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營救人

一支由周天雷親自挑選的,秘密潛入蘇聯在蘇聯後方潛伏並對蘇聯進行破壞的德國海軍陸戰隊小分隊突然接到了德國海軍陸戰隊司令部轉發來的周天雷的命令,在命令裏命令他們要立即趕到白俄羅斯首府明斯克,在那個地方將接受從德國趕過來的一個人的領導,聽從他的命令。

這個小分隊向德國後勤運輸隊表明了他們的身份後。在運輸隊確定他們身份後,負責運輸隊的軍官很高興有這麽一隻精銳的部隊搭乘他們的車輛,現在雖然蘇聯西方麵軍在明斯克包圍圈裏大批部隊不是被殲滅就是被送進了德國修建的戰俘營,但是由於俄國特有的森林和沼澤的影響,還是有相當一批蘇聯正規部隊雖然沒有逃出德國軍隊的包圍圈,但卻憑借地形的影響逃脫了德國軍隊的圍殲,變成了小股的遊擊隊。而德國正規部隊忙著衝向蘇聯腹地,沒有很多的部隊負責圍剿這些蘇聯軍隊的殘兵。搞的德國後勤部隊很是頭疼這些蘇聯潰兵,現在負責運輸隊的軍官見到這支隻是在德國軍隊裏傳說的神奇部隊的出現,興奮得不知所以。立即搭上了他們。

負責這支小部隊的德國海軍陸戰隊兩棲偵察分隊的軍官是克森特海軍上尉,他帶領的德國海軍陸戰隊小分隊隻有兩個班的編製。他將自己的士兵安置在汽車上,將全分隊的火力重新編組,他也知道蘇聯殘兵經常襲擊德國的後勤部隊,因此準備向蘇聯人展示一下德國精銳部隊的火力。不過他的部隊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戰鬥後,他們早就厭棄了蘇聯的粗劣武器,隻是覺得pps衝鋒槍還是不錯,但是如果老用這種槍,尤其是在自己人中間使用這種槍,自己可不想被誤解的友軍用槍指著頭,現在他們見到了德國負責補給的車隊,在車隊裏有運往前線的武器彈『藥』,他們借著有德國最高統帥部下達的命令,他們將自己手裏的蘇製武器全部換回了自己原來使用的德製武器。因為他們現在不需要偽裝成蘇聯軍隊了。

克森特海軍上尉坐在首車的駕駛室裏,在他的頭頂上的駕駛室頂架著一挺德國mg34機槍,這挺機槍可以將那些敢於來偷襲這支車隊的蘇聯士兵給打成馬蜂窩。他自己手裏捏著一把mp40衝鋒槍,子彈上膛,隨時準備伸出車窗口進行『射』擊。

不過雖然德國海軍陸戰隊隊員們將整個車隊變成了刺蝟,但是在外表上還是看不出來是經過了特別武裝加強的運輸車隊,他們想讓前來襲擊他們的蘇聯遊擊隊吃一個大虧,免得以後經常傳出德國後勤部隊被蘇聯遊擊隊襲擊的事情。

克森特海軍上尉隨著汽車在蘇聯那高低不平的路麵上搖晃著,他由於是在船上練習過在波濤大起的海洋上如何保持平衡,所以還沒有覺得有多難過,畢竟這點顛簸比起在大海上的風浪來說簡直是小意思。不過這路麵實在是比較糟糕,他的頭頂時不時得與卡車的駕駛室頂來一個親密接觸。頭部的疼痛搞得他很是有些不高興。

汽車在蘇聯那糟糕的路麵上顛簸著,突然車頭一歪,司機努力向反方向打了一把方向盤。腳下踩下刹車,車子歪歪斜斜停在路邊。

司機跳下汽車,向車頭歪的方向看去。隨後克森特海軍上尉就聽見司機在外麵大叫道:“媽的,這該死的俄國的爛路,左前胎又爆了。”

這時後麵的車隊也停了下來,其他汽車上的幾個司機跳下汽車來看首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這時

克森特海軍上尉突然覺得心頭沒來由一陣發緊,是殺氣在『逼』近,他警覺地向四周看了過去。

一會他就發覺了問題,在車隊右前方三百米處是一個小樹林。俄國特有的白樺林,由於是順光,他得『迷』著眼才能向那個方向看過去,他感覺殺氣就來自那個方向。

他不動聲『色』下了汽車,站在路上,在車頂的機槍手也感覺到了殺氣的存在,正在緩慢轉動機槍尋找來源。克森特海軍上尉背轉過身來,用戰鬥手語向機槍手指示了敵人有可能存在的方位。並要狙擊手下車尋找有利地形掩護全隊發動。一會狙擊手和他的觀察手佯裝著去方便跳下了車,向路邊跑了過去。

克森特海軍上尉的感覺沒有錯,在那片白樺林裏是有蘇聯的遊擊隊在窺視著他們,他們在前麵的路麵上埋上了地雷。準備等德國的運輸隊汽車開過來的時候壓上地雷,然後他們趁德國人慌『亂』的時候用手中的武器對付那些軍事素質不如他們的德國運輸兵。

