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留左留右?

此時酒吧外人流湧動,過路的,剛要來酒吧娛樂的都看向一幫衣衫齊整的年輕人,紛紛都在猜測是哪路高神。

現今社會在普通百姓眼裏一般都是國泰安定,偶爾知道殺人了或者走私販毒之類的都是電視看到的個別新聞報道。

其實也屬實,很多東西雖然存在,但是不一定被普通人所見。最直接所指,最被人熱道的是什麽呢?當屬地下秩序。何為地下秩序?其實很多人都能略有所思,不是街頭打架罵俏的小混混,不是學校拉幫結派的學弟,更不是KTV等娛樂場所喝酒鬧事的地痞流氓。

秩序是指一部分人掌握一部分的權利而已。

地下秩序,地痞流氓亦或者小混混等也許按照大家所熟悉熱道的江湖,也許能猜到很多,接觸到很多,但是他們距離那個圈子也很遠。普通百姓也許也能從一些傳言略知一點東西,但是大部分還是很懵懂的

此時正上演被百姓所懵懂的一幕,一幫衣衫齊整,步履散亂卻帶著一絲整齊的年輕漢子正湧向月陽酒吧大廳門口,兩個最初議論禦風的迎賓小姐臉色也略顯蒼白,

因為她們工作這麽長時間來從沒碰到過此類事情。

“咦?難道是哪家大少被人綁架了麽?這麽多保鏢來救人了。”

“我看不像,我咋看像是有政府大員再這個地方娛樂,難道出什麽事了?這些都是警方便衣麽?”

“你們懂什麽?我看是黑社會火拚了,沒看這些人都帶著一些凶戾麽。”

“哪來這麽多黑社會,港澳片看多了吧?”

國人的本性如此,哪裏有熱鬧哪裏就少不了熱議

這時隻看一個麵略蒼白,盡顯病態的青年男子帶著一幫生龍活虎的年輕漢子已進入酒吧內,其實別人沒看見在稍微遠處盡顯黑暗的地方已然停了十輛商務轎車。這樣做的目的隻是這些人不想太招搖而已

酒吧寂靜無聲,此時一根針落地也必然傳人眾人的耳膜,因為這時負責打DJ的打碟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在鋼管旁邊給眾人助興的鋼管舞妹子門也靜靜的站在一旁,一幫金領白領,亦或者無業青年,吊馬子,吊凱子的男女門都靜靜的看著,

也許很多人不明白所以,為什麽這麽安靜,酒吧打架鬧事理所當然,老板這都接受不了,這點事擺平不了。更何談參與娛樂行業,但是這不是別的酒吧因為這個是月陽酒吧。

這時那個被掐著脖子按在桌麵上的號稱“劉哥”“留手”的男人,聽著禦風平靜的說著“能放了她?”四個沒有霸氣,沒有囂張的字時,也多多少少有點不自然了。

他這種人很明白這種娛樂場所打架鬧事太正常了,可是今天為什麽自己和別人有點摩擦就這麽安靜了呢?除了剛才幾個小太妹喝彩了幾句,很少有人在出聲了

劉姓青年都不自然了,更何況他所謂的小弟們.這時也有點被場麵弄的有點蒙了.別的地方打架都是勸架的,喝彩的,鼓動的,哪有這個地方這麽安靜

“你,你,你放開我們劉哥,知道我們劉哥為什麽叫留手麽?那是因為在一年前我們劉哥去救老大,被別人發現順便捆了,為了救老大,不惜自己擔當,願意留下自己一手替老大頂罪,所以留有一名號,說明我大哥敢打敢拚敢義字當頭,雖然被我們的人及時救出來,沒真接留下一手,但是我大哥在天花街一代也是赫赫有名?”

其實這個小弟已犯了大忌,不管電視演的或者現實中打鬥中,除了涇渭分明的談判之外,雙方哪來這麽多廢話。

禦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劉哥.劉哥也不知道為什麽也沒有在反抗

這時,人群一陣躁動,被人生生從中間分開一條通道,隻聽一聲分貝不算高但是卻帶有穿透的力的聲音在人群分開的通道中響起

“留哪一隻手?可這不一定你說了算,我在這呢。”

禦風聞言,還沒回頭,就嘴角一翹,知道是誰來了。

“東江,你又跟著我。”

此時叫東江的青年不在是帶有那種穿透力的聲音,而是帶著一種恭敬和關懷的態度回答到

“風哥,不是我跟著你,是六叔想和你喝一杯了,讓我來找你呢。”

“六叔?我剛從東和省過來,他老人家就找我喝酒,你唬我呢。”

叫東江的年輕人訕訕的摸了摸頭,嘿嘿一笑的說“風哥,其實是也不是,我也隻是在那邊悶的不行了,知道你要來老熊這邊坐坐,就跟來了,這幫小崽子也來這邊見識見識。”

如果在東和省道上的人知道東江能訕訕的摸著頭這麽說話的人一定驚掉一地下巴,

東江,原名李東江,按地下秩序說正統點的是禦風的下手,說平常的在一起那是實打實的兄弟.這毋庸置疑。

而且他有個綽號叫做“白麵美腿”其實這個白麵是說他麵顯蒼白,美腿一層是說他腿似女人長腿修長,而另一層意思是說他美腿不是美麗的美,而是魅腿,他最早已一雙腿打遍很多地方,基本沒對手,所以魅指的是一種速度,詭異而已

“東江,這些人我不想摻合了,你看著辦吧.動靜不用鬧大,要不然陳局難堪,我們老朋友見麵不好說話。”說完禦風把一直按著叫劉哥青年的手鬆開,稍微甩了幾下,以示疏鬆疏鬆。

就在禦風說完這句話後,一直在一邊安靜的蕊兒,眼神有點似無助似哀求的看了一下李東江又轉過頭看著禦風說道“禦風,能不能不要...。”

禦風明白蕊兒的意思,他也沒說話隻是朝李東江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時“劉哥”被鬆開後,也沒反抗,也沒嚷嚷,而是在做沉思裝

“好的,風哥,不放心兄弟嗎.一定辦好,”

話剛說話,然後李東江指著後麵的一個一米八的短發青年漢子說道“立輝,把這個那個還有那個這個都帶出去,讓風哥清靜下。”

禦風也沒在理睬東江的舉動,而是把頭慢慢轉過來看到他夢中經常出現的她,曾經的依戀,曾經的傷痛,曾經的悲戚,當在見麵而正式麵對的時候已絕然不一樣,至於什麽地方不一樣,禦風也說不上來.

“禦風你的手沒事吧,還在流血,去醫院吧。”

其實蕊兒也不知道接下來以什麽話題來和禦風交流,實在不能組織語言隻能以禦風的傷了的手說事。畢竟曾經她對他的傷害,畢竟三年了。畢竟剛才她被他看見的種種

“沒事,小傷,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