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你們在幹什麽?
湛言抬眼對上那雙寵溺看她的深邃眼眸,心口柔軟,再看她媳婦下巴上的青刺,伸手輕輕摸著,經過一晚上,昨晚眼底還有些紅絲,不過這張臉還是非常漂亮,顧墨襲任他乖寶摸他的臉,有些溫熱的溫度從臉頰傳到他的心裏,燙的心間的溫度越來越高,心口一動,目光越發灼熱盯著他乖寶的臉看。
湛言被她媳婦看的耳根有些紅,顧墨襲見他乖寶耳根紅的厲害低低一笑,湛言一驚反射瞪大眼,顧墨襲見他乖寶瞪圓眼睛可愛的樣子,深邃黑色的瞳仁劃過一道驚人的魅惑,薄唇勾起,含住他乖寶的下唇也不動,壓低嗓音重新說了一遍:“乖寶,有多想?”
湛言沒想到有一天竟然看她媳婦看的呆了,不說身份背景或是氣質,就算是這張臉也讓女人趨之若鶩,心口微熱,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隻是她一個人的,至於宮寒那個女人,她該好好查查了。
她想問她媳婦昨晚的事情,可她也知道她媳婦會告訴她,隻是估計會略過危險告訴她那些好的事情。眼眸轉深,捧著她媳婦的臉主動吻了起來,顧墨襲並沒有動,任他乖寶輕輕吻著。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才放開,喘著氣趴在她媳婦身上:“媳婦,可以了麽?”
“乖寶,你覺得呢?”
顧墨襲抱著他乖寶換了個姿勢,讓她趴在他身上,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她鎖骨間的咬痕,顏色並沒有褪去,反而變的青紫了,抬頭輕輕她鎖骨處,一臉心疼,昨晚憋了三個多小時,他幾乎以為自己下半身要廢了,他也想好了,就算他以後印不起來,他絕不會碰除他乖寶的女人,而他乖寶也別想離開他。
沒碰到他乖寶身子之前,他還能忍著,一碰到他乖寶身子,頓時爆發,繃在腦袋一根弦突然斷裂,他再也忍不住,現在見他乖寶現在神情有些懨懨,心口心疼的厲害,親親她的小嘴。
“媳婦,累!”渾身無力,她還是想睡覺。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現在才一點半,她還想睡覺。
顧墨襲看了一眼時間,才一點半,抱著他乖寶陪她繼續睡,她睡著,他就睜著眼睛看他乖寶,怎麽看也不夠,他的乖寶就是他的肋骨他的一切,比他命還要重要,他恨不得把他乖寶吞入腹中,兩人永遠也不分開。
摸著她的肚子,他乖寶這肚子裏什麽時候會有一個小乖寶,不過他可不希望昨晚有,他被下藥又喝了酒,不行,什麽時候他得讓吳凡好好檢查一下他乖寶的身體。
顧墨襲這一看就看了他乖寶幾個小時,看時間已經四點了,他乖寶也該醒了,言寶小瑾小睿也快回來了。
“乖寶,先刷牙吃點東西好麽?”握著他乖寶的腰收緊,騰出一隻手輕輕拍著他乖寶的後背。雙眼寵溺。
湛言閉起眼睛,她真的起不來,也沒聽到她媳婦說些什麽,閉著眼睛點頭。
顧墨襲瞧見她乖寶的樣子,起身把人抱起來進了洗手間,讓他乖寶埋在他肩窩繼續睡。
拿起他的牙刷擠了牙膏邊抱著他乖寶讓她張口。
湛言半夢半醒閉著眼張口讓她媳婦幫她刷牙,顧墨襲小心翼翼前前後後刷完,最後讓他乖寶漱口,洗了一個臉,把人抱到臥室,換好衣服,才抱著他乖寶去了餐廳。吩咐下人把飯菜放在桌上。
“乖寶,該吃飯了。”他乖寶一天都沒有吃飯,怎麽會不餓?
