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儲物間內,初夏瞪大著圓溜溜的眼兒,緊盯著前方男子,一副生怕被摧殘,被迫害的小模樣。
而站在她麵前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讓這狹小的儲物間變得越發的狹窄。將初夏那一臉的情緒掃進眼底之後,他說了:“我還想問你,把我拉進這儲物間想做什麽?”
安辰逸不可否認,他會出現在這家公司是因為她。但今天來這邊,也不全為了她。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讓肖欽把這家公司的老總告了,幾項罪名加起來,能讓這老總吃好幾年的免費牢飯。這老總好像不希望在牢裏度過下半生,托人找了肖欽把這家公司以尤為“實惠”的價格,賣給他。
安氏養的那律師團,辦事效率就是高。他剛從醫院出來,就順便將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的收購合同簽到手了。本來他是要把驗傷報告拿給初夏看看,順便威脅她再陪他打一場籃球。沒想到路上還收到這麽一份小禮品,他也就勉為其難的過來順便參觀參觀安氏旗下最新的小公司。
可安大爺隻隨便走了幾圈,還沒有將這邊的布局看透呢,初夏這小丫頭就出來搗蛋了。現在,她把他拉到這麽見不到天日的小角落不說,還做賊的反過來喊抓賊!安大少覺得,這小丫頭片子是欠收拾了!
“難道是在家的時候,人太多不好對我下手。所以,你想趁著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把我……上了?”最後兩字說出口的時候,安大少尋常不顯神色的眸子裏,都透出了笑意。
這段時間和初夏過的還算不錯,尤其是偶爾逮到這小丫頭的小辮子,逼迫著她陪著他打了一場又一場的“籃球賽”。但現在,安大少似乎對這小丫頭似乎有了別樣念頭……
“你想太多了,我就怕公司人多口雜……”她和安辰逸的關係,壓根就沒幾個人知道。而她,也不希望讓太多人知道。因為,她和安辰逸的婚姻,都是她當初的臨時起意,後來安辰逸到底是怎麽想的,到現在初夏還弄不明白。總之,他們的這段婚姻就像是一縷青煙,有可能風一吹就散了……
所以,初夏不想讓她和安辰逸的關係曝光,怕將來分開情況變得越糟糕。
可她的話,安辰逸似乎誤會了。在她的那一番話之後,他眼底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本來就把她逼退到了牆角的安辰逸,這一刻就站在她的跟前,低頭故意和初夏又欺近了幾分:“人多口雜,怕別人指指點點?所以就將我帶進這儲物間,打算來個吃幹抹淨?”
因為安辰逸的欺近,他們兩人的唇瓣近到隻有幾厘米的距離。隻要其中一方稍稍移動,就有可能觸及到對方的。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中,初夏還能聞到他身上那好聞的男性氣息。就跟他的枕頭是一樣的味道……
可這氣息,在這封閉的小空間裏還多了一股子侵略感。初夏嗅到他身上的氣息,惶恐不安的往後躲。
“安辰逸,你別胡說!”一邊躲著安辰逸,她的小爪子還一個勁兒的將安辰逸往外推。
她知道錯了。早知道會被安辰逸扣屎盆子的話,她就應該躲得遠遠的,不讓這個老男人見到不就行了?
可現在,這後知後覺來得太晚了!她嚇得兩節小腿開始亂顫,都有些站不穩了。而這樣的反映,自然也落進了近在咫尺的安辰逸的眼底。看著初夏那個沒出息的樣子,男人索性拉起這丫頭的一條腿,讓她失去平衡的同時,隻能緊緊的靠著自己。緊接著,她小身子上的那件緊身T恤被推得老高,安辰逸就埋首在某一處。他微短的鬢角,有些紮人。
“小兔崽子,自己拉進來的男人,跪著也要辦完!”這是在安辰逸又一次欺近初夏的時候,在初夏的耳際呢喃的話。那話裏的邪惡之意,讓初夏伸出小爪子使勁的撓著他的腰際。她將他拉進來,壓根就對他沒有半點的非分之想好不好?這安老婊砸什麽都好,就是自戀成疾了。
可初夏的小爪子,頂不了什麽用。在她抓狂的反抗中,安辰逸一手就輕鬆的製服,將這兩隻礙事的爪子舉得高高的,讓她連動彈都動彈不了。隨後這男人便唇瓣勾起,心情愉悅的繼續往他最喜歡的地帶進攻……
等初夏再度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快到下班時間。辦公室裏的同事,早已從美男臨近的夢境中脫離,正一個個的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打算離開。
“初夏,你剛才去了哪裏?”總管這個四十出頭的大齡剩女看到初夏,臉色陰沉無比。據辦公室裏其他同事說,這女人之所以到現在都沒能結婚,就是她將所有的熱情都投入在工作上。這樣的人,對待工作的認真勁兒,也是極為可怕的。下屬稍稍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肯定要被她好好的收拾一頓。初夏現在麵臨的情況,就是這樣。
“我剛剛肚子痛,在洗手間裏……”實際上,是被安老婊砸拉在那個狹小的儲物間裏,為所欲為。今兒個安老婊砸還比尋常得寸進尺,竟然把手放在……完事之後,安老婊砸就說他先去車上等她了,留著她悲催的挨總管的罵。
“肚子痛需要一個多鍾頭呆在洗手間裏,是生孩子還是難產了?”主管對於初夏的說法有些不信任。因為此時的初夏,麵色緋紅,唇兒明豔,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可她並不懂得,初夏那也是被欺負出來的緋紅。
“年紀輕輕什麽不好學,學人家偷懶?”
“你還在試用期,要是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就可以直接走了!”
總管說的很難聽,初夏心裏頭有些不好受。
初夏從公司大廈走出來的時候,便見到坐在他最喜歡的深藍色保時捷裏的安辰逸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正打開了車窗抽著煙。大老遠看著這男人的側臉,初夏雙頰緋紅。
猶記得,剛才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他情濃之時粘著她的耳際問著:“初夏,你什麽時候把身子給我……”