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回 忒煞情多
這明晃晃的就是意圖不軌,喬蕎擰陸卿腰上的肉。
“我請不下來假,再請假領導對我就要有意見了,誰家裏的事情也沒有我多,我要是領導,我也會覺得不爽的……”喬蕎真心的感覺自己的假請的太多了,三天兩頭的有事情,哪個領導能喜歡這樣的人?
這一次跟著去,以後呢?
關係好點就時刻粘著,早晚有粘夠的一天,還是算了吧。
“我給你守著後方,你就安心的去,我在家裏乖乖等你。”喬蕎飛媚眼。
她又不是那種特別會溝通的,自己誰都不認識,在給他填麻煩,陸卿是去工作不是去度假了。
小手給陸卿捏著腿,趕緊的溜須拍馬,做個女人多難,還得把丈夫當兒子哄,夫妻雙方肯定就有一方要付出的,不然這關係怎麽弄,誰叫自己沒攤上天然的好男人,那隻能後期改造了。
陸卿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他怎麽感覺喬蕎是盼著他一去不複返呢?
“你讓我安心的去,想讓我去哪裏?”“出差被,還能去哪裏。”
喬蕎從浴盆裏起身,自己濕漉漉的扯過來蓮蓬上下衝了衝,圍上浴巾坐在浴盆邊給陸卿捏肩膀。
陸卿早點七點多的飛機,六點十分司機到樓下的,喬蕎已經把他的行李都準備好了,都放在門口了,別指望她給拎下去她拎不動,從**磨磨唧唧的爬起來,還沒睡醒呢,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步驟不一致,他是走了,然後自己是睡還是不睡?不睡了吧,剩下這麽多的時間留著浪費,睡吧就很有可能一下子就睡過頭了。
陸卿扣著襯衫的扣子,扭著頭看**的小迷糊神。
“不送我下去?我這可要出門了。”
喬蕎趴在**,笑笑:“你自己下去吧,我陪著你下去也沒用呀。”
陸卿放開手裏的扣子走到床邊,拽著喬蕎的腿,直接把人從床的左邊扯了過來,兩條腿分開,自己的手指揉著她的唇,扣著後腦重重吻了下去。
喬蕎還是送了陸卿,身上睡衣也沒有換,挽著陸卿的胳膊。
“到了之後給我來通電話,回來的時候叫司機通知我一聲,家裏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媽的。”
司機上樓去提陸卿的箱子,拎著箱子下樓然後直接走向車,把箱子放進後車廂裏,司機今天開的是越野車。
“電腦都在那個包裏,你自己想著拿。”
反正她都給裝好了,能帶的都帶了,寧願多帶也不會少給他帶。
陸卿刮刮喬蕎的鼻子:“回去吧。”
今天陰天沒看見太陽,早上有點冷,看樣子是要下雨,反正這幾天的天氣都維持這樣,陰沉沉的也沒下下來雨,天氣預報說今天是雷陣雨,就不曉得會不會下。
喬蕎踮起來腳尖,在陸卿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一路平安。”
看著陸卿的車離開的,車子裏的陸卿對著喬蕎點點頭,手沒有動,等著他的車離開了,喬蕎才回家,現在是六點十五,她七點十分出門就行,老太太沒在家,她也懶得去做飯了,回到樓上,拖鞋隨意的一甩,自己趴在**可睡不著了,躺了一會兒還是起床了,把臥室裏的窗子都推開,放放空氣,換了衣服簡單的抹了抹。
喬蕎今天去單位的比較早,混飯來了。
食堂準備的東西不多,自從上次檢查之後夥食質量就迅速下降,不過能吃飽就行唄,要求不高。
作為國家的員工,這樣的待遇就不算是差了,陸卿公司喬蕎有幸見過一次,距離公司大廈附近有個便利店那生意那叫一個好,早上九點左右的時候簡直裏麵都排滿了人,都是公司裏的,排隊買吃的,在外麵解決了,然後上班,上班時間可比喬蕎幸福,人家典型的朝九晚五,不過加班也實屬正常,哪裏有像是她這樣的,來單位還有的吃。
打完飯看見胡亞芳端著盤子走過來。
“這裏……”喬蕎動了動,給胡亞芳讓了位置。
胡亞芳兩口子最近被她公公給折騰的,她老公被單位給訓多少次了,總請假,單位領導也是有點不願意了,還能不能上班了?她丈夫也上火,那意思要把自己爸給接過來住。
“額,我記得你跟娘家媽一起住是吧……”
胡亞芳點頭,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方便的,房子是她媽的,他們夫妻一直沒買房子,家裏爸爸已經沒有了,就這麽一個媽,公公還在外地,自然就跟媽一起住了,老太太想的也是將來她人沒有了,房子是留給女兒女婿的,也方便了。
這怎麽住?