湛言胡亂點頭,閉起眼睛繼續睡,顧墨襲也樂的他乖寶繼續靠在他懷裏讓他喂,勺了一口到嘴裏低頭堵住他乖寶的唇喂過去。
顧墨襲見他乖寶乖乖聽話的模樣突然想到以後他乖寶生的小乖寶,一定和他乖寶一樣的可愛,讓他疼到骨子裏。
等一碗飯見底的時候,顧墨襲喂得意猶未盡,見他乖寶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到了心窩裏。
紫鷹進來見他們領主一臉非常柔和,那雙眸子比含了蜜一般還要寵溺,紫鷹心裏震撼,從昨晚他就知道領主非常喜歡這個主母,否則憋的快廢了也不願碰其他女人。不過想想眼前這個主母身手、身份背景都不一般,為他們領主做了那麽多,也悶聲不說,這樣的女人才配的上他們領主。
顧墨襲見紫鷹進來,知道他有事,眸子一掃,讓他先出去,紫鷹意會,趕緊放輕腳步出去等在門外。
顧墨襲也知道他乖寶昨晚真是累的夠嗆,抱起人上樓去了臥室放在**,幫他乖寶好好蓋上被子。這才離開,讓他乖寶好好休息也好。
言寶小瑾小睿回來的時候,在大廳沒有找到他們媽咪的身影有些奇怪,以前他們一放學,媽咪都會等著他們回來的。
言寶幫小瑾拿下書包,繃著小臉,一隻手牽著小睿,小瑾也疑惑了:“言寶哥哥,媽咪怎麽不在這裏?”
言寶也疑惑搖頭,小睿掙開言寶的手,往樓上爬,剛開始言寶和小瑾還沒有注意,後麵言寶發現小睿,小睿已經上了樓。言寶讓小瑾樓下等他,上樓去找小睿。
言寶上了樓,小睿已經快速爬上了床,躺在湛言懷裏埋頭在她肩窩蹭了蹭,比起眼睛不動了。
言寶看見小睿,自然也看到了他媽咪在**睡著,神色有些疑惑,想到今天早晨他媽咪直接倒在**,看來媽咪是真的生病了。見小睿撲在他媽咪身上,趕緊走過去把小睿抱起來放在一旁。
小睿睜著圓溜溜的紅色眸子齜牙咧嘴凶狠看著言寶,言寶完全無視小睿凶狠的表情,摸摸他的小腦袋,低頭,墨色的瞳仁一縮,怪不得他媽咪會生病,他看到他媽咪脖子上又多了非常多的印子,而且每個都留著齒引變成了青紫色,言寶黑色的眸子裏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憤怒與心疼,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和他爹地攤牌。小拳頭握緊,雙眼滿是堅定。漂亮的粉色的唇抿成一條線,小臉更顯得冷漠漂亮。
小睿順著言寶的視線盯在他媽咪脖子上,紅色的眼珠子疑惑極了,小手剛要碰,言寶眼疾手快握住小睿的小手。
言寶從書包裏掏出了藥膏,坐在床沿,脫了他媽咪的浴袍,打開藥膏耐心的塗了起來,小睿見言寶的動作,也有些好奇,端坐在一旁,鮮紅的眼眸一閃認真看著言寶塗藥膏,一眼不眨。
清澈漂亮的眼眸裏有好奇也有興趣,小手剛要槍言寶手上的藥膏,言寶一個眼神,小睿立即乖乖不動,趴在一旁,小臉摩挲他媽咪的臉蛋。摩挲了一會兒,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他媽咪的臉。
湛言迷迷糊糊以為是她媳婦舔她的臉一邊還幫他塗藥,微微側頭:“媳婦,累。。。!”
