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刻鍾的時間,王純陽帶領著十幾個人慢慢的閉緊AS殺手組織的華夏國秘密基地遠遠地看去那就是一座小山峰,樹木叢饒很難被人發現。

王純陽想著怎麽要怎麽找到入口的時候,一個瘦瘦高高戴著厚厚的眼鏡的男人走出來人群,手中拿著一個不知名的儀器朝著小山峰,儀器上的指針來回轉了轉,然後慢慢的停了下來,朝向十一點鍾方向。“大家跟我來。入口在這邊。”瘦高瘦高的男人冷靜地說道。

王純陽覺得很神奇,一定是那個儀器有著什麽特殊的工作原理,所以能夠找出入口。到但是王純陽深知,現在不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時候,頭等大事是要進去救出龍王。

快要靠近入口的時候,瘦高的男人揚起手,示意大家停下,“龍王,大家稍等,我先靠近看一看。”主動請纓的瘦高男人叫王林,在華夏國王家科學院工作,是個技術咖,是龍鱗偵查小分隊的隊長。聽完陸琪祥的介紹,王純陽不由得佩服起王林來,果然龍鱗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王林不一會就回來,滿臉充滿了疑惑和嚴肅,對王純陽也對其他人說:“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入口處居然沒有人把守?”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以,王純陽一皺眉頭,“看來有詐,大家一定要小心,隨機應變。”

三個人三個人結成一組,背靠著背,偵察著周圍的情況以防萬一。王純陽走在前麵,不容其他人阻止,就是要打頭陣。王純陽一個飛踢,門撲通一下就被踢開了。

“大家小心!”一眾人等從入口進去了,順著樓梯慢慢走。原來這個秘密基地是半地下的,特 殊材質特殊結構,什麽大炮導彈都轟不破,高級儀器也很難偵查到,因為秘密基地有很強的磁共振幹擾。王林覺得難怪以前一追蹤AS組織的殺手,就那麽輕易的被逃脫了。原因原來是這個,王林這個技術咖覺得可以好好學習一下,這樣龍鱗的大本營的反偵察反追蹤的能力就會大大提高。

“你們是什麽人!”一行人走了一截樓梯,開始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從樓梯的拐角出現了幾個一身黑皮衣的人,擺出架勢,對著王純陽一行人,但是根本不用王純陽出手,從王純陽背後跑出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打昏了這幾個AS組織的殺手,“等下,留下活口!”王純陽看 最後一個人要被打暈的時候,王純陽大喊出口。

這個秘密基地很大,九曲十八彎。王純陽覺得必須要找一個人帶路,不然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呢。龍王他們一定藏在密室之類的地方,要找不知道要找什麽時候。

“你給我們帶路!要是亂喊的話我就要了你的命。”王純陽要挾那個唯一沒被打暈的人。幸好這是一個膽小怕死的殺手,連連點頭,“好好,各位大爺,饒命,我一定好好聽話,饒我一條命,我還不想死。”

繞過躺在地上的幾個黑衣殺手,王純陽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路過基地的餐廳的時候,餐廳的門沒有關嚴實,王純陽透過縫隙,看到幾個人趴在桌子上,難道一向紀律嚴明的AS組織其實是一盤散沙。便望向那個怕死的俘虜,那個俘虜唯唯諾諾的說:“那是我們基地的餐廳?”

王純陽輕輕推開門,趴著睡著的人一動不動,“難道這些人是在睡覺嗎?”同行中又有一個人走出來了,他是一個醫生,是博士後,中西醫兼休,叫艾倫,因為留過洋大家都直接叫他的外文名字。隻見艾倫伸手感受了一下趴著睡著的人的氣息,摸了摸脈搏,拿起放在一邊的食物和飲料,輕輕嗅了一下。

轉過身,麵對王純陽,說道:“他們被下了迷藥,這種迷藥藥性很強,會讓人睡過去整整一天。”

“問題是,如果不是我們自己人下的迷藥,我們中任何人都沒有收到過李白下迷藥的指令啊。那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有人想要暗地裏幫助我們嗎?那到底會是誰呢?”陸琪祥說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雖然整件事情很奇怪,但是至少目前事態對我們還是有利的。我們得要抓緊時間了。”

王純陽提醒大家,“上帝這些天在秘密基地嗎?前幾天是不是有兩女一男被抓進來了?他們被關在哪裏了?”

