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蘇伊士城
奧特。施瑙費爾他們的坦克和德國步兵一起到了英國坦克燃燒的殘骸前,德國步兵跳下坦克去尋找受傷的英國人和死亡的托米。在找到足夠的受傷的托米後他們叫來德國坦克,將這些托米抬上德國坦克,向後方的德軍野戰醫院的方向開了過去。而死亡的托米則把他們的屍體埋進挖好的坑裏,然後用英國步槍做簡易的十字架插在坑前,並在上麵掛上了英國步兵標誌性的小鋼盔。
而奧特。施瑙費爾則和他們的部下一起在統計戰報。隆美爾元帥可是許諾他的連隊將是非洲軍裏第一個裝備德國新型坦克的連隊。這戰報可不能馬虎。他們已經根據坦克上還可以認出的標誌初步判定這些坦克屬於英國王牌坦克部隊-英國第7裝甲旅的部隊。看到這裏奧特。施瑙費爾不由的激動起來。
這時裝填手利沃夫在另外一邊叫了起來:“頭,發現一輛好像是好的英國坦克。”
幾個人立即趕了過去。炮長魯佐打量了一下‘英軍坦克’覺得有些不對頭:‘這明明是一輛意大利M13/40中型坦克,保持著原來的砂黃色,但是車身側麵漆著白色的大老鼠,但是畫得夠差勁。這個老鼠長著可笑的大腳板和大肚皮。’
奧特。施瑙費爾查看了一會車身上的標誌,神情一下變得嚴肅起來,魯佐捅捅他:“頭兒,這就是‘沙漠之鼠’?他們的美術肯定不及格。”
“不對,這坦克是澳大利亞第7師的。”奧特。施瑙費爾說道。
“那又怎樣?”魯佐說道。
“怎樣?不怎麽樣,說明英國的後撤部隊已經被我們徹底打亂了。所以他們混在了一起。我親愛的老魯佐,我們必須將我們發現的東西向上報告。我軍需要對英軍來一個猛烈的突擊。”
“那老鼠。。。。。。是老鼠嗎?”魯佐說道。
“你沒見過袋鼠嗎!笨蛋!”奧特。施瑙費爾不耐煩地叫道:“全體出發返回我們的防線!”說完自己卻鑽進意大利M13/40中型坦克:“我檢查一下這家夥。”
“喂!勻點油給我,這家夥還可以開。”隨著一陣啟動發動機的聲音過後奧特。施瑙費爾從駕駛艙門探出頭來喊道。
“看來他是要過把飆車癮了!”‘黃色9’號IVD坦克駕駛員拉威克說道。他轉身從自己的坦克上拎了一小桶油過來,倒進了意大利M13/40中型坦克的油箱裏。
坦克一頓一頓的起步了。奧特。施瑙費爾開了兩圈過後轉回來說:“和88高炮的人說一下,說我要把這坦克開回去,叫他們別瞎打炮。”
在三十分鍾後。德國坦克群夾著奧特。施瑙費爾開著的意大利M13/40中型坦克回到了德國防線。
奧特。施瑙費爾剛剛鑽出繳獲的意大利M13/40中型坦克的駕駛艙。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淡褐色黨用熱帶勤務服和禮服裙,遮陽帽上佩戴國際紅十字標誌,右袖佩戴‘南丁格爾’三角袖標漂亮的德國野戰醫院的女護士走了過來。
“你們哪位是坦克部隊的指揮官?”漂亮的女護士用她那好聽的聲音說道。幾個正在吹起的口哨聲音頓時消失了。
“我就是。有什麽事情是我可以效勞的?美麗的小姐!”奧特。施瑙費爾嘴上叼著已經點燃的從死去的英國人製服口袋裏找出來的雪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你跟我來一下,有人想見你。”漂亮的女護士說道。
“好的,弟兄們,把坦克停好並檢查它們。”奧特。施瑙費爾回頭說道。然後和護士一起離開了。在身後傳來了幾聲長長的口哨聲。並且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
炮長魯佐悄聲對‘黃色9’號IVD坦克駕駛員拉威克說道:“你說這個叫我們頭去的妞的胸圍是多大?”
