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醋桶夫妻
這種事情沒的選擇,她若是開口,就等於給了他機會和自己算賬,她口又笨,又講不過他,最後隻會被他氣哭,完了他掉過頭訓自己,會挑她沒等到他呢,就嫁人了,隻要牽扯到嫁人的事兒,陸卿絕對敢給她臉子看的,喬蕎一想,趕緊的搖搖頭,什麽話都不能說。
喬蕎心裏覺得發酸,她雖然沒有什麽好值得挑剔的,但陸卿也是經曆過女人的,她能問嘛?
“幸好你那時候沒遇上我……”
怎麽今天就這樣不正經呢?
對著她的耳朵吹風,喬蕎的臉紅了一半,他到底是怎麽了?
他不知道別人,他最怕的就是女人服軟,你越是服軟我就越是想要欺負你,想讓她獻上最卑微的服從,那個時候的他身上精力真是太多了,陸卿不認老,他現在依然認為自己不僅保養的好,甚至體力勝過很多同齡的男人,但是不能否認的是,照比著二十三四歲的時候還是差了一些,那種年輕的心態,幸好她是沒遇上,不然的話,也許會死在他手裏的。
陸卿倒是沒隱瞞她,貼在她的耳邊,你想聽我就告訴你,他隻是覺得年輕時候的喬蕎要是跟了自己,她就要倒黴了。
“不想讓我瞪你,你就告訴我……”
他女兒就喜歡在這樣看人,這樣會讓他有負罪感的,所以她的眼睛還是閉上的為好。
“別瞪著眼睛看我。”
喬蕎瞪著眼睛,陸卿低下頭親親她的眼睛,因為他在親,她就隻能閉上眼睛,感覺眼皮上熱熱的。
又是那樣的笑容,笑的喬蕎末梢神經發麻,這人到底是怎麽了?
“嗯,晚上喝蘿卜湯吧,嫩蘿卜。”
陸卿收回情緒,剛才嘴快就給喊了出去,他把實話給說了可很是的,自己笑笑。
吃蘿卜為什麽要吃糠掉的蘿卜?那好吃嗎?
“你想吃蘿卜嗎?”
喬蕎:……
陸卿隨口就說了出來:“糠蘿卜……”
笑的有點嚇人。
喬蕎被他臉上的笑容嚇到了,這人自己笑什麽呢?
“你想什麽呢,笑的這麽猥瑣?”
這事兒就挺遺憾可惜的,你說當初直接遇上了,那個年紀,就像是才從土壤裏扒出來大蘿卜一樣,新鮮的,帶著水分的,吃起來脆脆的,甜甜的……
陸卿告訴你,不是的,他的腦子裏現在都是廢料。
你以為男人心裏時刻都要想著公事嗎?
陸卿今天的腦子裏不知道為什麽就閃過很多不健康的內容,也許是被她給刺激的,你看現在人家睡的多好?顏色也好,睡的也香,陸卿就想你說他念大學的時候怎麽就沒遇上喬蕎呢,他要是那個年紀能遇上喬蕎,喬蕎那時候還小,小是小,問題該長成的也都長成了。
母女倆閑說話,陸卿還陪著自己媳婦兒呢,這完全就是小媳婦兒,是啊,年紀比他小啊,自己就得讓著。
天娜點頭:“沒錯,我媽是個特別好的婆婆……”
她自認做的比親媽都像是親媽。
“你說哪裏找我這樣的好婆婆去?她媽勸她生二胎的時候,我還攔著呢,我說一個果而就夠了……”
天娜搖頭,才三十多歲就這樣的身體,缺乏鍛煉啊,以後可得好好的保養自己。
“我嫂子也挺可憐的,身體是不行……”
天娜嗬嗬的笑著,覺得太有意思了,她哥就是悶騷。
重不重的,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去照顧吧,別人是使不上力氣了。
什麽話都是你說的,不重也是你說的,完了我附和你說不重,你還不願意聽。
“還發脾氣,沒發脾氣,和我說,這堵在心髒了就是心梗,堵在腦子了就是腦梗,沒有明說,不也是叫我知道知道,這是多嚴重的病,就因為我說了那麽一句話……”
蔣方舟撇嘴。
“發脾氣了?”要是發脾氣她也能理解。
“你哥自己和我說的,小喬病的不重,後來我打那次電話,我就在電話裏說,病的不是很重嘛,你猜你哥說什麽?”
