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危險來臨
第二天早上,秦若凡一幹人等一早等在機場,宮寒安靜站在他身後。秦若凡眯起眼,幽冷的眸光帶著警告:“去了南非,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私下動手,宮寒,你知道我這人的手段,我從來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
宮寒身子一抖,立即回道:“是!”
“秦少,我們什麽時候出發!現在已經快到八點了”秦容說道。
“別急。還有三分鍾。”秦若凡視線看向遠方。
兩分鍾後,十幾輛輛高級轎車駛了過來,停下,顧墨襲、湛言分別下車。
秦若凡的眼眸對上顧墨襲,而後移開,視線落在湛言身上,緩步走過去:“顧少,來了?”話是對墨襲說的,隻不過視線卻一直盯在湛言身上。
湛言感覺到秦若凡的視線,眉頭微皺,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媳婦,該上飛機了。”
顧墨襲攬著他乖寶,宣誓占有權,危險眯起眼,等這次金礦事情結束之後,流島和秦家也該對上了。若是金礦真落在秦家手上,讓它研製出什麽武器,想滅了秦家可就難了。
“阿言,你討厭我?”秦若凡挑起眉頭,一臉漫不經心說道,他臉上雖然漫不經心像是開玩笑一般,可眼底卻難得認真起來。
顧墨襲眉頭蹙起,俊臉冷峻,麵上不悅,渾身上下透出怒氣,薄唇勾起冷笑:“秦少,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乖寶是我的女人,與你有什麽關係?”
秦若凡聽到那一句乖寶是我的女人,腦中閃過她脖頸處的痕跡,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片刻後恢複平靜:“顧大少,再如何我可比你早認識阿言。我們可是非同一般的朋友。”朋友這個字加重音標。
湛言沒想到秦若凡這人這麽厚臉皮,自從這個男人知道她是女人,一直糾纏不放,要說他喜歡上她,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連自己親生父親都敢殺,更何況喜歡她?那麽他纏著她的目的是什麽?湛言第一次看不懂眼前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做秦少的朋友,我可要不起,否則什麽時候死在哪裏都不知,秦少,你說呢?”湛言沒有看秦若凡直接開口道。
幽藍色的眸子幽冷閃過,阿言,若是這個男人在你麵前突然死了,你會如何?真是迫不及待啊!誰讓我不痛快,我也讓誰不痛快!側身轉過:“走!”
“媳婦,我們走吧!”
顧墨襲寵溺看著他乖寶,點頭。幾人一起上了飛機。因為這一次是一起行動,所以眾人都在同一架私人飛機。
一上飛機,沒過多久,湛言隻覺得昏昏欲睡,眼皮拉下,有些困,顧墨襲見他乖寶困了,直接把人抱著懷裏,讓他乖寶靠在他懷裏睡覺。
秦若凡冷眼看著一旁,他絕對不承認他看到那個女人在那個男人懷裏,他胸口悶的慌,重新倒上一杯紅酒,邊看藍天邊品著。
宮寒站在身後,眼底怨恨陰毒死死看了阿言一眼,而後眼睛一閃,眼底沒有絲毫的波動恢複平靜。
中午到達Z國,伊洛家族伊洛斯親自出來恭迎:“領主!”
秦若凡眼底一深,果然,這伊洛家族也是流島的勢力範圍,這一次南非之行,他決不能讓顧墨襲活著回來,否則以秦家勢力要應對蒙家便有些困難,再加上流島,瞳仁顏色變深,臉色一沉。
湛言自然注意到秦若凡異樣,眼底戒備帶著幾分殺意與警告。秦若凡原本沉下的臉對上她的眸子,眉頭一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幽幽的薄唇無聲吐出:“阿言,我想上你!”
湛言自然看出秦若凡講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厲光劃過眼底,迸發直射過去,若不是此時在這裏,她真想殺了他。
秦若凡看見她麵容難看,臉上的笑意越發濃鬱,陰柔的麵容褪去森森的陰氣,五官在明亮的燈光下驚豔而震撼!他安靜站著不動,就如同一幅畫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領主,這邊請!”
