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揉了幾揉,不滿足於手感的享受了,就翻身將她壓倒,伏到她身上,先用嘴去吻她的臉和脖子,然後掀開她的衣襟……突然,酒鬼吐著嘴裏的奶水說:“你是不是還在奶著孩子?”
這話提醒了蘇小玉,耳邊突然又響起女兒的哭聲。她一驚,猛地翻身坐起,動作利索地脫著衣服,邊脫邊催酒鬼:“你也脫呀。”
一會兒,她就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蘇小玉從盒子裏拿出一個**,幫她戴上去。然後有些羞澀地在**躺下來,對他說:“把燈關了,上來吧。”
酒鬼卻赤身站在床前看著她,呆了。蘇小玉催他:“喂,你看什麽哪?快點呀。把燈關了,我不習慣開著燈的。”
酒鬼咂著嘴說:“嘖嘖,蜂腰,**,肥臀,真是魔鬼身材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麽好的身材。”說著伸手來拉她的手,“起來,讓我站著抱一抱,這個感覺,一定很美妙。”
酒鬼力氣不小,隻一拉,就把蘇小玉拉得身體橫了過來,再一拉,就把她拉站了起來。然後正麵貼上去,伸出雙手摟住她的蜂腰,拚命地箍緊,恨不得把她和身子箍進自己的身體裏麵去。上麵則亂著酒氣熏人的嘴巴想吻她。
蘇小玉仰著頭不讓他吻,要拉他上床完成最後的交易。她掙脫他的擁抱,伸手去關了燈,再次躺到**催他:“快上來吧。”
酒鬼這才撲到她身上瘋起來。可是突然,他一下子壓在她的身上不動了。蘇小玉感到奇怪,抬著身子說:“喂,你怎麽啦?”
酒鬼氣喘籲籲地說:“我,不行了。你幫我弄起來吧。”
“怎麽弄啊?”蘇小玉更加厭惡他了。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酒鬼說,“最好是用嘴巴。”
蘇小玉仰天躺在那裏,難過地想,賺這個錢也很不容易啊,唉,這個人怎麽這麽難伺候?他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啊?她很不情願地坐起身子,伸手去幫他弄。可是,蘇小玉很賣力地弄著他,他卻依然軟在她手心裏,象一條死去的軟骨蟲。
“你快點起來啊。”蘇小玉等不得了,“已經多少時間了?老板娘有規定時間的,超過了,她要說的。還有,我……”咽下了後麵的話。她不清楚嫖客要是知道她有孩子在家裏等著他,會怎麽想,有什麽反映,所以不敢說出口。
“我也想起來啊,可就是不行,不知為什麽?”酒鬼還是滿身酒氣,有些懊惱地說,“以前,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酒是助色的,今晚這是怎麽啦?”
蘇小玉真想不做這筆生意了,馬上穿上衣服回去。可是一想到女兒嗷嗷待哺的情景,自己口袋裏越來越少的錢,就不得不耐著性子伺候他。
酒鬼說:“你把帽子拿下來,我對帽子有心理障礙。”
“不行。”蘇小玉一口回絕。
“等會行了,你再戴上去嘛。”酒鬼噴著熱烘烘的酒氣說。
蘇小玉這才幫他拉下帽子。果然有點起色,那條軟骨蟲好象睡醒了一般,還不能完成任務。
“開燈,也許要好一點。”酒鬼突然想起來似地說,“我對黑暗也有心裏障礙。平時,我喜歡開燈作愛的。”說著下床去開燈,然後重新坐回**,對蘇小玉說,“你躺下,讓我看著你,我也許就行了。”
這下,蘇小玉覺得不自在了。她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下,覺得燈光特別刺眼,這個男人也顯得格外醜陋,心裏更加惡心,真想掀開他逃走。可她知道這樣做,今晚就沒有收入了。老板娘也會對她有看法,要是她不要我怎麽辦?於是,她隻好閉上眼睛,任這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手忙腳亂地動。
果真有效。開了燈,這個酒鬼伏在她身上看著,吻著,摸著,那條軟骨蟲漸漸恢複了知覺和雄性,昂首挺胸,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好,我行了。”酒鬼高興地叫了一聲。蘇小玉猛地坐起,幫它戴上帽子,才重新躺下。為了加快完成速度,她夾緊兩腿使勁往上顛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卻是一點用也沒有。隻被她輕輕幾顛,他就“啊呀呀”地叫著,身子一陣亂顫,伏在她身上不動了。
蘇小玉掀開他的身子,從那裏拉出套子,動作麻利地穿著衣服。一穿好衣服,她就不客氣地向他伸出手說:“拿錢,我要走了。”
酒鬼卻賴在**不起來,哭喪著臉說:“我,還沒怎麽動,就丟了,也要這麽多錢?”
“你這人怎麽這樣?”蘇小玉更加看不起這個酒鬼,“老板娘說,進到這裏,隻要那個,就成了,你難道是第一次進這種場所?”
“能不能少一點?”酒鬼求著說,“一百五,太高了,一百吧。”
“我說你,還是個大男人嗎?”蘇小玉有些生氣地了,“快點,我要緊回去,家裏還有孩子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