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蒙爺到了
皇夜頂層,雙方對峙,氣氛一陣一陣緊張,兩人互不退讓,包廂溫度驟降,蓄勢待發。
秦小言一聽到炸彈這兩個字倒抽了口氣,抓他們的人到底是什麽人,而且好像和他大嫂認識一般,這場景怎麽看他怎麽覺得隻在電視裏出現過呢?而且大嫂身後那麽多保鏢,這場麵真是震撼!
“哥哥!哥哥!”小淺臉色蒼白,眼底潮濕,咬著唇:“哥哥,小淺不痛!”他好像也知道他讓哥哥為難了。小淺不想的。
眼底漸深,視線落在抓著小淺的兩個高大保鏢身上,冷著臉沉默。斂回視線,抬眸直視秦若凡,臉色雲淡風輕:“秦若凡,你的條件。”
既然他千方百計引她過來,必定有所企圖。
聽到她的話,秦若凡往前走了幾步,逼近,眼底森森,身上無端透著一股寒意,“蒙湛言,我右手兩次差點被你廢了,秦某要一些賠償並不過分吧!”雙眉一挑,臉上漫不經心語氣微提:“不如自己廢了一隻手如何?”
秦若凡見她麵色沉默,薄唇微勾,“當然,蒙少若是不想,秦某還有個好建議,陪我一晚,我們之間的帳便一筆勾銷如何?”眼前這個女人的滋味他還真有些好奇,一想到堂堂蒙家大少被他壓在身下,任他折磨,頓時渾身沸騰,幽藍的眸光死死盯著她的臉。
秦小言一聽到這個男人竟然要大嫂陪他?小臉都氣的漲紅了,剛要開口,倒是讓寧原搶了先,臉色難看,眼底寒意直直射過去:“秦若凡,憑你也配的上我們少爺麽?”
秦若凡臉色微變,稟烈的殺意露出,深深的殺氣淩厲直射過去,寧原臉色微變,這秦若凡確實氣勢不一般,比起同齡一輩當得起其中的佼佼者,怪不得蒙爺曾經也忍不住誇讚過他。可就算他再強,麵對他們少爺,也隻有吃癟的份。
湛言站前一步,不經意間阻隔秦若凡的視線,臉色陰寒難看,眉梢帶著一股戾氣:“秦若凡,凡事可得為自己留條後路,要補償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享受。”
“蒙少,這就不必為秦某擔心了,就算要死,怎麽也得做個風流鬼不是麽?還是說蒙少答應秦某的要求了?”就算她是隻毒蛇,他也要把她的毒牙一顆顆給拔了,總有一天,他要她臣服。
湛言臉色難看至極,唇角冷笑:“可我對一隻隻會**雜交的公狗沒有興趣。”
秦若凡眼底劃過一絲幽光,一閃而過,**雜交的公狗?臉色漫不經心,唇角邪意挑著,蒙湛言,總有一天,我要讓你連隻**雜交的公狗都不如?抿著唇,“看來蒙少是選擇廢手了?”
秦若凡突然把擱在桌上的酒瓶敲碎,酒瓶裏還有大半的紅酒,嘩啦啦的往外流,淌了一地,尖利的玻璃口鋒利,在燈光的反射下,折射出白光:“是蒙少自己動手,還是要秦某幫一把?”
“少爺!不要!”寧原喊出聲。
秦小言有些恐懼看著眼前邪氣的男人,抓住湛言的手就是不放:“大嫂,那人是瘋子,我們報警把人抓起來。”
小淺也似乎感受到他哥哥有危險,臉色蒼白,嗚嗚的叫著哥哥!
