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著重強調了這一句,亦是給蕭寒他們透露一訊息,雖然這一回是放過這女人,並不表示胡立京真的會保護這女人一輩子。人的忍耐皆是有限度的,並不表示這一回饒過對方,往後都會一直忍耐對方做的錯事。
聽我如此一說,蕭寒的麵色也略微好過一些,起碼他是得到一點保證了。
至於以後要怎麽對付章嫂就是他的事,他一定會凝視著章嫂,把她做的事都記住,到時這女人隻須顯露出一點破綻,他就不會再要她輕巧逃脫!
我沒想過,原來章嫂居然是招惹了這麽多人的不滿,不過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點我是非常理解的,也不會幹涉這群人的作法。
究竟我跟他們也未啥交集,單單是由於茂茂的緣故,才會現身在這兒。“對了,你們老板說給他一月處理敵對勢力的事,這事的進展如何?我何時可以離開這兒。”
一直都在胡立京的地盤對我而言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喜愛這兒太過壓抑的氣氛,與此同時也曉得龍羯他們會擔憂我的處境。因此,我也趁著這機會跟蕭寒打聽一些訊息。
蕭寒可能沒想過我居然會主動提及這事,愣了下以後倒是也未遮遮掩掩的,而是豪爽的一笑。
“實際上哪兒用得著一月?不過半個月的時間便可了。華小姐不必擔憂,我們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的。”
可能蕭寒是誤解了我跟胡立京的關係,由於我跟胡立京的互動比較頻繁,且這回的事胡立京也未親自出麵,而是交代給我,蕭寒就誤覺得我跟胡立京的關係曖昧了。
這般倒也不算是太糟糕,起碼我從蕭寒口中被告知了個確切的訊息,那便是胡立京以前是算計了我。
說啥一月的時間,壓根就是誇大事實,憑借他的實力,這類事壓根就不必拖延一月。
擱在以前,他可能未必會輕巧放我回去,不過既然我都已跟他簽訂契約,再加上章嫂曝光的太快,如今胡立京對我的態度應當也有一點轉變,我倒是不擔憂自己還要繼續在這兒逗留多長時間。
點點頭,我就揮手讓蕭寒他們放手去做了,至於他們要怎麽對付章嫂,我是不計劃在現場觀摩的。這群人多半也都不是善茬,他們能作出的事,我也不想去仔細的想象。
在客廳待了一陣子,就聽見院子外不時傳來的女子的哀求哭嚎的聲響,聲響非常淒厲,實際上亦是蕭寒為殺雞儆猴才存心如此做的。這兒也不止是有章嫂一幫傭,其它人要是看見了章嫂這幅慘狀,往後也不敢背叛胡立京了。
必須承認,蕭寒這一招還真是立竿見影,我就看見幾個仆人的麵色變換不定,可是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是真的都懼怕啦,也不敢生出背叛胡立京的想法。
我靜靜的靠坐在沙發上,喝了杯熱茶暖了暖身子,如今已快要天亮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時。
一開始,章嫂為揚起胡立京的憐憫,喊叫聲還真是分毫不含糊,聲聲紮耳,傳入我的耳中,令人覺得後背發涼,非常是不適。不過興許是蕭寒他們的手腕太過厲害,也可能是折騰了一日,章嫂的體力不濟,終究聲響變得低醇起來,到最終乃至都聽不到太多響動了。
我等了一陣子,也擔憂他們出手沒輕沒重的,把人打得出了好賴可就不好了,緊忙站起身去查看狀況,就發覺幾個人已停手,就隻是淡漠的瞧著仿似死狗一般癱倒在地的章嫂,麵上皆是不屑的神態。
可見他們對於章嫂還真是恨之入骨,我不清晰胡立京究竟知不曉得自個兒的這群兄弟,對章嫂如此不滿的事。
深籲一口氣,我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步出去,諸人聽見響動都不約而同的抬眸瞧著我,等待我給出指示。
“華小姐,我們已處理妥當了,接下來你是否還有安排?”蕭寒還真是給我麵子,看見我時態度恭敬,還特意問訊我的意見。
我覺得胡立京雖然是個心軟的家夥,邊上的人卻是分毫不平平淡淡。不過思量到他的身份實際上也便不感覺奇怪了。即便胡立京是個對靈魂深處軟的,對於外人可是殺伐果斷,不會這般拖泥帶水的處理事。
他邊上的手下,實際上也樂於看見一對自己人心軟的老板,這般的老板,掂念雙方的情分,作事也不會趕盡殺絕,會使得他們感覺比較安心。
“已結束了?那般你們幾個就去休息罷。蕭寒,還要勞煩你陪我處理了這女人。”
我凝視著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章嫂,對蕭寒分外囑托,讓其它幾個打手都回去休息,隻留下負責看守大門的倆人。究竟要把章嫂扔出去,還要他人幫忙,靠著我這小身板是做不到的。
蕭寒聞言恭敬的一點頭,對我的話沒分毫的異議,譬如已認定我是主母的事實了。
我覺得有些心虛,由於我究竟仍不是胡立京的女子,單單是跟他有一約定而已。對胡立京,我無分毫的男女之情,對他更多的是某種對於他的為人的佩服。這般一人,我想即便是男人也會佩服他的所作所為罷。
忽略心中那點不自在的感情,隨即我有用認真的麵貌去麵對蕭寒。“好了,我該做點正事了。”
說著,我徑直蹲下身,伸掌把章嫂的下頜抬起來,強迫她跟我對望,究竟不這般做我可是無法做接下來的事。要她認真的看清晰事實,是我如今最想做的一事,我要她清晰一點,不管未來會如何,此刻她儼然是個失敗者。
麵對自個兒的失敗,我非常好奇章嫂的靈魂深處會不會遭受非常強烈的煎熬。不過我瞧著她的眸子以後,就清晰她對於自己做的事壓根就沒懊悔
過,乃至可能僅有的一點懊悔,就是由於她沒成功。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原先還覺得這話不免太誇大其詞了,如今瞧著章嫂以後,我禁不住有種感慨。看起來,老話有些時候並非沒道理的。
“怎麽?你到了如今仍不知悔改?”我雖然覺察出章嫂的心理,但究竟是要聽一聽她怎麽講得。我非常好奇,她如今這般倔強,等我講出結果以後會有啥反應。
“你這狐狸精,在這兒幹嘛!我要見boss!我要跟他講話!”
章嫂看見胡立京從方才離開以後就沒再現身,顯然亦是察覺到危險了。
她敢於作出那般多癲狂的事,原因實際上亦是由於自己是胡立京的救命恩人而肆無忌憚,可是她不曉得這般一味的去索取更多,是最不應當的事,她無止境的索取,早有一日會被厭倦反彈。
乃至胡立京可能情願自己當初沒接受她的幫助,也不樂意攤上這麽反胃的一人。這類做了一件好事,就恨不能把對方當成無限期使用的信用卡一般爆刷的行為,實際上是非常可笑跟荒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