你說丈母娘侍候女婿就算了,侍候女婿的爸爸算是怎麽回事兒?再說孤男寡女的,這算是什麽事兒啊。
胡亞芳說:“我媽倒是沒說話,他自己和我說說也覺得不像話就沒再提……”
胡亞芳知道丈夫的意思,他想盡孝,可是父親不在身邊他總請假也不是那麽回事兒,但是接過來吧他自己肯定不能侍候,找保姆他不放心,就等著叫自己開口,說讓他媽給侍候呢,你就是打死胡亞芳她也不會開這個口的。
沒有這麽做事情的,你可以心疼你父親,怎麽樣的心疼都沒關係,但是她媽不是保姆,她覺得膈應。
喬蕎壓低聲音:“你不回話就好了,姐夫也是明白人,不會怪你的。”
胡亞芳吃了兩口就推一邊去了,沒胃口。
“人活著就都難。”
喬蕎笑:“誰家還能沒有點鬧心的事兒,咱們就挺幸福了,有份固定的工作,按月拿工資,那些沒工作的出去打工的,豈不是更慘。”
做人得知足,喬蕎覺得自己很不幸的時候,她就努力去想想那些在大街上撿破爛一百多歲的老奶奶們,幸福是需要對比出來的,嫌棄房子小的其實可以跟那些沒房子的去比比,優越感是不是一下子就有了。
喬蕎拿了一個蘋果,這是食堂給準備的餐後果,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食堂就回辦公室了。
喬蕎最討厭單位的就是每天都要換製服,自己的衣服不能穿。
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了,時間特別快,好像打個哈氣就到中午了,又要吃飯,都快成飯桶了。
胡亞芳在辦公室接到丈夫電話的。
“我爸那邊說不好,我得回去看看,晚上就不回來了……”
胡亞芳應了一聲,這個星期都三次了,一星期才幾天?這麽折騰什麽時候是頭兒啊,不過她依舊沒吭聲,兒媳婦是外人,既然丈夫都不覺得麻煩,她何必嫌棄麻煩呢。
喬蕎中午沒吃,不想吃,胡亞芳也沒胃口,兩個人就出去轉了轉。
在商場裏轉了一個多小時,愣是什麽都沒買,最後還是喬蕎掏錢買了兩瓶香蕉牛奶,遞給胡亞芳。
喬蕎就喜歡顏色漂亮的東西,比如眼前的香蕉牛奶,她喜歡這個顏色更勝於喝,有粉色的黃色的綠色的,她就非常想集齊所有的顏色,以前喜歡喝旺旺牛奶,也是幾個顏色擺一排心情就會特別的好。
陸卿到機場沒給喬蕎去電話,人都到了酒店也沒想著去電話,一直到吃午飯,這才勉強想起來,腦子裏一直有其他的東西占據著,就給忘記了,難得這是想起來了,拿著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
“行,我知道了。”
喬蕎掛斷電話,前後通話勉勉強強的也就一分鍾。
“你老公……”胡亞芳挑眉問。
“嗯。”
胡亞芳心裏覺得很怪,因為自己跟丈夫通話都是半天半天的有來有往,喬蕎這情況似乎過於冷靜了,不過別人的婚姻自己也不好插嘴什麽的。
商場裏在放一個MV,是筷子兄弟的,要說筷子兄弟,喬蕎非常喜歡這兩人唱過的一首歌,名字叫做父親,如果不是因為名字熟悉她一定不會看的,結果一看自己笑了,她也覺得自己萌萌噠。
自己一個人偷笑,笑的跟偷吃到了油的老鼠一樣。
“你笑什麽呢?”一個人美滋滋的躲在一邊笑,胡亞芳推推喬蕎的胳膊。
“你覺得我是不是萌萌噠?”