“我自己來。”接過鋒利的瓶身,湛言眼底深沉,臉上波瀾不驚,抬手就要對準右手刺下去,突然手上動作一轉,轉手直接把鋒利的玻璃瓶朝著抓小淺的其中一個保鏢的方向,不遠處那個保鏢猝不及防,尖利的碎片直接砸到那個保鏢頭上,鮮血如柱噴湧而出,而另一個保鏢顯然也被她突然其然的動手嚇的一呆。
湛言身子快速一閃,秦若凡自然將她的動作斂如眼內,也猜到她的目的,眼疾手快想要阻止她上前,隻是湛言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她已經靠近另一個保鏢,抬手扼住他的喉嚨,哢嚓一聲,頓時眼前的保鏢立即倒在地上。把小淺推向寧原,眯起眼命令道:“保護好他。”
“是,少爺。”寧原把小淺與秦言交到身後保鏢,也開始動手,他可沒忘記他少爺還懷著孕,若是有什麽閃失可怎麽得了。
這邊秦小言已經被眼前一幕嚇的有些呆滯了,他大嫂竟然…殺人了?臉色發白。抖著身子。
湛言見秦若凡乘勢想要攻過來,身子一閃,後退了幾步,瞥了眼身後的保鏢一眼,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命令道:“把人給我活捉,給我下重手,廢了他的手腳!”
“是,少爺!”
秦若凡麵色一變,靠,蒙湛言,這個女人果然狠毒,想廢他的手腳,那他就給她這個機會,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秦若凡冷笑,眸子藍的幽深,命令了一聲,隻見對方十幾個保鏢立即從身上拿出手槍指著對方:“蒙湛言,我今天要你生不如死!”
湛言沒想到秦若凡來B市竟敢攜帶非法槍支,更甚混入皇夜。
“看來你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還真有些在乎。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秦若凡渾身煞氣,眼底陰鷙:“不如就由他開頭如何?”
話音剛落,湛言眼底殺意滔天,渾身氣勢一變,一股淩厲的氣勢散發,整個人高高在上高高俯視,“你敢動他試試?”
門口突然門被踹開,隻見顧墨襲一身黑色風衣襯著整個人身材修長,他雙眸極黑,仿佛如同夜空星辰,眸色幽深如潭,渾身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高高在上,霸氣側漏,目光落在他乖寶身上,確定她安然無恙才緩了口氣,視線移開,目光看向他乖寶身後那十幾個訓練有數的保鏢,瞳仁倏地一縮,雖然他早已猜測到他乖寶的身份,可猜測遠沒有親眼確認來的震撼。
乖寶,這便是你一直隱瞞的秘密麽?
秦若凡沒想到顧墨襲竟然也來了,眼底帶著不經意的笑容:“沒想到今日顧大少竟然也來了,真是稀客啊!”
顧墨襲沒有看他,大步往他乖寶走來。一步一個腳印像是踩在她心間,讓她喘不過氣,她媳婦會不會誤會她隱瞞,或是知道她是蒙家心狠手辣的少爺,便轉身離開。不,既然他進了她的人生,除非她鬆口,否則她絕不容許她媳婦退縮。
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驚人,她幾乎能聽到她骨節咯吱的聲響,眼底緊張而慌亂,“媳婦。”
顧墨襲沉沉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臉看,極力掩住他心口的激動澎湃與震撼,他的乖寶怎麽會是蒙家少爺?怎麽可能?若她是傳說中的蒙家少爺,為何還會被小小的李家算計。除非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心甘情願,這一次,他才真正看懂她乖寶那時候是有多愛陸臣熙那個男人,心口苦澀難掩,可他也慶幸那個陸臣熙不懂識珠,所以他才有機會擁有他的乖寶。
“媳婦。”湛言聲音有些低,有些輕。
秦若凡第一次看見堂堂蒙家少爺竟然轉眼從狠辣絕情變得如此低聲下氣,聲音輕輕柔柔,這一次,他是真的不得不讚一下,這顧大少果然運氣不是一般好。
顧墨襲把人緊緊攬在懷裏,麵色陰沉不定,轉身目光看向秦若凡道:“秦少,在這B市非法攜帶槍支可是犯法的。難道秦少想要以身試法?”