言寶聽到他媽咪的聲音,手上動作的力道放的更輕了,生怕弄疼他媽咪,他的睫毛又長又卷,往上翹,眨眼的時候就像是一把密集的梳子,非常漂亮,襯著漂亮的雙眉下的黑色瞳仁水汪汪深沉,眼珠子又黑又大,顯得特別的可愛。隻不過那張精致完美的小臉微皺,板著小臉顯得特別的嚴肅,老成的像個小大人一樣,小身板已經有了幾分氣勢,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怒氣。
小睿舔完他媽咪的臉,紅色的眼珠子眨巴眨巴認真盯著他媽咪紅腫的唇。
言寶抬眼剛好看到小睿舔完他媽咪抬起小臉,咧開一個小嘴看著言寶。
“媳婦,我困!”軟軟濡濡的聲音帶著有些清冷的意味,更顯的悅耳好聽。
言寶以為小睿吵醒了他媽咪,趕緊低下頭輕輕喊了一聲:“媽咪!”
湛言睡的昏昏沉沉,根本沒有聽清楚什麽,感覺到有人舔她,還以為是她媳婦,雙手抱著她“媳婦”抬頭用力在親在他小嘴上:“媳婦,乖哦。”
言寶小臉頓時通紅起來,知道媽咪把他當成爹地了,見他媽咪抱著他不放,也不敢亂動,生怕吵醒她媽咪,咬著粉色的下唇,過了一會兒才喊了一聲:“媽咪!”
湛言迷迷糊糊以為她媳婦不滿意,閉著眼嘟著嘴親了上去,感受到她“媳婦”的僵硬,湛言有些奇怪,吻了一會兒有些奇怪,她媳婦嘴裏怎麽會有奶香味兒?
突然門被推開,顧墨襲抱著小瑾上來看到的就是他乖寶抱著其他“男人”在親吻,冷峻的臉上陰沉不定,黑的徹底,青筋都冒了出來,再看他乖寶衣衫不整的樣子,氣的一口血差點沒噴出,心裏的怒火蹭蹭往上蹭,眼底的怒火一簇簇的竄了起來,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怒意:“你們在做什麽?”
湛言這下是真的聽到她媳婦帶著怒意的聲音,睜開眼睛就見言寶近在眼前的小臉,言寶漂亮的小臉像是從水裏撈出煮過的螃蟹,通紅通紅,黑色的眼珠子水汪汪無辜的看她,一旁還有小睿這個觀眾眨巴眨巴盯著她和言寶瞧,湛言立即放開言寶,臉色青白交錯,她竟然強吻了言寶?抬眼再看她媳婦一臉陰沉不定,那張臉簡直比鍋底還黑的徹底,青筋一凸凸的暴起,吞了吞口水,趕緊解釋道:“媳婦,我。。。。。
“媽咪!”他喜歡媽咪親他。
顧墨襲冷眸一掃,四周立即寂靜,放下小瑾身子大步走過去,直接用被子將他乖寶裹的嚴嚴實實,眸子帶著怒氣與冷意,掃過言寶,言寶小臉一白,看著那張與他非常相像的小臉怎麽看怎麽不爽,一想到剛才那個場景顧墨襲隻覺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薄唇幽幽吐出:“出去!”
湛言知道她媳婦生氣了,見言寶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了起來,想到剛才那個烏龍,一臉尷尬了起來,不過她親的是言寶,她媳婦應該不會生多大的氣吧!
言寶小臉雖然蒼白,一想到他媽咪剛才身上的痕跡,黑色的瞳仁對上他爹地的視線,墨襲沒想到他這個兒子這麽小就敢直視他,眼底沒有害怕隻有一股堅定,眼眸一愣。
“爹地,媽咪是我的,以後言寶會保護媽咪。”漂亮的小臉上一臉堅定十足。
顧墨襲深邃的眸子深沉一閃,敢肖想他乖寶?就算是他親生兒子也不許,加大了幾分氣場,言寶小身板繃的筆直,隻不過小臉更加的蒼白起來,薄唇勾起:“先出去,以後有能力再來談條件!”說完抱起他乖寶,故意低頭在他乖寶唇邊吻了幾下。
言寶小臉蒼白,漂亮的眸子裏憤怒、不甘,他一定會變強大的。抬起小臉看著她媽咪,然後一臉堅定道:“媽咪,你一定要等言寶!”