胡亞芳滿頭冒問號,原諒她吧,她都這個年紀了,哪裏還能跟上現在年輕人的節奏,那MV在她來看簡直就是不入流。
喬蕎一整天的心情非常不錯,給陸卿發短信,告訴陸卿她覺得自己非常萌,陸卿抽空看了一眼,手機直接扔到桌子上繼續開會,沒時間去搭理她。
天娜就跟陸母說,讓自己媽和自己住,一來呢,有人能幫自己做個飯,二來呢,她哥和嫂子實在是新婚,家裏多個人,雖然隔音很好,那也放不開。
有人說呀,你婚姻的質量,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來自婆家的態度,喬蕎現在這婆家簡單的很,一個明事理的小姑子,一個通情達理的婆婆。
陸母一想也覺得女兒說的對,自己橫在兒子和兒媳婦中間也挺叫兒媳婦難為的,現在自己又沒老的不能動了。
“媽,你覺得我嫂子怎麽樣?”陸天娜手裏拿著一個梨正在啃,陸母輕易都不喜歡買梨,這東西吧不能分著吃,可最近天娜有點上火,就買了幾個。
陸母大方的誇著喬蕎:“別的小心思我沒看出來,人品還算是不錯,娘家不行。”
陸卿說的那些事兒陸母沒對天娜說,因為陸天娜沒有必要知道。
陸母簡單的舉著例子,喬蕎每個月教水電費,包括自己和天娜的手機費,從來沒當著陸母的麵說過,這些錢你看著一樣不怎麽多吧,加在一起也不少,所以喬蕎月月光呢,陸母從來不發表言論,做母親的不能對兒子的生活插手太多,不然的話,那就是三個人一起在說日子,肯定會吵架的。
陸天娜忙說:“一開始我也不喜歡她,覺得她是帶著目地接近我哥的,其實我就是站在陸卿的角度了,要是喬蕎是我姐,我肯定不會那樣想問題的,這就是緣分被,我覺得做的挺好了,別人也有嫂子,我嫂子就算是不錯的了……”
從來沒跟自己掙過什麽,也沒有給自己難看過,這就挺好的。
陸母沒有在說話,陸母決定和女兒一起住,自然要告訴喬蕎的,喬蕎挽留過了,陸母說陸卿已經知道了,既然陸卿都沒留,那喬蕎也就放心了,說明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婆婆才不願意在家裏住的。
晚上下班難得抽時間去了一趟美容院,對這張臉喬蕎總是細心嗬護不起來,她寧願抽點時間玩玩遊戲或者回家睡一覺,也不願意總往美容院跑,可能自己天生缺少耐心吧。
做美容的時候,美容師就拉著喬蕎聊家常,順便推銷產品,喬蕎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對著自己推東西,一點興趣都沒。
做麵膜的時候陸卿來的電話,陸卿才歇口氣,還沒出去吃飯呢,今天晚上就隨便的解決一下,才吸了幾根煙緩解一下放鬆放鬆。
“幹什麽呢?”
喬蕎躺在**,任由美容師的手在自己的臉上動來動去的:“在美容院做麵膜呢,你吃過晚飯了嗎?”