秦若凡斂起眼底的笑容,眼眸仿佛結成冰渣,傳言這顧家不是水深麽,他倒要看這顧家的水有多深:“那又如何,顧少要管?那也要看秦某同不同意。”
顧墨襲麵色不變,鎮定從容,渾身貴氣逼人,再加上他樣貌驚豔,確實可以算的是禍國殃民,更重要的是他一舉一動行雲流水,仿佛如同一幅畫一般,賞心悅目,就連秦若凡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外貌比他更甚。
“秦少,你暗地私運軍火到B市,與其中三個家族共成交十億以上的金額。”
顧墨襲見他麵色微變繼續道:“五個月之前,你動手殺害伊洛家族繼承人,如今伊洛家族以千萬賞金追殺凶手,而伊洛家族同時是你秦家最大合作家族之一,你說若是讓伊洛家族知道你是凶手,秦家會如何對你?伊洛家族如何對你?”
秦若凡麵色莫然一變,關於伊洛家族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都給他滅口了,可是這顧墨襲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難道顧家真查到了這些,而不是經由別人之口,若是如此,這顧家真的太可怕了。
顧墨襲竟然藏的如此深,可見眼前這個男人遠比他隱忍,秦若凡心底發寒,雙拳緊緊握緊。突然開口道:“上一次秦家交貨是你做的手腳?”語氣已經是不容置定了。這顧家他真是遠遠低估了。
顧墨襲薄唇勾起,一臉冷峻:“秦少,既然我答應回送你一份禮物,又怎麽能夠失信呢?秦少可是滿意?”
秦若凡氣的臉色發白,連道了幾個滿意,命令手下撤了槍,帶人離開。
秦小言見那個壞人終於走了之後,才放下心,小淺見秦若凡走了後,突然猛的撲在湛言身上,緊緊抱著她的腰:“哥哥,哥哥,剛才小淺好怕,可是小淺知道哥哥回來,小淺等哥哥等了好久哦?”
湛言見她媳婦臉色黑的厲害,本來剛想推開小淺,然後她就聽見小淺說的話,或許是血濃於水,她心裏真有感動,輕輕回抱,輕輕“嗯”了一聲。
顧墨襲臉色陰沉,雙眸一眯,讓秦小言立即過來把人抱開。小淺見又是這位大哥哥搶他哥哥,氣的小臉發白,不停喊著哥哥。
“寧原,你們先回去,若是有事,我自會通知你們。”
“是,少爺!”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整個包廂安靜,隻剩下她與她媳婦。
顧墨襲臉色陰沉,沉默並不說話,見他乖寶依舊沉默,目光灼熱盯著她看,“乖寶,難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與我解釋?”
“媳婦,對,你猜的都對,我是蒙家唯一的少爺。”事到如今,她也不想絲毫隱瞞她媳婦,五年前的她囂張狠絕,五年後的她蒼涼狠辣,不論五年前五年後,她都是同一個人,她媳婦如今知道她與善良這個詞掛不上一絲勾,他還願意要她麽?
