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兄弟談心!

聽完電話後,禦風茫然,一號首長為什麽要召見他呢?

就因為他救了那幫豪族子弟嗎?可是不是也有一部分規則嗎,隻要是修古武的人,不管是隱士還是在都市中行走的,都不會與國家最高權利層打交道嗎?國家的最高權利層也不會與他們這樣修古武的人來往的。

上次礙著情麵與內心的呼喊,他出手幫著國家度過了難關,可是國家也給他相應的報酬了,第一,在東和省的政府方麵,可以給予他多方麵的支持,第二,不是還給了他一個名存實亡的少校軍銜嗎,隻是那本藍皮本還沒有發給他,那身軍服他還沒有而已。

那麽既然這樣,還為什麽召見他!按照搞政治的心理,已經兩清了,就不要再牽扯更多了!

“怎麽了?看你接完電話這種茫然的表情,我都替你著急。”薛俊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禦風的身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盒軟包香煙遞給禦風一根,隨口問道。

“哎,張思涵的父親,也就張叔的大哥,張慶國打電話,說...”禦風略微的一猶豫。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一號要見我。”

》◆頂》◆點》◆小》◆說,薛俊剛才拿出煙的時候,還沒有點燃,現在拿出打火機打起火,剛要點燃煙頭的時候,突然頓住。

火苗還在撲閃撲閃的閃動著,可是薛俊卻驚訝的抬起頭,疑惑道“就是...”

禦風鄭重的點點頭。

此時薛俊才反過神來,連忙滅了火苗,滿臉的迷茫,比起剛才禦風的迷茫,尤為過之!

“怎麽回事?你與一號首長有什麽瓜葛?”薛俊很疑惑,即使他是智多星,可是一下子接受禦風與一號首長有什麽關聯,他實在接受不了。

禦風看出薛俊的不解,沒有說什麽,然後走到一邊的一張意大利產的真皮沙發上坐下,唧唧的抽完了一整根煙,又端起桌子上微涼的茶水喝了一小口,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今天我來也是要和你談談我這半年的一些經曆的,這半年多的時間,說白了我基本上沒有與人打過交道,基本上都是與野獸們打交道的。要說到與人打交道,就是那天我回東和省之後的幾天。”

禦風苦笑一聲,開了頭敘說了自己經曆。

薛俊臉上還是疑惑,與野獸打交道?這是什麽道理,難道這個家夥去做飼養員了嗎?

“這個與野獸打交道是個什麽意思呢?”薛俊的香煙已經燃燒了一半,再次續到嘴裏狠狠的吸了幾口,因為接下來就是禦風說到正題了。

“我的第一站去的是西藏,然後休整一晚上,第二天跟著一個驢友小團體去了..恩,藏北無人區,在那裏待了一個月有餘,而且是在無人區的最深處。”

“什麽,你去藏北無人區,我可聽說裏麵確實沒有什麽人,而且野獸成群,狼群最大的也是五六十隻,七八十隻,你在裏麵,沒遇見這些東西?”薛俊驚訝的忘了丟了煙蒂,以至於都燒到了手上。

“嗬嗬,小白你看見了,就是跟在那個不著調的家夥,就是歐辰身邊的那隻大白狗,其實那是一隻狼,我想多少了解動物的人一眼就會看出它的不同,我的第一站就是從它開始的.........”

禦風又向著薛俊要了一根香煙,悠然的點上,開始正式敘述他的一點一滴的經曆,不管環境的惡劣,或者與小白在一起興奮的馳騁在草原上,在或者與狼群周旋,與棕熊比力氣,與豹子比速度,與老虎單挑。

直到後來覺得曆練的差不多,在那處山脈遇見了歐祖丞,收留了歐辰,怎樣滅殺了sky兩個精英,以及那些罪大惡極的空組殺手,怎樣去米國警告過sky的最高負責人安德森等等等!

這些都是禦風的真實經曆,此時從他的嘴裏說出來,聲情並茂,直接讓人覺得似乎自己在親身經曆一般,似乎這樣的經曆也可以寫上一篇中篇曆險小說了。

聽的薛俊連連驚訝,這些經曆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毫發無傷的走過來嗎?

一個多小時,禦風簡潔的說出了半年之內的經曆。之後端起桌子上的一個紫砂壺,又換了茶葉,倒上了開水。

這個短暫的時間,憑著薛俊的頭腦基本上消化的差不多,可是他的臉上依然還是很迷惑。

“那麽這與一號又扯上什麽關係?”薛俊依然的不解,求解釋!

禦風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北邊,然後又拿起紫砂壺倒了一杯茶水。

薛俊也是微微側頭,看向北麵,忽然腦海中似是一道靈光穿過,可是接著又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很多人都會有,即使他薛俊足智多謀,這樣一閃而逝的感覺他也抓不住。

“北麵,北麵是哪裏?如果說與一號有關係的,那麽就是京城,對,是京城,可是京城又怎麽了?怎麽和你有直接的聯係,聯係?除非你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惡事,或者一舉成名且是為了國家的好事,才會被一號知道有你這個人。”

“如果你是做了什麽壞事,那麽現在你不會坐在這裏,相反一號首長召見你,是因為你可能對祖國有功勞,可是你會做什麽事讓日理萬機的一號首長召見你,最近華夏發生的大事....你該不會是....”

薛俊不愧是風雲集團的智多星,是禦風麾下整個團體的幕僚,隻為禦風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北方,他就基本從北,這個字眼慢慢的分析,一點點透徹下去,最後抓住自己腦海中的靈光一閃。

禦風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阿俊,你這個腦子,可以編個程序了,給你一個字或者一點點提示,你順藤摸瓜的本事可真不簡單啊。”

禦風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個兄弟!

“那麽多的豪族,全是你救得啊,而且沒有任何身亡,你是怎麽做到的,你不應該佩服我,我太佩服你了,一人之力,在海上救了那麽多人,那可是海麵啊,哎,其實我早應該想到,為什麽你剛才在電話上說,不用擔心羅伯斯家族撤資的問題,原來這樣啊!”

禦風攤攤手,“理論上說,他們誰也不欠,他們在華夏被劫持,華夏軍方想盡一切辦法救援,最後找到我,我去了,最後他們獲救了,兩不相欠。可是那幫豪族也許心裏想法不一樣啊,我當時救的其中一個人就是吉姆的老板,亞瑟,那個時候,那把彎刀在不到一秒鍾就會落在他的脖子上,你想想身為貴族與紳士的他們最後會是什麽感受!”

薛俊根本不想,就明白其中的含義,隨進略顯興奮的道“那麽,,,全世界的豪族....”

禦風擺擺手,“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必要的時候可以借,但不要依賴。”

薛俊老臉一紅,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微微一躬身,說道“小弟受教了。”

禦風走過來一下把薛俊拍在地上,“受你個鳥蛋,裝毛啊你。”

薛俊起身哈哈大笑,禦風也隨即大笑,兩兄弟心照不宣的對視著,兩人眼中的含義,隻有他們自己明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薛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適當的有時禦風提醒一下,他會真心的受教於接納,剛才的一拜也許是兄弟一起開玩笑,也許也是真心的謝謝禦風的提醒!

而禦風又何嚐不是呢,他的這條路,有黑有白,摻雜的事情太多,雖然薛俊相忘於江湖,可是必要的時候,一句提醒,禦風會少走多少的彎路。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這樣的道理放在哪裏不是一個鮮活的道理呢?

當然除了各懷鬼胎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