顧墨襲低頭瞥見他乖寶難看的臉,視線落在秦若凡身上,眸光一厲,一股身居高位的氣勢散發,渾身氣息降到冰點。除了阿言、秦若凡,眾人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秦若凡直接對上那雙眼眸,眼底溫度冷冽,笑意慢慢從臉上褪去,變的深沉讓人難以看透。他與顧墨襲就好像天生的敵人,從第一眼開始互相就沒有什麽好感,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而他從不願意為難自己,那麽死的人就有他了。
幾個一起踏進書房。伊洛斯先是讓人把唯一幸存的人喊來。這是一個輪廓深刻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並不好看。
“斯洛,把你知道的告訴領主!”
“是,伊洛家主!”
斯洛臉色凝重把事情發生前因後果闡述了一遍,顧墨襲一邊聽他的話,一邊推敲,細節上沒有一點衝突,前後事情非常詳細。眉頭微蹙。對上那人的視線,顧墨襲注意到翹起來的小拇指,他曾經在心理書上看過這麽一句話,大多數說話者有其他顯性舉止的人,往往反應了他內心的情緒,他看出這個男人在緊張,他在說謊。墨色的瞳仁一閃而過。對上他乖寶的眼眸點頭,看來他乖寶也看出來了。
與此同時,秦若凡聽完這個斯洛的話,眉頭也蹙了起來,在他所說的話中找不到絲毫的把柄,細節上沒有一點衝突,故事太過完美,反而顯得有些虛假。
“領主,這些都是斯洛的親眼所見。”
顧墨襲點頭,麵色不動聲色:“給我幾個開采礦石的專家!”
“是,領主!”伊洛斯麵色恭敬:“領主,不如今晚就住在伊洛家族裏吧!”
“不必!”
等他們走出伊洛家族,秦若凡開口:“那個老家夥在隱瞞什麽!”
顧墨襲不否認,他當然知道,伊洛家族之所以願意為他效勞,主要目的是因為他能保伊洛家族。
而今隻有兩種可能,其一,伊洛斯在欺騙他,第二,伊洛家族的人隱瞞了伊洛斯在欺騙他,而他更相信後一種,伊洛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一會就知道!”
秦若凡眯起眼:“你把人抓來了。”
“這是唯一能盡快知道真相的原因。我們時間趕不及了!”有些人還是需要威脅才能說出實情。
飛機上,等斯洛醒來的時候,沒想到竟然看到自己在飛機上,想到什麽臉色蒼白起來。
“領主,他醒了!”說話的是齊修。
“把人拖過來!”
“是,領主!”
斯洛見到眼前幾人,臉色一變。
“說出你知道的事實,否則我讓你變成我杯中的紅酒!”修長的骨節握緊酒杯,秦若凡半靠在靠背椅子上,隨手微微搖晃。紅色的紅酒看上去有些妖異。
齊修對眼前這個危險男人可沒有什麽好感,一開始那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少爺,打的主意是人都看的清楚。就算他是秦家的家主,惹到他們流島,等回來直接把他給滅了。現在還插嘴。
斯洛麵色慘白,一直搖頭,他不知道,不知道。
“說。”顧墨襲眯起眼,渾身的氣勢壓迫他人,薄唇冷冷道:“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斯洛身子一抖。
湛言從來知道如何拿捏這種人,最簡單的辦法拿出手段直接威脅:“祁寧,秦少不是想喝人血,把人拖下去直接動手炸出他的血。”
“是,少爺!”
眼看身後的保鏢就要動手,斯洛從她眼神中看出,這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趕緊說道:“我說,我說!”
