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過去心坎的呂惠!

禦風一時間手足無措,一輩子的情人,什麽概念,無名無分,就那樣隱在暗處一輩子嗎?

“小惠,我....”

禦風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一如既往的去追求那完美的感情,到了現在是多麽捉襟見肘。對得起呂惠對不起思涵那丫頭,對得起思涵那丫頭對不起呂惠。

這到底是為什麽,他是情種嗎,背著一身情債。為什麽會躲著熊慕雅,那是因為他不想欠的太多,情債壓身的滋味不是他這樣的人能忍受得了的。

思涵那麽高貴的身份,她卻做出了匪夷所思的決定,兩女共侍一夫.這要下定多麽大的決心啊。

不知道從何說起的禦風突然被兩片溫潤的唇瓣堵住了嘴,兩片紅唇讓禦風腦子嗡的一下震顫,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把呂惠擁入懷中,來迎合她熱情似火的狂吻。

也許這就是人最基本的生理反應,最基礎的感情已有,剩下的隻有熱情似火。

看似奔放的狂吻,其實卻藏著很多無奈。

呂惠用力的吻著禦風,可是她的這個吻是多麽的生澀,以至於都咬破了禦風的嘴唇她都渾然不知。

自從學會以淚洗麵的她,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下來,是該高興,還是在自欺欺人,呂惠心裏五味嘈雜,大腦一片混亂。

順著眼頰流下的淚水緩緩順著兩人的唇瓣流進了嘴裏,頓時有種苦澀的味道席卷他們的味覺,感知他們的神經。

最後終於在一起了,還是苦澀嗎?兩人心裏同時在問,女孩覺得自己不配,男人覺得自己是罪該萬死的情種,最後匯成了這種苦澀。

鹹鹹的眼淚蘊含了多少年的苦楚。

禦風把舌頭順著呂惠的唇瓣到了他的牙齒,這個時候他拋卻了所有的想法,隻要懷中的人還在,一切無所謂。而呂惠卻很生澀,對於熱吻,她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呂惠條件反射般的緊咬著牙齒,讓禦風無功而返,繼續進行著那最簡單的熱吻。

持續了約三分鍾後,兩人有些窒息的感覺,吻的有些久了!

禦風剛要斷開熱吻,可是一條香舌卻一下毫無阻礙的滑進了他的嘴裏,柔柔滑滑的盡顯緊張。

香舌在禦風的嘴裏有種無措的感覺,就像一個孩子闖進一個黑暗的地方,手足無措,膽小害怕那個樣子,禦風把自己的舌頭繞起呂惠的香舌,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讓呂惠頓時安了心。

即將分開的熱吻又持續了幾分鍾後,兩人才分開,兩雙眼睛就那麽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對方。

片刻後,呂惠噗嗤一笑,眼角瞥向禦風的下半身。

禦風直接絕倒,這個呂惠丫頭過去心裏那道坎的時候,怎麽這麽肆無忌憚?想必之後,禦風又尷尬不已。

看到禦風的窘狀,呂惠浮現的笑意轉變成溫柔,撫摸著禦風的臉龐說道:“我愛你,可是一直配不上你!”

一雙大手從呂惠的脖頸劃過,把她擁入懷中,靠在了他的胸膛處。

禦風沒有在說話,而呂惠也乖巧的不再吱聲,漸漸的呂惠好像累了,竟然睡著了。

禦風攬著她的那隻手這時就像拍孩子似的,拍打著呂惠的肩膀,自語道:“隻要思涵真的願意接受,我龍禦風這一輩子不負你們兩個,我用古武者的身份起誓,絕不負!”

之後禦風就那麽一直拍打著呂惠的肩膀,許久之後,禦風看她沒有醒轉的跡象,就按下了門窗的按鈕,孫海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對著禦風豎起大拇指道:“風哥厲害,有什麽事需要吩咐小的?”

禦風瞪了一眼這個滑頭,然後說道:“開車慢點,送我們回錦上添花!”