顧墨襲眼底深深,看不出絲毫的表情,聽到他乖寶親口承認,心口狠狠一震。
“媳婦,十歲開始我手上便沾滿活人的鮮血,我也承認對敵人狠辣對自己更狠,誰要敢背叛、傷害我一絲一毫,我絕對加倍奉還,讓他們生不如死,李家父女也是我動手讓人殺的,我讓人把他們手腳都砍了下來,讓他們活活痛死。我沒有其他女人的柔軟與賢惠,更沒有其他女人的善良,富有同情心這個詞語更是與我沾不上半點兒關係,這樣的我你要麽?”湛言抬眸眼底期盼看著墨襲。
墨襲心口揪疼,她的乖寶從小到大究竟遭了多少罪,承受了多少,蒙家那個家族,若是他乖寶不心狠手辣,死的遲早是她,他慶幸她狠,所以才可以活到與他相見。
大手把人直接抱在懷裏,雙臂如同鐵砸怎麽也睜不開,力道大的嚇人,仿佛要將人融入骨中,乖寶,我愛你,愛的心都疼了,而你,是不是早已忘了陸臣熙,愛上我了?哪怕他乖寶每天和他說一遍愛他,他依舊不能安心,對與陸臣熙這個男人,他乖寶第一次掏心掏肺的愛過,也義無反顧的恨過。他從來沒有告訴他乖寶,他嫉妒陸臣熙。前所未有的嫉妒。
湛言臉色帶著柔和的笑容,緊緊回報著他,她的媳婦與其他男人不同,不管她做了什麽,永遠選擇相信的都是她,媳婦,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乖寶,永遠不要離開我。”
“好,媳婦,你也是。決不能喜歡上別的女人。”
湛言說完突然感覺肚子有些疼痛,臉色一白,扯著他的衣衫,“媳婦,我肚子好像有些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整張臉色突然慘白了起來,手足無措,額頭冒著大汗,直接把人給抱了起來,大步往外。
顧墨襲把人送到了醫院,眼底急的厲害,手心冒汗,經診斷,醫生確認是因為外界因素動了胎氣。
醫生反複建議,這段日子一定要好好靜養,否則下次若再次發生,這事情可就嚴重了。
聽完醫生的話,顧墨襲的臉色才緩和了起來,把人抱起來,開車回家。
墨成是後來到的,見小淺已經睡著了,把他抱進車的後位,讓他躺著睡覺,這些日子,小淺也太累了,他也該休息休息。
墨成回頭就見秦小言臉色蒼白一臉呆滯呆在遠處也不知道想寫什麽,有些失魂落魄。墨成神色有些奇怪,走過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秦小言被嚇了一條,眼底複雜。
墨成有些擔心是不是秦小言這幾天給嚇著了頓時安慰道:“小言,沒事了,有我哥在,那些人一定不敢再來。”
秦小言點點頭,突然道:“墨成,你覺得大嫂這個人怎麽樣?”
“非常不錯!”墨成腦袋裏裝的全部是他大嫂的優點,太多反倒不知說什麽。
“大嫂,她…她的身份是什麽?”
墨成奇怪了,這秦小言被綁架回來後,最先關心的不是他,而是他大嫂的身份,他大嫂能有什麽身份,普通人唄:“大嫂沒啥背景,不就是個普通人。”
“墨成,你…你。剛剛就沒看見大嫂身後十幾個保鏢麽?”秦小言忍不住道。
“保鏢,什麽保鏢?”他還真沒注意。“應該不是吧!估計是大嫂的朋友說不定。”
“墨成,若是…若是。我說大嫂…殺人了,你。怎麽看?”
他總覺得剛才與秦若凡對峙的那個少爺高不可攀,渾身霸氣。讓人膜拜。而且看大嫂熟稔殺人的手段,簡直讓他不寒而栗。心裏有些惴惴。
“殺人?秦小言,你不是看錯了把!大嫂估計連殺隻雞都不管,怎麽會殺人?”墨成回到。
“你親眼見過害怕大嫂殺雞?”
“沒有,我猜的,女人麽,不都怕這些麽?”墨成漫不經心說完,秦小言氣的臉色發白,他好好和他說,他倒好敷衍了事。算了,他也不想在和墨成說了。轉身直接進了車內。
墨成見秦小言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疑惑,不會因為他剛才回答生他的氣把!
顧家
顧母自從從墨襲嘴裏知道阿言動了胎氣,這心可是砰砰砰的跳個沒停,怎麽會動胎氣呢?顧母可是對阿言肚子裏這個還沒出生的孫子疼到極致,埋怨墨襲隻知道工作不關心媳婦。
然後顧母立即回了廚房,多燉了一些有營養的湯汁與食物,飯桌上,讓阿言不停喝個幾碗,若是平時,顧母也沒覺得阿言多喝一些少喝一些有啥關係,可如今,她得把關嚴格。恨不得將阿言把桌上所有的湯和肉和吃完,給她孫子多補寫營養。
“阿言,再喝一碗行麽?”顧母這個動作都反複了四遍,也就是說他乖寶已經喝了四碗,顧墨襲看不過去了,把碗移開,道:“媽,乖寶已經喝的太過,一會兒撐著寶寶怎麽辦?”