“說!”秦若凡視線若有若無投注在湛言身上,顧墨襲側身擋住秦若凡看他乖寶的視線。眼底裏透著驕傲,他乖寶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
秦若凡唇角冷笑,收回視線。垂頭唇邊牽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伊洛家主並不知道南非金礦的事情,一切都是通過二少爺的口中了解,其實南非金礦裏把守的人並沒有死,而是二少爺私下撤出了伊洛家族的勢力。我知道的就是這些,我都講了,別殺我。別殺我。”斯洛趕緊說道。
“把人拖下去!”湛言一個眼神,祁寧便知道他們少爺的意思。
“你說過不殺我,你承諾過不殺我!”斯洛見保鏢把他拖下去,臉色慘白大吼。
“蒙少,你果真是狠辣無情啊!”這一次秦若凡並沒有喊阿言,而是喊蒙少,不得不說,這個狠辣絕情的女人讓他越來越著迷了。看她無時無刻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裏,真是礙眼的很,起身帶著他的人去了其他地方。
顧墨襲縱容看著他乖寶,不管他乖寶想要誰死,他都不會幹涉!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心裏有些擔心:“乖寶,我讓吳凡給你看看!”
湛言見她媳婦擔心他的樣子,搖頭,環繞他的腰:“媳婦,我困,不要別人看。睡一會兒就好了。”
“好!”不管他乖寶什麽要求,他都會答應。
“媳婦,我想言寶小瑾小睿了,要是他們知道我們突然離開會不會傷心?”
“乖寶別擔心,等處理完這件事,我們回去正式舉行婚禮好麽,乖寶,你好欠我一個婚禮!”四年前,他乖寶就答應嫁他,可是四年前,是他沒有保護好他乖寶,這一次不會了。而且他期待他乖寶穿上婚紗的樣子。“好!”他們四年前就領證了,她媳婦想娶,她就嫁!
“乖寶,睡吧!”
湛言點頭。閉著眼睛睡下。
宮寒站在秦若凡身後,一臉平靜說道:“秦少,這一次是動手的好機會。”她那些欠她的人一一還來。顧墨襲,誰讓你不愛我,是你逼我動手的,我落得如此下場,都是你和蒙湛言害的。
秦若凡怎麽猜不出宮寒打的注意呢,冷漠一掃,她以為他是傻子麽,這個女人想借他這把刀殺人,他秦若凡是甘願讓人利用的人麽?眯起眼,眼底冷光閃過,宮寒隻覺得自己置身於冰窖中,哆嗦一聲,秦若凡身材修長挺拔安靜站著,沒有看她:“宮寒,我說過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麽?還是說給你的教訓不夠?”
宮寒臉色慘白,沒想到秦若凡竟然是這種態度,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分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這樣的男人怎麽會甘願讓人利用,更何況是被她利用,頓時一盆冷水澆下來,寒意從她腳底往上竄。趕緊回道:“不敢!秦少!”聲音明顯不穩。
秦若凡轉身,看著她如同看螻蟻一般,渾身煞氣讓她不寒而栗:“給你一次機會。”說完直接離開。
等秦若凡離開,宮寒渾身癱在地上,越是和這個男人相處,越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她惹不起他。拳頭握緊,她不甘心,她一定要那個女人死,哪怕付出命的代價!
顧墨襲見他乖寶已經睡了,把他乖寶抱進臥室裏,幫他乖寶換了一件浴袍,蓋好被子才離開。
“領主!”紫鷹恭敬站在身後。
“派人盯著宮寒那個女人。”他倒是沒想到秦若凡竟然會帶那個女人來,薄唇冷笑,他不會讓她有傷害他乖寶的機會。
“是。”
“等金礦事情結束後,直接殺了那個女人!”現在那個女人還是秦若凡的手下,他還不能動。
“是,領主!”
顧墨襲轉身離開,走進臥室,換了浴袍,把他乖寶抱在懷裏,見他乖寶麵色紅潤,沒有之前的蒼白,還是有些擔心,他乖寶真的是吃壞東西了麽?
