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乖寶,怎麽傷的?

湛言感覺到他粗糲的指腹摩挲她眼角的疤痕,臉色一變有些蒼白,側過頭讓他摸個空。

“乖寶,告訴我,這是怎麽傷的?”大手掰過她的頭,眼眸緊緊盯著她眼睛看,他剛才可沒有忽視過他乖寶莫然一變的臉色。

“以前不小心碰傷的。”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她曾經呆過男子監獄,她不想讓她知道她的心狠手辣,她怕他看清她真麵目後會選擇離開她,顧墨襲,既然你一早選擇了我,那麽我就不準你放開,至於其他的事情,她自己會解決,那些害過她的人,她絕不會放過。

乖寶,你到底有什麽苦衷,所以連我也選擇隱瞞?顧墨襲眼眸有些失落,他可以對世上任何一個人威逼用手段,但獨獨除了他的乖寶!

湛言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突然抬頭吻了上去,顧墨襲一愣,眼底幽光難耐,立即反客為主奪了主權抱著他的乖寶,他時時刻刻想要把她融入骨血,不讓她離開他半步。

昏黃的燈光下,湛言身上睡衣頓時分成兩截,幽深的眸子瞳仁緊縮,顧墨襲目光灼熱盯著她的乖寶的臉,生怕錯過她任何一種風情,全身一片火熱。

他一手撐在床邊,右手輕輕摩挲他乖寶的臉頰,怎麽看也看不夠,目光灼熱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口吞在肚子裏。

湛言被他灼熱的目光看的耳根通紅,見他久久沒有動作,強製壓下心底的緊張,對上他的視線:“不…。*了?”

話音剛落,低沉的笑聲帶著蠱惑從頭頂傳來,顧墨襲柔著臉,眼底盡是促狹的笑意,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極近纏綿似笑非笑道:“原來乖寶這麽期待啊?”顧墨襲故意在這個字上麵著重力道,點點頭繼續道:“看來我要是不做點什麽,乖寶生氣了怎麽辦?”

她有那麽饑渴麽?湛言臉色雖然如常,耳根先忍不住越來越紅,見他眉開眼笑盯著她看,雙眼深深一眯,雙眉一挑,眼底劃過一道驚人的邪魅與肆意,雌雄莫辯的臉上牽起一抹詭笑,手撐著頭,渾身慵懶透著高高在上,纖長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聲音蠱惑:“媳婦,你不是也想要麽?”

“轟”的一聲,顧墨襲目光緊盯著眼前這個邪肆而雌雄莫辯的“乖寶”,

整個胸腔就如同灌滿水柱一樣,水流在胸腔激**讓他血液凝固沸騰,越是與他乖寶深入,他越是好奇到底什麽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讓他震撼的乖寶,他的乖寶不論哪一麵都讓他忍不住著迷,就像現在,她淺淺微笑,幾絲短發貼著她的臉頰,有著男人與女人極致矛盾又驚人結合的風情,喉嚨一緊,他突然有些慶幸陸臣熙拋棄了他的乖寶,所以他現在才能抱著她,才不至於與她錯過,他絕對相信陸臣熙以後絕對會怎樣的後悔,雙眼危險眯起,他的乖寶隻能是他的,就算他後悔又能怎樣?

“乖寶。”你隻能是我的,大手用力砸緊她的雙肩,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見。

顧墨襲眼底穀欠光幽幽浮現,墨色瞳仁的顏色變深,深不見底,眼眸越來越深,心口沸騰頓時湮滅他所有的理智,身子一沉。

窗外,夜色正深,皎潔的月光散在繁華的城市,街道上寥寥無人,五光十色的霓虹不停閃著光芒,屋內喘息聲,口申吟聲不絕入耳,整個晚上都沒有停歇。

明亮的清晨,略帶暖意的陽光透過窗縫灑進大**,湛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全身還是酸痛的厲害,看了眼牆上的時鍾,剛好七點,昨晚她沒想到她媳婦被她稍稍刺激了一下,竟然整整折騰了她一個晚上,好幾次昏過去又醒來,看著她媳婦在她身上一直反複進行相同的動作,最後一次她醒來的時候天還透著白光,她媳婦還是沒有放過她,現在她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手都伸不起來,抬眼看了身旁熟睡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艱難支起身子,剛下床,雙腿忍不住一軟,眼前一黑,要不是她手撐著床沿,恐怕現在她栽在地上了。

蘇氏公司,湛言一到公司就被蘇城瑞叫進辦公室。於琴看湛言眼底疲憊,臉色有些蒼白,拍拍她的肩膀寬慰道:“其實工作不必那麽拚命。身體是最主要的。”

湛言一愣,雖然知道自己昨晚根本不是工作,她還是臉不紅淡定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湛言剛要推開門,就聽見蘇城瑞大吼的一聲“滾。”然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哭哭啼啼從辦公室裏跑了出來。

“不是讓你滾麽?”蘇城瑞一腳把旁邊的椅子踹翻吼道。

湛言臉色淡淡:“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蘇城瑞立即抬頭,看到是她,眼底一愣,突然想到什麽,心裏緊張生怕她誤會,磕磕絆絆趕緊道:“剛才…。不是…。我和那個女人…。沒關係。”

“你和我說?”湛言有些不確定,畢竟以前蘇城瑞哪一次不是對她爭鋒相對。

蘇城瑞聽到她的話,一口氣噎在喉嚨口,氣的吐血,這女人不氣他一次會死麽?頓時吼道:“這辦公室裏隻有你一個人,不是對對說,是對誰說?難不成我還對著空氣說話。”

“有什麽事情?”她並不想和他多相處,他對她沒好感,而她對他也同樣。自從上一次與陸臣熙見麵的事情,她相信若不是有人有意安排絕不可能那麽巧。她對陸臣熙是恨,但也絕不允許有人想利用她,若是以前,她絕對要他付出代價。現在,這仇先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