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跟這種色官和皮條客打交道,還有被其家屬發現和汙辱的可能,甚至不會被黑社會盯上和傷害的危險。所以,她想來想去,覺得這是一條一旦走進去就很難回頭的死胡同。
她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和痛苦,不禁悲從心生,一個人背著孩子偷偷地哭了。哭了一會,女兒哇哇叫起來,她才抹幹眼淚,抱起她想,為了這個孩子,也為了自己的將來,你還是不要去當二奶和泄欲工具為好。
是的,盡管她現在淪落成這個樣子,但她心裏還一直想等度過了這個難關,就去走正道,找一個好一點的工作,尋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組建一個新的家庭,再跟爸爸媽媽聯係,重新做一個爸爸媽媽的好女兒,這個沒爸孩子的好媽媽,那個未知丈夫的好妻子。
過了三天,那個皮條客來到發廊,點名要她。皮條客也是一個虐待的高手,他一邊拚命地虐待著她,一邊問他上次那個貴客是如何嫖她的,滋味怎麽樣。弄得她很難受,她隻好閉著嘴,不回答。
這個皮條客采用的是另一種虐法。他來發廊前,大約是吃了**的,所以還沒走進包房,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自己乖乖地戴上套子,讓蘇小玉也脫光衣服,倒躺下來。他先是提起她的兩腿,立在床前,沒完沒了地衝擊她。然後讓她下床,兩手撐著床沿,對著他翹起屁股。他要開她的後麵花,蘇小玉不肯,他就眼睛一瞪:“我給你雙倍的錢,還不行嗎?”
蘇小玉又體會到了一種新的姿式,皮條客突然從她身體裏麵抽出來,往上移了一移,移到她屁眼的位置,停在那裏不動了。
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隻以為他是想休息一會。哪裏想到,他那東西卻對準她緊閉的肛門,雙手使勁抓住她的大腿,猛地往前一挺,插了進去。
“啊——”蘇小玉痛得尖叫一聲,感到肛門被擠裂了。這種疼痛甚至比那晚在賓館裏,被朱曉明破了處女膜時還要強烈。她痛得拚命晃動屁股,想擺脫他。可是這個沒人性的家夥卻死死要頂住她的臀部,兩手牽牽地抓住她的大腿,不讓她動,還咬牙切齒地往裏擠去。
“啊——痛死我啦——”蘇小玉晃著頭大叫。
皮條客不顧她難於忍受的疼痛,竟然慢慢動起來。
蘇小玉痛得大喊:“不要動,痛死我啦——”她真的痛得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眼睛也可憐地睜得很大,屈辱的眼淚噗噗地直往**滴落。
“我給你雙倍的錢,你就忍一下吧。”皮條客不僅沒停下來,還加快了速度,“一會兒,就不痛了,你就忍一下吧——”
皮條客見她痛得在哭,還是昂著頭拚命**,無恥地說:“現在不痛了吧?”
蘇小玉痛得實在受不了,她覺得肛門在發出被擠裂的聲音,就哭著哀求說:“我要不要錢了,我不做了。”
見她的肛門開裂出血了,他還不停下來,繼續肆意地衝撞她。蘇小玉癱坐在**,伸手摸著自己火燒一樣的肛門,又痛又委屈,嚶嚶地哭泣。皮條客則滿足地在她身邊坐下來,摟著她說:“瞧你嬌嫩的樣子,這有什麽呢?下一次,就不痛了。你大概真的沒有這樣做過。”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蘇小玉罵道,“隻顧自己開心,不顧別人死活。”
皮條客撫摸著她白嫩的身體,不跟她說這個了,而是直接問:“上次跟你說的事,你想得怎麽樣了?
蘇小玉真想好好數落他一通,可是她想到自己的處境和身份,就抹幹眼淚,委婉地說:“我家裏有急事,媽媽打電話讓我回去,我不能不回去,對吧?回去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來了。”
她知道這種與官打交道的皮條客,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他們神通廣大,白道黑道都擺得平的。她一個小小的發廊妹,哪裏得罪得起他們這種人啊?
這樣做做,蘇小玉手裏的錢也慢慢多了起來。而手裏有了錢,時間就過得快多了,她的孩子也慢慢會走路了。這樣,她出去做生意時,就將孩子放在那輛新買的坐藍裏,麵前給她放點玩具和吃的東西。但女兒越大越危險,她在外麵做,就越是提心吊膽。
一次,女兒玩玩沒了心思,哭著要媽媽。媽媽卻一直不來理睬她,她就拚命地動。蹬著小腿要爬出來,結果身子前傾,連車帶人倒在了地上。她既嚇又痛,哇哇大哭,但哭死也沒人來睬她。哭累了,她也就不哭了,慢慢往門外爬去,爬到那隻熱水瓶旁邊,她坐下來,抱著熱水瓶玩起來。
蘇小玉撲回去打開門的時候,她已經在用小手拔瓶塞了。而熱水瓶裏滿是開水,要是被孩子拔開,要是她晚回來一步,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蘇小玉上前一把搶過孩子手裏的熱水瓶,嚇得籟籟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