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軍戰俘營
漢斯帶著他的小隊在狙擊手的掩護下從另外一條街道向這個蘇軍據點移動過去,當據守這個據點的蘇軍士兵發現他們後,漢斯用俄語大喊道:“別開火,我們是來支援你們的。”
蘇軍士兵看清楚漢斯他們身上穿著的軍裝,手裏拿著的武器,也聽到了漢斯的喊叫,放下對準他們的槍口,對漢斯喊道:“同誌,我有點緊張了。”
漢斯走到他身前,這個蘇軍戰士鼻子不由的抽了一下,漢斯知道這個蘇軍肯定是聞到了他身上在下水道裏染上的臭味。雖然身上還有很多其它氣味,但是這味道肯定是最濃烈的,不過他現在需要了解這個蘇軍據點的人數,武器配置等情況,不然就會將這個還沒有防備的蘇軍戰士給做掉。
漢斯悄悄的向後麵的手下做了一個手勢,於是有一個德國士兵留在據點的進口,和這個蘇軍士兵站在一起
漢斯帶著幾個人進入了蘇軍工事,在一些關鍵的地點漢斯都留下人進行堅守,最後他帶著兩個人一起見到了這個蘇軍據點的指揮官-烏佐夫中尉,由於漢斯戴著的蘇軍軍銜比烏佐夫要高,所以烏佐夫在見到漢斯的時候還向他行了一個軍禮,雖然他覺得眼前這個人比較眼生,但是目前在巴庫城裏麵的蘇軍有好幾個不同番號的部隊,而現在也比較混亂,所以烏佐夫也沒有覺得有太多的奇怪。
漢斯通過觀察孔望了一下外麵的情況,問道:“外麵的德國人你們怎麽不消滅他們?”
烏佐夫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們現在彈藥不夠,特別是我們沒有炮彈了。媽的,那些德國人的陣型布置的真好,我們幾次想消滅他們都被他們給打回去了。”
漢斯接著問道:“那你們為什麽不去尋求支援呢?向你們的上級要求補給?”
烏佐夫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的電話在一個小時前就不通了,我們派出幾個士兵去修理,但一直沒有修好,也沒有見他們回來。你們帶了多少彈藥來?”
漢斯聽完這句話後臉色一變,變成了一種冷笑:“彈藥我們是帶來了,它們要使用在。。。。。。”漢斯背上背著的PPS衝鋒槍的槍口輕輕的向上抬了一下,槍**出的7.62毫米手槍彈擊中了對麵烏佐夫的前額。烏佐夫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對麵的蘇軍軍官竟然會向自己開火,帶著滿臉的驚愕倒在地麵上。
在漢斯後麵的德軍士兵也開了火,在這個房間裏麵的其他蘇軍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手裏的槍都給打倒了。
漢斯衝到門前,聽到在外麵的走廊上傳來了跑步聲,他抽出一枚手榴彈拔掉保險就扔出門口,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灰塵還沒有落下,他就衝了出去,向著在煙霧中隱隱晃動的人影開了火,因為他知道自己其他部下在聽到槍聲後都會開始解決他們身邊的蘇聯人,不會出現在這條走廊的。在這條走廊的隻有蘇聯人。
在自己眼前沒有人影在晃動後,漢斯在部下的配合下開始沿著走廊搜索各個房間有無蘇軍士兵,因為這是最高一層,所以隻要守住上下樓梯口就不怕下麵的蘇軍上來。而他們自己人有一套聯係的方式,並不怕誤傷。
在搜索到最後一個房間的時候,當走在前麵的德軍士兵一腳踹開大門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在後麵掩護他的漢斯撥開他向裏麵一看,看到在裏麵有三個蘇聯女兵,她們長長的頭發從船型帽下露了出來。正驚恐的看著漢斯指向他們的槍。
漢斯臉色冷峻,他用槍指住幾個蘇聯女兵,慢慢進入屋子,然後示意那剛才發楞的士兵檢查這個屋子和幾個女兵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等那個士兵搜查完畢,將蘇軍女兵身上帶著的幾枚手榴彈給搜走後然後在漢斯的命令下將幾個女兵都給捆了起來。