這就是當母親的不平衡之處啊,蔣方舟覺得那些惡婆婆絕對是有原因變成這樣的,實在看不過去眼了,兒媳婦就是一種敵人,她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對喬蕎壞點。
“所以就說啊,養兒子做什麽,最後都是給別人養的,養成了送到人家的手裏去心疼老婆去了……”
自然是不敢的,不過就是做一些陰奉陽違的事情而已。
一凡姐那時候敢和她哥嗆聲嗎?
她哥的性子八成就是推給喬蕎去管了,這些都是能想到的,天娜就不喜歡強勢的女人,因為她的家庭,父親和哥哥都是這樣的,父親不管怎麽樣,過去不賺大錢的時候也是說了算的,更加不要說她哥了。
陸天娜搖頭;“肯定不能。”
蔣方舟說:“有時候吧,覺得陸卿對小喬不好,我生氣,看著他對小喬太好了我也生氣,真是不習慣啊,我養大的兒子,還沒來回報我呢,我就是進了醫院,陸卿能不能前後這樣的照顧?”
“可能吧。”
她媽現在肯定心裏有些失衡,明顯的事情,球球要是娶了一個老婆對著這樣的好,她也會失衡的。
天娜覺得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她是覺得她哥對嫂子很好,但是她哥對喬蕎不好的時候,也是夠人受的,可以這樣說,稍微個性強一些的女人,壓根受不了這樣的男人,太大男子主意了。
好丈夫嗎?
蔣方舟歎氣:“喬蕎是嫁了一個好丈夫。”
這是真的沒有過的,天娜和蔣方舟說著,那幾天她過去,可不是她哥就早晚的忙嘛,那看護叫她哥給凶的,天娜看著後來看護見到她哥就腿軟,也是,你凶人家做什麽?
“我哥對我嫂子可真好啊,從來沒見過他侍候過誰……”
*
喬蕎睡了,還是睡著了,有點累,陸卿側躺著看著老婆的臉,可真是個磨人精啊,可比果而磨人多了。
那是她和女兒的相處模式,不是和自己的。
難不成兩個人躺在**背背詩經,背背唐詩三百首?
陸卿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嗬嗬的笑著,下不下流也隻是對著她,誰規定老公不能對著老婆下流的?
“下流。”
喬蕎擰著眉頭,慢慢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
“怕我著涼?”陸卿繼續調侃著,現在的臉色看著多好,恨不得上手去捏捏,不上班總要找點事情來做吧,不調侃她,自己待在家裏能有什麽意思?“你放心,我著涼了,我也能滿足你……”
曬在外麵,喬蕎扯著被子要給他蓋,身上冰涼涼的,在凍生病了。
自己家的這個尤其怕冷。
陸卿從被子裏出來,他覺得熱,他身上都是火氣,跟娘們不同。
喬蕎不理他,自己背對著他,新表情很是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起來,一點不煩躁了,頭也覺得沒有那樣的疼了,自己的雙手捂著臉,她絕對不承認是因為這個,絕對不是的。
他這樣說,無非就是覺得她剛剛火大是因為……
喬蕎軟噠噠的躺在被子裏,陸卿嗬嗬的笑著:“這回舒服了?火氣小了點了?”
他不是欺負病人,就是神仙也架不住你這樣的扭啊,按住她,結果沒有老實多久,她就又這個樣子了。
扭了半天,扭的陸卿的火徹底起來了。
她在生病啊,真的說出來這種話,她都能想到陸卿的臉色,他一定會嘲笑自己的,所以喬蕎不說,可是不說身體難受,自己就跟蟲子一樣的墨跡。
嘴上又不能說,總不能告訴陸卿,我現在有感覺了。
不隻是心裏上的,還有生理上的,昨天不是她不配合陸卿,而是她真的沒有感覺,但是一大早起來,她的感覺就來了,可是她身體不舒服,她就各種作,試圖把這種感覺給掩蓋過去,隻可惜陸卿沒有走,留了下來,現在兩個人躺在一張**,她就火大。
手在陸卿胸口就拍啊拍的,其實喬蕎心裏難受。
原本老婆生病,他是在家裏照顧病人的,解決完公事,自己難得有時間打算出去運動運動,一身的力氣沒有地方使,可喬蕎離不開人,就粘著他,陸卿想不出去就不出去被,你讓我陪著,我就陪著你,陪著陪著,睡一張床,她睡夠了,死活都不想睡了,自己難受就得找個人去分擔,這個事情除了陸卿還能有誰、
陸卿笑,渾身都難受啊?這下糟糕了。
“我渾身都難受。”
“還哪裏難受?”