什麽?顧母一想,越來越覺得墨襲有道理,生怕撐壞了她的孫子,趕緊把碗擱在桌子上,去了廚房,煮了一些容易促消化的食物。
幾人吃了飯,顧老爺子也得到阿言動了胎氣的事情,心裏也急了起來,他本想回顧家老宅,隻是臨時發生了一些事情,讓顧老爺子不得不推遲。
可這時間推遲了,顧老爺子先打了電話過去,把墨襲盤問了一番,確定阿言沒有什麽大事,才掛了電話。
夜幕降臨,夜空繁星點點,兩人進了臥室,湛言拿起浴袍就要進浴室洗澡,今天剛經曆了他乖寶動胎氣的事情,他怎麽敢放她一人去浴室,把人抱進浴室,幹脆一起洗。他已經很久沒有和他乖寶一起洗澡了,想到這裏,薄唇勾起,一臉高興。
墨襲將他乖寶的衣服脫了,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湛言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目光落在他乖寶微凸的肚子上,瞳仁一緊,雙手輕輕覆了上去,“乖寶,寶寶又長大了一些。”
湛言低頭也忍不住好奇,怎麽看怎麽還是沒覺得她肚子有絲毫變化啊,難道是她媳婦的心裏作用:“媳婦,還是一樣的啊!”
“乖寶,如今寶寶已經三個月了是麽?”
湛言不明白她媳婦怎麽突然問這一句,點點頭,“恩,剛好三個月零一天!”
顧墨襲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胸口,眼眸幽深:“乖寶,這裏好像大了一些啊!”
湛言順著她媳婦的視線一看,轟的一聲,整個臉色漲紅,“還好把!”
“乖寶,我幫你量一量。”
湛言臉色通紅,看著她媳婦的動作。
顧墨襲的動作突然頓住,炙熱的視線盯著她粉色的唇,幽幽的眸光一緊,手輕輕遊移:“乖寶!”
“媳婦,寶寶,還不行…”
顧墨襲也知道他乖寶今日剛動胎氣,不適合運動,眼眸幽幽似乎燃著火,仿佛要把她燒盡,湛言驚了,他媳婦不會真的想要把!不過想了想如今他媳婦都憋了三個多月了,她看他難受又心疼。咬住下唇突然道:“媳婦,我用手…用手好麽?”
顧墨襲腦中轟的一聲炸成碎片,若不是他極力抑製,說不定此時他已經理智頓失了,果然,麵對他乖寶,他自製力幾乎為零。隻是他今日不想用手了,粗糲的指節摩挲她乖寶粉色的唇,他感受到他乖寶雙唇的溫熱,心口更是火熱,“乖寶,試試這裏好不好!”
剛開始湛言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他媳婦說的哪個地方,臉色紅的像塗了胭脂,反射性,手肘往後一壓,顧墨襲悶哼一聲,然後一手按在浴缸上,整個人跳了出來,穿上浴巾,走出去。
顧墨襲沒想到他乖寶竟然反應如此之大,見她整個人已經出了浴缸,生怕她滑到,就見她出了浴室,顧墨襲苦笑盯著身下,看來今天還是要他自己解決了。
第二天墨成剛出顧家門口的時候,隻見寧原臉色習慣性繃著,一身非同尋常的氣勢,他臉上冷漠,走上前突然攔住墨成。
墨成盯著眼前的男人瞧,總覺得有些熟悉,然後腦袋一陣靈光,他記起來了,上一次,這個男人就是從大嫂病房裏出來的。難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他不進去找大嫂,找他幹嘛?
“顧家二少?”寧原的聲音很有磁性,當他看著某人的時候,神色特別的專注,人也長的不錯。
“你是?”墨成有些好奇問道。
“寧原。顧家二少,此事有些關於我家少爺,我想與你談一談如何?”寧原禮貌問道。
少爺?墨成有些詫異,他認識麽?
