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餘非心頭頓時咯噔一下,表麵上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用,能吃藥治療的就不需要準備手術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是她心裏想的卻是:手術?這到底是什麽藥還需要動的著手術?真的是大叔病了嗎?這麽嚴重嗎?

可是她卻又不能直接讓醫生幫她看看這是什麽藥,因為很多你跟人醫生打聽什麽,他們不見得會告訴你,尤其當涉及別人**的時候。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裝出這藥是她的,又不容易露出什麽馬腳來。

不過餘非大概怎麽也沒想到,醫生居然會告訴她說……

“這種病怎麽能耽擱

!這可是腫瘤!這種藥就是遏製腫瘤生長的!還帶有止痛的效果!如果是惡性的話那必須要抓緊時間切除和化療,以防繼續擴散蔓延下去,這也是為你生命抓緊時間!就算是良性的,如果是對身體很有危險,又增生到一定程度的也需要抓緊時間切除!而且如果增長的位置很危險的話,那麽其危險程度就像一個不定時炸彈,絲毫不亞於惡性腫瘤的的殺傷力!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都不是上心的話還能有誰拿著上心?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拿著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到時候生病了,嚴重了就知道著急了!”

這個醫生看來是真上了年紀,對於藥物倒是沒有跟她解釋太多,反而訓導的話說了一大堆,就好像她是一個多不聽話的孩子似得。

餘非捏著藥瓶,從頭腦清醒到一身冷汗,再到渾渾噩噩,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冷汗起了多少層,冒了多少遍,隻覺得她好像是在用力抓著這藥瓶,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可是卻感覺任由再使勁她的手都用不上半份力氣……

說什麽……

一定是弄錯了!

餘非緊緊的抓住那醫生的衣襟!衝他大聲道,“騙人!騙子!一定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弄錯了!”

怎麽會是腫瘤呢!怎麽會是腫瘤呢!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腫瘤意味著什麽,而惡性腫瘤就是俗話說的癌症!

怎麽可能呢!這不可能!大叔怎麽會有腫瘤呢!他一直都是那麽健康的啊!剛剛在另一家醫院做檢查也並沒有做出什麽來啊!怎麽他們的房間裏會有這種藥呢!

就算是……就算是腫瘤……又為什麽要抑製腫瘤的生長,而並不是果斷的切除它呢?難道真的是……是癌症嗎!

餘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隻是渾渾噩噩的聽到醫生著急的讓她快放手!她快要勒死他了!甚至他看她的目光裏還有一絲憐憫,仿佛在說:你一直在吃這種藥難道家裏人都沒有告訴過你這是什麽嗎?你得了癌症你自己不知道嗎?

那感覺,就好像她是天底下最可憐的可憐蟲一樣!

如果不是吹著室外的風,餘非怎麽也感覺不到身體居然會感到這麽的冷

冷的就像突然掉進了萬丈寒冰窟窿裏一樣,她的牙齒甚至都忍不住在咯吱咯吱的直打架!

直到她已經站在了醫院的大門口她突然有些茫然。

她什麽時候出來的?她怎麽走出來了?大叔還在裏麵!

不!

餘非頓時全身打了個機靈!

她不要等他!她不要問他!她沒撿到這藥!是,沒撿到就沒事了,沒撿到她就不會知道了!沒撿到……大叔就不會生病了……

餘非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堅強到無所不能,其實她很脆弱,很擔心,根本沒有表麵上這麽天不怕地不怕,這麽無所不能!

她害怕背叛,害怕拋棄,害怕失去。她什麽都不想要,隻要想要一個溫暖的家庭和一份安穩的生活。難道連這種要求都太過分,太奢侈了嗎?是不是連這點都不能夠被滿足呢?

還是說,她自己就是一個掃把星,爸爸媽媽都去世了,後來把她托付給儷姨,結果儷姨也去世了,儷姨把她又托付給江弈城,她以為這次她又可以有一個家了,以為這次再也不會失去了,可是……她又要再一次失去了嗎?她要失去大叔了嗎?