湛言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找了個姿勢繼續睡!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到達熱帶雨林。一下飛機,眾人便感覺這裏的溫度明顯比B市夏天還要熱。
顧墨襲不放心他乖寶,時時刻刻注意他乖寶,見他乖寶沒有什麽異常才放下心。
“媳婦,我沒事!”湛言也看出她媳婦對他的關心。
“秦少,到了!”
密集環繞的高大的高大灌木林,蒼天大樹不見其端,幾乎沒棵樹幹粗直猶如圓柱,層層密集的樹枝葉。空氣清晰。看似平靜的雨林卻充斥著莫名的危險。
眾人隨著地圖拐過彎,走了一大段路程,才來到金礦所在處。穿進洞口穿進深邃的洞口,來到洞口最深處,最前麵陡峭的牆麵上開采了一部分,一層層白色的結晶露出。
隨同伊洛家族的幾個專家是第一次看到這處金礦,趕緊開口:“千萬不要前麵,可能會有輻射!”
話音剛落,眾人停下腳步,幾個專家拿出他們防輻射的設備穿著起來,
等穿好衣服才走過去。
顧墨襲、秦若凡對視一眼,眼底意味不明。秦若凡視線落在遠處開采的金礦處,眼底透著強烈的波動。
幾個專家取了一小粒檢查,瞳仁一縮,趕緊退開幾步,神色嚴肅,重新再試驗了幾次。才放下手裏。
等驗完以後,幾人立即退開,換上衣服遠離剛才那處地方。
“怎麽樣?”顧墨襲見他們每個人臉上凝重,猜到一些。
“領主,這礦場中不僅含有氮元素,而且還含有一種殺傷力極大的遠處鈾,這種元素會釋放出非常大的輻射,人決不能靠近,最好能遠離就遠離,這太危險了。”
顧墨襲聽完,倒抽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金礦中隻含有氮氣,這雖然也是核武器中的重要元素,可若是比起鈾來說,絕對不值一提,鈾是製造原子核的最重要的元素。而且極其危險,若是真的開采出這一片金礦,鈾對這一片闊葉林絕對有威脅!估計這一片闊葉林上的動植物將會全軍覆沒。
秦若凡聽完麵色巨變,目光灼熱,若是秦家能得到這處金礦,對秦家以後的發展絕對有非常重要的影響。
湛言麵色也變了,若是這處金礦真的含有鈾這種元素,若是真讓秦家得到鈾,對蒙家絕對是個危險,而且這種鈾是原子核武器製造最重要的元素,但是它自身攜帶輻射,一個不小心,死的可不止是一人。看來她必須得馬上通知她父親。
“領主,我建議最好不要開采這片金礦!這鈾在金礦的比例非常高,輻射太強,這太危險了,而且一個弄不好對這一整片的闊葉林的動植物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老的專家建議道。
“哦?是麽?我倒要看看這輻射到底有沒有你所說的強!”秦若凡對這片金礦勢在必得,怎麽容許有人阻止他的計劃,話音剛落,一陣慘叫,秦若凡直接把人扔過去,砸在牆上。
“秦少!這應該夠了。”沒想到秦若凡如此狠毒,顧墨襲瞥見身後眾人麵色慘白,幾個專家更是身子抖的厲害。
湛言也沒想到秦若凡竟然突然動手,從他神態中她明白他不希望任何人阻止這片金礦開采,他對這片金礦勢在必得。眼眸一閃。
宮寒麵色也變了,這個秦若凡根本就是魔鬼,心狠手辣發指。
“他不是說這片金礦含有鈾麽,誰知道是真是假,總是要一人試驗一下,否則我們怎麽知道這輻射有多強!”秦若凡幽藍色的眸子陰冷。
“啊…你們看他…。”其中一個人眼尖看到那個人皮膚還是漸漸發紅,而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眾人看過去,紛紛倒抽一口氣。
顧墨襲臉上嚴肅,命令道:“全部先退出去!”