黃色9’號IVD坦克駕駛員拉威克根本就沒有聽見魯佐的說話,他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護士被禮服裙所包裹的臀部在隨著走動一扭一扭。
魯佐問了兩聲沒見拉威克回話,轉頭一看,氣的順手就給了拉威克一個爆栗。拉威克抱著頭對魯佐說:“你為什麽打我?”
魯佐說:“你小子小心點,以後不要在頭麵前露出那色眯眯的眼神,頭的女人你都敢搶啊?到時別說兄弟們不救你。”
拉威克說:“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剛才的口哨難道不是你吹的?”說著也是一個爆栗打了回去,魯佐早有防備,靈活的躲了過去。然後向外麵跑去。拉威克跟著背後追了出去。
奧特。施瑙費爾和那個漂亮的女護士在去野戰醫院的路上一直交談,彼此已經混熟了,奧特。施瑙費爾知道了這個德軍護士的名字叫庫特。維爾特,維納麗莎。今年22歲。來自於德國的漢堡。而庫特。維爾特,維納麗莎(以後簡稱麗莎)也知道了奧特。施瑙費爾的一些基本情況。她對奧特。施瑙費爾剛才擊退英軍坦克群的行為大為欽佩。奧特。施瑙費爾也順口將自己的一些作戰經曆添油加醋的說給了麗莎聽。聽得麗莎不時地掩嘴驚叫。
在進入了醫院後。麗莎把奧特。施瑙費爾一直給引到了一張病床前,在病**躺著一個頭上纏滿了繃布的英國人,他旁邊擺著的英軍製服上的軍銜標誌表示出了他是一個少校軍銜的英國軍官。麗莎告訴奧特。施瑙費爾說這英國軍官是被他們用坦克運回來的他們擊敗的英國裝甲部隊的指揮官,他腿已經被打骨折了,頭部被一塊彈片劃傷。現在腿部已經打上了石膏和夾板。他清醒後提出要求想見見帶兵擊敗自己的德國坦克部隊指揮官。所以醫院方麵派出了麗莎來到前線來找到了奧特。施瑙費爾。
當這個英國軍官知道了站在自己跟前的德軍中士就是擊敗他們的德國裝甲部隊的指揮官的時候,他說道:“我不信,你們是一個坦克連,不是一個坦克小隊,不可能是一個中士來指揮的,你們的軍官都陣亡了?”
奧特。施瑙費爾平靜的說:“我的老連長已經在前幾天中了你們的埋伏陣亡,在那次戰鬥中我們的軍官也傷亡慘重。我在那次戰鬥中擊毀了你們三輛坦克。隆美爾元帥看到了我的英勇行為,在戰場上任命我為這個連的代理連長。並將我的名字記入了候補軍官名單中,等我將剛才的戰鬥情況寫成報告交上去後。我的中尉軍銜就會下來的。並且正式的任命書也會下來的。”
這時英國軍官掙紮著想坐起來。麗莎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他將右手抬起,右掌外翻舉到額前,向奧特。施瑙費爾行了一個標準的大不列顛軍禮。而奧特。施瑙費爾猶豫了一下,將右手緩緩平舉到帽簷下,回敬了一個普魯士軍禮。然後很長時間內兩人相視無語。在奧特。施瑙費爾回到了自己的陣地後,看到的全是自己部下一臉不自然的笑容。他搖搖頭,也沒有說什麽。
這時德國JU-52運輸機開始將執行特別任務的德國海軍陸戰隊隊員裝上了飛機,他們將在西奈半島一個秘密的地點空降。隊員在潛入蘇伊士城後和德國間諜接頭後將開始分散執行任務。不過他們在飛機飛出後三十分鍾接到了在蘇伊士城埋伏的德國間諜的緊急電報,稱美軍穿著的是英軍製服。但用的武器還是美製武器。但是在飛機上的德國海軍陸戰隊隊員已經無法換裝,他們隻帶了美軍製服和德國海軍陸戰隊製服。
飛機在飛到了預定地點後按照地麵發射的無線電定位信號。德國海軍陸戰隊員開始跳傘。在地麵的幾個使用無線電引導他們降落的由德國訓練的貝督因人接應了他們。貝督因人一見他們就用結結巴巴的德語告訴他們在蘇伊士城內的美國軍隊穿著的都是英國軍隊製服。不是他們身上穿著的美國軍隊製服。在城內的間諜要他們換別的衣服混進城內。然後再換英軍的製服。
