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想到安辰逸的疲憊的模樣,心裏一疼。
“其實你離開他才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你。他能再找到合適的商業夥伴,你能再找見自己托福終身的良人,何樂而不為呢?”夏玲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初夏抿著嘴半晌,堅定的看著夏玲,“我不會離開他的。”
“沒關係,你想明白了再說也來得及。不過我話還是得說到了,你以為我一個外人這麽三番兩次的為什麽來打擾你們家的事兒?說白了,都是因為有人撐著!為什麽我這麽幹涉安辰逸也沒法兒說我什麽?因為有人撐著!”夏玲開始信口胡說,捏造了一個極其強大的人,讓初夏開始動搖。
“所以,我也並不想找你們麻煩,也是逼不得已的。”夏玲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誰?”初夏微微皺著眉。
“誰?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如果你想明白了。就給我打電話吧。我會好好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是一個安辰逸絕對不會找得到的地方。”夏玲第一次露出溫柔的表情。
“好了,今天我說了這麽多,你也該累了,好好休息吧。這是我電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想清楚了,給我電話,它隨時開著等你。”
夏玲說完。細細的喝了咖啡,拍展旗袍,就走了。
初夏一個人坐在屋子裏,整個腦袋亂糟糟的。她發現夏玲對她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莫名的大到能說動她想法的地步,真的是太奇怪了!
初夏看著夏玲像是在自己家似的,熟悉的換鞋,開門,又把門關上。
樓道裏高跟鞋有節奏的聲音不停的敲擊在初夏的心髒上,直到消失。
初夏看著喝光了咖啡的空杯子,思緒飄了很遠。安辰逸上次知道了夏玲找自己談話以後,就和她說過,夏玲是那種求勝心特別強的女人,她三番四次來找初夏麻煩隻是因為初夏的出現毀了她的計劃,她不過是為自己的計劃清除路障。就算今天換成了金夏銀夏黃銅夏,夏玲該怎麽做還是會怎麽做。
這一點和初夏本身並沒有什麽關係。
初夏記得很清楚,也想得很明白,但是夏玲一說,她就又忍不住的信了。初夏想了想,自己的意誌真的太薄弱,說好的主見一到正經時候就跟著別人跑了。
初夏覺得自己其實是自卑的,關於自己的想法一直是懷疑的態度,隻要別人稍微一挑撥,就忍不住開始懷疑。
這一邊初夏在鄙視著自己的意誌不堅定,那一廂夏玲已經坐進自己的車裏,開始想著下一步的計劃。
剛剛在裏麵,夏玲想想自己說話的語氣,真是惡心到自己了。夏玲陰險的笑了笑,什麽幫她離開安辰逸,她才沒有那麽好心。初夏作為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夏玲如果能真心為她好,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好麽!
夏玲冷笑了一聲,惹來了司機小心翼翼的側目。
夏玲一回家就開始想自己的對策,今天的一番話還不確定初夏會不會告訴安辰逸,如果說了的話,安辰逸本就對自己放了狠話,這麽一來,誰知道會怎麽樣。得抓緊時間斬草除根,把初夏除了才好,這樣也不用夜長夢多的總放在心上。
夏玲走了以後,初夏又一陣惡心,趴在馬桶上一陣吐,她就有些疑惑了。
難道,是吃壞肚子了?
要不,今天去醫院掛診?
不過這事情,還是不能讓安辰逸知道。她怕他擔心……
正這麽想著,安辰逸就回來了。看著桌子上沒有收拾起來的咖啡杯,疑惑的看著初夏。
“家裏來人了?”安辰逸輕聲問道。
“恩。”初夏趕緊關了電腦,點點頭。
“誰啊?”安辰逸看著初夏臉色有點不好,心下有種不好的感覺。
“是……夏玲阿姨。”初夏猶豫了一下,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以後,安辰逸說為了避免此類狀況的發生,類似的事件一定要告訴他。
“又是她!”安辰逸想起來就生氣,“這個女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了?”
“別生氣了。”初夏淡淡的說道。
“又說什麽了?”安辰逸嘟著嘴。
“也沒什麽啊,就還是那些讓我離開你啊什麽的,沒什麽重要的,我不往心裏去就好了,沒事兒的。”安辰逸看著初夏本身就受了委屈還一直寬慰自己,就笑開了。
“本來想為你出氣的,這麽看的開啊。”安辰逸坐在初夏旁邊。
“聽得多了想不看開都難好麽?”初夏無奈的說道,讓安辰逸又是心疼。
“乖啦,老婆,我得和你說,明天還有一個會要開。”安辰逸笑的很狗腿。
“去啊,這種正事我是不會有什麽感覺的,你放心,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挺好的。”初夏伸手拍了拍安辰逸的肩膀。
“乖。不行了自己也出去走走,別總悶在家裏。”安辰逸低頭親了初夏一口。這丫頭,讓他越來越欲罷不能了。
當然,安辰逸也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初夏的感情已經有了變化。他不隻是喜歡初夏的身體,更想要這個丫頭的心。
不過據說,女人的身心是連在一起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該多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情?這麽想著,安辰逸直接將小人兒打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
初夏心裏已經開始計劃自己的事情了,簡直是天助她也,完全的就是上天的寵兒,剛才還在頭痛安辰逸在的話明天怎麽偷溜出去,結果現在就告訴她,安辰逸明天還要開會。
初夏第二天,安辰逸前腳一出門,後腳就跟著出去了,出門打了車直奔醫院。
“跟上。”後麵一輛黑色的車緊緊的跟在後麵,隻是初夏心大的完全沒有發現。
沒想到大早晨就開始堵車,初夏鬱悶的看著車上計價器不停的跳著漲,心一陣一陣的疼,看的司機都忍不住笑著開玩笑道,“小姐啊,別看了,一會兒到了給你打折。”
“不用了,我就是心疼一下,該給還是給的。”初夏自如的回過去。
費勁的終於到了地方,初夏有些艱難的從車裏鑽出來。
初夏很少來醫院,在醫院裏麵有些茫然。醫院裏頭人來人往,消毒藥水的味道讓她的胃裏又是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