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泄天機無人能逃
?是七個姑娘收起銅錢,叮當響聲中,站於一排,人嬌影動,池映花醉,我不知道,此番的美景,倒是人間有得,還是陰世再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嘩然聲響間,突地,池水竟是亮光漸收,花骨大叫:“快快上岸!”
眾人齊齊地飛奔至岸上,竟是一池水動,而影無光熄,突地,池水複歸安寂。
而花骨將銅錢交付於我,說:“緣起緣滅,一念一報,今與幾位相識,幸得一路相緣,我們自去,各位自去,當是緣有盡時,唯願各位盡得圓滿。”
此時七位姑娘,人嬌香醉。倒是比之先前我們所見之時,更顯得嬌媚無比,看來,倒是正應了那種老話,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呀。大家一直以為的劫難,卻是成得花骨的千年修為,人嬌影媚,倒是如換了一個美人坯子一樣。
而我們一路的辛苦,算是終有報償,生死劫咒數得解,也算是應了劉小蘭的一個心願,終是分得清明。這一路來,圍繞著生死劫,幾番生死,幾番掙紮,幸得沒有傷及性命,總算還是全人逃了出來,也算是天機天緣了。
此時我倒是突地想起,還有一事未問呀,當時在集得七花之時,有一花仙子問道,我等還需守得多少日,才能成得正果。現在,倒是不好再問了。
我向花骨提起,花骨卻是突地變了臉色,忙說此話就此打住,切不可再說了,要是被上仙知道,那責罰下來,你我都是擔待不起的。花骨的突然變臉,倒是讓我一下心裏緊張起來,不想,這普通的一句話,倒是內裏暗藏玄機呀。
我沒有想到,當初就這麽答應下來,此時倒是讓人覺得,這平常的一句話,卻是非常嚴重的一個後果。這不得不又讓我想起了那個所謂的秘密,是不是所有的事與這個秘密相連,而大家對此,都是怕惹禍上身,所以,一直刻意地躲著,自求保全。
花骨見我愣怔一片,輕聲地對我說:“有些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我們也是走一路看一路,誰能說清楚後麵的事情,總之隻是人心*不減,而事情將會不斷。”
花骨的話,讓我明顯有著一種暗示,不知道,這生死劫的解脫,會不會又是有著另一番的情況在裏麵。
劉小蘭過來對著花骨說:“幾位妹妹上番相助,再此謝過,日後有緣當再相會呀。”
花骨上前扶了劉小蘭的纖細的腰肢,沒想到,竟然是這一路來,劉小蘭憔悴了許多,而這無端地憔悴的原因,倒還真的不好說。花骨看著劉小蘭,兩個女人的眼睛對視著,突地,竟是泛起淚光。
我不知道,這女人與女人的對視,會成為這樣的一種的淚眼相向,而此時這無聲的淚水,是不是還有著別樣的含義,我總是覺得,這裏麵,似還彌著別樣的情況,隻是我們不知,而她們也不全知,知道一些,卻是又無法說出來,讓人糾結異常。
隱泣之間,兩人深情相擁,劉小蘭輕輕地說:“妹妹既得花之精妙,當是切切保重,此番願妹妹多福了。”花骨輕撫著劉小蘭,說:“你我命運相連,都是自求多福,我修千年,但得一真身,已然無悔,倒是妹妹,這樣下去,還得糾纏到幾時呀。”
這樣的話,我聽著似懂非懂。劉小蘭入主人皮穀,是主人要其熬油剝皮,其最大的大老板,當然是血滴子了,而故人與血滴子,一直不合,算是兩下裏的死對頭,血滴子一直在運作一個什麽陰謀,所有的一切,都是圍著這個陰謀在行進,而故人在苦苦支撐,試圖打破這個僵局,或者說得大些,試圖拯救這陰陽兩界,但於我們,卻是都是不得而知。
此時這情況看來,似乎這劉小蘭和花骨,倒是都是為著這個秘密服務的,而她們兩個,終是無法主控自身,倒是還得受著別人的控製,此番兩人心裏都是明了,卻是又說不出,還全身而退也辦不到,隻落得淚眼相向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我們見,那也隻能是幹著急了,根本幫不上忙,主要是所有的人,都不對我們說起這個秘密。
花骨和劉小蘭互道珍重,大家各自上路,而上番,我們雖是解得生死劫之符咒,於大家而言,算是喜事一件,而卻是在我的心裏,竟是憑空地忽地沉重了許多,我覺得,這事情越是朝裏麵發展,而隨著我們一路的深入,越來越複雜,任何情況,都不似先前那麽簡單了,而所有的人和事,都似乎糾在一起,分不清楚,但都似乎,受著同樣的一個高人的操縱一般,我們逃也是逃不脫。
從這方麵來說,解得生死劫符咒之數,是幫著我們前進,還是幫著背後的高人前進,這還真的不好說。人皮穀一直藏著一個陰謀,恐怕是劉小蘭也沒有最後搞清楚,白衣人雖是與劉小蘭合得同門,但卻是目光短淺,氣量狹小,還竟然將主人不知搞到了什麽地方,我們現在雖是奈何不了他,但我依著這一路的經驗可以肯定地認為,這家夥,注定是成不了任何的大事,不知什麽時侯,也注定是煙消雲散,無痕而終。
劉小蘭一直追求的,不知是情的終結,還是事的終結,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心裏,還是藏著多少的事情,而且,這一路來的直覺告訴我,劉小蘭,還不隻是這人皮穀一處的秘密呀,而這所有的事情,劉小蘭都似先有所知一樣,這看起來,倒是不是很正常呀。
花骨離去,我們計劃著要回人皮穀。我對劉小蘭說:“這下子,還是不是要應得白衣人之約了?”