抱在自己的腿上,當孩子一樣的抱著,拍著她的後背,喬蕎的頭就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裏,貼著他的胸口,陸卿順著她的後背。
之前吃就吐,各種哭又是鬧的,現在哄完了,喝口水就吞下去了,她自己清楚要是不吞下去在嘴裏含著她更想吐,喬蕎知道的事兒陸卿也是知道的,不過陸卿現在心情,願意陪著她瞎胡鬧,你撒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什麽叫吞不下去?
陸卿從來都沒有這樣哄過果而,果而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喬蕎享受到了,整個人給抱了起來,就公主抱,下巴貼著她的腦門,各種好話都說盡了,喬蕎勉強才要試一試。
“知道了知道了,我恨不得替你難受,但是不行呀,不吃藥咱們身體就不會好……”
喬蕎眼淚八叉的看著陸卿,可憐兮兮:“陸卿,我難受……”
陸卿端著水杯遞給她:“喝兩口,把嘴裏的味道衝一衝,不吃藥怎麽好啊?”
哭的這麽淒慘,叫她吃藥好像是受什麽罪行似的。
“我吃不進去……”
有時候吧,順暢的日子過久了,就希望老婆能作一作,前提當然要看男人的心情如何,原本就是夠鬱悶的你在作,那隻會叫人家想休了你,覺得老婆各種不懂事,但是他老婆現在不同啊,他心情剛剛好,願意哄著她,陪著她,她不願意他也覺得這是好臉子。
嬌裏嬌氣這絕對就是誇她的話,陸卿難得有願意順著她的時候,他就喜歡喬蕎這樣,變態不?
這個激動的勁兒,好像過了今天就沒有明天了。
“我咽不下去……”
喬蕎不願意動,他是抱著她下樓吃的飯然後把藥徹底給吃了,喬蕎才把藥片扔進嘴裏就吐了出來,說自己吞不下去,眼淚唰唰的掉著。
“醒醒……”
事實上是睡多了,頭更加的疼了。
喬蕎睜開眼睛,覺得他煩人,自己睡的正好呢。
喬蕎一直睡,就不願意醒,醒了閉上眼睛還打算繼續,陸卿站在床邊拍拍她的臉:“喬蕎,醒醒……”
我老婆啊。
和玻璃人似的。
陸卿就想,我可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被她握著的那隻手沒有動,昨天室內的溫度吧有點高,誰知道到了這個點怎麽就一直供暖,正常穿睡衣待在房間裏都是有點熱的,你說兩個人在膩,那溫度不就是更加熱了嘛,陸卿後來把被子都踢地上去了,覺得礙事,那時候身上都是汗,哪裏想到後麵了,結果這小體格子就著涼了。
陸卿抽功夫還得看著她。
陸卿在家裏辦公,他說話的聲音喬蕎已經聽習慣了,聽見他開口講話也沒有睡的不安,眉頭一直就蹙著沒有鬆開過,就這麽一點難受,也得弄的全世界都和她一樣的難受。
拽著他的手不肯放開,陸卿喂了她吃粥,結果人就睡過去了,藥還沒吃呢,小臉紅撲撲的,哪裏能看得出來生病的樣子,她的氣色比自己都好,根本不不像是之前住了兩個多月醫院的病人。
陸卿也去不成公司了,喬蕎現在生病就要找陸卿,在醫院培養出來的革命友誼,她依賴陸卿,覺得有這個人在了,自己就會相安無事的,她一定會好的。
渾身都酸痛,她就想找個人來陪自己。
“陸卿,我頭疼……”喬蕎抓著陸卿的手,她現在很難受。
喬蕎點點頭,小臉上病怏怏的,陸卿知道她難受,但是絕對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這樣的難受,她一分的難受肯定會表現出來六分給你看,這些陸卿都是妥妥的知道。
“喝口水,一會兒吃點粥然後吃點藥就好了。”
陸卿給她蓋著被子,轉身起來又扯出來一個被子蓋了上去,喬蕎覺得有點沉。
“別嚷別嚷,一會兒喊的頭疼暈過去了……”
“誰說不算是病的……”喬蕎就嚷。、
怎麽說也勸不住,和發水機似的,陸卿知道喬蕎就是作,因為昨天有點怨氣有點不高興,鬧脾氣鬧情緒借著自己生病就都鬧了出來,也清楚他不會生氣,畢竟她生病了嘛,她可會看別人的臉色了,這點陸卿自認自己不如喬蕎。