小瑾聽他爹地的話,牽著小睿一邊扯著言寶往外走。
等門被關上了,顧墨襲臉色更沉了起來,漆黑的瞳仁盯著他乖寶瞧,湛言被她媳婦看的心慌意亂的,臉上尷尬,剛才都是誤會,吞吞口水,她媳婦不是還在吃言寶的醋吧:“媳婦,言寶。。。誤會你了。。。”
顧墨襲雙眼冒火,幽幽泛著光芒,問道:“誤會什麽?”一想到他親生兒子竟然敢挑戰他的威嚴還想搶他乖寶,眼底的火苗一簇簇的竄了起來,指腹輕輕摩挲她乖寶粉色的唇,危險的眯起眼:“就是這裏?”
“嗯?”湛言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媳婦到底指的是什麽?
“乖寶,是這裏麽?言寶親了這裏還親了哪裏?”眯起眼,明亮的燈光散在他深刻的輪廓下更顯的立體。
湛言對上她媳婦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趕緊搖頭:“沒有,沒有,就這裏。”
“乖寶,我說過不許讓其他男人碰你,這裏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嗓音故意壓低,像是金屬撞擊的聲響,帶著磁性透著霸道的占有性,握著他乖寶的腰間收緊。那雙眸子緊緊盯著他乖寶粉色的唇。透著難言的情緒!
“媳婦,言寶是我們的兒子!”言寶可不是其他男人,是他親生的兒子,難不成她媳婦連言寶的醋也吃。想到言寶小臉蒼白的樣子,她現在恨不得把言寶抱著好好安慰。
顧墨襲拉開被子,見他乖寶身上的浴袍被扯的大開,看到這裏,顧墨襲臉又黑了幾分:“他是男的!”再看剛才滾落地麵上的藥膏盒,不會是每次他做過後,言寶都拿著藥膏給他乖寶塗藥?想到這裏,他真是殺人的衝動都有了,他的乖寶竟然讓別的男人給看了,特別是他乖寶還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氣的他青筋重新繃緊了,幫他乖寶係好浴袍,薄唇幽幽開口:“乖寶,言寶幫你塗了幾次?”
湛言反射性開口:“就這一次!”她沒想到她媳婦竟然連言寶的醋也吃。見他黑著臉,顯然是吃醋生氣了。要是讓她媳婦知道之前幾次都是言寶幫她塗的藥,她媳婦不是要被氣的冒煙了。
顧墨襲雖然眼底沒有明明白白出現不相信這三個字,隻不過若有若無的視線盯在她臉上,看的湛言有些心虛,梗著脖子堅定道:“就這次!”
顧墨襲抱著他乖寶,眸光幽幽,想著他以後可要多注意他乖寶和言寶的親密。那小子竟然還想搶他乖寶?他可要讓他知道他乖寶隻能是他一人的。挑起他乖寶的下巴,低頭親了起來。直到他乖寶喘不過氣,才放開,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粉色的唇,黑色的瞳仁透著霸道:“乖寶,這裏也隻能是我的!誰也不能碰!”
湛言聽著她媳婦的話,反射性點頭,心裏暗想,言寶小瑾小睿都是她的兒子,可不是其他男人,她也想親親他們,既然明的不行,以後就隻能暗地了。
顧墨襲想到他乖寶現在該起了,重新脫去他乖寶的浴袍給她換上了衣服,湛言見他媳婦麵色還是陰沉不定,心裏惴惴,主動攬著她媳婦的脖頸,埋在他肩窩:“媳婦,我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原本冷峻的臉立即變了,一臉蒼白:“乖寶,哪裏疼?”