陸卿說自己胃口不好。
“我中午也沒吃,你問問那邊的司機有沒有特出名的什麽菜去嚐嚐,吃點水果……”
陸卿聽著她嘮叨,說了一會兒有人來敲門陸卿就掛了電話。
“是你老公吧,語氣可真溫柔。”
喬蕎笑笑閉著眼睛就不再說話了,美容師見她不想多談,索性也就閉上嘴了。
“好了。”
喬蕎的臉上被重新又塗抹了一次,美容師說一切都做好了,喬蕎就可以離開了,她沒有走,順路做了一個精油推背,美容院的項目也就是這樣了,起不到什麽緩解的作用,力氣太小,不過聊勝於無,脫掉身上的衣服,幹脆直接來了一個全身的。
在別人的麵前喬蕎很放得開,我身上有的,給她推油的師傅也肯定有,大家都同性,怕什麽看。
你說做個推背,這師傅也是話多。
“這裏疼不疼……”
喬蕎說了一句疼,師傅就說喬蕎的乳腺不是很好,可能是有增生,喬蕎心裏笑,可能大部分按摩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論吧,她動過手術當然不好了。
從美容院離開,就因為她討厭別人總跟自己說話,害得短時間之內估計不會再去了,回到家,把衣服脫了自己上上下下的摸著,沒有摸到明顯的東西,鬆口氣,不是在美容院那人說乳腺她都快要忘記這事兒了。
說是有複發的可能,但是幾率不大,誰知道了呢,防患未然總是有必要的。
陸卿出門了一個星期,按道理來說喬蕎應該覺得很輕鬆,可有點想他了,也沒怎麽太打電話,知道他忙,就忍著不打,好在同事之間活動比較多,晚上聚餐這一周就聚了三次,稍稍緩解了喬蕎的寂寞。
今天晚上去吃斑魚火鍋,有幾個吃不夠的,喬蕎覺得這東西味道也就一般,她對魚不是很喜歡,寧願吃一些丸子類的或者羊牛肉卷,喬蕎負責低頭吃,坐在胡亞芳的身邊,胡亞芳接了一通電話,不用想肯定又是她公公鬧了。
鄭夢琪難得最近沒有針對喬蕎,她也顧不上了,鄭夢琪現在就好比是熱鍋上的螞蟻,她著急想再婚,可實在找不到自己理想當中的人選,因為受到了重創,性子到也沉澱下來了,對著誰都客客氣氣的敷衍著,有心想叫同事幫自己介紹幾個對象吧,但覺得開口自己就好像矮了幾分似的,家裏親戚周邊根本沒有合適的,因為認識的範圍有限,她竟然找不到一個相對來說條件好些的,鄭夢琪所謂的條件好些無非就是離過婚不帶孩子,工作稍稍好點的,可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的圓全,要麽就是工作好帶著孩子,要麽就是工作特別不好沒孩子,不然就是工作好沒看上她,鄭夢琪被現實給打擊的已經體無完膚了。
喬蕎看著鄭夢琪這張臉,一個女人憔悴不憔悴是看得出來的,自己那時候運氣真是太好了,錯過陸卿不知道她還能遇上什麽樣的呢,生活沒有那麽如意,生活當然也沒有那麽糟糕。
胡亞芳回到飯桌上,公公家的男保姆打電話叫胡亞芳丈夫回老家,人家不願意幹了。
胡亞芳歎氣,就在桌子上說著這事兒,奇怪的反應就是,幾乎所有的同事都勸胡亞芳千萬別插手去管,生病就掏錢。
如果是自己的閨蜜,或者自己的親戚,那誰都會告訴一聲,這明擺著就是裝病嘛,可因為是同事有些話不能亂說,你不能坑人家,在社會上打滾這些年,就是在辦公室混這些年,做事情之前得動腦。不能腦子一熱就亂說話。
“我也懶得管……”
因為喬蕎和胡亞芳私交比較好,這事兒喬蕎知道的很徹底,周末放假兩天胡亞芳值班一天,周一胡亞芳說公公又來電話了,說想兒子了,她老公又請假了,說明天回去看。
“你也挺難的……”喬蕎安慰胡亞芳。
“有什麽難的,誰都是爹媽生的,爹媽養育一場不容易,現在我就往開了想,再著急上火也沒用啊……”
你看周一胡亞芳和喬蕎說的好好的,周二胡亞芳沒來上班,一直到八點多都沒看見人,主任說胡亞芳回她丈夫老家了,老爺子過世了。
喬蕎覺得有點冷,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就哪怕自己嘴上說,勸著胡亞芳,可她心裏都認為胡亞芳老公公就是在裝病,因為事情過於湊巧,誰能想到今天?
