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急急如律令
我全身不能動,但趴在我身上的人卻可以動,而且一直在不停地動,衣物漸漸減少,動作越來越放肆。我可以感覺到這人的皮膚不如前兩次的女子那樣細嫩滑溜,但也是屬於少女才有的光滑柔軟,緊崩有彈性。
為什麽我能分辨出前兩次是妖物,這一次是真人?因為前兩次的女子隻是挑逗我、**我,本身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感覺不自然;這一次懷裏的人就像是饑渴了很久,急切、火熱、渴求,每一個動作都出自本能,每一次顫抖和糾纏都很自然,兩廂一對比就有明顯差別了……可能還有某種直覺吧?
知道這一次是真正的人,我就沒有恐懼之心,也無法把她想像成骷髏和膿血,所以這一次非常要命,我迅速進入暴怒狀態,無法抑製,如果身體可以動我極有可能喪失理智不顧一切主動出擊了。
造成我無法抑製還有一個原因,經過前兩晚的豔遇,我就像一座火山要爆發了,特別敏感。
糾纏之際我可以判斷出這個人很年輕,不僅是她的皮膚光滑身材苗條,還有她胸前一對小山海拔不高,結實鼓脹頂端還有點小硬塊,那是一種花蕾還沒有完全綻放的生命力,隻有花樣年華的人才有。
那少女已經急不可待,握住了我的鐵杵往上湊,但也像前晚的妖物一樣試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一方麵她毫無經驗,不知道什麽樣的角度最合適,從未經過開辟的溪徑也特別狹窄,門戶緊閉。而我的兄弟卻很給力,長得相當強壯魁梧,沒有兩人的同時配合是很不容易做到的。
當時我急躁難耐,逐漸失去理智,但心中使終有一點擔憂和疑惑,覺得不能這樣做。為什麽不能做呢?為什麽要抗拒呢?前兩次讓我感到恐懼的真正原因是附近根本沒有年輕女子,但這一次好像身邊有年輕女子了,那個人是……陳星?
我腦海中像是響起一道炸雷,猛地又清醒了許多,這人一定是陳星,她還是個學生,我怎能與她做這樣的事?這時陳星又俯下頭來,滾熱柔軟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狂亂地吮吸著,靈巧的小舌頭鑽進了我的嘴裏亂攪動。
如果不能阻止陳星,我將會完全失去理智,侵害到無辜的少女!惶急之下,我奮盡全力咬牙。咬牙的動作可能比動手和動腳更容易,在強大的意誌力下,我的嘴動了,咬住了陳星的舌頭。
“啊!”
陳星慘叫一聲,飛快地抬起來頭,原本半閉茫然的眼睛徒然睜大,用手捂住了嘴巴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怎麽了,我,你……你,啊——”
這一聲尖叫之高亢簡直可以穿雲裂石,餘音繞梁三日。我這一瞬間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但是卻被陳星的尖叫聲嚇懵了,這可怎麽辦?想勸她不知怎麽開口,要解釋也不知從哪裏解釋起,荒亂之中發現自己短褲被脫到了膝蓋以下,急忙抓住往上扯。
老陳在隔壁聽到第一聲驚叫就醒了,立即翻身下床衝了出來,第二聲驚叫響起時,他已經出了門,三兩步衝到我的房間門口,一腳踢開了虛掩的門,拉亮了電燈。他本來以為會看到什麽妖物,準備大打出手,不料看到的卻是全身不著片縷的女兒,一邊驚叫一邊狂亂地揮手似乎要阻止別人靠近。而我僅穿著短褲站在床邊,手足無措的樣子,兩人的衣服亂七八糟扔在地上。
老陳驚呆了,反應過來之後急忙閉眼,轉頭。花嬸抱著個枕頭大著膽子跑過來,立即張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差點掉出來了。
“媽……”陳星看到了母親,才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急忙抓起一件衣服擋住身體,衝出門跑向三樓,花嬸急忙追了上去。
老陳怒吼著衝向我揮拳就打:“畜生,混蛋,我殺了你!”
我本能地一閃,避開了他的拳頭,再一抬右手擋住了他扇過來的巴掌,大吼:“別動手,她中邪了!”
老陳愣了一下,想到了昨天我說的邪事,知道事有蹊蹺,但還是掐住了我的喉嚨,推著我頂到了牆壁上,一拳打在我腹部,紅著眼吼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我痛得身體蜷縮,咽喉又被掐住,根本說不出話來,這時陳繼強出現在門口,睡眼惺忪的樣子:“爸,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打架啊?”
老陳吼道:“閉嘴,馬上回你自己的房間,要不我打死你!”
陳繼強莫名其妙,嚇得趕緊跑了。我感覺老陳的手鬆了一些,急忙說:“我沒有,是她……跑來我房間。”
老陳舉起的拳頭停在半空中,僵住了,這裏是我睡覺的房間,是他女兒跑到了我的房間,而不是我跑到了他女兒的房間。說白了我才是受害者,他有什麽理由打我?