湛言見她媳婦一臉著急的樣子,心裏甜蜜,趕緊道:“媳婦,你不生氣,我就不疼了。”不過她確實渾身疼。
顧墨襲歎了一口氣,摸著他乖寶的小臉,他可以對任何人無動於衷,唯獨眼前的女人隻要微微蹙眉喊疼,都會要了他的命一般。
小瑾坐在餐桌上,見言寶小臉繃的很緊,喝了一口水,淺藍色的眸子一邊若有所思是不是瞥了言寶幾眼瞧著。
為什麽剛剛媽咪會抱著言寶哥哥親呢?他在電視上看過隻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才會親在一起,媽咪是女的,而言寶哥哥是男的,小瑾是懂非懂點頭,他也好想抱著媽咪一直親,想到這裏,他還真有些羨慕言寶了。
小瑾放下杯子叮叮咚咚往樓上爬,過了好一會兒才下來,坐在言寶身旁:“言寶哥哥,爹地以後讓我們帶著小睿睡在旁邊的房間。”
“恩!”言寶小臉更是糾結了,黑色的眸子裏閃過不甘與傷心,故作鎮定的點點頭。他決定現在開始討厭爹地了。他要告訴曾祖父爹地欺負媽咪,不行,他還要告訴外公,以後他肯定可以見到外公的。
顧墨襲還不知他被他兒子給“記恨”上了,還打算給本就對他沒啥好感的嶽父告狀,此話先不提。
秦家豪華的別墅,秦容恭敬站在身後,臉色慘白:“秦少,昨晚的行動失敗了。所有人都死在顧家大少和他手下手中!”
“砰”的一聲,透明的高腳杯硬生生被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捏碎,骨節分明,鮮紅的血劃過玻璃杯低落在地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陰鷙泛著幽光,渾身煞氣,大廳的溫度驟降,眾人臉色慘白,寒意冷不丁從腳底竄了起來,幽幽的眸子抬起,寒光殺意炸現,一閃而過,鮮紅的血從胸口慢慢滲出來,染紅了白色的襯衫,一片觸目驚心。
秦容看到秦少胸口的血跡,麵色一變,趕緊道:“秦少,您的傷口又裂了。”側頭趕緊道:“快讓醫生給秦少包紮!”
“閉嘴!”
秦容對上那雙冷的沒有溫度的眸子,心口發寒,垂頭閉嘴。
秦若凡捂著胸口的鮮血,阿言,這個傷口我留著,我發誓會在你身上千百倍的討回,你愛那個男人,不論什麽代價,我要他死!
秦容隻覺得他們秦少變的太多了,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秦少沒有看清,他是看清了,秦少喜歡上那個女人了,他是看清了,不過他是不會說出口,他絕不希望秦少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他的霸業,蒙家是秦家的對頭,就算現在是合作的關係,以後絕對也要對上。若是那個女人喜歡秦少也就罷了,可是他看得出那個女人對秦少沒有一點感情,她喜歡的是另外的一個男人,更何況那個女人都為那個男人生了幾個兒子。
“還有什麽事?”秦若凡鬆開手,手裏的玻璃碎片砸在地上,哐啷一聲像是砸在眾人心驚,心驚膽戰。
“秦少,亞龍那邊傳來顧家大少把他們的幾批貨給炸了,而且把他們機密文件拷貝了過去,希望請您幫忙!”秦容立即應道。
秦若凡唇角冷笑,現在求他幫忙,之前可是獅子大開口想要秦家幫他走私毒品,他以為他是誰?眼底狠辣一閃而過,不過這忙他當然得幫,這一次恐怕亞龍是記恨上了顧墨襲,敵人的敵人就是共同的朋友,既然如此,他當然得幫忙:“問他需要什麽盡管來找秦家,不過以後必須為我所用,若是他不答應,直接拒絕!”
“是,秦少!”
“秦少,西秦梅列想讓你打聽藍色寶石的下落!”
“告訴他,我自然會幫他查,此事先放在一邊!”
“是,秦少!”
宮家,宮其寒怎麽也想不到他的妹妹宮寒去了一趟東南亞,竟然會中槍差點死,而且胸口被人踢的內髒受傷,可見那個人用了多狠的力道。
想到這裏,宮其寒殺人的心都有了。
“到底是什麽人做的?”雙拳握緊,滿臉憤怒!
