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舍身救人
傳說當特工的人有一種劇毒膠囊,藏在牙齒裏麵,隻要危急時刻用力一咬,短短幾秒鍾內就能斃命,想不到我今天有幸親眼見到了。
這個混蛋死得爽快,卻給我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和無數疑問,他為什麽要殺艾美,他是日本人的內奸或是因愛生恨?兩個專家是死是活到哪裏去了?更頭痛的是被他下了烈性**的陸晴雯,我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左右不是人啊!
陸晴雯被我包在毛毯裏麵,用力掙紮著,體內熱氣無法發散,很快滿臉通紅,神智更加混亂,胡言亂語,說的話簡直讓我無地自容,而且有小雪在一邊聽著呢!
“小雪,快想辦法啊!”手足無措的我隻好向小雪求救。
“還能有什麽辦法?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將就著跟她合體了就是,反正郎有情妾有意,你們早就想這麽做了。”
我一頭黑線,我有想過要這麽做嗎?別人不知道小雪是最清楚的,她這是在說氣話,女人要是吃醋了就是不可理喻的,狐仙也免不了俗。
我問:“馨語能解她的毒嗎?”
小雪冷笑:“你可以試一試,春毒的主要原理就是增加男人體內的陽氣和女人體內的陰氣,馨語是太陰之精,陰上加陰無異於火上燒油,別以為馨語是萬能的啊!”
這話也有些道理,可是該怎麽辦呢?陸成山把她托付給我,我可不能監守自盜,再說我從來沒有對她產生過非份之想,我不能做對不起林梅和小雪的事……
小雪見我意誌堅定,心情好轉了一些:“既然你這麽堅決,那就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先把毛毯鬆開了,要不然熱氣發散不出來,她更加難受,毒性更猛,時間久了肯定會死人。脫光了用冷風吹,用冷水澆,她要是意誌堅定撐到藥性慢慢過去也許就沒事了。”
把毛毯解開她就會亂動,而且她幾乎沒有穿衣服,這可有些難辦,我問:“能把她弄暈麽?”
小雪不滿地哼了一聲:“你也是懂醫理的人,怎會不清楚昏迷後氣血不暢對她是不利的?脫光了讓她到外麵裸奔效果最好!”
小雪說的有一定道理,但也帶有報複和揶揄的味道,她一向是不喜歡陸晴雯的,現在沒有說出“喜聞樂見”四個字就算不錯了。
既然需要發散和疏通,那麽把我的陽性靈氣注入她休內中和她的陰性靈氣,一定也會有些效果,合體的原理其實也是陰陽調和嘛。我豁然開朗,此時她是病人,我是醫者,隻要我心中沒有邪念,便沒有邪惡和嫌疑可言,小雪可以為我做證,天地神明也可以為我做證。
“我才不給你做證呢!”小雪嘀咕一句,不想再看到令她討厭的場麵,跑出山洞去了。
我不再遲疑,迅速把陸晴雯從“蛋卷”中放出來,右手按在她丹田處,左手按在她背上,開始輸入陽性靈氣。但是陸晴雯很不配合,不停地扭動掙紮,狂亂地來抱我、抓我,嘴裏還不停地叫著:“玄明哥,玄明哥……我要……我愛你……我心裏麵好難受啊!”
冷不防她抱住了我,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像是一個在沙漠中幹渴瀕死的人找到了水源,貪婪的吮吸。我用力推開了她,她又使盡一切力量湊過來,現在她真像是一隻母老虎。掙紮了一會兒,連她身上僅有的鬆開的內衣也甩掉了。
我不能再由著她掙紮,用我的身體把她的身體整個牢牢壓在地上,保持著右手壓著她腹部丹田處,左手按在她背上,輸入陽性靈氣推動她的真氣沿著任督二脈進行運轉,同時低聲說:“你中毒了,現在我幫你解毒,不要亂動,靜心滌慮,集中精神進行周天搬運……”
陸晴雯完全聽不進我的話,身體掙紮扭動,雙手亂抓,用腳勾住我,如此姿勢要是被人看到,隻怕是如來佛祖也不能給我做證了!我要集中精神搬運靈氣,哪裏還能顧得上別的?隻求雙手不離開她身上要穴連續傳輸靈氣,要叫隨她叫,要摸隨她摸,我心裏隻想著一件事:我是在治病救人!
本來我是側著頭把她的頭側壓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被她用手抓著我的頭硬抬了起來,然後她炙熱的唇在我的臉上亂親,最後我的嘴又被她堵上了。我咬緊牙關緊閉嘴唇,要親也任由她親……
我這算是舍身救人麽?
