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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琴真感頭大,耳聽楊世宏語氣頗有嘲笑的味道,心中頓時大怒,恨不得脫口而出:“叉叉你個圈圈,比武就比武,老子還怕你不成!“但目光觸及謝青滿含怨恨的眼神,心中一震,心道:“老子來的時候,常聽人說,什麽人可以得罪,女人是千萬得罪不得的,尤其是一個愛你的女人!”

這會兒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楊世宏一眼鄙見蕭琴臉顯難色,心中更是大喜,心道:“今日這小子還不得抓著這個機會好好臭教訓教訓他,不然還我這個蘇州第一劍的臉,還往哪兒放啊!也叫謝姑娘看輕。他弊了蕭琴一眼,笑道:“不知小兄弟可是言而有信之人?若是小兄弟覺得為難,在下可以放棄這場比武。”

蕭琴一聽,本漸漸熄滅的火,又一下子衝上了大腦,狠狠的盯了楊世宏一眼,眼看他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聲,正待答話,不料一旁的曹劍秋走上前,左手一探,輕輕的在他的肩頭拍了拍,蕭琴何等聰明,如此不知師兄的心意,剛想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裏,但聽曹劍秋吟聲道:“比武之事,本是兒戲之事,無奈此事牽扯我小師妹終生大事,我雖為幽幽穀大弟子,卻也做不得主,況且眼下天色已晚,實在不易比武,楊公子遠道而來,不如在穀中多住些日子,待我將今日之事,詳細稟報給在下恩師,相信不久就給楊公子一個答複!”又道:“今日大家都累了,不如趁早回穀休息!”

眾人一聽曹劍秋這麽說,均感無趣,但曹劍秋是幽幽穀的大師兄,平日裏連謝逸、蘇玉對他說的話也都是言聽計從,眼下聽他這般說,自知今日比武無望,臉上均露出失望之色。陸羽彤本想借此機會見識見識蕭琴的武功,這會兒聽曹劍秋這麽說,心中雖有些不樂意,但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所謂入鄉隨俗,不得不點了點頭,道:“曹師兄所言即是,依小女子看,楊表哥和蕭少俠二人均是人中之龍,若是來了一場比武,他日定然揚眉江湖,成為一段佳話,不知曹師兄意下如何?“說完一雙美目,帶著不屑的神情望了望曹劍秋。

曹劍秋聽得微微一愕,亦想到了謝青,暗忖若自己不敢接過此這場比武,等於明著告訴竹筏上的所有人,蕭琴怕了楊世宏。冷哼了聲,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陸羽彤,沉吟半晌仰天笑道:「劍奪美人歸,如此一來,小師弟和楊公子的這一場比武,勢將千古傳誦,曹某就如陸姑娘所言,答應了這場比武!“

楊世宏、陸羽彤四目相視一望,雙眼均露出了喜色,隻不過二人所想的不同罷了。

頓了頓,曹劍秋又道:“不過,這場比武還需楊公子和陸姑娘有點耐性!”

“怎麽?”楊世宏生怕曹劍秋變卦,聽他這麽說,心中一驚,想都沒想脫口問了出來,話音一落,愣了一下,恍然的記起了自己地身份,我可是蘇州第一劍客。出自蘇州武林世家,與這下人爭著比武,恁地是辱沒了斯文,也叫謝姑娘看輕。冷哼了聲,道:“想不到逍遙穀乃江南一大幫派,子弟居然如此言而無信,若是傳了出去實在讓人笑話!”他這番話,無疑是怕曹劍秋突然變卦。

曹劍秋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楊公子請放心,你如小師弟的這場比武就定在五日後在本派幽幽穀的太極殿舉行如何?”

“大師兄……這……?”謝青擔心的望了蕭琴一眼,走過來輕聲叫道。

曹劍秋衝著她微微點了點頭。扭過頭衝著楊世宏道:“以楊公子的人品相信也不差多等五日吧?”

楊世宏心中頗為疑惑,眼看曹劍秋如此鎮定,心中有些發怵,他雖自小習武,但終日裏仗著自己風流瀟灑,四處鬼混,自認為對付蕭琴還是綽綽有餘,但比曹劍秋卻又差了不少,這會兒眼看他故意拖時日,生怕一時有什麽速成的武功秘籍,如此一來豈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曹劍秋微微一笑,道:“楊公子請放心,為了公平起見,曹某對小師弟的武功不做如何指點!“

楊世宏臉上一紅,道:“那最好不過了!”瞟了一眼謝青,嘴角一笑,又道:“既如此,那楊某就在此多逗留五日!”

“如此甚好!”曹劍秋笑道。

**** 入夜,天色徹底黑了下來。蕭琴慢慢的走回住處,推開了門,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曹劍秋第一個衝進房間,嘴角露出一點笑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目光盯著蕭琴道:“小師弟,你也坐吧?”

蕭琴想起今日的荒唐事,心中忍不住一歎。

“怎麽好好的歎氣呢?”曹劍秋慈愛的望了一眼這個小師弟說道。

“大師兄,我……?”蕭琴有些臉紅。

“你是否擔心自己會輸了這場比武?”曹劍秋輕聲問道。

這時,冷月當空,晚風習習的吹了進來,蕭琴縮了縮脖子,沉吟道:“我……我怕我打不過楊公子!”這句話說得幾聲誠懇。

曹劍秋微微一笑,心道:“好小子,這會兒知道怕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正想說幾句狠話,眼看他麵色沉重,生怕他過分擔心而失了信心,略一沉吟道:“你也不必怕,以你眼下的功夫,也是算不錯了,你學以來第一戰便沒了信心,當真的比劃起來,豈不是未戰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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