“宮少,據亞龍說好像是。。流島領主!而流島領主真正身份就是B市顧家大少顧墨襲。”身後高大的男人五官算不上好看,他是宮其寒其中心腹之一宮玉譚說道。
這時候門被推開,南宮影走進來,瞥了一眼病**的女人,眼底不屑,她還真想著這一槍怎麽沒有把這女人直接給殺了。想到她會威脅阿言,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你來了?”宮其寒轉身眼底複雜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個眼神,身後的宮玉譚會意直接閃身出去。
“怎麽心痛了?”她還真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喜歡上自己的妹妹,要是這妹妹手段正經一些,不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隻要他們不礙她的眼,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南宮影,她是我親生妹妹!”這句話也不知是對自己說還是對別人說。他確實從小喜歡小寒,他也以為他愛的人是小寒,隻不過再遇到眼前這個女人後,他竟然有些不確定了。
“是麽?”不管他喜不喜歡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唇角冷笑,愛情這種東西她是不會再相信了。
宮其寒見她唇邊不屑的冷笑,心裏怒起,臉色冰冷:“南宮影,你到底什麽意思!”
“與我有什麽關係!”南宮影側頭對上那雙充滿怒火的雙眼:“不過我還是要勸你,喜歡一個女人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她的真麵目。別到時候被利用了還不知!”
話音剛落,宮其寒捏緊她的手腕:“誰準你說小寒!你以為你是誰?我們不過契約上的夫妻而已,難不成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宮太太了?”
南宮影掙開他的手腕,唇邊嘲諷,幸好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男人,掙開手腕,直接把離婚協議書甩了過去:“宮太太?你以為我稀罕?既然如此,簽字吧!這種關係我沒興趣再保持了。”
“你。。。你什麽意思?”宮其寒臉色變了,眼底驚慌一閃而過,直接把協議甩在地上:“南宮影,你做夢,想讓我簽我偏不簽!”
南宮影麵色不變,視線落在宮其寒臉上,盯的他有些驚慌,突然開口:“奉勸你一句,別和那個瘋女人一樣去惹蒙湛言,她可姓蒙,你以為你惹的起麽?”低頭看著地上的協議,繼續道:“不管你簽不簽,這婚我離定了。”說完轉身離開。
宮其寒剛要去追南宮影,病**的宮寒突然醒了過來,她臉色蒼白,肩口包紮顯得整個人柔弱不已,看到宮其寒,忍不住喊了一聲:“哥!”
宮其寒身子僵硬,這還是小寒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願意喊他哥,心裏有些複雜。坐在床沿看著這個妹妹心底有些複雜:“小寒,你醒了?”
“哥,都是我不好,害你和大嫂吵架了。”剛才南宮影的話她也聽到了幾句,若是平時她不想理會眼前這個男人,可如今,宮家是她最後的浮木,她必須掌握眼前的男人才能掌握宮家。一想到那晚上那個男人竟然對她如此絕情竟然要殺她,想到這裏,她恨他,也恨那個女人,她一定要報複,既然他對她如此無情,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宮其寒臉色有些僵硬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宮寒接過水,眼眶泛著眼淚:“哥,是我不對,商量也沒有和你商量,便答應亞龍的要求,可我是被逼的,是亞龍強製逼我答應的。”
宮其寒麵色沒有絲毫表情,宮寒看不透徹,握著杯口指節緊了緊,宮其寒突然道:“你還喜歡那個男人?”
宮其寒立即搖頭:“哥,他想殺我,這一槍就是他給我的,你說怎麽還會再喜歡他?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眯起眼,眼底陰毒怨恨一閃而過!
“小寒,你先休想,具體的事情先等你好了再說!”宮其寒起身就要走,宮寒扯住他,現在她就隻剩下這根浮木,怎麽願意把這根浮木給放走?
“哥,是不是你怕流島的勢力還有那個蒙湛言的背景?哥,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他們想殺我,要是你不肯幫我,我也隻有死了。”宮寒一臉激動扯著他大聲說道。
宮其寒反握著她的手腕讓她平靜下來,眼底複雜:“小寒,你覺得宮家對上他們有贏的把握麽?”