他們在樹林裏看著德國人的汽車過來,但是在離他們的雷區還有三百米左右的樣子突然停下了。然後就是一個司機從汽車駕駛室裏跳出來檢查輪胎,隨後後麵又來了幾個看上去象是司機的人,幾個德國司機一起在更換輪胎

負責這個遊擊隊的軍官是一個蘇軍中尉,他的名字叫康涅佐夫,他先前看到德國人的輪胎被紮破,停下來修理,然後自己的一個手下抬起手中的老式‘莫辛納甘’步槍想打,被他壓下,要他有點耐心等待德國人把汽車開過來壓上地雷再動手。可在這個時候從德國車隊首車裏出來了一個德國軍官。他向自己埋伏的地點看了一會。就在德國軍官看自己埋伏的地點的時候,康涅佐夫覺得心頭涼颼颼的。差點就要下令撤退。

不過那個德國軍官也隻是看了幾分鍾就轉過了身子。看來他多半沒有發現自己的陣地。康涅佐夫一邊暗罵著自己疑神疑鬼,一邊繼續等待德國人把汽車修好過來壓他們的地雷。

德國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硬是在那裏停留了半個多小時,幾個看起來象是司機的人才立起身來。由於另一輛德國卡車將他的視線擋住,他沒有發現有一批德國士兵悄悄從後麵的卡車上跳下,悄悄移動到了路邊。

這個時候那個德國軍官和司機上了汽車,汽車的引擎被發動,然後汽車開始向自己這個方向開了過來。,向雷區開了過來。康涅佐夫似乎已經看到德國汽車被地雷強大的衝擊波給炸起的景象。

啪的一聲槍響,夾在了汽車引擎的聲音中。康涅佐夫轉過頭,惱怒的想看看是哪個人沉不住氣向德國人開火的。

當他將頭轉過來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自己隊伍的機槍手馬卡耶夫的腦子已經被一發子彈穿過,紅白『色』的腦汁流在了他一直頂在肩膀上的捷格加廖夫dp-28輕機槍的槍托上。

德國人有狙擊手,他們是有備而來,剛才那德國軍官肯定發現自己的陣地了。隻是裝做沒看出而已。他的念頭還沒有閃完,德國卡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隨即一挺mg34機槍就跟著叫了起來。

德國人的機槍打的很刁,壓製住了蘇聯遊擊隊有可能的反擊。康涅佐夫知道自己可能是遇到了德國人的正規部隊,拚火力自己哪能是德國正規部隊的對手,他抬起了因為馬卡耶夫被德國人幹掉還沒有打出一發子彈的捷格加廖夫dp-28輕機槍,對著自己的手下喊道:“撤退,快撤退。”然後掉轉槍口向德國車隊開火。

他的子彈隻打了一個長點『射』就停了下來。因為德國狙擊手發現了蘇聯遊擊隊的機槍開火了,這個機槍手看起來象遊擊隊的頭。自然打他沒商量。

其他幾個跳起來逃跑的蘇聯遊擊隊員被狙擊手打翻兩個後,剩下的幾個人利用白樺林的掩護逃脫了,而多數人沒有能夠逃脫,被衝上來的德國海軍陸戰隊員打死幾個人後,其他的人都被德國軍隊抓了俘虜。

克森特海軍上尉掃視了一下戰場,看見被他俘虜的蘇聯人很多身上穿著的是蘇軍戰服,有的人的戰服已經被掛的不成樣子。他知道他們是被打散的蘇聯士兵,但是這些蘇聯士兵的眼睛裏沒有屈服,有的隻是對德國人的仇恨。他對士兵說:“抓緊時間審訊,我們還有任務。”

一會後審訊結果出來了,克森特海軍上尉走到那個被俘虜指認的他們的頭-康涅佐夫中尉身邊,默默看了一會後,向他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拿起工兵鏟,親自為康涅佐夫中尉挖起了坑。將康涅佐夫中尉的屍體埋好後,做了一個簡易的十字架『插』在他的墳頭。

克森特海軍上尉轉過身去,看到其他蘇聯陣亡的士兵已經被俘虜們安葬,他對自己的部下說:“把他們都押到車廂裏,給他們點吃的,受傷的給他們點『藥』。回頭寫一份報告,說我們在明斯克附近遇到蘇聯遊擊隊的伏擊。要司令部他們抽出部隊來仔細清剿。他們說前方是雷區,現在排完沒有。”

“報告,已經排出了安全通道。可以上車了。”他的部下回答道。

“我們上車,前往明斯克。”克森特海軍上尉向自己的汽車走了過去。

在海軍陸戰隊的幫助下,這支運輸隊很順利到達了明斯克。進了城區後海軍陸戰隊員和運輸隊的後勤部隊分手,並將蘇軍俘虜交給了守城部隊的一個陸軍中尉,他們還要前往預定地點接受指令。