怕死的俘虜一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額頭直冒冷汗:“我們隻是小羅羅,級別太低,我們根本見不到上帝的麵,我連上帝長啥樣也不知道。但是威廉首領接過一個男人進來,看威廉首領對他的態度,有很大可能是上帝。我隻知道抓人進來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王純陽看著那個小羅羅的表情,覺得他說的都是實話。“那你們通常關押人的地方是哪裏?”王純陽覺得龍王他們應該不會被關在別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我帶你們過去。”一行人跟著小羅羅往關人的密室走去,一路上時不時會碰到幾個還清醒著的殺手,但是對於龍鱗的人來說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很輕鬆就解決到了。還有一些睡得很熟的殺手,根本就不用大家費心費神了。

“就是那兒,就是那個石門!機關就是那個門把手。按一下就可以了。各位大俠可以放過我了吧。”小羅羅哭喪著臉求饒著。王純陽給一邊的人一個眼色,那人朝小羅羅肩上一掄,小羅羅就筆直的倒下了。

走近才看到門口的躺倒在地上的守衛,看來也是被人下了迷藥。王純陽並不覺得是天助我也,反而覺得一定會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在前麵的兩個人慢慢的推來密室的門,門慢慢打開,裏麵的情形慢慢清晰起來,映入王純陽眼簾的是昏倒在地上的花木蘭和一旁清醒著的冷月。

冷月看著不知所以的眾人,“這個女人被注射了一定量的安眠藥,雖不足以致命,但是會昏迷很久,你們快帶著她去洗胃吧。”冷月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胡木蘭。

艾倫異常謹慎的向前,翻了翻花木蘭的眼皮,摸了摸脈搏,朝著王純陽點了點頭,“這個女殺手說的沒錯,花木蘭就是注射了安眠藥。”

“那還說什麽啊?趕緊帶她去洗胃啊!”王林趕緊抱起花木蘭。“王林,艾倫你們現代花木蘭先走,我們等會趕上。”

王純陽走近冷月,“其他人呢?龍王和藍雪琴呢?”

冷月已經漸漸明白了,上帝現在真正要對付的人就是王純陽,她知道上帝是什麽樣的人,她也知道上帝的手段,現在不容懷疑了,她一定要幫助王純陽,不管是為什麽,是為了改邪歸正也好,是為了那份莫名其妙的感情也好。“你們來晚了,他們已經被帶走了。”

“什麽,被帶走了,被帶哪裏去了?”

“我們的大本營,美萊國。”

“什麽,美萊國?”眾人紛紛跟炸了鍋一樣。

眾人紛紛散開去搜尋其他密室,果然一無所獲。

剩下王純陽和冷月還在原地,“那你為什麽沒有跟著回去?”

“因為,我在等你啊。”冷月注視著王純陽的眼睛真誠的說道。

這時候,出去找人的眾人已經回來了, 王純陽從晃神中清醒過來,“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回去。”冷月沒有抵抗, 乖乖順從。

還在一邊等待煙花信號的眾人都快急不可耐了,但是又不敢貿然行事。焦急地等待中,等到了抱著花木蘭回來的王林和艾倫,大家都不知所以。王純陽和其他人在他們後麵回來了,但是除了一個束手就擒的女殺手,並沒有見到龍王和藍雪琴。

李白焦急地上前詢問。王純陽搖了搖頭,隻說了一句,“我們先回去再說吧。”但是從其他人的議論紛紛中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隻好先回了龍鱗的大本營。龍叔始終一言不發,其他人也都陷入沉思中。

回到龍鱗大本營之後,李白等著王純陽說話,但是王純陽也是一言不發。“那我們就到美萊國去,去把龍王就回來!王純陽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啊?”李白要快發火了。

“不是你說的要從長計議嗎?不是你說的要冷靜嗎?怎麽倒是你先慌了起來?”王純陽反問的李白啞口無言。

“你先坐下吧,喝口水。”王純陽給李白倒了一杯水,遞給了他。

“那個抓回來的女人是下迷藥幫助我們的人嗎?或許她能夠幫助我們呢,以後。你帶她回來也是這個意思嗎?”果不其然,李白很擅長洞察人心。

王純陽抿了一口茶,“現在還不能確認她是敵是友,但是還是可以一用的。我還需要跟她繼續好好談一下。”

冷月並沒有被帶到牢房,而是一間舒適的客房。冷月覺得這個王純陽還是有點良心,有點憐香惜玉之心的。正躺在**休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來的人正是王純陽。

“起來,我們還好談談吧?”冷月從**爬了起來,整理整理衣服和頭發,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那好吧,談談吧,我其實正等著你呢。”

“秘密基地其他人中的迷藥是你下的手嗎?”

“你以為還有別人嗎?”

“我的匿名信息郵件也是你發的?”

“是的。”

“你為什麽這麽做?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冷月正視著王純陽的眼睛,“你看著我,我為什麽這麽做你不明白嗎?難道上次我給你偷來的解藥還不能讓你明白嗎?你明明都知道,為什麽還要問我?”