想著想著,餘非慢慢蹲在地上,肩膀抖動到不能自已。

也許麵對任何事情她都可以堅強,都可以坦然,但是一旦麵對失去,她沒有辦法麵對,更沒有辦法接受!更更沒有勇氣——去問他要一個答案!

餘非覺得,也許在她拿到這藥瓶的時候,冥冥中她就有種不信任江弈城的感覺,所以才會把這藥私藏起來,趁著他不在跟前的時候拿出來詢問一下。

這個結果,真的讓她一點也不出乎意料!想到他最近以來突然反常起來的舉動,以及吃飯時總吃的很少,就連臉色都蒼白蠟黃的好像很累的樣子,她怎麽會那麽粗心呢?她怎麽就能一點也沒發現,沒感覺到任何異樣呢?難道江弈城總說她一點當人太太的樣子都沒有,原來真的沒有!

因為她太自私,自私的心裏隻有自己!隻想著自己是不是過的痛快,過的開心,隻知道胡亂吃醋,卻對於他身體不舒服的事居然毫無察覺

餘非肩膀抖的厲害,可是卻任由一她咬破了嘴唇,煞白了臉色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淚來!如果她都允許自己害怕脆弱下來了,那麽她又該怎樣和他一起去麵對?

當鬱紹庭開車還沒進醫院大門,正一邊打著方向一邊打電話的時候,遠遠就瞅著:嘿!門口那個小女孩長得還挺像他家小非非的!

當時他也不過隻那麽一想,但是再定睛一看!我靠!還真是他家小非非!

鬱紹庭‘嘎’的把車停在門口,也不管後尾跟著他預備拐進醫院大院兒的車是不是就那樣突然一個急刹車的司機差點破窗而出,表情那叫一個狼狽!鬱紹庭隻自顧的搖下車窗,興奮的衝蹲在地上的餘非道,“小非非,你在這幹嘛呢!”

而餘非抬起頭來的時候,當時鬱紹庭就有種他可以外麵再套一個棉襖的感覺!

要不然的話他怎麽會有種大白天撞見小鬼兒的感覺!

他知道她不化妝,但是,今天她那張雪白雪白都發青了的小臉上是抹了兩斤麵粉出來的麽?還是說她知道他接到電話說是殷血醒了便禮貌性的過來探望一下,估計埋伏在這裏嚇他一大跳的?

感覺到餘非的不對勁,任由後麵的車子急死了也不關他事兒。鬱紹庭徑直下了車子後從地上把餘非給扶了起來,“怎麽了這是?誰欺負你了?跟我說,哥哥去抽他倆大嘴巴子,再順便把他家給抄了!”

餘非抽了抽鼻子,“江弈城。”

鬱紹庭明顯愣了下,好吧,狠話撂的太早了,就當他沒說好了。

“怎麽了?因為殷雪的事?”

鬱紹庭想來想去都覺得可能是這件事,便安慰的說,“安啦,隻要不是個瞎子就都能看得出來,江弈城眼裏看到的人是你,心裏惦記的人還是你,殷雪早就已經是過去式,在他心裏激不起任何的波浪了,就算他會關心殷雪也不過是出於道義罷了,我了解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不法感情存在在其中!”

餘非悶悶的說,“不是這件事

。”

啊?鬱紹庭撓撓頭,得虧他剛才搜羅了一腦子的話想要安慰她呢!居然……額,不是這件事?那是哪件事?

有時候鬱紹庭覺得他特別羨慕江弈城,他是個情商很高的人,通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心思他都能猜得到,而他則最猜不透的就是女人的心思了。如果他是江弈城就好了,可以為餘非排憂解難。真是,看到她這張小臉,他喇叭花一樣的好心情都打蔫兒了。

餘非說,“鬱紹庭你能先帶我離開這麽?我想出去透透氣。”

“哦好!”鬱紹庭點頭稱好。

別說先帶她離開這了,如果餘非說,“鬱紹庭你去死好嗎?”他估計也會說個,“好的親,麽麽噠。 ”

那誰說的,對於那種可以左右你情緒的人,一定要徹底!要麽徹底的得到!要麽徹底的遠離!