一品齋包間,墨成麵色有些不可思議,“你是說,你說的少爺是指我大嫂?”
寧原點頭:“顧少這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麵把,第一次在醫院,我剛從少爺病房出來,我今日來,是為了我家少爺身體的診斷書,不知顧二少是否可以幫忙。”他可以去查,但他知道他少爺最恨的便是別人查她的隱私,如今蒙爺就要來了,他必須雙手做好準備。現在他向墨成要診斷書而並不是查,若是他少爺知道,也不會說些什麽。
“哦,你讓我如何相信你與我大嫂認識?”墨成並沒有放下戒備,若眼前的人不是大嫂的朋友,那他無緣無故把資料給了他,不是害了他大嫂,這麽白癡的行勁,他不會幹,除非有真是的證據。
寧原笑了,似乎想到他會問此問題,然後道:“我見過秦小言,若是你不信的話,可以問他。或者讓他過來也行。”
墨成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掏出手機,說有急事讓秦小言過來一趟。秦小言接到墨成電話,吃了一些飯,便開車來到了一品齋門口。
等秦小言進去看到寧原的時候,臉色明顯詫異,似乎奇怪大嫂這個手下為何找墨成。
“墨成,這人說他是大嫂的手下,這搞不搞笑?”墨成其實還是有些不信,他大嫂不就是個普通的女人麽?
秦小言小臉難得凝重下來,走到墨成身邊道:“墨成,他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大嫂的其中一個手下,上次大嫂救我的時候,我也看到了他。”
墨成這時候臉色也變了,他大嫂到底是什麽身份?然後看了秦小言一眼,又看了寧原一眼:“好,今天或是明天,我便把它複製一遍,給你。”
寧原點頭,謝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等寧原一走,墨成扯著秦小言問道:“小言,大嫂…到底是什麽人?”
秦小言隻知道之前秦若凡一直喊大嫂蒙少爺。蒙家這個姓氏太少,他一下子便可以猜出來到底是什麽家族。隻是他心裏還是不敢確定,想了想道:“其實我也並不怎麽清楚,我隻知道那人是大嫂的手下。”
可是那人要大嫂的診斷書是為了什麽,剛才他還真有些後悔答應的快了,他還以為秦小言都知道事情,沒想到他隻知道一點。
奢華精致的別墅,門口幾個黑衣保鏢執勤,寬闊的大廳裏,秦若凡此時麵色陰沉的不像話,捏緊指節的高腳杯握緊,眉梢煞氣十足,陰柔的麵容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精致,今天他一身藍色的襯衫,襯著身材挺拔高大,眉眼陰鬱。
身後秦容沉默,他也知道今天他少爺心情不好,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就讓他這麽飛了,而且反被人威脅回去,如今他與韓氏合作,顧家越是強大,對與他們的合作越是不利,最讓他擔心的還是蒙家與顧家的聯手,若真讓他們聯手,對與秦家大大的不利,本來蒙家勢力強大,再加上一個深不可測的顧家。秦家想要反超蒙家,完全沒有可能。
酒杯裏的紅酒微微激**。折射酒紅色的光芒,耀眼而美麗。
“秦少,如今怎麽辦?”秦容恭敬問道。
“想必顧家如今也不敢曝光,他水太深,若是曝光,那便是間接曝光顧家的實勢力,在這個政治敏感事非太多的B市,一旦顧家曝光,其他勢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特別是政府這一塊,不是麽?”秦若凡慵懶半靠在沙發上,整個人就像一個完美的雕塑藝術品,辨不清真假,“如今我們還有時間,既然顧家除不掉,那麽就轉一個方向。”
親容心裏也急,問道:“秦少是要將伊洛家族連根拔除?”