“著涼不算是病。”陸卿安撫了一句。
上了樓,端著水杯走到床前扶起來她,喬蕎的眼淚往他的手背上掉。
陸卿踩著拖鞋,隱約可見他的大腿,睡袍這東西能遮蓋得了什麽。
上手去捶陸卿,生病就有耍脾氣的特權,陸卿握著她的手,自己下床,扯過來睡袍隨意的係了兩下,打開門出去隨後端著水上來,喬蕎現在腦子也不清楚,哪裏還能管他是怎麽下去的,裏麵就連條內都沒有穿,好在阿姨今天又出去了。
昨天到最後壓根就不給她被子了,她都說自己累了,他還是還要一來再來的,那點抵抗力都被他耗盡了,所以現在她生病了。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眼睛都哭腫了,事實上她七點多起床就發現自己頭暈,暈的厲害,沒有發燒明顯的征兆,可是全身疼就說明一個問題了,喬蕎掉著小眼淚,都是他害得自己。
“我難受……”
他的話話音未散,喬蕎第二天壓根沒爬起來,不是因為腿軟不是因為手軟而是頭疼,全身都疼。
“腿軟還是手軟?”他打趣的說著。
喬蕎軟趴趴走了回來,掀開被子,結果一個沒上好,直接摔地上去了,陸卿拽著她起來。
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能理解男人為什麽出去玩,卻不能理解女人的。
有些夫妻就是各玩各的,陸卿嫌髒,如果真的走到這個地步,還有過下去的必要了嗎?
陸卿曾經有聽說過一些太太,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環境,條件好日子過的空虛,你要知道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和他相同,願意對著妻子去負責任的,陸卿覺得自己這樣的好男人可真是少見了,太少有了,他又完美身材又好,能嫁給他這樣的丈夫,喬蕎應該抱著他大腿哭上一哭,好,暫時先不誇自己了,女人一旦見麵的次數多了,什麽都敢說的,議論議論彼此的丈夫,議論議論生活如何不滿足了,議論議論哪樣的男人比較好。
他決定了,就把她放在自己的眼前,不需要她會什麽,再也不需要自己回來的時候她回家,這樣她也沒有時間和別人出去鬼混。
“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以後你每天都要到公司報道。”
陸卿嗬嗬的笑,喬蕎上了床,抱著他的腰。
“你想謀殺掉我嗎?”
陸卿將擦臉巾又泡了一個遞給她,喬蕎狼狽的從**離開,進了衛生間去衝臉,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可真是像個小兔子,陸卿如此想。
喬蕎覺得眼睛有點疼,她哪裏知道往臉上倒東西了,自己睜開眼,馬上就閉上了,但還是覺得有點疼,該死的陸卿,他今天一定就是看自己各種不順眼,他也一定就是故意的。
“我的眼睛……”
正大光明的拿著她的擦臉巾出來,在醫院侍候她,已經學會了要怎麽去擦她的臉,陸卿也分不清那個是卸妝水,他又不化妝,倒在她的臉上,拿著擦臉巾上去一擦。
她一點都不想動,陸卿掀開被子,就這樣直接進了衛生間,他的臥室裏難道還會有攝像頭?還是會有其他的存在?沒有的話,他為什麽要怕?
嘟囔了一句:“就這樣吧。”
喬蕎都要睡著了,她很困,她想卸妝的時候他不給自己機會。
事畢,陸卿摟著她,喬蕎要睡不睡的樣子,陸卿嗬嗬的笑著:“不卸妝了?”
……
你看這張臉,這是屬於他老婆的臉。
喬蕎蹙著眉頭,微微的緊擰著,她越是這樣,陸卿越是喜歡看她的臉。
事實上她認為自己並不舒服,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或許是今天真的高興壞了,然後高興的情緒就全部都用掉了,她此刻的身體一點不給力,奈何陸卿想,陸卿有感覺。
喬蕎哪裏敢說自己在想什麽,笑嗬嗬的對上他的視線。
“你在想什麽?”