帶隊的隊長默爾德爾斯少校心中大罵自己的長官,怎麽這麽晚才讓他們知道這個關鍵的東西。現在隻有靠著這些貝督因人想辦法混入城內先去為自己搞一套英軍製服再說其他的問題。他問接應他們的人有沒有替他們準備阿拉伯人的長袍和頭巾。
幾個貝督因人微笑不語。最後一個看起來象是他們的頭告訴默爾德爾斯。他們有一些阿拉伯人的長袍和頭巾,不過就是有些舊,而且比較破爛。如果德國人願意穿這些東西的話。他們並不介意。
默爾德爾斯少校催促他們趕快將他們說的那些阿拉伯人的長袍和頭巾給取出來,等等這幾個貝督因人拿出來後他才知道為什麽他們一開始扭扭捏捏的。原來這些阿拉伯人的長袍和頭巾不僅破爛,而且上麵還有很多汙垢。上麵還有一股異味。根本使人無法靠近。
貝督因人說:“我們就這些東西。你們要穿嗎?這樣子你們穿上去我們可以把你們都偽裝成病人,說是到蘇伊士城內求醫。現在在蘇伊士城內美國人檢查的很嚴。你們都是一副歐洲人的樣貌。美國人肯定會對你們起疑心的。”
默爾德爾斯少校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招呼過來自己的部下脫下了美國軍服。換上了這些臭不可聞的東西。然後貝督因人又拿出一些水將地上的黃沙調了一下。然後將這些東西塗在了德國人的臉上,說是這樣可以使他們裝的更像。
一行人騎在駱駝上,慢慢的向蘇伊士城走了過去。在3個小時後他們看見了蘇伊士城。在這一路上他們已經互相熟識。貝督因人和德國人跳下駱駝,貝督因人將德國人的臉上的化妝又調了一下。這時為首的貝督因人(他的姓名太長,所以默爾德爾斯少校叫他穆罕默德)交給默爾德爾斯少校一件東西,默爾德爾斯少校一看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穆罕默德告訴他,這東西放在嘴巴裏嚼一會後。可以往嘴巴外麵吐白沫的。一會在美國人麵前演戲可以演的更像一些。
在他們的駱駝群隊到達了蘇伊士城門口後,果然美國人在門口用沙包修建了兩個臨時工事。在工事裏麵可以見到兩挺美式重機槍的槍口。不過由於槍身沒有露出來,所以默爾德爾斯少校沒有認出來那槍的型號。在大門口美國軍人雖然穿著是英國製服,頭戴英國鋼盔。但是一律手持‘湯姆遜’衝鋒槍。他們懶懶散散的站在那裏。對有大包小包的進出的人攔下來實行開包檢查。
當美國人看到這些由穿著阿拉伯人長袍,臉上黃黃的由德國人扮裝的‘阿拉伯’人。他們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這個時候穆罕默德連忙跑了出來,笑嘻嘻的對美軍士兵用結巴的英語說:“長官您好,他們是我的親戚,他們得了一種怪病,我們的醫生治不好他們。所以帶他們到這裏來找醫生來看。”
美軍士兵瞄了瞄他們的那‘蠟黃’的臉色。擔心的說:“他們不是什麽傳染病吧,就是可以傳染別的人的病。”
穆罕默德點頭哈腰的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和他們呆了很久,你看我都沒有什麽事情。”說著掀起自己的阿拉伯長袍。露出自己的手臂亮了一下。
這時一個掛著少尉軍銜的人出來。他看了看這些人,和盤問穆罕默德他們的美國士兵說了幾句話後下令道;“放他們進去。他們那麽遠來找醫生就不要為難他們了。”
在駱駝進入城內後,突然遠處傳來了警報聲在大街上開來了幾輛美軍的敞棚汽車。穆罕默德連忙將駱駝拉到一邊。默爾德爾斯少校斜眼瞧去,隻見在為首的敞棚汽車上掛著美國將軍的標誌。在敞棚汽車助手座坐著一個50多歲的將軍。在他的頭上戴著一個風鏡。汽車很快從他們身邊掠過。向城門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