這好險,如果胡亞芳當著她丈夫說自己公公裝病,那現在公公人沒了,等丈夫冷靜下來之後,會怎麽樣的去想妻子?妻子是親,可父親也很親,這就是一根刺。
萬幸的是,胡亞芳這人做事很穩,多一句話不亂說,不該我發表意見的我絕對不吭聲,查不出來病拿錢我也認了,錢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掙的,事情往開了去想。
如果換到自己身上呢?
喬蕎覺得以自己的智商,哪怕就是有人勸自己,她也會很二的說出去的,為什麽?夫妻不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那有什麽話不能說的?明明心裏那樣去想,嘴上不這樣說,不是很奇怪嘛。這件事情就給了她一個警醒,做女人嘴巴不能太大。
你說生為一個女人覺得是個很幸福的事情,不需要你買房買車,很大程度上來說就是各種拚運氣,拚爹拚兄拚娘,拚不過這些了呢那就拚臉拚腿拚胸,這些還是沒有呢,那就最後看誰的運氣好,俗話說幹的好不如嫁的好,依著喬蕎來看,做女人才更麻煩,除了要忍受每個月姨媽的光臨麵臨著貧血的危險,還要承受十月懷胎撕心裂肺的疼痛完了還得把小兒養成正太慢慢養成別人的老公,一輩子都為別人家奉獻了,做女人難,想做個體貼人善解人意事事周全的女人更加難。
同事有給父母買鈣片的,喬蕎跟著買了兩瓶,到了一定年紀不吃也不行,張麗敏恨不恨她,喬蕎不管,自己盡到心意就行,她已經做不成好女兒了,下班開車回家,手裏提著兩個袋子。
喬建國這班一直就堅持上下來了,自己掙錢比跟誰伸手要都有骨氣,反正打更說白了也不累,換個地方繼續睡,沒差別了,張麗敏不出去工作了,落差太大,自己也吃不了那個苦。
“呦,這是刮西北風把我老閨女給刮回來了,合著你還記得你有爸媽呢。”出口就諷刺。
喬蕎臉不紅氣不喘,東西放在門口,就連進去的欲望都沒有。
“這是鈣片,上麵說明我已經貼好了,你和我爸看著吃。”
調頭拿著車鑰匙立馬下樓,喬蕎心很細,說明張麗敏肯定看不懂,自己問了買藥的人直接手寫一份然後貼上去,這樣拿著瓶的時候看見就
方便了,東西你們要不要不管我的事兒,我就負責買,你們不領我的心意,回頭就扔。
張麗敏肯定不會扔東西,並且還會吃的,就是這麵子有點放不下來,自己妹妹那生活現在簡直就是亂套了,你說笙雨這輩子還有指望了嗎?全家也就喬蕎條件好,能搭把手。
喬蕎現在是想開了,人的快樂不快樂就都是自己自找的,能賺錢的範圍之內,叫自己活的精致一點。
陸卿不在家,婆婆跟著天娜過,自己願意做飯就做,不願意做她手裏有錢就出去吃,開車回家路過一家蛋糕店,將車子停在外麵。
喬蕎看著櫃台裏的各種各樣的小蛋糕心情突然愉悅了起來。
“我要這塊,這塊,還有那塊……”指著裏麵自己想要的,服務員快速的拿出來打包。
喬蕎從包裏拿出來皮夾,掏出來錢放在櫃台上,那邊掃錢。
“這是送給您的。”
不得不說有些店的生意好是有緣由的,喬蕎沒有在這裏買過任何的東西,今天是第一次,送了她一塊很小的提拉米蘇,都沒有她手掌大,可勝在這份心意。
開車到家,車子就停外麵了,她不願意往車庫裏麵停車,停車技術不是很好,除非萬不得已要求必須停進去,那喬蕎也能停,現在不是自己家的院子,她樂意怎麽停就怎麽停,再說陸卿的車多,家裏停的都是他的愛車,喬蕎這輛不受待見的也隻能在外麵風吹雨淋了。
按著密碼推門進去,他們家是白天沒人也一樣的開著冷氣,所以每個月電費才會這樣可觀呀,陸卿不在乎這些小錢,他都舍得了,喬蕎何必跟他說的對著幹呢。
把幾塊蛋糕放在一邊,在鞋櫃裏翻著自己的拖鞋,有一雙還沒怎麽穿呢,找出來扔在地上腳踩上去。