可是這話說的是好,兩樣都做不到怎麽辦?

鬱紹庭覺得,他也就這個命了。要是能做到的話也不會過的這麽自虐又苦/逼了!

餘非覺得,在她心情沒平複下來時她不想見江弈城,也不想和他說話,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上去狠狠的捶打他一通!

所以她不是逃避,她隻是想要冷靜一下。她也想要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大,麵對她最不能接受的事,她可以心智強大到和他一起麵對,鼓勵自己也鼓勵他嗎?她能嗎?

鬱紹庭也不問餘非去哪,看她一直頭往窗外瞅著,就跟那窗外開花兒了似得,他也不敢多說話的打擾他,隻是把車開的像火箭一樣,而且窗戶大開的任由風呼呼的吹著,尤其是長頭發的那種,是吧?能把人吹的前後腦勺子都分不出來,可是卻過癮的要死有沒有!

他猜餘非肯定也喜歡這樣!因為當風呼呼的灌進你耳朵裏,你頭在大風中給吹的嗡嗡作響時,你腦子裏是沒法去想任何事的。這樣也好,不管任何事情,如果在還沒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時候去想隻會越想越鑽牛角尖。

路上江弈城給餘非打了n個電話,可能是從殷雪的病房後找不到她著急了,電話也打的頻了起來

餘非一開始並沒有想要接的意思,可是後來她在終於拿過手機的時候卻突然改變了想法。

鬱紹庭想也大概能猜到餘非這副鬼樣子肯定和江弈城分不開。果然,在她放在座位上的手機一直在想時他瞅了一眼,這不,著急的那個這就打電話來了。

“嗨嗨!據我個人經驗來看,你千萬別關機,關機不但一點問題都解決不了,而且更會加劇矛盾!真的,我保證,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我代替全天下的男人說一嘴,男人不怕女人哭、鬧、凶,卻獨獨最怕女人不說話、關機、搞冷戰!這根本就是活活折磨死個人!”

終於等到他說完,剛好電話也不響了。餘非談了口氣,“我隻是想說,你能把窗戶關一下麽?吹的我頭痛死了。我要接個電話。”

鬱紹庭“……”

敢情他自以為是的體貼都白體貼了啊!虧他還被自己體貼的舉動深深感動著呢!這下可搞笑了!

在餘非整理了一下情緒準備接電話的時候,電話卻突然再沒響。不一會她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你要再不接就死定了!

不是問她在哪,也不是問她怎麽了,而是在十幾通電話後上來就是這麽一句,足以可見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現在根本就因為她的突然失蹤外加人影都不見的瀕臨暴走的狀態!

而後,當電話又響起來的時候,才不過隻響了一下子餘非便接了起來。似乎對於她這突然接起電話有些始料未及。江弈城那邊明顯頓了一下後,才帶著蹙眉不悅的調調問,“你在哪?”

餘非說,“江弈城,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回答我。”

……身邊的鬱紹庭看似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著車,可是朝向餘非那側的耳朵現在卻分明張開的像隻喇叭!仿佛就連一個標點符號也不敢錯過!

這可是現場直播版呐!要是不聽的仔細點的話,等會安慰她的時候都一頭霧水的沒有個安慰點!

“什麽問題?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

他似乎找了她很久,聽說話都能感覺到鼻息的微沉。

然,餘非卻並沒有回答他,而是依然道,“我問你,你有沒有生病?最近有沒有身體不適?”

對於她這問題,江弈城分明意外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問?”