“哥,隻要你肯支持我,我一定會有辦法的!若是宮家不行,還有秦家,若是加上秦少,你有還有沒有勝算,秦家是蒙家的對頭,秦若凡早就想代替蒙家的位置了,這秦、蒙兩家遲早要對上。現在顧墨襲已經知道宮家,遲早有一天會對宮家下手,不如我們現在先歸好隊,支持秦若凡。讓他保下宮家。哥,這是最好的辦法中的辦法了。”她已經走出這一步,若是顧墨襲對她有一點感情,她也不願走到這一步,若是說顧墨襲是一頭虎,那麽秦若凡就是一頭狼,狼雖然陰狠狡詐,沒心沒肺,可至少現在唯一能幫她。
“小寒,你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麽?秦若凡,那個男人你也敢相信?心狠手辣、喜怒不定、心機深不可測,你以為秦家憑什麽幫你?把宮家和秦家綁在一起,宮家遲早淪為秦家的附屬!聽他的命令做事!不行,這事我絕不會答應!”宮其寒直接否認,秦若凡那個男人太心狠手辣,宮家落在他手裏遲早被他吞了。
宮寒沒想到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哥哥竟然會拒絕她的要求,眼底精光一閃而過:“哥,就算你不同意讓宮家支持秦家,若是流島突然對我們宮家下手,我們能夠抵抗多久?而且至於秦若凡這個人,我自然有辦法對付!我絕不會讓宮家淪為秦家的附屬,哥,你相信我。”
宮其寒看著眼前這個妹妹,突然覺得陌生了起來,起身幫她掖好被子:“這事先不考慮,等你好起來再說!”說完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
顧母這些天盯著墨成,不管他去哪裏也要他給時時回報,看著他這個兒子,歎了口氣,她這個兒子怎麽會喜歡男人呢?想到這裏顧母隻覺得腦門疼的厲害,幸好墨襲娶了阿言,要是墨襲喜歡個什麽男人,她簡直不知該怎麽辦了,不過秦小言那孩子真的是非常不錯,那孩子要是個女孩子也好啊,可他偏偏是個男孩,這讓她怎麽考慮怎麽答應?
抬眼見墨襲要出門,趕緊問道:“墨成,出門要去哪裏?”
墨成見他媽一臉看賊的樣子無語,趕緊道:“去哥和大嫂別墅那裏!”
聽到墨成的話,顧母臉色好看了,趕緊叮囑道:“讓你哥和大嫂今晚過來吃飯,今天可是過節呢!”
墨成就知道一提他哥和大嫂,他媽準放人,趕緊點頭,他還想讓他大嫂幫他勸勸他媽呢,他已經幾天都沒有見秦小言了,呆會兒他可要去看看,秦小言還住在大嫂別墅那邊陪著小淺呢。
“媽,知道了。”
“別忘了,帶言寶小瑾小睿過來!”顧母再三囑咐,一想到她孫子,顧母渾身來勁,想法設法做好吃的給她孫子吃呢。
墨成趕緊點頭,上了車。
湛言一覺睡直接睡在第二天,醒來看到**隻有她一個人還有些愣住了,言寶小瑾小睿怎麽不在?然後才想到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低頭見身上的痕跡開始有些淡了,看了牆上已經九點多了,現在言寶們估計已經去學校了,這才穿好衣服起來。
湛言想到昨晚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先是走去陽台先打了個電話給祁寧。
“少爺!”
“祁寧,幫我查一個叫宮寒的女人。查到消息,立即告訴我。”
“是,少爺!”
湛言吃完早飯,先去小淺那邊看了一眼,離月底比賽越來越近,因為之前受傷,有一段時間沒去學校,前段時間去了學校,不過有些不適應,湛言便讓小淺這些天現在家裏聯係。小淺也答應了。
湛言走到小淺房間外,便聽到一陣清澈幹淨的旋律響起來,很好聽,走進去見秦小言站在一旁,一臉崇拜看著小淺,湛言之前見秦小言對小淺彈鋼琴這麽感興趣,便提意見讓秦小言和小淺一起學,不過按照秦小言的話,這種高雅的東西他這種粗人隻適合聽不適合學,因為怎麽學也學不會。
“大嫂,!”
“哥哥!”