“是!領主。”
湛言明顯感覺她媳婦腰上的力道收緊,俊臉嚴肅,跟著她媳婦出去。
眾人出去後,才深呼了一口氣。
幾個專家看到秦若凡立即遠離開來,生怕他會對他們下手,這個男人真是太狠了。想到老劉的下場,眾人不寒而栗。
顧墨襲攬著他乖寶呆坐在別處,紫鷹幾人在不遠處把守。
“乖寶,這處礦產寧願毀了也不能開采!”他能想象到若是真的開采,會發生什麽事情。
湛言也沒想到這幾處金礦中竟然含有如此高的鈾,若是這片礦產開采出來,對蒙家絕對意義非常大,可若想開采,這難度太過大:“媳婦,這處礦產對蒙家意義非凡,不過你放心,我們蒙家並不需要大量的鈾,隻要小部分試驗便可以!可以麽?”
顧墨襲考慮到他乖寶的立場,而且他也答應過蒙父,若是開采部分影響倒是不大,想了想點頭:“這事我來負責,以後不許你再進那裏。”
湛言知道她媳婦擔心她,心裏感動,她媳婦是真的對她好,靠在她媳婦胸口:“我想陪你一起!”以前從來沒有人想過保護她,而她隻有靠自己,她想這一次她可以相信她媳婦。
“不準,以後讓齊修在外麵陪你!”顧墨襲直接霸道命令。
湛言見她媳婦一臉堅定,隻好點頭,不過她擔心秦若凡對她媳婦下手,顧墨襲自然知道他乖寶擔心什麽,摸著她的臉,讓她放心,秦若凡雖然手段狠辣,他手段也不差。
秦若凡之後才帶人出來,讓人停在這裏,走過去直接道:“我希望這片礦產能夠開采出來。”
顧墨襲開口:“秦少,你也知道這鈾的含量有多高,你該知道開采後的後果!”
秦若凡麵色沉下來:“顧大少,你的意思是阿言的意思?”視線落在湛言身上,淡淡移開,眉頭挑起:“當然,若是你不願意,我也不逼你,隻要你不阻止,怎麽樣?”
湛言與墨襲對視一眼,移開淡淡道:“誰說不願,不如五五分成?”
秦若凡麵色淡笑:“當然!阿言果然與我心有靈犀!”這片礦產對軍火商的意義可不是一般,可不是誰都能放棄!包括蒙家!
“滾!”語氣冷漠。轉身道:“墨襲,我們去別處!”在外人麵前她並不喜歡喊媳婦這兩個字。
顧墨襲明白他乖寶之所以這麽回答的原因,若是他與乖寶一致決定對這處礦產不感興趣,秦若凡絕對會懷疑。
“不用,我走!”秦若凡麵色沉沉,眼眸冷冽,冷笑道。
等秦若凡走後,顧墨襲讓紫鷹、齊修幾人帶人在附近視察一下,他可沒忘了之前他派的幾批人大部分都死在這裏,這片闊葉林絕對有危險存在。
“秦少!”
“讓部分人周圍巡視一下。”在這片闊葉林裏還是小心為妙。
“是,秦少!”秦容恭敬道。
而這部分人裏當然包括宮寒,宮寒心裏有些不安,總感覺附近有什麽危險存在,瞥見一旁那個冷清絕情的男人對著那個女人麵色竟然那麽柔和,眼底的寵愛幾乎溺出來,顧墨襲,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後台是蒙家,所以你才對她如此特別!眼底怨毒不甘。
顧墨襲察覺到身上若有若無的視線,眼睛危險眯起,眼底寒光直接迸射落在宮寒身上,宮寒猛的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真當對她這麽絕情,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秦容看了一眼天,現在已經快到傍晚了,他們必須加快行動。
這一次巡邏,兩方的人都沒有什麽收獲。
“領主,周圍沒有什麽發現!”