“你先回答我。”她固執的要求著。

對方遲疑了一下。“沒有。”

末了又追加了一句,“我身體一直都很好,你不是知道嗎?是誰跟你說什麽了麽?你現在人到底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聽著江弈城的話,餘非暗暗咬唇,一字一頓的道,“江弈城你敢發誓麽?如果你剛剛說的話撒謊了,或者隱瞞我任何事,你的代價就是會失去我!”

鬱紹庭頓時打了個激靈。不是,這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啊,需要玩的這麽大?發這麽厲害的誓?慌張!

可不是?什麽樣的代價能打得過讓一個人永遠失去自己所愛的人?這根本就是最殘酷的詛咒啊!

不管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換做是他的話他都絕對不會發什麽誓的!沒聽說麽,很多事不經念叨,念叨的一多了指不定就真的成真了呢!

雖然餘非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再冷靜,但是最後一句話卻還是泄漏了她顫抖的情緒!

似乎她的異樣情緒讓他感到很不安,也不高興,江弈城在電話那頭淡淡的說,“我從來不發任何誓。”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報應的話,那麽他在商場上做過的事,用的手段早不知道該報應多少次了。

“你到底在哪?發生什麽事了?餘非,有事當麵說,我很擔心你。你現在懷孕了別有什麽事就耍性子,你……”

然江弈城話還沒說完,餘非便狠狠掐斷了電話後,果斷關機!順便就把電話泄憤的往座位上一扔!

鬱紹庭說什麽來著?剛剛他還說他家小非非真是女人中的好榜樣,不管有啥事都不會關機,不會不接電話,有事說事不逃避的真好

但是,他這想完都還沒幾秒呢!她就用實際行動徹底推翻了他的想法!敢*家這是講完電話再關機啊!

這簡直比不接還可惡啊有木有!不接你還會抱有一線希望的覺得,也許她不是故意不接的,也許隻是沒看到?等接完後在半中腰掐斷的話分明就是:勞資就是掛你電話,掛完還關機怎麽著?你打都沒得打!而且跟你吵一半還不跟你吵了,就活活憋著你沒說完的話,硬生生憋死你!

這才叫夠狠啊!

而對於餘非,她現在才真的知道江弈城在她麵前玩的把戲,那就是,他不騙她,真的不騙,他隻是隱瞞了她而已。

在鬱紹庭還沒想到用什麽話來安慰餘非時,她便問他,“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那個叫嶽海洋的醫生你還記得嗎?”

“哦,記得啊,怎麽了?”鬱紹庭不解的問。

“那你有他的電話麽?”

鬱紹庭搖頭,“那天喝的太醉了沒來得及要,江弈城肯定有他電話,怎麽了?找他有什麽事?還是誰病了?”

餘非搖頭,“算了,沒事。”

餘非不想當著外人的麵和江弈城吵架,但是這次她真的沒忍得住,因為這次的情況和以往都不一樣,她真的……一時非常難以接受!

而剛剛,她鼻息凝氣的不是沒聽出他話語中的緊張和警惕。

餘非和鬱紹庭說,“陪我去一趟靈塔山吧。”

“嗯?怎麽突然想要去那裏?”

“沒什麽,就是想爬山了。”

鬱紹庭幾乎無比驚異的轉頭看了眼下,“你一個孕婦顯得沒事兒爬什麽山啊!萬一把肚子裏的小祖宗給爬掉了的話你是打算讓我跟江家的人以死謝罪麽?”

餘非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才一個多月而已還沒那麽脆弱好吧?再說了,我慢點爬就是了,又不是要和誰去是賽跑

。山上的空氣好,我心裏怪悶的想要上去散散心不行麽?”

其實要換做平時的話,哪怕是她懷孕了要著爬個山也沒什麽,隻是,現在她情緒這麽不佳,爬山真的沒問題嗎?不會出什麽意外吧?

見鬱紹庭還在遲疑,餘非說,“那好吧,你把車靠邊停,我自己打車去。”

鬱紹庭這會兒頓時趕緊落了鎖沒好氣的扔出去,“自己去個p,本事了你還!”