陸卿的手摩挲著她的臉蛋。
喬蕎沒料到他竟然卸妝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這不符合陸卿的想法,她昨天穿的很性感,結果他什麽都沒有做,一大早的就離開了家,甚至沒有通知過她一句,但是此刻他現在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掉她,也許當她是一塊美味的甜點一樣。
他是個強壯的女人,他得意的想著。
陸卿笑著,笑的很是性感。
陸卿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和自己想通,骨子裏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嗬。
**尤為是。
他的骨子裏有一部分嗜血的衝動,男人的胸口其實都存在征服欲,認為自己就是天,家裏的一切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就是高傲的,這個女人是渺小的,看著她蹙眉頭,看著她覺得不高興,嘴上哄著寶貝心肝的其實往往更想欺負她。
與其叫你陪著朋友去玩不如陪著我來玩。
事實上陸卿的熱血有點沸騰,老婆看樣子好像恢複的還算是不錯,他原本沒打算撩她,畢竟當時躺在醫院裏,他魂兒都要飛了,自己守著她才害怕她沒有恢複好,結果人家今天陪著朋友去玩了。
喬蕎的小嘴親親他的臉,被陸卿捏著臉頰正了過來,直接落在了他的唇上,兩個人的眼睛就彼此看著最後是她先告饒,閉上了眼睛,她做不到和陸卿似的,你要是睜著眼睛看著他,那就放心,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閃躲,會一直看著你,看著你,一直到結束了為止。
“我要去衝一下,五分鍾。”
喬蕎看著他沒有要鬆手的意思,自己隻能等,前後能有十幾分鍾陸卿終於講完電話了。
好在她又不是豆腐,即便嬌弱卻沒有那樣的不禁摔。
她就像是一塊嫩豆腐,你上手隨手一掐,可能就會出現破掉的情況,新鮮做出來的豆腐裏麵都有水分,一壓一摔肯定是要變樣子的,和人家切好遞到你手中的完全不同,當然吃還是一樣的吃,陸卿卻下不去口,他要的就是視覺的衝擊。
陸卿的手順著她的衣衫慢慢的攀升,他的指尖有些涼。
喬蕎比比衛生間的方向,她要卸妝,身上的衣服也還沒有換呢,得留給她一點時間呀。
“嗯……”
喬蕎讓他抱一個滿懷,自己側著脖子,陸卿的鼻子蹭在她的臉頰邊。
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男人就少看他的女人。
事實上陸卿相信,喬蕎不敢出軌的,她也沒有這個膽子,她有的話,他就掰折她的腿,叫她一輩子隻能在**躺著哪裏也去不了,但是他的占有欲作祟,這與能不能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就是不想。
陸卿的心裏突然就變卦了,不能不讓她上班,上班的話,時間能固定住,她每天除了公司也就是家裏,公司的同事誰敢和她約著出去玩嗎?
拍拍喬蕎的小臉,弄成這樣子給誰慶祝生日去了?
目光的一覺落在喬蕎的身上,偶爾掃過,喬蕎走了過去,往他懷裏坐坐,因為她坐在床邊,他蓋著被子,所以有些不是很方便,陸卿上手摟著她,依舊還在講電話,手指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
事實上今天晚上穿的這條睡褲可能是有點緊。
那種炙熱的目光喬蕎不覺得陌生,相反的很是熟悉,自己發呆的站在原地,陸卿的唇角向上動了動,依舊在再說,隻是臉上的笑容有點詭異,他換了一種坐姿,身體有些不舒服。
陸卿的視線就盯在她的腳趾上,喬蕎的腳趾動了動,看著她的腳幹什麽?沒見過女人的腳啊。
小手忙著把襪子脫下來扔到一邊,活動活動自己的腳丫子,感覺腳上的視線有點強烈,看了過去,差點沒噴了出來。
喬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將靴子脫了下來,推到一邊去,腳上就穿了一雙船襪,半截的腳背麵露了出來,小腳踩在地板上,自己蹭蹭蹭的拎著靴子送到更衣間放了在地上,阿姨得明天給收拾利索了,送去保養拿回來才能裝進盒子裏,喬蕎一扔剩下就沒她什麽事兒了。
那人家過生日,人家點名說了,要讓這樣穿,大家穿的都是相同的。
陸卿的視線順著她的靴子開始,逗留在她腳上的時間比較長,沒有見過她這樣穿衣服,這不算是製服嗎?