“不,秦容,拔除整個伊洛家族對我們秦家有什麽好處?”說道此處,話音一頓:“至少現在秦家還需要伊洛家族,拔除不行,那便控製,秦容,立即派人去接應秦語,把伊洛瓦推上位。”
秦容雙眼崇拜看著秦若凡,讚道:“秦少果然厲害。”
秦若凡端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少爺,如今我們得罪了蒙湛言,若是她真的接手蒙家勢力的話,恐怕…這…”這蒙家勢力大的可怕,雖然秦家也不弱,可總體上還是差了些、
幽藍的眸子一層層的藍,深不見底,秦若凡雙腿交疊,姿勢優雅突然道:“秦容你說,若是秦家與蒙家聯姻如何?”
秦容心口一震,秦少說什麽?他要…。和蒙家聯姻?蒙諾會答應?蒙湛言會同意?而且那個蒙家的少爺不是和顧家大少有一腿麽,這人連孩子都懷了,秦少不是想…。
“秦少,可是…。蒙湛言不是已經懷孕了麽?懷的還是顧家大少的孩子?”他家少爺雖然女人很多,但碰的都是幹淨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用過的女人他絕不會碰。若秦少真是把蒙家少爺給娶回秦家,那不是頭上戴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麽?
秦若凡眯起眼,眼底冷冽:“懷孕是她的事,而娶她是我的事,兩者並不衝突不是麽?”
他想要的是獲得蒙家的勢力。而蒙湛言隻是勢力的附屬品,不過不得不承認,這麽多女人當中,這個女人是最讓他有征服欲與挑戰欲的,她不用刻意勾引,一個眼神便可以勾的他浴火焚身,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他一向隻碰那些幹淨的女人,可對於蒙湛言,哪怕他被顧墨襲碰了,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渴望。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那個女人如今如何了?”
“秦少,已經命人看著,還有一口氣。”秦容恭敬道。
秦若凡眯起眼,“把人殺了,讓伍家以為是蒙湛言動的手。”他絕不能讓顧家與蒙家合作。
“是,少爺!”
秦容退下後,秦若凡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幽藍的眸子仿佛火光點點,瞳仁的顏色轉深,“砰”的一聲,秦若凡把手中的酒杯砸入地麵,哐啷作響,酒紅色的**從杯中流出,紅色的**仿佛鮮血觸目驚心,蒙湛言!我們等著瞧。
伍家,伍母見這些天寧緋都沒怎麽下樓,有些奇怪,難不成她現在還和她慪氣,伍母最近也是煩透心思了,如今這伍清寧完全從她手中脫離控製,不僅如此,他稍稍不滿意,便拿她出氣,伍母再伍家這幾十年間,怎麽受過這樣的氣啊。
可她現在隻有忍著,她身後如今再沒有顧家靠山,不行,不能再這麽下去,她一定得讓顧家原諒她,否則在伍家永沒有出頭之日,哪怕她不是親生的,可在顧家生活了十幾年,她就不相信,老爺子對她沒有一絲感情,若是沒有,她還有一個底牌,便是顧老夫人。顧老夫人的話,老爺子總不會違背。
伍母想了想,還是打算親自上樓去勸勸小琦,推開房間。伍母看著屋子裏幹幹淨淨,倒像是這些日子都沒有人住,心裏一慌,小琦去了哪裏?以她性格,除了去B市,還能去哪裏?
伍母急了,趕緊去找伍清寧,上了樓,伍母臉色青白交錯,裏麵喘息聲音濃重,女人申吟聲不停漸漸傳出了。伍母指甲都抓破爪子了,伍清寧,你真行!
一腳踹開房門,裏麵**的兩個人驚了,伍清寧趕緊把被子拉好,臉色黑的厲害,怒吼道:“滾!”