蛋糕這東西隻能淺嚐輒止,吃一口兩口的還勉強過得去,吃多了就會發膩,再好的也是。
喬蕎拿著叉子挑著上麵的水果吃,手裏拿著遙控器看了兩眼又給關掉了,她實在覺得電視裏的那些節目都不對自己的胃口。
踩著拖鞋上樓,一蹦一跳的,今天難得願意鍛煉鍛煉身體,換了家居服,她喜歡的東西就有些另類,粉色的絲絨運動服,偏偏背後就是骷髏的造型,婆婆不在了才敢穿的,在樓下跑步機上運動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沒跑,跑了不到五分鍾就有點堅持不住了,可見什麽事情都還是要持之以恒的為好,喬蕎喘的太厲害了,扔在跑步機上的手機動了動,拿起來。
“喂……呼呼……”
陸卿表麵上沒變,心裏不動聲色的想著,這是什麽聲兒?幹什麽呢?
“下班了?”
這是查崗嗎?
“跑步呢,好一段沒跑,有點堅持不下來,腿心肺功能都有點跟不上……”喬蕎說。
“體力下降了,出來給我開門……”
司機把陸卿的行李箱給送到門口,既然陸卿沒有說讓提進去,就說明自己無須擔心,上了車就離開了,給老板開車首要的幾個條件就是要有眼力見,這個沒有的話,千萬別幹這活,不然早晚也被炒魷魚,第二就是嘴巴嚴,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
喬蕎一愣,關掉跑步機的紐子,打開大門真的看見陸卿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喬蕎是有點想念陸卿,雖說隻是離開這麽幾天,想念漲得滿滿的,主要就是自己太無聊了,家裏也沒有個人和她說說話什麽的,無聊之極。
奔著陸卿就往他懷裏跳,被陸卿接了一個滿懷,陸卿將喬蕎的身體往上騰騰,省得她摔了。
“一個人在家呢?”痞痞的問。
喬蕎無語:“不是我一個人,還能有誰?我就是傻也不至於往家裏帶人呀。”
陸卿拍拍她的屁股,叫她從自己的身上下去,行李箱還得提進去呢,司機走了,這活不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幫你拎吧……”喬蕎狗腿的說著。
投其所好,才能正中下懷,老公出差這麽久,好不容易回來了,做老婆得表示表示,我拎不動我也幫你拎,一邊瞟著小媚眼。
陸卿倒是笑了,竟然鬆手叫喬蕎拎了,裏麵有給她買的很多禮物,她拎也不算是虧待她了。
喬蕎悶聲不吭的憋足了力氣,一直拎肯定拎不動的,過了大門直接就拽著。
“你自己打開看看裏麵的東西怎麽分配,給天娜和我媽留一件就行,要是都相中了就額外找個時間給她們去買點什麽。”
陸卿快人快語,東西我是買了,你是我老婆你先挑。
穿著鞋就上樓了,喬蕎蹲在地上開著陸卿的箱子,陸卿這人眼光還成,買了不少的小零碎,裏麵有兩個包,陸卿難怪會那樣說,說喬蕎要是相中了就另外再給陸母去買,喬蕎都相中了,但是做人家兒媳婦這個分寸得有,哪怕都給婆婆你也不能獨吞了。
踩著拖鞋往樓上去,嘴裏哼著小曲,陸卿最煩人了,回家不換鞋。
陸卿在衝澡,喬蕎給他整理衣服,找出來睡衣扔在**。
“喬蕎進來幫我搓搓背……”
喬蕎挽著袖子進去,陸卿哪裏能用她搓什麽後背,無非就是好幾天沒見,把人叫到自己前麵好好的看幾眼。
陸卿懶懶的躺在浴缸裏,喬蕎隨意的給他搓搓,她的那點力氣太不夠看了。
“我走這幾天,你在家裏吃幾頓飯?”陸卿挑眉。
喬蕎正色:“一頓都沒在家裏吃,我懶……”
陸卿在喬蕎的腦門上彈了一記,你還知道你懶呀,自己動了動身體圈住喬蕎的腰,喬蕎小聲說:“你身上都是水……”
“禮物喜歡嗎?”