到底是他帶她出來的,不管她想去做什麽身邊有他陪著也好有個照應,她要就去自己去的話誰知道能發生點什麽事?別說到時候江弈城砍了他,他估計都想分分鍾弄死自己了!

餘非就知道,別人她治不了,但一定是能治得了鬱紹庭的。隻是雖然她嘴上沒說,心裏卻默默的說了句‘謝謝’。

他為她做的這些她都不會忘記。哪怕是再小的一件事,等到以後他遇到了任何她能夠幫得上忙的事情,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她也會幫他!

……

雖然以鬱紹庭的懶惰勁兒,健身房他都不樂意去,最討厭的運動就是爬山了。不但會累的腿都抽筋,回去後整整酸痛上一個禮拜,在這其中看到現實版的樓梯就會產生一種厭世的情緒,更別提在爬山的時候路邊髒髒的沙土讓他一身幹淨的衣服搞的像泥人一樣。真是從頭到腳恨不能衝洗扣著縫兒的衝洗一遍!

老實說,這靈塔山他倒是聽很多人提起過,這靈塔山很高,高的據說都能觸及雲端,傳說是整個z市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所有很多人相信來這裏祈福一定能夠唄上天所聽到。所以靈塔山上寺廟的香火向來旺盛。前來求神拜佛的人更是比比皆是。

當然也有純粹帶孩子來玩,或者外地慕名過來遊玩的,加上今天天氣比較好,又適逢是個爬山的好季節,所以這爬山的人並不少。

往山上爬的時候餘非走在前麵,鬱紹庭跟在後頭。雖然他特別想和餘非並肩一起走,是吧,就像那些親親熱熱的小情侶一樣,大手牽小手,走路都不累!

不過鬱紹庭也想了,爬山這麽危險中暗藏殺機的運動,最好就是他跟在她後麵,萬一她一腳踩空了是不?就他這反應能力也能第一時間穩住她

!就算第一時間真沒反應過來,也有第二時間給她當個肉墊的!

這一路上餘非在前頭專心致誌的走路,走的雖然並不快,卻每一步都很踏實安穩,稍微累了點就歇一歇,歇好了再繼續。

而鬱紹庭則在她身後,人也沒閑住的已經在大腦裏模擬了n種英雄救美的模式,各種都刷刷刷的武林高手出現時特有的畫麵啊!跟那大俠似得!極大程度的滿足了他爬山時這一路空虛的內心。

隻不過,乍一看這情勢,就跟那他和餘非不認識似得!哦不,應該說他緊緊跟著她,不是扒手就是跟蹤狂*!

話說這一路上他已經接受了很多異樣的目光了。

甚至已經有好多人開始用一種質疑的眼光看他,咋光跟不下手呢?還有沒有點職業道德了!能不能好好幹點正事了!

就這樣走走停停的,當到了山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鬱紹庭開始還真的以為餘非是心裏堵得慌,所以才想要借著爬山發泄一下,可當到了山頂他找了個洗手間出來後,居然發現她人竟沒了?

這前前後後的一找竟發現她人正跪在這靈塔廟裏,虔誠的對著佛像說著什麽,又參拜了幾下,不知道為什麽,那單薄的身影竟他一時間胸口一塞,突然就有種很心疼的感覺。

鬱紹庭沒有進去,就在外麵等的餘非。

他還記得她在和江弈城打電話的時候好像提到了身體健康方麵的事,就不由得想到難道是江弈城最近身體不適?她要著上這靈塔山來其實並不是為了爬山,而是為了登上最高點後到這廟裏來為他祈福的吧?聽她在電話裏那凶巴巴的好像要吃人的樣子,卻想不到……真是個,傻女人!

今天7000字更新!表以為十三白天不在線上大家就都偷懶哦!這兩天的數據又有種讓人淚奔的趕角了。乃們是打算把農民工的工資拖欠到月底一起給毛?每天都這麽勤奮的小蜜轟突然間就感覺不到真愛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