漢斯看見手榴彈被搜出後,鬆了一口氣,對那個士兵說道:“記住士兵,戰場上隻有敵人和自己人,不分男人和女人,這次算你我運氣好,沒有被她們炸死,下次你還指望有什麽運氣保護你?”其中一個蘇聯女兵在聽到漢斯嘴裏吐出的德語才明白眼前的人原來是假扮蘇聯軍人的德國軍人。各種俄羅斯國罵衝口而出。漢斯皺了皺眉頭對著那個士兵說:“她們很討厭,用文明點的方式讓她們開不了口。”說著轉身離開走出了屋子。
在身後一會蘇軍女兵的罵聲就中止了,傳來的隻是嗚嗚的聲音,漢斯知道那個士兵肯定是用一些東西堵上了蘇聯女兵的嘴巴。
此時在這個小樓裏的戰鬥已經結束,德軍小分隊由於是突然襲擊,除了一人陣亡,一人受輕傷外就沒有其他陣亡了,而蘇軍卻被大部打死,俘虜的蘇軍士兵除了漢斯所俘虜的三個蘇軍女兵外,還有兩個男兵漢斯開始拿出一麵早就準備好的白旗掛在槍上伸出窗口向外麵的德國人搖晃。
在十分種後漢斯在去掉了所有武器拿著一麵小白旗一邊揮舞著一邊慢慢向德軍陣地靠了過去,他嘴裏大聲用德語喊道:“別開槍,我過來和你們談談!”
在進入德軍陣地前,他的眼睛被布給蒙上,然後被帶到一個角落裏才解開蒙眼布,這時他看到一個德軍上士冷冷的對他說:“你們現在準備投降了嗎?”
漢斯用德語說道:“對不起,我不是蘇聯軍人,我是德國海軍陸戰隊的漢斯少尉,奉命在巴庫化妝執行任務。我們已經消滅了和你們對峙的蘇軍部隊,我現在需要一部電台和你們的上司取得聯係。你們有電台沒有?”
“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從德軍上士嘴裏吐了出來:“你是德國海軍少尉,那我還是元帥呢!”
“上士,請你在軍官麵前保持一個德國軍人的風範!我確實是德國海軍少尉!你們有沒有可以使用的電台,我要和你們的上級軍官直接通話!”漢斯有些憤怒。
還沒有等上士回話,隆隆的坦克履帶聲就從遠處的街角處傳了過來,然後一輛IV型坦克出現在遠處的街上,緊跟在它後麵又出現了幾輛坦克,在坦克後還跟著一百多名德軍士兵。
領頭的德國坦克在行駛到那幾輛坦克殘骸前停了下來,從坦克的車長指揮門裏探出一個人來,這個人身穿德國裝甲兵上尉製服,他看了看在路邊的包括漢斯在內的一行人,從坦克上跳了下來問道:“你們這是怎麽回事?這裏是戰場,為什麽圍在一起?”
那個上士向裝甲兵上尉敬了一個軍禮,對他說道:“報告,我們俘虜了一個蘇聯軍官,但他稱自己是我們海軍的軍官,在執行化妝任務。但是他又拿不出證明自己身份的任何證據。他要求使用我們的電台和指揮官聯係。”
“那你們有沒有電台?”裝甲兵上尉問道。“沒有,我們的電台也被打壞了。”上士回答道。
“報告,我是德國海軍少尉漢斯,我奉命在巴庫執行化妝任務,為了任務的隱蔽,我們確實沒有帶任何可證明我的身份的憑證,我們的電台也被打壞了,無法和你們取得聯係,現在我的長官為了掩護我突圍而被蘇軍圍住了,我希望在證實我的身份後你們能趕快去營救他。”漢斯上前一步對那個裝甲兵上尉說道。
“好吧,我們有電台,我可以替你和指揮官聯係,如果我發現你說的是假話,我會毫不猶豫槍斃你。”裝甲兵上尉說道。然後他轉身走向坦克,要機電兵接通和指揮部的聯係。
和指揮部接通後,裝甲兵上尉簡要說明了一下情況,很快指揮部就在電台裏對他說:“根據我們查詢的情況,我們確實有一個海軍陸戰隊的蛙人分隊在巴庫城裏麵執行任務,你要這個自稱是陸戰隊軍官的人報出他的軍號和任務識別號。”
裝甲兵上尉帶著一臉驚訝的向漢斯要去了他的軍號和任務識別號,回到電台旁邊向指揮部發回了漢斯的軍號和識別號,又隔了一會指揮部回話說:“初步通過,但是在沒有見到真人的情況下還是很難相信他是真的。不過現在時間不容許我們派人來鑒別他的身份,但是根據海軍陸戰隊提供的情報,此人在他的右肩膀上有一個大約在4平方厘米的青色胎記。你們可以根據胎記來辨別他的真假。”
裝甲兵上尉轉回來對漢斯說道:“對不起,請你將你的上衣給脫掉。”漢斯愣了一下後說道:“好,你們要查胎記是不是,我脫。”
漢斯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將衣服給脫掉,等他的肩膀露出來後,那塊胎記就露在眾人眼前。裝甲兵上尉看見胎記後,再加上漢斯先前所報的軍號和識別號沒有錯誤,開始放下心來,對他說:“你的指揮官在哪裏,圍住他的蘇聯人有多少?武器配置如何?”