“好嘞,相信我的技術哦!”

說完,孫海又屁顛屁顛的開車門,啟動,奔馳漸漸的消失在黑黑的夜空。

王亞文兩眼無神的看著奔馳消失的方向,說道:“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我自己種下的因,可是果卻那麽苦,那麽澀!”

自始至終,王亞文都被當狗一樣拴在了一邊,除了呂惠說了一句話外,誰會去可憐他呢,當年端著高檔紅酒遊走在各大高級娛樂場所,自稱自己玩遍所有佳南市的青春少女們的大少,現在誰還認識他,可憐他呢。

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古代傳下來的話,是對是錯?你不去招惹別人,哪來的被人報複,被人記恨。

沒有一個人願意忍受被別人欺淩,被別人玩弄於鼓掌間。如果有,那麽他除非是傻子或者是能力還達不到報複的那個階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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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海憋屈的開著車,從光華路墓地一直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錦上添花大酒店。

對於他孫海來說,這是一個艱難的行程,十幾分鍾的路,用一個多小時,他受得了嗎?

他可是最近東和省新竄起來的那個賽車手新星呢。隻是這個事薛軍與禦風都不知道而已,每次賽車他都會帶著一個麵具,誰也不會認識他!

奔馳行駛到專門為它打造的停車位置,緩緩的停下,就算這輛車是價值四五百萬的豪車,即使急刹車也不一定把呂惠驚醒,可是孫海還是那麽小心有加。

廢話,要是把惠姐驚醒了,到時候風哥一生氣,這個司機的頭銜就泡湯了。

奔馳停穩之後,禦風對著孫海比劃幾下,意思很明顯,你先回去,我在這裏陪你嫂子。

孫海嬉笑的點點頭,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此時已經淩晨一點多,呂惠還是靠在禦風的肩膀上,沒有醒轉的跡象。

看樣子這些年一直生活在那噩夢當中,沒有睡過一次好覺,現在突然心裏解脫,靠在心愛之人的肩膀上,全身放鬆下,肯定能睡個大長覺!

一夜無話。

當天的中午,奔馳車裏還是坐著那一男一女,女孩長長的睫毛微翹著,一雙鳳目緊緊的閉在一起。

而男的卻同樣的閉著雙目,隻是不一樣的是,這個男的的感官卻一直散在四周。

臨近一點左右,呂惠突然掙紮起立,聲音很緊張,很害怕。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一聲尖叫,呂惠一下驚醒,身子迅速的往前傾去,可是一邊還有禦風,他隻是用自己的懷抱稍微的緊了一下呂惠的身體,呂惠才沒有前傾過去。

禦風心疼之餘用手撫摸著呂惠的一隻手,漸漸的呂惠平息,眼神也變得清澈。

這時的呂惠似乎精神百倍,曼妙的身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笑著道:“真舒服,睡個好覺渾身舒坦啊。”

她卻不知道的是禦風給他渡了一些內氣過去,幫她緩解了身體長期下來積攢的頑疾,當然精神倍爽。

禦風疼惜的刮了一下呂惠的瓊鼻,這幾年,也許這個丫頭這樣開心的笑也許成為一種奢侈。

“你很懶知道吧,這都中午了,苦了我的胳膊嘍!”禦風假裝的抱怨道。

呂惠嘿嘿一笑,說道:“大男人應該擔當,這點罪受不了,怎麽能讓兩個美女服侍你?”

禦風滿腦子黑線之餘悻悻的閉嘴,這呂惠性格一下子開朗之後不敢恭維啊。可是他的心裏卻美滋滋的。

“走了,走了,我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就沒進一口食物,我看我都成為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了!”

“噗嗤!”呂惠被禦風逗笑,嘟囔道:“你是仙子,那思涵姐姐是什麽了?”

禦風被噎了一下,又閉了嘴,呂惠在一邊嗬嗬的笑著,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