“沒有?”顧墨襲麵色淡淡。看來那些“物種”隱藏的極為隱秘。看了一眼天色,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起進了飛機內。
臥室裏,顧墨襲和他乖寶洗完澡後,躺在**。湛言枕著她媳婦的胳膊,見她媳婦麵色凝重。低頭親親他乖寶的唇:“乖寶,這些天你就在這裏麵休想,哪裏也不要去,這裏太過危險。”
湛言之前也有派人察看了,之前到底這裏的人陸續失蹤,這裏絕對隱藏了什麽危險。不過想到她媳婦要和秦若凡呆在一起,她還是有些不安。在那裏,靠近一步都是死亡。
第二天,湛言醒來的時候她媳婦已經不在,一出門,看見齊修一人在這裏,知道她媳婦放齊修來保護她。
“少爺,領主讓你今天這裏等他回來。”
“他去了礦產洞中了?”
齊修點頭。
“秦若凡帶了幾個人去?”
“帶了所有的人!”
湛言點頭,既然她媳婦不想讓他去,她也不想讓她媳婦分心:“齊修,你不用看著我,你跟著墨襲,若是發生什麽事情,立即讓我知道!”
齊修也覺得少爺身手能力強大,呆在飛機裏也不會有事,點點頭:“是,少爺!”
金礦洞內,顧墨襲一身西裝筆直,渾身散發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嚴。此時他麵無表情,深邃的瞳仁落在遠處那個人身上,眼底起了波瀾,他沒想到這裏鈾的輻射竟然如此大,隻不過一個晚上,那個男人身上發紅的皮膚還是有些潰爛,出血,他知道這人必死無疑。
秦若凡昨晚他扔過去的男人,麵色也變了,這裏的輻射果真強大,幽藍色的眸子一閃而過。
“顧大少,你覺得什麽時候開采好?我倒是覺得越快越好!”秦若凡視線落在那透明白色晶體塊上。
“若是要開采,必須組建一些專門的開采技術人員。這次我們隻不過來視察一下,我倒是覺得不急!”
“顧大少說的有道理!”秦若凡麵上應道。隻聽洞外響起什麽聲音,像是人的又像是野獸的。
顧墨襲顯然也聽到這種的聲音,眾人警戒十足。隻不過沒過一會兒,這種聲音突然消失。
顧墨襲、秦若凡帶人一起衝出洞口,隻不過洞口外什麽沒有,顧墨襲眼眸一眯,就看見宮寒那個女人神色慌慌張張。
“發生什麽事情?”秦若凡也看到宮寒,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違抗他的命令,他以為他不會對她動手。想到這裏,眼底迸發殺意,宮寒對上秦若凡眼底的殺意,臉色慘白。恐怕這次若是她不提供一些線索,眼前的男人絕不會放過她。
“沒事。沒事…。”聲音明顯帶著結巴,誰聽著也不相信。
顧墨襲示意紫鷹直接動手,紫鷹領命,直接襲擊宮寒,宮寒身子一閃,因為斷了一隻手,她的武力值明顯降低,沒過幾分鍾,紫鷹直接掐住宮寒脖子。
“殺了!”顧墨襲下命令。
“秦少,救我!”宮寒眼底絕望,趕緊喊道。
宮寒這個女人絕對知道些什麽,她還不能死,秦若凡似笑非笑:“顧大少,如今這個女人是我的手下,不如給秦某一個麵子如何?”言外之意就是要殺還是要懲罰,都得由他!秦若凡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不想與眼前男人為敵。他還有用。
“領主!”紫鷹掐住宮寒的脖頸不放,眼見宮寒嘴唇越來越白,眼睛都開始翻白了。
“放了她!”
“是,領主!”
顧墨襲帶人直接離開,秦若凡冷下臉,命令手下:“把人先抓起來!”