漢斯一一相告,隨後叫出了他的部下,並押出了蘇軍俘虜,將蘇軍俘虜移交給了上士,然後他開始帶著這個新進來的裝甲部隊去援救自己的長官和被圍困的戰友和傷員。
在東線交戰的時候,此時在德占比利時北部的一個戰俘營裏,天剛剛放亮,太陽在東方隻露出了一個角,還未能將它的日光發送到地麵,在這個集中營上方突然響起了一陣比一陣淒厲的緊急集合哨。
穿著英軍製服的英軍戰俘從一所所小木屋裏跑了出來,他們向著位於戰俘營中間負責用於對戰俘們進行點名的空地跑過去。
在空地上,已經站滿了陸陸續續從小木屋裏趕過來的英軍戰俘,雖然這些英軍戰俘的衣服上已經不見了他們原來的軍銜標誌,但是英軍軍官毫不在意,依然站在隊伍前列整理隊伍的秩序。
在英軍戰俘隊伍四周站著一臉警惕神情的德國戰俘營看守士兵,他們或手持步槍衝鋒槍,或手裏拉著栓住德國狼犬的繩子,站在那裏看著戰俘們集合,而在遠處的哨塔上,德國哨兵將架在哨樓上的機槍槍托頂在肩窩裏。
戰俘們在中間的平地上站了一刻鍾以後,才見到身材有點開始發福的戰俘營長官克裏茨少校在其他幾個戰俘營看守隊軍官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克裏茨被英軍戰俘們稱作‘微笑的魔鬼’此人曾經幾次破獲了該營地的戰俘逃跑事件,並將一些人給處死,而他在念處死戰俘名單的時候經常是臉帶笑容的。因而得了這個綽號。
他走到戰俘隊伍麵前,掃了一眼戰俘的人群,轉頭向旁邊的德國軍官問道:“都來了吧,有沒有沒到的?”
被問的德國軍官回答道:“都到齊了,沒有沒到的。”
“很好!”克裏茨說道。
他攤開手中的文件夾,咳嗽了一聲,開始拿著擴聲器念道:“請念到自己名字的人走到隊伍前列來,威廉。史密斯上尉,裏夏特爾。帕裏希中尉,西特爾。瓊斯中尉。。。。。。請你們幾位到隊伍前列來。”在說這話的時候克裏茨滿臉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等幾個英軍軍官走到隊伍前列的時候,克裏茨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對著幾個鐵青著臉的英軍軍官說道:“恭喜你們,根據我國政府的命令,你們即將獲得自由,幾天後你們就可以回到英國了。不過你們身上的氣味現在著實有點。。。。。。。等會這個地區的行政長官還要接見你們並請你們吃午宴。”
他抽了抽鼻子接著說道:“不過你們身上這個氣味會令他很不高興的。今天浴室已經專門為你們燒了熱水,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沐浴和整理個人儀容。然後把你們身上的髒衣服都換了。我們已經請了這裏最好的裁縫為你們每人縫製了一套全新的英國軍服,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快去沐浴。你陪他們去浴室。”克裏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轉向了他身邊的一個德國軍官。然後他揮揮手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克裏茨轉身離開,戴著值勤標誌的德國軍官大聲向剩下還處在大腦當機的英軍戰俘們喊道:“全體立正,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