好幾分鍾過去了,靈氣在她體內運行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其實春毒是一種很特殊的毒藥,並不完全是陰陽失衡的問題,很難隻憑靈氣或真氣調節來化解。我無計可施,敵不過她的掙紮和狂亂,隻好采取折中辦法,張開了嘴讓她吻住,然後將靈氣從舌頭渡進她口內。她像是饑渴的人找到了水源,貪婪地吮吸,不再那麽掙紮了,隻是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扭動,聳動。
嘴對嘴吸氣本來就有調和陰陽的效果,此時我有意為之渡入陽性靈氣,效果更加明顯,同時我雙手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繼續幫她進行真氣周天搬運。真氣周天搬運是提純真氣的途徑,同時也有調節身體機能平衡的效果,這樣能加快我的陽性靈氣中和她的春毒。
十幾分鍾後,陸晴雯漸漸平複下來,閉著眼睛,眼皮和睫毛卻在不停地動著,顯然她神智已經恢複,記起了一些事,但羞於睜眼,心裏麵正在急速轉動著念頭。
以她現在的狀況,應該能夠自控了,我沒必要再壓著她,況且我的舌頭都快要麻木了,於是我抬頭離開了她的嘴。
陸晴雯睜開了眼睛,滿臉通紅,我正要解釋幾句,她卻突然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又把我的頭拉了下去。這一次她的唇特別柔軟,舌頭特別靈巧和滑膩,不像是索求而像是奉獻,並且她體內降下去的陰氣又轉盛了……但這一次與上一次卻是有些不同的。
我急忙用力抬起了頭:“不,別這樣。”
陸晴雯還是勾著我的頭和脖子,閉著眼睛喘著粗氣:“你……為什麽這樣了你還不願碰我?”
“我……這不是全身都碰到了麽?”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嚴肅地說:“你中毒了,我是在救你,沒有別的意思,現在你應該沒事了,快放開我。”
“我知道……”陸晴雯還是閉著眼睛,聲音小得像蚊子,“要不是我中毒,你絕對不會這樣對我,是嗎?反正什麽你都看到了,這裏又沒有別人,便是溫存片刻又何妨?”
我正色道:“對不起,我已經有妻子了,如果我對別人有邪念就是對她不忠。”
陸晴雯放開了手,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我隻知道是你來找我,是你給我喝的水裏下了藥,是你脫光了我的衣服……現在你還壓在我身上,從頭到尾都是你,所以必須要你負責。”
我竟然有些心慌,急忙用力分開她的手跳起來,卻忘了頭頂上就是崖石,磕得我後腦勺好不疼痛。
陸晴雯發現自己身上什麽都沒有,急忙掀過毛毯遮住,垂下了眼光,接著眼角流下了眼淚:“現在的人都很隨便的,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我……我隻願被你看到摸到,所以……所以你必須承認從一開始就是你。”
我明白了,她是無法接受被劉平欺騙的事,心靈上的受傷遠比身體受傷要嚴重。可是我又怎能背這黑鍋?
“那個,那個……你還是處子之身麽?”我不便問這個問題,但又不得不問,她說要我負責呢,我當然要知道負責到什麽程度。
陸晴雯臉上又紅了起來,頭更低了:“應該沒有,那時我還是比較清醒的,他……你,你是壞蛋,故意挑逗我,捉弄我,要讓我難過,沒有急著那個……”
我鬆了一口氣,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那麽我也就不需要負多大的責任了。劉平愛上了她,卻自知無法獲得她的真心,所以易容成我的樣子來騙她,因為他心理不平衡,所以一直挑逗她,要她說愛他,要她求饒並主動獻身,也幸好如此才沒有對陸晴雯造成更多傷害。
陸晴雯見我發愣,臉上帶著淚水卻勉強露出了些笑容:“好啦,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麽,隻要你承認一開始就是你就行了。”
麵對一個受傷需要安慰的人,我無法拒絕,我咬了咬牙:“是,沒有別人,一直都是我!”
“嗯……再抱我一下,親我一次可以嗎?就這一次。”
“……”
我沒有鐵石心腸,麵對一個愛我、因我而受騙、受傷的少女,我能拒絕這個小小的要求麽?我隻能默認了,卻不料陸晴雯把毛毯一掀整個人撲了過來。
……
幾乎鍾後我走出來,過了一會兒陸晴雯也穿好衣服出來,我拿走了本來屬於我的東西,至於那一俱屍體,我們都裝作沒有看到,並且永遠不想提起他。
陸晴雯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她和高峰、艾美在公主墳邊等我,發現我不見了,正急成一團,劉平突然步行過來找我,說雲飛揚和餘成書瘋了,像是中邪。我不在,陸晴雯和高峰急忙駕車回去,叫劉平留下來陪著艾美等我。
陸晴雯和高峰到了廢墟,隻見到打鬥過的痕跡,沒有見到雲飛揚和餘成書。他們在附近找了許久沒有人,商議之後高峰駕車跑更大的半徑尋找兩人,陸晴雯獨自在廢墟等我回來。等了幾個小時後果然看到“我”回來了,夜裏光線暗,她也完全沒想到會有與我如此相似的人,絲毫沒有起疑,“我”說有一個山洞可以安身休息,帶她來到這個山洞,並給了她一瓶礦泉水,後麵的事就不需要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