就算是帶壞,也是她帶壞別人,還輪不到別人來帶壞自己。
喬蕎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被抓現行了,以前就鬧過一次,陸卿不喜歡放她出去玩,就是和女人一起玩,多了他也不喜歡,他總是怕別人會帶壞自己,喬蕎心裏不屑,她是三歲小孩子嗎?
陸卿的手裏拿著電腦,耳朵上貌似有藍牙耳機,可能在和誰通話。
推門進去,看著裏麵坐著的人,嚇了自己一跳,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著。
喬蕎到了地方下車,穿著高筒靴就這樣進門了,今天穿的是硬皮的,靴筒有點像是馬靴,進門沒有換鞋直接上樓了,聲音稍稍有點大,因為在樓下換鞋最後鞋子還是要拎上去的,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能抱歉的讓阿姨明天在清理家裏的地板了。
動的很歡樂嘛。
陸卿洗了澡出來,裹著浴袍,行李就放在一旁,他自己沒有上手去整理,今天早上的行李是他自己整理的,他現在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於心疼她了,她這樣的哪裏是不能動的?
陸卿搖頭,叫司機把行李提上去,她沒有睡的話也就不怕打擾她了。
“要不要給小喬打個電話?”
叫陸卿很有一種白操心的感覺,很不爽,很鬱悶。
自己覺得她一定很辛苦,因為前段時間生病,瘦的挺多的,他心疼人家,人家自己一點反應都沒,這就出去玩了。
陸卿就不明白,喬蕎的這些朋友都是哪裏冒出來的?她不是不喜歡和別人交往的嗎?事實上陸卿一個都不認識,他有點鬧心。
阿姨止住了臉上的微笑,事實上她現在覺得自己又危險了:“她朋友過生日,出去給朋友過生日了。”
陸卿已經到家了,阿姨要上手去接行李,陸卿看著她問:“喬蕎睡著了?”
喬蕎連連打了幾個哈氣。
不和這樣的階級去比,照比著普通的,他家裏生活水平還是不錯的。
司機就想,這就是所謂富太太的生活了,看看人家活的多滋潤,每天不是逛街買東西就是和朋友去玩,想上班的時候就去上班,簡直就是隨心所欲,身為男人來講,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過這樣的生活,他也想給妻子這樣的生活,不過有些難度。
鏡子裏的那雙眼睛笑了笑,合上蓋子。
司機回答了一句,說現在已經十一點二十八分了,喬蕎打著哈氣,是應該回家了,明天孩子還上學呢,拿出來自己的粉餅順著裏麵的鏡子去看自己的臉,無一不完美,用著挑剔的目光看著,還是覺得挺好的。
喬蕎十一點多上的車,沒有喝酒,所以腦子很清醒,上了車還問司機現在是幾點了。
有人就抱怨,說自己老公喜歡小麥色,把自己曬成古銅,她接受不了,白皙皙的,她老公覺得她不健康。
喬蕎笑笑,咱們大姐別笑二姐,她們當中也不是隻有她一個最白的,這東西都是看遺傳的,有些人白的比她還猛。
“看看咱們小喬,就這一身的皮膚顏色直接就把你家老陸給秒殺了……”
身上的衣服顯得膚色更加的好,潤瑩瑩的白細。
喬蕎呢,也許是因為是老小,難免家裏會偏著一點,等到她長大的時候條件也是稍稍好起來了一點,青霞那時候私下也總偷偷給喬蕎錢,身上比臉更加白,哪怕就是夏天曬黑了,到了冬天一捂,立馬就能變回來。
陸卿偏好長得白的人,喬蕎的白應該感謝張麗敏的遺傳,張麗敏和喬建國都還好,張麗敏皮膚很細,年輕的時候哪怕就是不擦,皮膚都是不錯的,三個女兒,除了老大沒有遺傳到她的優點,老二老三都比較白,老大胖老二老三都是小骨架,怎麽胖都看不出來胖的,很能藏肉。
喬蕎哪裏睡著了,今天簡直就是焦點,她不能上班總要把自己給嗬護好吧,也就留點這個本錢了,對於嗬護自己,現在的喬蕎真的很下本錢,原本人就比較白,現在更是白的和日光燈似的,有些男人可能會喜歡健康的小麥膚色,但陸卿絕對不是。
立即去訂,兩個人十點多上的飛機,秘書問陸卿要不要給太太去一通電話,陸卿搖搖頭,想著她估計已經睡著了。
秘書都已經躺下了,累了一天,原本想著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去洗澡的,結果老板來電話了,他每天就是洗澡都要帶著電話,以防老板有額外的要求。
陸卿是出門了,原本是要明天回來的,分公司的經理也是知道他不太喜歡某種意義上的應酬,安排的是自助晚宴,結果被陸卿給推了,已經九點多了,都已經入住酒店了,陸卿突然讓秘書訂機票要飛回去。
喬蕎的盤子裏隻能吃沙拉,幹巴巴的沙拉,再是進口再是營養的她也不敢往嘴裏送。
朋友過生日,她去給慶祝生日,讓造型師幫自己設計了一個英倫範的妝容,玩的比較晚,酒她是不碰的,醫生再三的交代煙酒都不要去沾,吃的東西盡量也是偏清淡一些,油炸肉類不是不讓吃,盡量少吃。
買了很多的內衣**,袋子裝好,又給他買的襪子腰帶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一天就這麽過了,這是陸卿希望她有的生活。
她也是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行下去了?還是就這樣算了?
