐剛吃完早餐,吧員也剛來接了班,冷冰冰又扭著水蛇腰過來了:“梁弟,吃了飯沒有呢,我剛買了些油炸鬼,買多了,給你拿過一些來。”
楊斐一看,油條而已,還油炸鬼,顯得你學識廣泛麽?
人就是這樣,你喜歡的人說什麽你都愛聽,講什麽冷笑話你都笑的出來,覺得她可愛,但是你討厭的人縱使說很平常的話你也會覺得多餘。楊斐看冷冰冰就是這種感覺。
“我不吃油條,太膩。”楊斐說。
“呦,還不吃太膩的,減肥呀,不用了,你一點贅肉也沒有。”冷冰冰說著還在楊斐肚子上捅了一下,然後“咯咯咯”地笑。
“姐你先坐著,我去趟洗手間。”楊斐找借口想避開這個女人。
“呀,咋這一手指頭還捅出屎來啦?”冷冰冰大呼小叫的,引得不少人往這邊看。
楊斐趕緊跑到洗手間裏,沒有也先在馬桶上坐一會兒,心說:簡直就是個賤人,賤人這兩個字用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是個侮辱的貶義詞,唯獨用在她身上,那就是個貼切的形容詞。和這樣的女人要是鬧出點緋聞來可就壞了,丟人麻煩不說,佳佳那裏可交代不過去,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小晴是怎麽失去的一定要吸取教訓,痛定思痛,還是很痛!想到小晴,楊斐不由有些惦記,不知道這丫頭現在過得怎麽樣了。
出了洗手間,冷冰冰還沒走呢,在吧台那喝著豆漿吃著油條等楊斐呢。楊斐心裏這個煩呀,又不能再回洗手間裏呆著去。和她聊吧,聊一聊生意上的事兒,畢竟人家是前輩,可以交流一下經驗。可是聊著聊著冷冰冰就問上楊斐的私人問題了。
“梁弟,你這麽大了有沒有女朋友呢?要是沒有等姐遇上那個相應的給你介紹一個,姐認識的美女可多了。”
吧員在一旁插了一句:“我們老板的女朋友可漂亮了,還很有錢呢。”
“是嗎,就說嘛,我兄弟這麽優秀哪能沒有女朋友呢。”說著湊到楊斐跟前,低聲問:“把她拿下沒有呢?”眼睛往楊斐身下瞄了一眼。
楊斐沒回答,擠了個笑,對冷冰冰說:“對了,你不提她我到忘了,她找我有些事兒,我得過去一趟。”回頭對吧員說:“我出去一下,你照應著。”
冷冰冰碰了個軟釘子,看楊斐急匆匆要往外走,自己在這坐著也沒味了,就也站了起來,剛想要走忽然又坐下了:“那你去吧,我那頭也沒啥事兒,我也在這幫你照把眼。”
楊斐是真服了,這可真是厚顏無恥,自己要走了她還不走,真後悔那天過去認識她,要是讓楊斐選擇,寧願一個月被人砸一回玻璃也不願意應酬這個女人。
楊斐既然說了要走也沒法再在店裏呆著了,出門時冷冰冰還嗲嗲地和他拜拜呢。
他出了門,心想正好到黎雨佳那裏去看看,這段時間就是等黎雨佳晚上下班時過來看看算是倆人見麵,從來沒有過去找過她,這個時候突然過去肯定給她一個驚喜,於是楊斐買了一束鮮花捏在手裏,直接奔服裝廠去了。
一進門果然黎雨佳挺意外,看見他還拿著鮮花就更迷惑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麽,我們的梁大老板不做生意跑來獻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楊斐樂了:“咋把我看成這樣了,沒事就不能看看你了。”
“挺意外,嗬嗬,不對,你還是有事吧?”
“真沒事兒,就是想你了,不歡迎麽,要不歡迎我就先走了。”楊斐作勢要走,黎雨佳趕緊拉住他:“呦,還生氣啦?對不起了,我錯了,吃沒吃早餐呢,要不我請你吃油炸鬼。”
楊斐笑了,沒想到黎雨佳也這麽稱呼油條。
“傻笑啥,你吃不吃,你要不吃我也不去了,反正我也不餓。”
“不吃了,太膩。”
“還不吃油膩的,想減肥呀,你又不胖。”黎雨佳說著捅了一下楊斐的肚子,把楊斐笑的都不行了,這也太巧合了吧,為什麽這兩個女人的台詞都一樣,偏偏一個是我最喜歡的,另一個卻是我看見就煩的。
待了一會兒,大概有二十分鍾的時間,楊斐親了黎雨佳有十幾下,黎雨佳被他逗得直樂:“你有完沒完了,是不是拿我當早餐了,一個勁兒啃。讓廠裏的人看見多不好。”
楊斐說:“這不是喜歡你麽,別人要是讓我啃我還閑膩呢。”
“都誰讓你啃了,說!”黎雨佳擰著楊斐耳朵問。
“我是打比方,除了你我不會啃別人的。”
“算你識相,這樣吧,獎勵你一下。”說著黎雨佳抱著楊斐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楊斐趕緊配合,倆手摟住黎雨佳的腰不撒開。這時忽然門外有人敲門,隻是禮貌性的敲了兩下,接著就推開了,黎雨佳趕緊放手,但楊斐還沒反應過來,倆手還摟著黎雨佳的腰,回頭一看,外邊進來一個女子,一身黑色正裝西服,立領白襯衣,短發齊肩,顯得幹淨利落,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淡施粉裝,腮粉唇紅,透著那麽俏麗。
黎雨佳連忙推開楊斐,對楊斐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給小嬋姐新聘用的助手,她叫金陽陽。”
再看楊斐,呆若木雞,兩隻眼睛瞪的和牛攬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