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真的幹跳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過來拉著楊斐要跳四步,楊斐說:“算了,你兩步都走不穩了,還四步呢,我扶你上樓睡覺去吧。”說著,過去扶著小晴的腰,就要往出攙她。

小晴這時也上來頭暈勁兒了,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了楊斐身上。楊斐摟著她柔軟的身子,心裏不由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小晴醉眼朦朧地看看楊斐,笑了:“小子,你在看什麽?”楊斐說:“扶你上樓吧。”嘴裏說著,腳下卻沒有動。

小晴說:“楊斐,你喜歡我嗎?”

“……”

“我挺喜歡你的,你會不會嫌棄我是個舞小姐呀?你是不是看不起陪舞小姐?”

“沒有,我哪裏會……我喜歡舞小姐……”一向貧嘴的楊斐突然變得笨拙了。

“嘻嘻,你瞎說,盡騙人,你們男的沒有好東西。”雖這麽說,可她的手卻把楊斐抱得緊緊的。

楊斐哪受得了這個,何況他本來就對小晴有好感的。他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摟著小晴腰的手在她身上捏了一下。

小晴微閉著眼睛,依靠在楊斐懷裏沒有動。楊斐的手有些抖,這是他第一次接觸異性的身體,手隻停留在小晴腰上,不敢再往下進行。

過了半天,小晴睜開眼看看楊斐,不由笑了,隻見他不但手在抖,嘴唇也在抖,頭上全是汗。小晴點了他的腦門一下:“你呀,還有沒有點用了?”說著,拿著他的手來引導他,楊斐再也控製不住了,摟著小晴,一個絆子就把她撂倒在地板上,又迅速趴在了小晴的身上。小晴氣得直嚷:“你幹嘛呀?又不是和你打架,不能慢點嗎?”

楊斐是慢了,不是慢了,是停了,他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小晴實在是無奈了,又好氣又好笑,隻好言傳身教,引導著楊斐上了自己的身……

看著全身是汗,癱軟在地板上的楊斐,小晴笑著彈了他腦袋一下,說:“快槍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不許你再和別的女人有任何接觸!”

“既然我是你的了,那你以後可得養著我。”發泄完了以後,楊斐又恢複了貧嘴。

“你想當小白臉呀?不害臊!你應該養著我才對。”

“關鍵是我拿不起彩禮錢呀!”

“那我不要彩禮你會不會要我?”

“我……我這不是要了你了麽?”

“我是說結婚!你會和我結婚麽?”

“這個……我這麽小也沒考慮過結婚的事呀!

“啥?偷吃完了想賴賬呀?我可不是誰都可以上的女人,你要是想玩我,我殺了你!”小晴狠狠地捶了楊斐胸口一拳。

“不是,我想等我哥回來再說,你先做我女朋友不就得了。”

“你哥去哪了,啥時回來呀?”

“他在外地做買賣,也就五六年就回來了。”楊斐揉著胸口說。

“去,盡說鬼話,不理你了!”小晴生氣了,抓起衣服光著身子就往樓上跑去了。

楊斐看著她白花花扭來扭去的屁股說:“切,有啥了不起,不就屁股大點嘛!”

第二天一早,楊斐和修大爺弄了點早餐,然後上樓去叫小晴。小晴還沒起來,蒙著頭還睡呢,楊斐輕輕推了她幾下,她哼了一聲,掀起被子看看楊斐。

“小不點,吃早飯了,起來吧。”楊斐說。

“你真不了解我,我啥時候吃過早飯?我的早飯是在中午吃。”小晴懶懶地說。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事兒,一下坐了起來,被子滑落,露出華潤雙肩,她指著楊斐說:“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負我?”

“啥?你醉是醉了,可挺清醒的,要不我想欺負你還不會呢!”

小晴揉了下太陽穴,可能是頭有些痛,她抓起被子遮住胸口,坐在**看著楊斐說:“騙子,占過便宜就想溜的騙子!”

“誰是騙子了,我也沒想溜呀,這不是還叫你起來吃飯呢嘛!”

小晴還是詳裝生氣:“別假裝好人,不是騙子咋一提和你結婚就找借口,你就是答應我還未必幹呢!”

楊斐冤枉的表情:“你不幹你問我幹嘛?你這不是騙子麽,我昨晚沒睡覺時還在想我們要是結婚了生幾個孩子呢!”

“滾,你要是真的還能騙我說有個哥哥,以前咋沒聽你說起過,你不是孤兒嗎?”

“我沒和你說是因為以前不熟,昨晚咱倆熟了我自然就不會瞞你了。”

小晴一瞪眼睛:“昨晚才熟麽,是做完才熟吧?說,你以前和幾個女人熟過?”

“就你一個,真的沒騙你,要不我都不會。”

小晴看他那認真的樣子都想笑,但硬忍住了,又說:“我不信,你發誓,說我是你頭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以後都不會在我麵前撒謊。”

“那我是不是你頭一個男人呀?”

“少廢話,發誓,要不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那你……”

“發誓!”小晴生氣地嚷著。

“好,等我一下。”

“你去哪?”

楊斐匆匆走出小晴宿舍,在門口舉著右手對著天,小聲說:“我現在發誓:以後再小晴麵前所發的誓都不算數,是她逼我說的。”然後又走進來,對小晴說:“好吧我發誓。”

小晴說:“讓你發個誓咋這麽墨跡,一點都不會哄女孩子,要是別的男生還用我說,早就信誓旦旦了。”

“關鍵是我這人太重承諾,不輕易發誓,所以更有信譽。”

“那你發吧。”

“好,我發誓,小晴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以後都不會撒謊騙她。如果騙她……”

“怎麽樣?”

“如果騙她,就讓我出門‘咣’一下子……”

“‘咣’一下放個屁呀?”

“‘咣’一下子讓車撞死,這行了吧?這誓發的,我自己聽著都滲的慌。”

“行了,出去吧,十一點再來叫我吃飯。”小晴說完又蒙上了被子,躲在被窩裏偷偷地笑著。

楊斐出來,一邊下樓一邊叨咕:“這女人可真麻煩,以前一說一笑的挺好的,咋一幹完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楊斐下樓上了個廁所,撒尿時看見自己小便的頭已經變了顏色,以前發紅,現在象用鹽鹵了似的,蔫蔫的發白。他又自言自語的叨咕:“完了,咋還變色了呢,她那裏大概有毒。”

中午,小晴還沒等楊斐叫他就下來了,穿了件紅毛衫,一條裹得緊緊的紅褲子,連拖鞋都是紅的。修大爺看看說:“這丫頭,穿的可真喜慶。”

楊斐逗她說:“你這是著急當新娘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