喬蕎把女兒送到學校,在商場裏轉了多半天,現在上班他不放心,真的要上班?她按照現在的狀態恐怕是不行了,身體真的不行。
果而一看那衣服一扯上麵都是漏洞,覺得還是算了吧,安安心心的吃自己的飯。
喬蕎笑笑:“這個不保暖,風一打就透,你看看媽媽的衣服一扯……”喬蕎給女兒做著示範,沒關係呀,你要是覺得你不怕冷你就穿。
“我也要毛衣。”
從樓上下來,果而就覺得她媽身上的衣服好看。
上身挑了一件大V領的羊絨衫,今天走的是學院風。
小腿拉得筆直筆直的,非常筆直的小腿褲,整個線條都拉升了起來,該翹的地方翹的很好看,該包住腿的地方包的很好,這就是神器了,人家的神器是拍照工具,喬蕎的神器則是腿上的這條牛仔褲。
吸著氣往上提,自己看著鏡子裏的人,她歎口氣,女人就是能折磨自己的,瘦就換條相對來說有點肥的不就好了,憋憋氣一口氣直接提了上去,至於褲腰就簡單多了,她的腰不是多粗。
喬蕎買的靴子,有的人可以很輕鬆的就穿上去了,她那時候每天至少花在靴子上的時間是半個小時。
喬蕎回到樓上,新買的幾條牛仔褲,一直還沒上身呢,比較貼身,非常的瘦,穿的時候很麻煩,這個季節你不能光腿去穿,裏麵又要穿一條差不多的保暖褲,喬蕎往上提,是很塑體形,問題就和她有的靴子是一樣的,往上拉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妻之間的相處肯定就不會是專注在這一件事兒上,更多的言語感情上的交流溝通,問題身體上的接觸也是要有,要維持下去。
結果這一次竟然是一覺到天亮,問題她昨天還穿成這個樣子。
喬蕎有些小抱怨,他出門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這放在以前是根本就不會發生的事情,她不願意知道陸卿也是會要告訴她的,因為要她去收拾行李,要她幫著他去準備,並且幾乎他每次走到的前一晚她都沒的睡好。
“你早上怎麽不叫我?告訴我一聲再走多好……”
給陸卿去電話,他的聲音很正常。
生病並不是一件能叫人覺得愉悅的事情,事實上因為生病她覺得未來可能會產生的變化太多,這不是喬蕎所希望看見的。
喬蕎頭大。
“媽媽的寶貝早安。”喬蕎彎著腰去親吻女兒的小臉蛋,心裏有點失落,就算是要走也和她說一聲嘛,她穿成這樣,結果人家就愣是一點反應都沒給。
“媽媽早。”
從**下地,蹭著拖鞋,下了樓果然陸卿已經走了,說是要去外地,阿姨說五點多就出家門了,果而才剛剛醒,睡眼惺忪的。
喬蕎有點發傻,這是什麽情況?躲著她?
早上起床的時候,她的打算是自己去撩撥他,結果人走了,是的,人就走了,一聲沒吭沒打過招呼就這樣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