伍母雖然知道伍清寧帶了這個女人回來,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見**那個女人挑釁看她,伍母的肺都幾乎氣炸了,也往了伍林琦那件事情,眼睛通紅衝上去,伍清寧沒想到伍母此時會發瘋衝上來,整個人猝不及防,被撞倒在一旁,然後伍母扯著**那個女人的頭發甩手就是狠狠幾個巴掌,讓她勾引,要是她以後沒有這臉蛋,看她還怎麽勾引。
**的女人也沒想到伍母會衝過來打她,她也不是個善茬,剛開始嗚咽喊了幾聲,見床邊的這個男人根本沒啥用處,立即臉色就變了,兩人從**掙打到地上,扯著彼此的頭發。
“賤女人…賤女人。看你勾引我老公,讓你以後怎麽勾引人。”伍母使勁兒著重往那個女人臉上抓,這裏一塊,那裏一塊,觸目驚心。
身下女人不時還要扯著身下裹著的被子,手上動作慢了幾拍,被顧母抓的連連大叫。
伍清寧可是第一次看清這伍母潑婦起來還真不是人,見身下的女人臉上不時劃著這裏一塊,那裏一塊,立即阻止道:“給我住手。”
伍母現在是完全打瘋了,臉色都扭曲起來,伍清寧下床,直接給了伍母幾個巴掌,把她整個人打的暈頭轉向。
“清寧,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伍清寧見眼前這個女人臉上一塊塊,觸目驚心簡直不忍直視,完全沒有剛才的嬌柔與美麗,伍清寧看的一陣反胃,把這個女人安慰好,讓她先走。
那個女人現在被顧母打的也有些怕了,捂著臉,說了一句讓伍父無論怎麽樣都要來找她,才依依不舍離開。
伍母被伍父扇了幾個耳光,兩邊的臉頰都腫了起來,幾人手印鮮明的印在她臉上。
“你敢打我,伍清寧,你竟然敢打我?”伍母嘶聲裂肺的哭了起來,然後放狠話:“伍清寧,就算我不是顧家親生的女兒,可好歹也是顧家十幾年的養女,你以為若是顧家看到我如今的樣子會坐視不管麽?”
伍清寧聽到這話,也有些急了,說到底這個女人還算是個半個顧家人,十幾年的感情總歸不是一句話能斷絕的,可他麵子還要撐著,冷笑:“你以為顧家如今還會承認麽,要知道你們母女倆差點殺了顧家的親孫子,你以為顧家有這麽容易原諒?”
“伍清寧,我究竟是做了什麽孽竟然會嫁給你這麽個人麵獸心的東西。如今小琦下落不明,你也有興致和女人上床?”伍母哭天喊地道。
什麽,小琦竟然不見了,難道她賊心不死,有跑去B市找顧家大少了?伍清寧頓時嚇的一身汗,他才是倒黴怎麽娶了個這樣的潑婦,他們母女倆不把這伍家給毀了,就是不甘心麽?
伍父現在氣的真想上前再去給個幾個巴掌。然後立即下達命令,讓人去找。
此時,B市國際機場人來人往紛紛朝著其中一方方向看過去,隻見機場旁邊,一排排黑色勞斯萊斯連排整齊排列過去。
整個機場旁的路擠得滿滿的,黑色的顏色一層層,晃的人眼睛都有些花了,隻見在場的路人被這個場景震的有些呆滯了,這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人物來訪,竟然這麽大的排場。
然後就見其中一個氣勢非凡男人從機場出現,一身中山裝,麵容英俊冷酷,渾身不怒而威,讓人不敢側目,身後大批黑衣保鏢步伐整齊跟在後方,往前排的勞斯萊斯走過去。
寧原一早接到祁寧的通知,知道蒙爺今日會到,候在一旁,恭敬半彎腰低頭,心口緊張,蒙爺今日突然來,殺的他有些措手不及,連帶少爺都還來不及通知,若是少爺知道蒙爺今日來了…。
“蒙爺!”蒙諾步履平穩走過來,視線剛對上那雙犀利沉澱著威懾的眸子立即反射性低頭,臉色蒼白。
蒙諾視線若有若無落在寧原身上,斂回目光,身旁的保鏢立即打開車門恭敬候在一旁。
見蒙爺上了車,寧原也上了同一輛,坐在副駕駛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