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凝重沉思的文軒屋裏的眾人也都沉寂了下來,屋內的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眾人都看著文軒,心中期盼著希望不要從他的口中說出不字。
“誒,小子你確定你會救人嗎,連個把脈都不會就不要來獻醜了,別到時在被你醫死。”
一個充滿嘲笑的聲音打破了寂靜,藥醫門的一個年輕弟子不屑的看著文軒,眼中的輕蔑顯而易見。一時間屋中的眾人都看向了他,有的人充滿了憤怒,有的人則是充滿戲虐的神色,而藥醫門的人更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盯著文軒。
其實這事也不能怪藥醫門的人,雖然他們自大慣了,可是也知道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也是得最了全場,不過在他們的眼中文軒確實是一個門外漢。因為剛剛文軒給華易把脈時的手法看上去太隨意了,就像是隨便搭在了一個人的手上一樣,完全跟他們學的把脈差太多了,倒是和老師們平時拿出來的反麵教材一樣。
文軒也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問題,現在自己的診脈手段在他們眼中一定是個門外漢了。文軒有趣的看著他,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人最多不過二十三四歲,平時看來也自大慣了,這個時候在眾人憤怒的眼光下依然驕傲的說道:“你聽好了,我是藥醫門年輕一代最得意的弟子徐華。”
有句話怎麽說的,你自大不是你的錯,可是你沒有實力還自大就是白癡了。他的一句話不僅是其他人,就是他們藥醫門的人都露出了不滿的情緒,不過這家夥依然一副得意的樣子。
“徐華是吧,我知道你看我的診脈手法顯得很外行吧,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藥醫門的前輩呢,麻煩您告訴你們這位最得意的弟子其中的原因吧。”文軒笑笑,把頭看向一個藥醫門的老者,他穿的衣服我其他的人都不同,而且藥醫門的人對他也顯出恭敬的神色,他必定就是藥醫門的前輩高手了。
老者對於文軒的話顯得很尷尬,對於他的這個弟子更是覺得臉上無光,以前雖然他也自大,可是實力在藥醫門這些弟子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今天丟了臉卻還不自知。
“學習醫道一般分為五個境界,初識,入門,精通,隨意,大成。初識和入門都很好解釋,向你們這些年輕一代的弟子資質好的都在入門的階段,一般人就是初識階段,而像我這個老家夥和我們的一些長老以及門主都是精通階段。達到精通
階段就已經是一名合格的醫師了,而要是達到更高次的隨意那麽一般就是世人所說神醫了。剛才看這位小兄弟診脈,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已經進去隨意的階段了。”
對於醫道的境界眾人都是初聽,一般這些東西都是學醫的人才會關注的,而且都是在古時一些醫學門派才會注意這些境界。但是讓他們更震驚的是文軒的醫學造詣,就連藥醫門的這位老者竟然都自認不如文軒,而且從他的口中眾人也都知道文軒竟然是神醫了,這麽年輕的神醫,怎麽能夠不讓人驚訝呢?恐怕就是當年的醫祖都不及他吧?
“老前輩謬讚了,其實醫道之境很難劃分的,就像我雖然已達到意隨心動之境,可是經驗並不是很多,相比一些老前輩就要差很遠了,就像您一樣,我很您還是有很多差距的。”
文軒並不是謙虛,他說的倒是實話,他和老者之間的差距卻是非常大的。醫道的境界說的隻是心境,雖然有助於醫道的增長,可是對於經驗卻是相差很遠的。不管是武學,醫學還是一些其他的事情,經驗都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對於中醫來說。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同的,就像一般的感冒,中醫之中就有很到種治療的藥方,這些就是根據不同人的體質所配置出來的藥方。
“經驗和知識都是可以學來的,可是境界卻不是一般人可是領悟的,孫公子能夠在如此年紀就達到如此境界,以後的成就當真是不可想象,說不定還能夠拿虛無縹緲的醫神之境呢。”老者看著文軒淡笑道。
“對了,不知道小兄弟是否診斷出華易的病症?”老者又有些期盼的問道。對於一個醫師來說,一個奇怪的病症都是他們的奇遇,如今老者花了四年的時間都不能診斷病症的原因對他來說卻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現在見了文軒自然期盼其中的原因。
文軒看看眾人略微沉吟了一下才開口說道:“他身體的各個器官都在急速的衰老,生命力不停的流失,以他這個速度下去恐怕用不了兩天就會一命嗚呼了。而且即使我們查出了什麽病症,治好了他恐怕他的生命力也不會回來了,所以我要先告訴你們即使救活了他,恐怕到時他也沒有多少命可以活了,所以你們要有心裏準備。”
一時之間房間內的氣氛再次沉重了起來,一個本應該活到七八十的人突然被告訴隻能活到四五十了,誰也不會好受吧。
“文軒,那他到
底是什麽病,為什麽會突然間就生命流失呢?”一旁的老者忍不住問道。
“不是病,是有人要他死,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所以他才會這個樣子。”
“什麽?”文軒一句話滿屋皆是非常的震驚,雖然他們也猜到是有人用了什麽方法來殺害這些人,可是現在聽到卻也不禁背後發寒。能夠讓一個的生命力流失直到老死,什麽樣的手段這麽可怕啊。
“到底是誰這麽狠,我父親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這樣來害我父親呢?”一旁的華馨聽了文軒的話早已經是個淚人了,其他的人雖然也關心華易,可是華馨是他的女兒啊,是他唯一的親人,她的傷心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眾人顯然對於這個問題也是很關心,要知道這四年國家在他們身邊派過多少人,可是都是一無所獲,直到華易上任了一年都沒有什麽事情,眾人都以為不會在發生的時候卻又開始了,好像大家都在被幕後的人刷著玩一樣,怎麽能夠不讓人氣憤呢。
“他是被人下了蠱!”文軒不鹹不淡的說道,不過他語氣中亦有驚訝的語氣,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蠱!
眾人都是疑惑的看著文軒,顯然在等著文軒解釋。
“蠱是由苗疆人培育出來的,他們利用各種毒蟲吞噬百毒,能夠成功活下來的會利用他們的產下的卵培育成蠱。以前的苗疆人養蠱隻是為了對付一些野獸或是弄取食物,可是後來被有心人發現就開始用來對於人了。”
“在苗疆人的記載裏,蠱被分為兩種一種是腹內蠱,一種是腹外蠱。腹內股就是寄生在人體內的蠱蟲,他們殺人都是無形無色的,平常人根本就查不出是什麽原因,也就是現在華易所中的蠱蟲了。腹外蠱呢是用來煉製蠱毒的,這種毒也是異常的歹毒一般都是中者喪命,和腹內股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是折磨人,一個卻是立即要人死。”
文軒的話說起來簡單,可是在眾人耳中卻是驚雷啊,嚇得眾人也是背後直冒冷汗,心中顫抖不已。
“腹內股也有三種劃分,一種是直接吞噬人體內的器官,一種是吞噬血液的,另外一種,也就是華易體內的這種吞噬體內能量的。這種蠱是所有蠱中最麻煩的一種,因為隻要有人中了這種蠱即使是把蠱從體內拿了出來,這個人也沒有辦法在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