劉小蘭笑笑說:“答應了的事,當然得應了,隻是怎樣的一個應法,這倒是可以考慮的。”
劉小蘭這要一說,我心裏也是有了底,白衣人要挾我們,卻是想著自己的私欲,不知是什麽原因,讓他的心欲忽地如此膨脹起來,這到底,是隨著環境而改變,還是隨著那個不知名的秘密而改變呢,我們真的不好作出決斷了。
花骨的出現,似乎是注定一般,既是幫著我們找到天鏡盾,卻又像是我們渡得她們一樣,這相互的交融,是不是冥冥中就注定的一種緣分呀,我們也是不知道,但願這所有的怪異的事端,不再找上我們了吧。
我一直再想,如果讓我重新走一遍,我還會不會走到這條路上來,哪怕就算是如王全所說,不走老路,不走回頭路,我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必然還得走上這條路上來,因為,不是我們選擇什麽路,而是路本身,就隻有這一條,看似很多路,其實,還真的就隻的這一條路,因為,我們接連碰到的,雖是事關生死,但中心圍繞的,似還是我們鐵三角。
我認真的想過,這個所謂的最後的秘密的結局的事,如果沒有三胖,金娃,沒有老孫頭,王全其實都可不算在內,我真的無所謂,管你媽地什麽秘密不秘密的,我大不了不管不顧,最後隻是一死而已,但現在,卻是一起進來的,不能獨自出去,當然要是出去,還得是全體安安全全地出去,所以,在考慮這許多事情的時侯,不能不說是一種製約。
我對劉小蘭說:“回去嗎?”
劉小蘭點點頭,而似乎神情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形中回轉過來,而也是怪了,這一直來,劉小蘭的神情就有點不對,究竟為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同時,大家都是按著這種固定的規程,在走著,在一路地行進著,而我同時在所有的事情裏麵,說不清楚到底我們究竟這條路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而此時要回到人皮穀,倒是一種異常清晰的思維。
到得人皮穀,遠遠的一個白影,竟是白衣人,見到我們,陰陰地笑著,這家夥,倒像是早就知道一般,而且,那神情,似乎對我們這一路上的所有事情,了然於胸一樣。
看到我們,嗬嗬地陰笑著,劉小蘭卻是沒有理會,徑直朝前走去。白衣人笑著說:“謝字都懶得說呀,這是做啥呀。”
劉小蘭沒有理會他的這句話,卻是突地說出一句:“花骨是不是你先前通得信音?”
白衣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什麽事都是瞞不得你呀,是我通和信音又咋了,不是助得你們見得天鏡盾而解得生死劫嗎?”
劉小蘭突地冷冷地看著白衣人,看得白衣人似臉上一陣陣的發緊,突地,厲聲說:“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我並不是說花骨有什麽,而是你無端地引起事端,到時,屍橫遍野,誰來憐惜,你就是天地一罪人!”
我在旁一片愕然,不知劉小蘭說的是什麽,花骨確實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但這白衣人又從中是做了什麽事,讓劉小蘭如此地惱怒一片。
白衣人大笑著,“我是好心,當然要提醒了,反正是大家去了,機會不可錯過呀。”
劉小蘭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做下的好事,本來一件沉了許久的事,你卻是挑了起來,再起爭端,泄了天機,倒是要怎辦才好。”
白衣人又是陰笑一片。
我問劉小蘭,“到底是什麽事呀,怎地我們沒有發現有什麽事呀。”
劉小蘭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你倒是忘得快呀,剛剛你還說起過的,惹下禍端,任誰也是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