喬蕎笑的很是坦然:“喜歡。”
送禮物怎麽可能不喜歡呢。
“兩個都覺得好?”捏捏她的鼻子。
這點陸卿沒跟喬蕎玩心眼,你相中了你就都用,回頭在給媽買一個就是了,有錢還怕買不到嘛。
“我要一個就好,我不貪心。”
陸卿的手摸著她的小腰,沒一會兒幹脆就把人給扯了進來,喬蕎弄的一身的都是水,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著他來當人肉靠墊,哼了兩聲。
“我今天新穿的衣服。”
“我還沒說你呢,以後別穿這樣的衣服。”
陸卿看不慣喬蕎穿衣服的風格,上班還好,一回到家什麽東西都往身上劃拉,你以為這是好呢?捏捏她的鼻尖,湊近臉孔。
“我看看,不是說前幾天去美容院了嘛,怎麽一點效果都沒有。”
喬蕎白陸卿一眼:“這是長久的效果不是一次就出的,投資你明白可否?”
陸卿的手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喬蕎推他:“你掐我……”
“我沒用力氣。”
“你用點力氣估計我直接就咽氣了。”
喬蕎推了陸卿兩把,自己就從他身上起來了,渾身濕漉漉的,再說這裏也不方便,地方太小了,踩著拖鞋自己跟落湯雞似的,抓過來浴巾隨意的擦了擦,出去換衣服,不換也不行了。
她昨天才換的床單,是冰絲的,因為陸卿不在家她才舍得拿出來用的,貼著身體滑滑的冰冰的,結婚沒買什麽紅顏色的,可喬蕎還是挺喜歡大紅色的,難怪說國人遇見喜事兒就喜歡往身上弄紅的,喜慶也吉利,得今天他回來了,自己也沒的換了。
喬蕎有一套深藍色的睡衣,很趁膚色,一上身人都顯得白了很多,圈著小腿自己往**一橫,特意還把大腿露了一半留著給陸卿看,喬蕎找了一個覺得自己最美的角度一躺。
陸卿從裏麵出來,拿著浴巾擦著頭發呢,他頭發短,很容易就幹,看著老婆橫在**,扔開手裏的浴巾順勢坐下來,手隨意的摸著喬蕎的大腿。
“這睡衣什麽時候買點的,這樣的就不錯。”
喬蕎眨眼睛:“我還有更不錯的呢,想看嗎?”