“秦少,我有事情匯報!”宮寒咳嗽幾聲,聽見秦若凡的命令,趕緊道。
“說!”幽幽的眸子泛著藍光,陰柔的麵容顯得妖異。湛言知道若是她說的不滿意,這個男人絕對會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秦少,剛才屬下聽到類似野獸的聲音,有些好奇就順著聲音走過去了,可沒想到竟然看到幾個野人當場分食一個人。幸好那幾個人顧著吃人,根本沒有看到屬下,屬下才逃出來!”宮寒說到,一想到那個場景,她汗毛都豎起來了,太可怕了:“而且他們速度極快。”
秦若凡眼眸波瀾一閃,脫口而出:“食人部落?”若是真讓他們遇到這種物種,那可就麻煩了。
眾人麵色也變了,秦容趕緊道:“秦少,該怎麽辦?”
“秦容,聯係一下秦行,飛機什麽時候到!”
“是,秦少!”
紫鷹隨著他們領主進入飛機艙內:“領主,那個女人分明有事情瞞著我們。”
“不急,一會兒秦若凡自會來告訴。”現在他們是合作夥伴而不是對手。
紅鷹進來,恭敬道:“領主,秦若凡約您晚上八點談話!”
“恩!”
顧墨襲推開臥室的門,見他乖寶睡在**,小臉上紅紅潤潤,特別是那雙粉色的唇微微嘟起,看著他乖寶,就像是看到小瑾一般,隻有在睡夢中他乖寶才有可能露出這麽幼稚的表情。抿唇一笑。低頭直接堵住她的唇舌。
湛言迷迷糊糊做夢,隻覺得突然呼吸不暢,張口,剛好給墨襲機會,大舌**,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允吸了起來。
過了大約一會兒,湛言這才迷迷糊糊睜開眼見,見她媳婦坐在床沿,
支起身子:“媳婦,你回來了?”
“乖寶,起來吃飯!”
湛言點點頭,任她媳婦幫她擺弄,幫她穿衣服。顧墨襲撥好他乖寶的頭發。把人抱了出去。讓人熱了一碗粥,喂他乖寶吃。
湛言現在也有些餓了,張口忍不住吃了幾口,顧墨襲也邊喂他乖寶,也邊吃了一些,一碗粥,兩人分著吃完。
“媳婦,今天沒事吧!”
顧墨襲薄唇輕抿:“沒事!”
到了大約快七點半,他有些事情。湛言點頭,讓她媳婦早點回來。
顧墨襲抱他乖寶進了臥室,抱她先去浴室刷了牙,才放在**,今天她睡的比較足,現在也不想睡了,顧墨襲幹脆拿出一些雜誌,放在床沿,讓她翻看。
顧墨襲走了出去,讓人通知齊修進去。
齊修見到他們領主筆直站在前麵,渾身氣勢壓迫整個空間,臉色有些蒼白。
“領主,屬下錯了!”不應該擅自離開少爺,丟少爺一人在這裏。
顧墨襲麵色深沉,瞳仁的眼眸帶著幾分疏離與寒意,那雙眸子顯得特別漂亮,透著氣勢,不管看什麽,都帶著幾分壓迫讓人心驚膽戰。
“哪裏錯了?”低沉帶著幾分磁性的聲音悅耳,停在耳朵裏便覺得像是一陣冬風寒意稟稟。
齊修臉色有些蒼白,他知道這次是犯了領主的忌諱,若是其他事情或許還好講一些,可是隻要牽扯到少爺的事情,領主絕不會手下留情。
“不該放任少爺一人在飛機艙內。”若是少爺發生什麽事情,他拿幾條命也不夠換。
“齊修,這次懲罰先記著,紫鷹,讓紅鷹進來。”
“是,領主!”
“領主!”紅鷹恭敬道。
“明天你代替齊修呆在艙內保護乖寶!”
