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我跟你們傅家已經徹底沒有關係,所以以後也不要再動不動的來騷擾我,浪費我的時間!”

她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待在公司裏多處理幾份文件呢!

說罷,傅染也沒想繼續跟他們廢話,直接起身離開。

傅父和傅夫人見狀,心中頓時又急又氣。

“等等,別,你……!”

見傅染始終不動於衷,傅夫人一咬牙,竟直接在傅染身後跪了下來。

“傅染,就當我求你了,原諒我們還不行嗎?我們說什麽也算是你的養父母,恩情是剪不斷的啊!”

傅父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要將傅夫人給拉起來,但聽到傅夫人說的這一番話後,頓時也有點遲疑。

要是能因此而打動傅染……倒是不虧。

但傅染顯然要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冷清,回頭見傅夫人竟然直接給她跪下了,麵上也無半點波瀾,反倒還譏諷一笑。

“我看你們又是在說笑了,我們之間能有什麽恩情?如果隻是說提供我吃喝和住處的話,我想我之前所支付的那幾千萬應該已經足夠了吧?”

“而且之前所簽訂的,斷絕關係的協議書可是白紙黑字還存著,這可不能耍賴。”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歇歇那一點小心思。”

她擺擺手,徑直轉身離開,竟是連多回頭看一眼都懶得。

傅父和傅夫人頓時氣得麵色鐵青,同時也感到無比絕望。

別看他們現在還穿的人模狗樣,看上去光鮮亮麗的,實則傅家已經徹底撐不住了。

而傅珊珊現在還待在精神病院裏,需要支付大量的錢幫忙治療,光是幾天的功夫,他們就已經欠下了幾十萬的欠款。

若是以前,這點錢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裏,但現在,幾十萬完全足以將他們壓垮。

這才讓他們不得不拉下臉麵,向傅染再一次道歉求饒,可惜傅染對待他們是徹底沒有半點恩情了,根本沒有心軟的跡象

這一次的跪地求饒,除了讓他們丟臉外,也得不到任何東西。

出了咖啡廳。

傅染攔下一輛恰好路過的出租車,收了地址後準備直接回家。

但沒會兒,她便發現出租車司機帶她行駛的路線有些不對勁,一不留神的功夫竟然都已經快出省了!

傅染頓時一驚,下意識的看向駕駛位。

結果便發現,正在開車的竟然還是一個老熟人,於寒鬆!

她臉色頓時一沉,直白的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想要帶我去哪?”

不聲不響的就載著她往省外走,可怎麽看也不像是懷好意的樣子。

而且他們上一次見麵,最終結果也是不歡而散。

於寒鬆笑了笑,神情有些散漫的道:“別緊張,我隻是想跟你好好單獨相處一段時間而已。”

傅染對這話嗤之以鼻,是半點都不信。

就於寒鬆這種對她有意圖的瘋子,要是真的當初相處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

她可不想再體驗一次被強迫的機會。

好在她平時出門在外都會在自己的包包裏放一些防範道具,此時絲毫不猶豫的就拿出一把小刀,朝車窗狠狠的砸了過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車窗在傅染的狠砸下,卻沒有半點要破碎的跡象,仍然十分堅固。

於寒鬆也在駕駛位上輕輕笑了聲,勸道:“你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為了將你帶走,我可是準備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輛車隻是表麵上看上去像出租車而已,其實早就經過多次的改造,比一般的軍車都要牢固。”

“而且你就算是從這裏跳下去了,身後也還跟著好幾名我的手下,他們會隨時攔截住你逃跑的路線,將你再次抓住!”

傅染聞言,下意識的朝後車窗看了一眼,果然瞧見他們這輛車身後還跟著好幾輛偽裝成出租車的車輛。

左右兩邊各兩輛,連最後方都還跟著一輛。

她頓時氣極反笑,“那你為了能夠抓住我,還真的是出大手筆了!”

於寒鬆權當她是在出言誇讚了,輕哼了聲。

過了片刻,一直朝外省開去的車輛總算在一處比較偏僻的機場停了下來,緊接著於寒鬆打開了後車座,對傅染笑道:“好了,現在下來吧。”

跟在他們身後的車輛也通通停了下,緊接著那些車上麵下來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囫圇的數一下,都有二十幾個人。

傅染就算是身手再好,也不可能打得過這麽多人,還成功從這裏逃脫。

而且這裏地方太過偏僻,她就算是將這些人全都打倒了,也未必能夠有機會走的出這裏。

在心底權衡利弊了一番後,傅染最終還是決定暫時妥協,順從的從車上下去,然後跟這一夥人上了私人飛機。

等坐到座位上後,傅染再一次冷靜的詢問:“你到底想把我帶去哪裏?”

既然於寒鬆是已經提前準備了很長時間,那必定是已經想好了目的地。

於寒鬆也果真拿來一個平板,指了指地圖上一個小島的位置,笑道:“這個小島是上個月被國外的一名富豪給買下的,正好我跟他有幾分關係,便想借來一段時間。”

“我們接下來就在那裏好好玩一玩兒。”

最後一句話,仿佛是在舌尖上繞了一圈似的,帶著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傅染麵色愈發冷冽,看著於寒鬆點出來的那個小島,暗暗先記住位置,然後想著等下怎麽試圖給胤北川傳遞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於寒鬆也不知道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的,並沒有收繳她的包包和手機,似乎並不擔心她會偷偷聯係胤北川。

不過傅染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等於寒鬆暫且離開,向他的手下吩咐什麽事情的時候,傅染假借上洗手間的功夫,掏出手機打開衛星功能,向胤北川的郵箱發送了小島的位置,然後告知這邊的情況。

以胤北川平日裏跟她的默契,一旦收到消息之後想必就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但未料,她消息剛發送成功,洗手間的門就突然被從外打開,於寒鬆正站在門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