“呯”的一聲,老陳一拳狠狠砸在牆壁上,壓著嗓子發出低聲咆哮:“你,你跟她有沒有……”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碰她,因為我完全不能動,是她中邪了跑到我房間裏來,是她一直在動我,這事真的不能怪我。”
老陳低下眼光,看到我還穿著短褲,稍微安心了一些,樓下傳來陳老頭的聲音:“吵什麽啊?”
“沒事,打耗子呢!”老陳應了一聲,迅速把地上的衣物都收了起來,眼光很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出門也上三樓去了。
我心髒呯呯狂跳,還好老陳不算是太衝動的人,否則不聽解釋一口氣把我打死或者打殘,那就冤了。
那妖物為什麽要害我和陳星呢?據我推測有三種可能,第一,那妖物昨夜沒有得手,所以今晚控製一個真正的人類少女來試試,它躲在一邊觀摩學習;第二,我的意誌很堅定,但如果與不應該的人發生了關係,心理最後一道防線就會失守,以後就無法抗拒妖物的**了;第三,老陳請了和尚來降妖捉鬼並貼了大量“無字神符”,可能激怒了妖物,所以報複在陳星身上。
當然還有可能那妖物當時就附身在陳星身上,以另一種方式達到目的,總之妖類的想法未必與人相同,以人類的角度是很難猜踱的。
我如坐針氈,過了快兩個小時老陳夫婦才下樓,進了房間反手把門關上。老陳板著臉說:“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我連連點頭,差點要熱淚盈眶,理解萬歲啊!但是人家的後半句還沒有說出來呢,老陳的後半句是:“但是你有責任,你準備怎麽辦?”
我的笑容立即凝固了,欣喜變成了緊張:“什麽怎麽辦?”
老陳怒道:“你跟陳星都這樣了,難道你不負責任?”
我愣在那兒,雖然我與陳星還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障礙,但是已經看到了人家的廬山真麵目,連最私密的地方都互相碰觸到了,人家一個花樣少女經曆了這樣的事怎能無所謂?身體上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害,精神和心理上的損傷卻是無法彌補的,萬一要是這件事傳出去,她以後都不能見人了。
我試探著問:“你們的意思是……”
老陳斬釘截鐵地說:“等她明年高中畢業了你們兩個就訂婚,結婚時間你們自己商量著辦。”
“這……”我一臉黑線,認識陳星還不到一天時間,說過的話還不到十句,就要成為終身伴侶了?即使是古代的包辦姻緣也不能這樣搞啊!
花嬸沒好氣地說:“這什麽,你不同意?要不是因為這樣的事,我還不同意呢,我們家星星哪一點配不上你了?別以為當個老師就了不起,她將來還是大學生呢!”
老陳瞪了妻子一眼:“你給我閉嘴,沒人叫你說話。”
花嬸平時是不敢違逆丈夫的,這時也火山爆發了:“要不是你把他帶回家來過夜,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還怨我?”
“你個女人家懂什麽,滾回房間去!”老陳怒喝一聲,花嬸見他真的火了,不敢再頂嘴,恨恨轉身走了。
老陳緊盯著我:“沒有別的可能了,你要是不娶陳星,我跟你沒完!”
我當然不同意這莫名其妙的婚事,但是我也沒有不同意的借口,我家窮,沒有錢給陳家作為補償,況且陳家也不想要金錢補償,除了聯姻外真的沒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了。
“我……這件事我要先跟家裏人說一聲,另外我還要跟陳星談談。”我無可奈何,隻能先使緩兵之計,然後立即轉移話題,“陳書記,你貼的符沒有效果啊,反而把它激怒了。”
老陳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焦躁地來回走著,好幾分鍾後才“哼”了一聲,回自己房間裏去了。顯然他已經動了真怒,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那妖物,但他不能先說,否則會讓妖物有了防備。
這時是下半夜,非常安靜,隱約可以聽到老陳夫婦在隔壁說話。我走到窗戶邊,側耳細聽,果然是夫妻倆在吵架,花嬸說:“都是你造的孽,早就跟你說了有些事不能做……”
老陳:“放TMD狗屁,老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這臭娘們不要再給我嘰嘰歪歪的!”
花嬸:“嗚嗚……隻許你做,不許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麵有相好的,村裏至少有七個女人跟你不清不楚,你玩了別人的老婆,現在報應到女兒身上了……”
“啪”的一聲響亮,大概是老陳打了花嬸一記耳光,然後兩人扭打成一團,最後花嬸罵了幾句,跑到三樓去跟女兒一起睡了。
我暗罵晦氣,陳家有沒有因果報應他不知道,他隻知道現在麻煩了。之前老陳夫妻倆在樓上商量了很久,看樣子陳星也是同意這樁婚事的,想要勸他們改變主意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剛蒙蒙亮,老陳就怒氣衝衝跑去學校找和尚質問,不料剛走進教室就愣住了,一個和尚直挺挺躺在地上,另五個和尚戰戰兢兢,麵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