話音剛落,齊修麵色慘白,領主這是不信任他了麽,他寧願被罰也不願失去領主的信任,趕緊說道:“請領主再給屬下一個機會。”
顧墨襲冷漠直接射了過去,齊修打了個激靈。紅鷹、紫鷹幾個和齊修平常都是要好的朋友,齊修被罰,他們也不忍。剛想開口說情,被領主眸光一掃,整個人像是處在寒冬臘月。
“回到B市後再罰,出去!”
幾人都知道領主的性格,這次齊修是真的犯了領主的忌諱了。事情一旦牽扯到少爺便毫無回旋的餘地。
紫鷹生怕齊修在觸怒領主,趕緊拖著齊修離開,齊修也知道這次他這次錯的離譜,他怎麽就腦袋發蒙扔下領主最在乎的少爺。
紫鷹把齊修拖出來後,見他臉色慘白,拍拍他的肩膀:“齊修,這次少爺雖然沒有遇到什麽危險,但若真的遇到什麽危險,領主絕不會饒過你,隻要少爺沒出什麽事,想必領主也不會多加怪你,而且領主從來說一不二,千萬別再撞上槍口了。”
齊修點頭。
八點的時候,顧墨襲準時來到內艙大廳,坐在秦若凡對麵,秦若凡雙腿優雅交疊,抿了幾口酒,放下,給他倒了一杯:“顧大少,嚐嚐,這味道香醇可口。真是不錯!”
顧墨襲端坐著不動,深沉的眼底一股威懾,渾身一股貴氣,舉手投足優雅,讓人賞心悅目至極。
顧墨襲也不拒絕,握著高腳杯輕輕搖晃杯中的紅酒,紅色的顏色隨著手中搖晃的動作越來越深,如同鮮血一般。抿了一口,淡淡道:“不錯!”修長的長腿筆直端坐,渾身一股威懾:“秦少,有何話想與顧某說!”
秦若凡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在桌上,半靠在背椅上,姿勢慵懶:“顧大少,我想說的話題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麽?”
“看來秦少已經知道那隱藏的物種是什麽了,顧某洗耳恭聽。”
秦若凡瞥了他一眼,而後說道:“你知道現在雖然是現代社會,但在某些熱帶雨林中,卻仍有不少部落分布,就如非洲!而這次我們遇到的不是什麽野獸,應該是食人部落的野人!他們長期生活在落後的雨林中,過著群居生活,以食人或動物為主。而之前我們所派出的那些人很可能就是落入那堆野人腹中了。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那個部落人員的熟練,但我們必須先找到,把他的窩端了,否則什麽時候猝不及防被他襲擊可就得不償失了。”
顧墨襲聽完秦若凡的話,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之前能夠把他手下殺了,他猜測對方的數量一定很多。而且從礦產洞口中來看,他曾經注意到靠近開采的地方有過腳印,這些野人長期生活在這片地域,而鈾的含量又這麽高,一定會受到輻射的影響,他現在最為擔心的不是對方的數量,而是怕那些野人受到輻射影響變異,恐怕會更難對付,顧墨襲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說出來:“這些野人長期生活在礦產附近,而這片礦產鈾的比例又如此高,他們極有可能因為輻射變異。當然這也隻是的初級想法而已,關鍵我們還需要驗證。”
秦若凡曾經也看過這方麵的報道以及資料,麵色沉下來:“我們必須先找到他們的據點。”希望不是如他們猜測的異樣。這些該死的野人。
“明天我們親自帶人去搜查一番,或許會有收獲。”
秦若凡點頭。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這時候秦容突然一臉慌張過來:“秦少,洞內有情況!”
“說!”
“礦產洞口有人進去過,而且之前被試驗的那個人現在隻剩下幾根骨頭與一條腿,其他部位似乎被人吞食了。”秦容想到那個場景渾身不寒而栗。
“應該是那些人!”秦若凡肯定,麵色凝重,看了一眼顧墨襲:“你猜測的應該對了,那些野人根本不怕輻射!”側頭看向秦容:“是否有人看到!”
秦容搖頭。
“派人順著那些腳印追!”
“是,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