“可是也是你給我發信息引我去救林瑤,然後你帶人抓走了龍王,不是嗎?”王純陽想要捅破這個女人的謊言。

“這真的是一個意外,我根本沒有想到我會臨時接到任務,所以我是迫於無奈的。我並不是調虎離山的,你要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相信你。”王純陽轉過身子,背對著冷月。

冷月看著他的後背,猛的向前,抱住了王純陽,緊緊的抱住了他,王純陽想要掰開她的手,但是還是放棄了,“王純陽,我喜歡你,我不想再當殺手了,我想和你站在同一陣營,即使我知道我們沒有結局,即使我知道背叛我已經無路可退了,但是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幫助你,你就讓我在你身邊,讓我證明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想要幫助你,不是騙子。相信我。”冷月抱著王純陽的手更緊了,不知不覺眼淚就嘩嘩流了出來。

王純陽感受到濕透他衣服的眼淚,顫抖的冷月,憐香惜玉的心讓他沒有辦法繼續思考,他使勁掰開冷月的雙手,“你給我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我不能對你這麽自私,這對你不公平。”王純陽跑出了房間。

留下冷月一個人默默流著眼淚,無法止住,但是又覺得很很開心,原來把一切都說出是那麽的舒暢,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想到宇文海,眼淚好像決堤一樣更加洶湧了。

而沒有人知道,AS秘密基地的設計者之一,也是現存的唯一設計者就是上帝,AS秘密基地到處都有隱藏的攝像頭,一舉一動都被上帝看在眼裏。所以,王純陽帶人進去救人和冷月的一言一語他都看在眼裏,他心裏已經有了計劃了,這是一個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不容有一點失誤,一切都要靠自己的縝密的心思。

“上帝,那個女俘虜已經吃飯了,您吩咐的藥我也放進去了。”一個手下畢恭畢敬跟上帝匯報著。

“那好,你退下吧。”上帝揉了揉太陽穴,揮了揮手。手下退下之後,上帝覺得自己剛去看看這個女人了,這個你棄之不舍的女人。

藍雪琴吃下飯菜,漸漸進入了夢鄉。隻是她最近老是覺得腦海中有什麽片段一直在閃現,那些畫麵中有一個女人,有一個男人,隻是看不清樣子,每次看到那些畫麵,頭就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然後就很想睡覺。藍雪琴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隻知道自己從一個籠子逃到另一個籠子,隻是現在這個籠子好像舒服點,像個豪華的紫銅總統套房。可是再舒服的地方,沒有自由而言又有什麽用。

藍雪琴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進來了,但是她看不見進來的人的樣子,但是感覺很熟悉,好像跟那些零散的片段裏那個男人的樣子很像,拚命想要看清可是就是看不清楚,每次好像要1清晰的時候,又慢慢走遠。那一層迷霧就像如影隨形揮之不去,無可奈何。

上帝慢慢跪在這個睡著的女人麵前,就靜靜看著微閉著眼睛的藍雪琴。多麽熟悉又好像很陌生的女人,“小藍是我,是我,阿天,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是我,阿天。看來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也很好,恨我就好一直恨我就好。”

藍雪琴的狀態並不算是睡著,倒像是在一團迷霧中行走,隻身一人,一直在走,隻是但是沒有方向,一直處於混沌中。突然,她感覺好像聽到了聲音,那是很僵硬的華夏語,是的應該是一個外國人的口音。小藍?小藍是誰?阿天?阿天是誰?那麽近又那麽遠。

藍雪琴的手突然動了起來,撫摸著趴在自己床前的那個男人的頭。上帝被這突如其來的撫摸弄得徹底清醒起來,他端坐身子,藍雪琴還是睡著的狀態,手滑向一邊。

上帝突然覺得自己應該離開,也許根本就不該這個房間。

好像在夢中的藍雪琴好像找到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藍雪琴走向前,想問問他小藍是誰,想問問他阿天是誰,想問問他是誰,想問問他能不能帶自己離開這裏,因為一個人在這裏很害怕很孤單。但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回答,而是想要離開,藍雪琴自然是不能放過這根救命稻草,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可以給自己的意外。很真實的觸感,那就是一個男人的體溫,但是那個男人還是離開了,再也觸碰不到,藍雪琴一時很困惑,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

上帝快速的離開了藍雪琴的房間,他恨自己為什麽克製不住自己,明明知道這個女人什麽都不記得,明明希望她什麽都不記得,但是為什麽又希望藍雪琴能夠回憶起一點,哪怕一點,心裏也會感到很安慰。看來自己中的毒已經很深了,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找到解藥,但是看來機會是很迷茫了。

上帝下樓,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下手說,“給我好好看住她,她是我的實驗品,我吩咐的藥一定要好好給她吃下,不能有絲毫差錯,有什麽異常的話再來找我,我會有段時間不能過來,好好看住她,不然你就提著自己的腦袋來見我。”

下手連連點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他不敢讓上帝知道自己的雙手開始發抖了,眼睛開始模糊了。不然自己一定會被組織無情的拋棄。而正是他每次發抖的雙手而使得藥的分量不一,藍雪琴的狀態一直不穩定。

上帝離開自己的私人住宅,看了一眼那一間沒有燈光的房間,以前她睡覺就不喜歡有光,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