小淺看到他哥哥,放下鋼琴,高興的看他哥哥!他哥哥也來聽他彈琴了,可是這幾天他發揮的不是很好!
“怎麽不彈了?小淺。”
小淺臉色看上去還是有些蒼白,紅著臉回答:“哥哥,小淺彈的不好聽!”
“很好聽啊!”湛言對人難得表揚,不過對她這個弟弟她是盡可能的表揚和鼓勵,小淺彈的確實不錯!
“之前的更好!”小淺有些緊張,掰著手指。
“小淺,大嫂都說你彈的好聽肯定是有進步的!”秦小言忍不住鼓勵說道。
小淺點點頭,精致的小臉有些糾結:“可是老師說小淺退步了一些!”
“別急,慢慢來!”湛言摸著小淺的頭,雙眼寵溺說道!
小淺抬頭突然想到什麽問道:“哥哥,你以前會彈鋼琴麽?”
秦小言也很好奇,大嫂什麽都會,彈鋼琴對她來說肯定很容易:“小淺,大嫂肯定會彈的。”
湛言臉色難得有些尷尬,說實話她還真不會,以前她年輕玩的開的時候,也是砸錢包下那些人單獨彈給她聽,不過她聽了一次,也就沒興趣了。讓她彈琴她還真不會!
秦小言見大嫂難得尷尬的樣子,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滿眼不敢相信:“大嫂,你不會?”
“什麽不會?”低沉透著磁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顧墨襲處理好事情便去臥房,沒想到他乖寶人不在,一想也知道他乖寶過來看小淺了。
“顧大哥!”
“姐夫!”
顧墨襲對姐夫這兩個字可是非常滿意,這還是他特地讓人教小淺的,滿意的點點頭。
“姐夫,哥哥說不會彈鋼琴!”小淺補上一句。
湛言見她媳婦似笑非笑盯著她看,深邃的眸子帶著促狹的笑意,薄唇勾起,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看的她耳根有些紅,而且她隻彈過一次,還是為了表白找人臨時突擊教她一首比較短的歌,不過她記得當時陸臣熙沒什麽反應,估計是她彈的太難聽了,不過這事情她是打定注意不能讓她媳婦知道。
“哦?”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微微有些上挑,尾音上提透著一絲魅惑。
秦小言見大嫂在一旁,膽子也就大了起來:“顧大哥,要不你給大嫂彈一首?”不過他覺得顧大哥會彈鋼琴的幾率還真不大!
“姐夫!”小淺雙眼也亮了起來,起身讓了位置,他也想聽姐夫彈!
顧墨襲也不推拒,深邃的瞳仁幽幽透著一絲光芒,端坐在鋼琴前麵,姿勢優雅,身材挺拔,修長白皙的手劃過琴鍵,優雅好聽的琴聲響起,湛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媳婦真的會彈!而且還彈的這麽好聽!
秦小言和小淺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顧大哥彈的真是太好聽了。特別是明媚的陽光打在他深刻的輪廓上,非常的驚豔,等到一曲結束了,幾個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顧墨襲抬眼對上他乖寶愣愣的眸子,薄唇勾起,似笑非笑:“乖寶好聽麽?”
湛言還沒回神,隻是愣愣的點頭,這是她聽過最好聽的琴聲了,沒想到她媳婦竟然會彈!而且手法熟練純熟,真是非常的驚豔。
“顧大哥,你太厲害了!”秦小言不敢置信!
小淺也很驚訝,驚訝之後就是高興,就像是找到了同道中人一樣,以前他有些怕姐夫,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怕了,一臉崇拜。
顧墨襲起身把位置讓給小淺,攬著他乖寶,讓小淺繼續!
秦小言真是不相信大嫂不會彈鋼琴,眼睛裏閃著好奇:“大嫂,要不你也試試!”
這時候梅列西語也走了進來,見阿言和這個男人都在,看了鋼琴又看了阿言一眼,有些驚訝:“阿言,你要彈鋼琴?”
“我不會,小淺繼續!”湛言趕緊搖頭。
梅列西語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阿言,你以前不是為了表白找人練了一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