他們到了德軍設立在明斯克的司令部後,克森特海軍上尉要他的手下在外麵休息,自己進去報到。在門口的哨兵檢查過克森特的身份後,向他行了一個軍禮。放他進入了司令部大樓。

克森特按照指令找到了他要去報到的房間,在裏麵他看見了一個穿著德國海軍製服,佩帶少校軍銜的德國海軍軍官。

海軍軍官看見了克森特到來後,站了起來,克森特海軍上尉連忙向他行了一個軍禮,那軍官也回了他一個軍禮。海軍軍官說道:“你好,我是奉高特。普裏恩命令趕到明斯克的,我的名字叫拉芬,高特長官的命令是這樣的。。。。。。。”

克森特在聽了計劃後,勉強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拉芬,你是說高特長官要我們去我們設立在明斯克的戰俘營尋找一個亞洲女孩?”

拉芬說道:“是的,他給我的命令就是這個命令。要我找到她後將她護送到柏林去。”

克森特說;“可據我所知,現在這些戰俘營好象都是黨衛軍在看守,他們能讓我們輕鬆將人給帶走嗎?”

拉芬說:“高特長官在我來蘇聯的時候告訴我,你們手上不是有最高統帥部發給你們的指令嗎?要求現在在蘇聯的軍隊聽從你們的指揮。”

克森特說;“這個我不知道對黨衛軍有沒有效果?我還沒有用他指揮過黨衛軍呢!”

拉芬說:“試試看吧,這件事情不能搞大了。實在不行,我這裏還有海軍司令部的命令,那些人應該也不會不把我們海軍放在眼裏的吧。”

克森特笑笑說道:“黨衛軍我倒是不怕。”

拉芬在來到明斯克後已經向守軍司令部了解過了在那些戰俘營地裏有亞洲人,特別是亞洲小孩麵孔的營地,所以他們沒有花多少力氣就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所在的戰俘營。

負責看守戰俘營的德國黨衛軍軍官在檢查過他們的證件,知道他們的來意後,去營地裏帶出了幾個小孩,海軍陸戰隊一看,裏麵隻有一個女孩看起來是亞洲人。其他的一看就知道是俄國人。

黨衛軍軍官用馬鞭頂在那個亞洲女孩的下巴上,將她的頭硬生生抬起,讓拉芬和克森特都看清楚她的長相。

拉芬看了一下自己帶著的資料說道:“這個小孩可能懂俄語,你們有誰能說俄語的?”

克森特笑笑說道:“我懂俄語。我來當翻譯吧。”

拉芬向克森特說道:“你問她的姓名,年齡,怎麽到這來的?”

克森特柔聲用俄語把拉芬的問題向那個亞洲小女孩問了出去。那個亞洲小女孩聽了克森特的問題後,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叫了一句話。

拉芬向克森特問道:“她剛才說什麽?”

克森特小聲的說道:“她罵我們是德國鬼子。”

那個用馬鞭抬亞洲小女孩下巴的的黨衛軍軍官聽見了克森特的翻譯,臉『色』一變,手一伸,馬鞭就要打下去。

拉芬看見了那個德國黨衛軍軍官的舉動後連忙一步跨了過去,擋住了黨衛軍軍官的動作。對他說道:“上尉先生,你何必和一個小孩子發什麽火。”在拉芬的勸解下,黨衛軍軍官收起了手中的鞭子。

拉芬又看了看這個亞洲小女孩,對克森特說:“她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問她懂不懂中文,如果懂就點點頭。”

克森特又問了那個亞洲小女孩,亞洲小女孩顯然是被這兩個德國軍官給搞『迷』糊了,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但還是點了點頭。拉芬從自己的公文包裏取出了一封信,遞給那小女孩,要克森特把自己要小女孩看完信的話翻譯過去。

小女孩抽出信紙,將那封信看完後,臉上的疑『惑』神『色』更加濃了。拉芬要克森特問她名字是不是叫cy,父親是不是老中醫。原先是不是在蘇聯伊萬諾沃第一國際兒童院,現在的年紀是不是在12歲,由於生病才來白俄羅斯明斯克休養,女孩猶豫了一會後還是給了他們一個肯定的答複。

拉芬哈哈的笑了兩聲,說道:“好了,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轉身對黨衛軍軍官說道:“我們奉德國海軍司令部的命令,要把這個亞洲人帶走。”

出乎拉芬他們意料的是,德國黨衛軍軍官沒有出現他們原來意料的不滿,而是很幹脆的同意了他們的要求。隻是這個名叫赤英的亞洲小女孩要求帶走她的幾個同伴,德國黨衛軍軍官在猶豫了一會後同意了赤英的請求。

在三十分鍾後,德國海軍的人和他們從戰俘營帶出的幾個小孩乘坐汽車離開了這個戰俘營,向被德國空軍占領的一個明斯克機場開了過去。送拉芬來的飛機還在那個機場等待著他。

在德國海軍的人離開後,一個電話話筒被那個德國黨衛軍軍官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