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子健每次來小文家讓他辦事,這小子總是先要些經費,但是這次一個錢字都沒提,在屋裏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一勁兒往**掃,天也不冷,**那個人大被捂得溜嚴,而且**床下也沒見有她的衣物,這也不正常呀?處於刑警的警覺性,宦子健要看個究竟。
他一把掀開大被,被窩的人嚇得趕緊坐起來,四目相對,宦子健差點沒抽過去,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婆萌萌。
萌萌最近被宦子健冷落,孩子又被公婆給接走了,百般無聊,在家裏也呆不住了,出來閑逛,約了大花二花出來喝酒,結果在飯店遇上了小文,還真巧,二花和小文也曾經是睡友,一起度過過好幾個難眠夜晚,當即拉小文加入酒桌。
小文和萌萌在這種場合下見麵有些尷尬,誰也沒說認識,四個人喝到了傍晚,誰都沒醉,就萌萌醉了,她是酒入愁腸呀。
大花二花要送萌萌,被她硬是給推回去了,自己往家走,想靜一靜,沒想到走了兩條巷子就醉得走不動了,趴在垃圾箱一頓狂吐。這時候小文也喝完出來了,正巧也走這邊,看見萌萌吐得一塌糊塗,就上前問候一下。萌萌也是真醉了,趴小文懷裏就開哭,哭得小文手足無措,趕緊找了一輛出租車,要往回送萌萌。但是萌萌死活不回家,借著酒勁說要和小文說說心裏話,硬逼著小文帶她回了家。
以前萌萌來過小文家,還和他在這裏溫存過呢,這時再進這個家門,萌萌想起以前的事兒,仿佛隔世一般,就開始和小文吐苦水了。
她和宦子健結婚以後,以前的朋友基本都斷了,她知道宦子健好麵子,以前的朋友大多知道她是幹舞小姐的,要是再聯係宦子健肯定不高興,就連關係最好的大花二花她也是偷偷來往的,所以她肚子裏有什麽苦水也無處傾訴,大花二花是勢利眼,對她的婚姻羨慕不已,她還不想被這姐倆笑話,所以和她們也不說,今天遇上小文就不同了,雖然以前翻過臉,但是畢竟貼心的好過,也是借著酒勁兒燒心,就把和宦子健在一起的種種委屈都倒了出來。
小文對這個花枝招展的大美女那是敬畏多過喜愛,現在她是宦子健的老婆,借小文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碰她呀。他不敢惹宦子健,連萌萌他也不敢惹,萌萌說啥他就聽著,時不時地勸上兩句,到後來萌萌說到苦處,又要喝酒,小文勸也勸不住,隻好把家裏的酒拿出來,也沒菜,倆人就這麽敢喝了幾杯。
萌萌這回不訴苦了,開始罵宦子健忘恩負義,人麵獸心了。說他這段時間在外邊和黎雨彤又混到了一起,還威脅自己要是敢管就離婚,越罵越生氣,說這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再去抓那個小蹄子狐狸精,但是現在想一想,也不全怨人家,還是宦子健花心,才會讓外人有機可乘的。罵著罵著萌萌就說了,他宦子健給我戴綠帽子,我就也戴還給他,問小文:“你敢不敢幫我給宦子健戴頂綠帽子?”
小文嚇得酒都灑了:“姐呀,你饒了我吧,宦哥要是知道我和你一起喝酒,還說他壞話,那就得把我皮,我還敢和你幹那事兒,你讓我多活幾天吧!”
萌萌說:“你怕什麽,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幹過。”
小文說:“那不一樣呀,上次那是宦哥讓我幹的,要不我哪敢……”他自知說走了嘴,趕緊捂上了嘴。但是萌萌已經聽見了,杏目圓睜,逼著小文說清楚,小文要是不說她現在就打電話說小文非禮自己。逼的小文差點沒跪地哀求,最後還是大概地說了那一年宦子健讓自己去勾搭萌萌,想把萌萌在身邊弄走。
萌萌聽完都傻了,本來她和小文說要給宦子健戴綠帽子就是氣話,也不一定真的想做,這回一聽她就急了,站起來就把衣服脫了,說小文你今天要是不敢上就不是爺們兒。
眼前站著個光溜溜的大美女,別說小文本來就風流成性,即便是正人君子有幾個能忍的住的,俗話說色膽包天,那個勁兒一上來啥也不顧了,抱著萌萌就滾了床單,而且這一夜幾乎沒睡,幾次不記得了,反正是宦子健來的時候是最後一次,小文也是在累得不行了,完事兒後剛想閉燈睡一會兒,宦子健一敲門把小文差點沒嚇尿了。
還是萌萌有注意,她聽了聽宦子健口氣,不像是來捉奸的,就讓小文下地開門,自己躲在被窩裏假裝是小文的馬子。小文怕宦子健認出萌萌衣物,把他的衣服劃拉起來都塞衣櫃裏去了。
本來小文要是鎮定點宦子健也不可能去掀萌萌被窩,他一神色不定,宦子健起疑了,就想看看小文要隱瞞什麽,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在被窩裏赤身露體地坐起來。
一想剛才自己還做窗子底下聽熱鬧呢,沒想到是自己老婆被人在幹,氣得宦子健渾身發抖,一回身,小文“嗖”一下就躥出了,瞬間就沒影了。
倒是萌萌鎮定,一拉宦子健的手就哭了:“老公,小文乘我喝醉了就把我弄他家來了……”
“*!”宦子健一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把萌萌打到在被窩裏,“我在窗外聽了好半天了,這小子把你舒服的直叫喚,我他媽咋就沒聽出來是你個爛貨的聲音呢!”
萌萌“哇哇”就開哭,說老公你說啥都得原諒我呀,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外邊和黎雨彤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都沒抖出來,就是害怕失去你,這次算是我糊塗,以後再也不敢了!“
宦子健也沒再打她,說實在的他已經不喜歡萌萌了,隻是一時接受不了還沒離婚就被戴了個綠帽子,他強壓怒火說:“算了,不要再說了,我今天太生氣了,我們都冷靜一下,明天我回家的時候再說這件事!”說完,轉身出門。
小文光著膀子躲在鄰居家牆角,看宦子健果然走了,這才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