陸卿躺下臉貼著她的小腿,手繼續活動著,也沒有過分的舉動,隻是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她的小腿。
“你給我擦擦頭,還沒幹呢……”
喬蕎任勞任怨的離開床,撿起來被他扔在地上的浴巾,又坐在陸卿的身前開始給他擦頭發,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兩隻手晃著,拿他的頭當皮球弄。
陸卿的手探過腰身,罩在一點,捏了捏。
“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以後要跟天娜一起住……”
這是陸卿回家第一次當著喬蕎的麵說陸母搬走的事兒,事實上喬蕎真是覺得自己沒惹到婆婆,陸母走肯定不是因為生自己氣了,所以陸母態度很堅決,她就沒在勸,其次就是因為陸卿也鬆口了。
陸卿原本是想跟媽住在一起,他媽現在這個情況,可老人說的對,他們倆是新婚夫妻,家裏多個人到底還是有點不方便,陸卿是想給母親和天娜就在後麵弄個房子,住的近呢,大家就近照顧了。喬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陸卿又捏了兩把,QQ的,滑溜溜的手上一片膩滑。
“你就別管了……”
喬蕎就等著陸卿這句話呢,反正交給她她也解決不好,既然陸卿有意願能解決,那就他都包了吧。
陸卿覺得頭發幹的差不多了,起殺接壓倒,咬著她的唇,大掌摸著膩滑的大腿。
喬蕎這床單可真沒白鋪,倒是有第一夜的感覺,紅的顏色原本就刺激人,陸卿這又空了一個多星期,恨不得把積累下來的東西都交給她,喬蕎這身板也不禁折騰,跪沒跪住,一下子就爬**了,陸卿又提著她。
哼哼唧唧的身後的人永遠像沒完似的,喬蕎也不耐煩,差不多得了,別一回來就折騰她,身後的人就偏偏沒有自覺,感官全部都衝到一起,喬蕎又被翻過來,她覺得自己真像是雞蛋,被翻過去調過來的扔在油上煎。
陸卿重重的一口氣都噴在喬蕎的脖子上,她渾身軟噠噠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陸卿就擰喬蕎的胳膊。
“你幹嘛……”嬌糯糯的喊了一聲,不疼呀,掐人呢。
陸卿就覺得她身上都是肉,沒有骨頭的,摸起來手感很好,貼在她的身上兩個人斜著倒了下去,陸卿啃咬著喬蕎的脖子。
“想我了嗎?”
貼著她的小脖子慢慢的咬。
喬蕎恨身後的人,簡直就是屬狗的,逮到哪裏咬哪裏。
“沒想……”
陸卿眼睛動了動,懶洋洋的說著:“看起來我還是不夠賣力氣,人家都沒想我……”
喬蕎啐了他一口,還不夠賣力氣的。早上還要上班,這就是叫喬蕎最頭疼的,為什麽今天不是周六啊?你說她一天天過的多辛苦,要上班要做人晚上還得陪著老公滾床單,這業務太累了。
早上睜開眼睛就一直在墨跡,看著陸卿還在熟睡,喬蕎起壞心眼,鑽進被子裏,自己慢慢一路向下,小手罩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摸上去的時候陸卿就已經醒了,沒說話,就等著她動呢,喬蕎含了兩口,就要跑,結果陸卿按著她的頭不讓她離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倒黴催的。
想算計人家,結果被人給算計了,陰沉沉的一張臉,好像別人欠她幾百萬似的,陸卿眉眼都是笑意。
“不高興了?”
喬蕎拍開陸卿的手,換誰能高興,他就是故意的。
陸卿貼著喬蕎的耳垂,輕聲道:“下次肯定會提前離開的……”
喬蕎又剜了陸卿兩眼,信你?
剛才是誰那麽激動的死按著她的頭不肯讓她起來,飛了一個又大又圓的白眼仁給陸卿,繼續不說話。
“真生氣了?”陸卿嗬嗬的笑著,就是想逗逗她,一生氣小臉鼓鼓的,好像是青蛙似的。
“生我氣,不原諒我了?要不你就抽死它吧……”說著就拽著喬蕎的手向下,喬蕎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陸卿我拜托你醒醒吧,你是不是被誰給上身了?
喬蕎到單位,胡亞芳今天來上班了,公公已經入土為安了。
“節哀。”喬蕎說了一句。
胡亞芳歎口氣:“幸虧我當時什麽都沒有說,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後怕……”
如果公公沒死,可能到現在為止,胡亞芳也認為公公是在裝病,可人死了,死的這樣的快,事實告訴你,有些事情就是這麽湊巧的,令人不敢置信。
丈夫現在特別的痛苦,覺得自己沒有對老人盡孝,他心裏也一直認為自己爸是裝病,雖然也經常回去,可沒當回事兒,可現在人走了,這種遺憾就彌補不了了,他在生氣現在也氣不到自己的頭上,因為自己當時真是一句閑話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